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窺不見的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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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緊致的甬道,仿佛遭受了極大的驚嚇,驟然一縮。 季桓被咬得悶哼出聲,險些交待在里面。他咬著牙槽忍耐片刻,直至額角打濕鬢發,才開始抽插頂弄。 淺色的性器進進出出,動得快了,漸漸搗出yin靡的水聲。 姜晏敞著無力的雙腿,任由酸麻感從腿心蔓延至肚腹。她手腕硌得厲害,于是側躺著身子,將臉龐埋進破碎的衣裳布料。 肚子好脹。 是完完全全被塞滿,被填充的那種脹。 季桓喘得也很好聽。她都不知道他在床事上是這樣的,獨斷,克制,冷靜又失態。 粗碩的性器每次插進來,都是先慢后快,重重地頂。一次更比一次深,直至他的胯骨碰到她的臀尖,飽滿鼓脹的囊袋打在濕淋淋的腿心。 崖底很安靜,除了風吹草葉的聲音,剩下的動靜,都是他們制造出來的。 啪啪啪的撞擊清脆入耳,偶爾還混雜著液體濕黏的咕啾聲。姜晏一時覺得這景象野蠻且下流,一時又想到,和她交合的男人是季桓,那個本不該有過多交集的季桓,未來被稱作“笑面羅剎”的季中丞。 他也喚她晏晏。 像宿成玉在床笫間那般,喚她晏晏。 她現在沒有嫁人,卻含著他的rou根,身子被頂得又酸又軟,胸前的乳嬌嬌怯怯地搖動著,兩粒充血的奶尖晃得人眼花心慌…… 單只是想到這些yin亂的事實,姜晏就變得加倍興奮,身下緊緊咬著季桓的rou棍,從xue口吐出透明的蜜液來。 她想她的確是有些瘋了。 不是因為墜崖,或者殺人失敗。 也不是因為中藥時,將尚且懵懂的身子交給了面目模糊來歷不明的男人。 早在她抱著阿桃赤足狂奔,躲在土堡里被烈火熱油燒爛燒焦的時候—— 就已經不再是曾經的姜五娘了。 *** 洛陽,宿宅。 穿著輕柔裙裳的少女們在園中嬉戲,摘了迎春花簪發綴腰,笑聲清脆,無憂無慮。她們繞著亭子你追我藏,或者拿著寫了詩的紙念誦玩鬧,一派安寧美好的景象。 “鬢發落滿霜,可憐人未老……哎呀,十六娘還未及笄,竟寫起相思的詩了?!?/br> “相思何人?快說快說……” “還能有誰,當然是我們家好幾個傻meimei日日盼夜夜想的季家郎……你們躲什么,誰不知道他就要回來了呀?” 一陣笑鬧。 有人笑得面頰泛粉,歪倒在姊妹懷中,氣喘吁吁地望向遠處花下席地而坐的年輕人。 “阿懷,聽爺爺說,清遠侯府的車隊明日能到,你去接人么?” 被稱作阿懷的年輕男子尚未答話,另一個姑娘掩著嘴笑起來:“六哥哥當然要去,姜家五娘這趟出門,肯定很想六哥哥。如果明日見不到,說不定會殺到我們家來呢?!?/br> “她發起脾氣來,也只有六哥哥哄得好?!?/br> 坐在花下的人搖搖頭,清雋的面容被明黃的迎春花遮掩大半。他正在編織竹球,修長美好的手指繞著篾條,動作優雅而自然。 “晏晏脾氣很好的,不會輕易與人生氣?!?/br> 他的嗓音溫潤平和,讓周圍的打鬧聲不自覺低下來。 最小的十六娘終于奪回了自己寫的詩,問:“那,六哥哥明日要出城接人么?” “這于禮不合?!?/br> 他依舊很耐心地解釋著,垂眸專心編織紋樣,“等她回家,我會親自去侯府看望她?!?/br> 捏著相思詩的宿十六娘啊了一聲:“六哥哥肯定也很思念姜五娘?!?/br> 少女們又你推我搡地鬧起來,捏她的臉頰,打趣玩笑。在天真爛漫的熱鬧中,花下的人捧起編好的竹球,斑駁日光透過球心縫隙,落在他溫和微涼的眼眸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