51滿腦子的黃色廢料屬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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齷齪。 這真是個貼切的形容。 沉知嬰知道自己藏得并不好。 記事起,他就換了身份,成為沉家的小千金,沉如青的meimei。除了父母兄長以及貼身伺候的奴仆,再無人知曉他真實的性別。 裙裳,珠簪,耳墜,香粉。 胭脂,手鐲,褻衣,發髻。 他熟知女兒家的一切物事,模仿女兒家的舉止言辭。他一日日長大,男女界限變得十分模糊;然而身體的違和感,又時時提醒他是個套在粉妝皮囊里的男兒郎。 第一次與姜晏見面,大概是沉知嬰八歲的時候。 清遠侯夫人登門做客,帶了女兒來。她裹著絳紅繡白梅的披風,胖嘟嘟的臉蛋藏在毛茸茸的兜帽里,仿佛一只雪捏的團子。身子還不到沉知嬰肩膀高,說話時嗓音軟軟糯糯,口齒不清。 ——我住早桂街,叫我晏晏呀。 沉知嬰嘴里當即含了一句臟話。 干。 她好可愛。 彼時沉知嬰還只是個身心不太協調的稚童,遇著中意的人或物,就會生出“想要”的意愿。他用了一盤點心,幾次游戲,迅速與姜晏拉近關系,成為她可靠又體貼的嬰姊。 清遠侯府就這么一個寶貝千金,姜晏沒有姊妹,自然處處依賴沉知嬰,喜歡沉知嬰。沉知嬰也沒生出歪心思,他自己還只是個孩子呢,親近姜晏,無非是覺著喜歡,覺著可愛,想帶在身邊,抱在懷里,像那些感情親昵的閨中密友一樣,相伴著度過無聊冗長的時光。 然而不久之后,姜晏就有了宿成玉。 一個怎么看怎么不順眼的宿成玉。 孩童往往是最天真也最殘忍的。姜晏在乎宿成玉,放在沉知嬰身上的心思自然就變少。沉知嬰不忿于這種改變,好幾次趕在姜晏去找宿成玉的時候,揪她的發髻,拆她的簪花,把人弄得氣鼓鼓的。 別氣呀。 沉知嬰咽下單純的嫉妒,微笑著說,五娘,我重新給你梳個頭,比之前的好看。你懷哥哥見了,也更喜歡,是不是? 于是姜晏破涕為笑。 這種事做得多了,自然逃不過沉母的眼睛。沉家家風重仁德,沉母擔憂次子以后心性不正,特意找沉知嬰說了幾次話,提醒他莫要欺負五娘,也莫要干預五娘的事。 沉知嬰不覺得自己在欺負人。 因著男扮女裝的關系,他常常待在家中,沒有訪客時,就獨自坐在房中讀書。他什么書都讀,陽春白雪下叁濫,只要是帶字帶圖的,哪怕是本賬冊,他也要看一看。 有些書冊按理不該被沉知嬰接觸到,但他有個極不靠譜的兄長,喜歡在各種旮旯角落藏違禁物。刺客秘聞,毒藥配制百年考,世家丑聞輯錄,艷情話本,模仿交合的小人偶……沉知嬰無聊就尋寶,把兄長的寶貝全都掏出來觀賞。 奇怪的知識懂得多了,人也就快樂地長歪了。 長歪的同時,沉知嬰對姜晏有了新的心思。 想多親親,多抱抱。 想看她哭,看她笑。 這些心思起初朦朧模糊,隨著姜晏長大而日漸清晰。她來找他玩的時候,他會關注她柔軟的手指,她靠在他懷里抱怨家里長短,他會臆想一些更親密的接觸。 可是臆想無法成為現實。 現實中,他與她的關系正逐年疏遠。 如何不疏遠呢? 姜晏早已有了真正的長姊。