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太難了(劇情、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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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訣變著花樣各種做弄何語,在府里的花園里zuoai,在馬車上zuoai,在寺院的禪房里zuoai,在山澗的石臺上zuoai,一連五天沒有重樣兒。 不管是府里還是馬車里不會被人撞見,下人們沒有膽子撞上來,何語從一開始的拒絕與他說話。 到后來在禪房的羞恥讓她被迫求饒,禪房都是連排的房間,左右都有別的客人,此處隔音很差偶爾能聽到別的房間的響動,別人都是木魚、念經、放茶壺的聲音,秦訣卻把她的xuecao得水聲連連。 再到山澗荒yin時何語惱羞成怒的咬他罵他,他倒是rou眼可見的開心起來,越是打罵越是暢快的樣子。 “秦訣這山里隨時都會來人,你要不要臉!”何語咬著他的肩膀擋住自己的嗚咽。 粗長的性器搗在花心,酥麻感全身游走。他兩面對面何語坐在他的性器上,兩人衣物都還整潔,只有何語細白的小腿露出來纏在秦訣的腰上。 山澗清新的草木氣息格外醒腦,任何風吹草動都能讓何語縮緊身體,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緊縮的甬道,絞得秦訣連連發出低呵。 秦訣將何語的寢褲蓋在她的腦袋上,“怕就藏起來?!?/br> “秦訣!”何語難以置信的扯下寢褲,那腿心的布料潤濕一團怎么能放在臉上!她臉紅的像樹梢頂上照陽光最足的那顆紅蘋果,“你的圣賢書都讀到狗肚子里去了!禮義廉恥都去哪了!” “這書再讀就要去考功名了,我不想走,不讀了?!?/br> “你!你難道要后半輩子和我在床上過嗎?說什么瘋話?” “我就是這樣打算的,你還挺聰明……”秦訣說著獎勵一般頂弄何語的敏感點。 “呃…不,你會后悔唔,別…輕一點……” “那到時候我就怪你,再狠狠欺負你好了?!?/br> 何語對著秦訟裝了一個月的情動和為難,對著秦訣裝了半個月的怯懦與梳理,前者不知道還能不能繼續裝下去,反正后者是崩得稀碎。 她咬住秦訣的耳朵狠狠用力,抱著咬掉他耳朵的決心,秦訣倒吸涼氣捏開她的下頜,咬住她的唇與她深吻,打樁一般用力的性器也越鑿越深。 怎么會有這么不講理的人?何語被他打亂計劃,腦里面一團糟,從半下午被cao到日落西山,她別說手腳了就連脊柱都軟得需要人扶。秦訣像抱小孩似的,拖著她的屁股扶著她的背,步伐輕快的坐上回山莊的馬車。 半道上有人攔住了馬車,何語細細一聽,是秦訣老師座下的另一名學生李永言,他前來規勸秦訣,說秦訣才學傲人日后必定大有所為,不能半途而廢云云。 秦訣恢復了與何語初見之時的那種清冷,將李永言的話堵了個嚴嚴實實,說什么自家人丁淡薄,母親的遺愿要他先成家開枝散葉,李永言特別痛惜卻也不好搏了他的孝道。 何語適時的掀起車簾,在李永言面前露了露哀戚的小臉。他是個守禮的人,立刻非禮勿視挪開了眼,但那驚鴻一瞥牢牢刻在了心里。 何語念著多一個人見過她,秦訟秦訣圓謊越難于是露臉。再者聽到這人姓李,同李復臨一個姓,心里有點波動,想看一眼。好吧,說實話后面那才是真的,前面只是在給自己找借口。 秦訣回到車上,發現何語氣壓低了許多,他好不容易撩撥出來的生氣兒又散了。 “怎么?我不考功名還能讓你不開心?你要是陪我去長安,我就考個狀元牌匾回來給你玩?!?/br> 長安?那不是很好!努努力沒準能聯系到陸玟或者李復臨,到時就能得救了??汕卦E那樣聰明,怎會想不到? 何語轉著彎和他嗆聲:“哼,到時候考不了狀元也怪我?!?/br> “嗯,考不上就狠狠cao阿語幾日予以紓解,考上了也狠狠cao阿語幾日以表慶祝?!?/br> 二人吵吵嚷嚷的在山莊住下,日日風聲目色,秦訣的十五日之期結束,她才回到城里的府邸。 何語想,如果沒辦法刺激秦訣去攻擊秦訟,那就只能換做刺激秦訟,讓他攻擊秦訣。 從山莊會府邸后,何語總是雙目空空沒什么反應,臉色慘白沒有任何血色,唯有烏青的眼底和黑洞洞的眼睛,蕭瑟又麻木。 見到秦訟來了,第一反應是解開衣帶,那樣子惶恐又悲戚,仿佛遭受了什么人生不能承受之中。 秦訟第一反應是何語受傷了,仔細檢查她的身體,但除了零星的吻痕沒有什么發現,他看在眼里痛在心里,暗暗將秦訣批駁了無數次卻沒開口。 秦訣每天都像一直熱烘烘的發情獸類,倒也沒有做過分的事情。何語偷偷用妝容襯襯蒼白的氣色,回憶回憶難過的瞬間,演技就渾然天成一般,將秦訟騙得團團轉。 她也不說不指責,就那樣默默承受著的樣子,秦訟依照秦訣以往的行徑,自動補全了他會做的壞事。 他開始給秦訣施壓,說家族的產業需可靠的官員護著,可現在正是動蕩的時候,稍有不慎萬劫不復,只有秦訣考取功名才有保障。春闈將近,錯過還要等叁年,秦訣必須今年去考。 產業動蕩不是假話,李復臨那一次攻擊之后他們壯士斷腕,失掉收益最豐厚的地區。 秦訣對此都明白,但要何語每到時日女扮男裝進入書苑陪他,他承諾不會浪費太多時間在房事上,但何語要在他身邊。 那可是蕭山書苑!多少人擠破頭都進不去,怎么弄一個名額給她浪費,何語心中暗暗笑秦訣天真,秦訟輕描淡寫的應了之后,她才知道天真的不是秦訣而是她。 何語一度氣得吃不下飯,她沒見過旁的家庭親人如何相處,心中奇怪的厲害,難道兄弟姐妹都像秦訟、秦訣二人一樣?吵架成那樣也吵不散,爭搶一個女人也能劃分時間和平解決,就連要整治弟弟也用這樣溫吞的手段,與其說是整治,不如說是引導他向好的方向改變。 怪不得陸玟說秦家上下插根針都難,何語蒙在被子里偷偷掉眼淚,這也太難了,她怎么做得到離間這兩個人? 這一回何語真的憂思郁結病倒了,舒安遠來給她針灸做治療,留給她一本清心經讓她抄寫。 何語心中難受乖乖抄寫清心經,抄著抄著她發現了不少隱喻,于是就向侍女打聽舒安遠是什么人,生在當地的侍女對舒安遠有種特別的信奉,洋洋灑灑夸贊了他的事跡。 何語驚覺普渡大夫要來普渡她了!下一次診脈的時候,她按照舒安遠的意思,需要幫助的話就穿水藍色的衣裙,舒安遠離開時慈愛的拍拍她的肩膀:“好孩子,沒事的,舒大夫活了這么些年了什么處理不了?你好好吃飯,沒事多走走,身體康健才有本錢?!?/br> *兄弟兩個掐有點土,等我從思想上虐他們 還有一章明早發,我食言而肥,長胖嘟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