雖然那姜叁身份尷尬,卻待她極好。侯府鬧了二妻的笑話,姜晏與母親別離,心中郁郁,將情緒都傾瀉給了宿成玉。 沉知嬰算什么???一個毫無血緣關系的外人,一個男女不分心思下流的玩意兒,合該被姜晏疏遠,被姜晏遺忘。 他不是不想爭。 在他“及笄”以后,開始明晰自己的渴望之后,他也有過爭奪的意圖。但宿成玉看穿了他的心思。 ——晏晏還小呢。 私底下,宿成玉對沉知嬰說道。 ——等她懂事了,讓她自己選罷。 寥寥數語,輕描淡寫,打得沉知嬰狼狽不堪。 宿成玉并不知曉男扮女裝的秘密。這宿家養出來的小郎君,公平地看待每一個接近姜晏的人,公平地排斥他們,防備他們,無論男女。 沉知嬰當然不甘心,可是宿成玉的話猶如尖銳的利刃,穩狠準地扎穿了他的心臟。 他無法堂堂正正地與人爭搶姜晏。姑且不論女子如何奪愛,他偽裝的這些年,做了太多逾越邊界的舉動,若要清算,足以將他釘在恥辱柱。 他也無法被姜晏選擇。身為女子的自己,實為男子的自己,都不會是姜晏戀慕的對象。 所以,當姜晏在詩會上大打出手,弄得場面一團糟的時候……沉知嬰按著鮮血淋漓的耳朵,靜悄悄地做了退讓與放棄的決定。 她愛與誰在一起,便與誰在一起。她愛和誰成親,便和誰成親。只要她自己喜歡,自己高興。 而沉知嬰自己,將繼續過著違和而混亂的日子,模糊界限,不辨男女,忍受身心的沖突與掙扎。披著淡泊出塵的美人皮,藏匿男子本能的渴求與欲望,在漫長的歲月中尋不到逃脫的出口,將自己養成扭曲齷齪的怪物。 這樣便好。 這樣也好。 可是為什么,事情會發展成現在這樣? 沉知嬰歪斜著躺在軟塌上,半邊身子抵著堅硬的窗欞。衣袍大敞,腰胯盡露,興奮硬直的rou棍緊緊貼著腹部。而姜晏騎著他,柔軟隱秘的花阜毫無阻隔地壓在棍身,來回廝磨。 她的裙子亂七八糟地掀了起來。藕似的腿微微屈起,白得晃眼。纖細的腰身前后擺動,起落的裙擺遮掩著可憐可愛的秘處,若是動得厲害些,就能看清嫣紅的唇縫如何壓著生澀的rou棍,從莖身到guitou,細細地含著,吸著,用力地碾著,磨著。 暖閣外面的風似乎停了。 沉知嬰滿耳皆是淅淅瀝瀝的雨聲。 他以為自己在做夢。就像他曾經做過的無數個露骨下流的夢。 十七八歲正是血氣旺的年紀,他在姜晏身上寄予了許多不可言說的yin靡臆想,喜歡與欲混雜在一起分不清哪個更多,總之值當姜晏那句辱罵。 齷齪的賤人。 沉知嬰喘息不已,頂著暈眩輕浮的腦袋,伸手去扯姜晏的抹胸。 他想看她的乳,揉她的胸,最好能用嘴含一含,吸一吸,把羞澀的奶尖咬成飽滿的櫻果兒。他想扶住脹痛難耐的孽根,好好欺負她腿間的秘處,弄得鈴口濕噠噠地沾滿yin水,再一寸寸頂進去,入到盡頭。頂啊撞呀,cao得這饞嘴的小貓哀哀哭叫,肚子里喂滿了精水…… “啪!” 響亮的巴掌,打落沉知嬰的手。 他睜大眼睛,緊接著又是兩耳光,毫不留情地扇過來,臉頰火辣辣痛。 白皙的皮膚,迅速浮起淡紅的指痕。 沉知嬰終于清醒了。 “說了別動?!苯套约阂彩痔?,眸子盛滿潮意,“你聽不懂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