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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還是要分宗了。再沒有第三條路給你們選了?!辟Z蓉覺得自己真是一個大好人,居然有耐心和他們說這些廢話。哎呀,他就是太過于心軟了一些。這個毛病真心的不好,需要改正。 場內的氣氛一陣的沉默。 “看來我真是太好脾氣,太好說話,才讓你們這般的膽子大?!辟Z蓉猛然的從椅子上站起來,一雙漂亮的丹鳳眼帶著寒光四下的掃了一圈在場的人,語氣也陰翳的很?!凹热缓寐暫脷獾暮湍銈冋f,你們不要。我就按照我的方法來?!闭f著慢條斯理的從袖口里拿出一個白瓷瓶來,上面用朱砂描繪著一朵不知名的花朵,那盛放的花朵,雖然看著漂亮,但不知道為什么?單看著就好像是一張嘴一樣要把人給吞進去。給人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但見賈蓉猛的把瓶子朝著史鼎那邊擲了過去,瓶子落地,發出清脆的破碎聲,而后一股濃郁的似是蘭花的香氣便在屋子里飄散開來。 在場的所有人只覺得自己腳下忽而一軟,而后整個身體都不受控制了,軟綿綿的一點力道都沒有。頓時都驚恐的睜大了自己的眼睛。膽子向來小的賈代修立刻顫聲說道:“蓉哥兒,你這是要做什么?”雖然他未曾去過金陵那邊,但也知道賈蓉料理金陵宗族的時候,用的就是這一手鴻門宴,先用藥讓眾人動彈不得,而后一一的開始料理。 想到七房和八房的下場,賈代修頓時害怕起來。 史鼎乃是習武之人,感觀自然是比旁人要厲害一些,早在賈蓉拿出瓶子的時候,他便已經感覺到不對勁。在聞到香氣的時候,也第一時間屏蔽了自己的呼吸,但是卻已經晚了。目光同樣看向賈蓉:“賈蓉,你對我們做了什么?你知道你自己這是在做什么嗎?還不快些把解藥交出來?!彼恢倍加新犝f賈蓉無法無天,但他心里卻不大相信的,但是沒想到,今日算是見識了。下藥,他還真是敢做出來。 賈蓉見眾人的反應,感到很是滿意,不枉費他花費了那么大的力氣調制出來。果然是好東西不解釋。這東西叫做香綿綿,顧名思義。這是一種極為厲害的迷藥,味似蘭花,香氣濃郁。聞之,能使人身上軟綿無力,若是沒有解藥的話,就會一直的保持這個狀態。 “不用擔心。你們不會有任何的危險。只是你們太不老實了,所以我這里便不得不在分宗結束之前,讓你們保持這樣的狀態。都是你們自找的,和我可是沒有任何關系?!辟Z蓉說著攤了攤手,表示自己是真的無奈。 “賈蓉,你知道對一品侯下手,是個什么罪名嗎?”史鼐怒氣沖沖的開口說道。 賈母也勉強維持住自己心里的驚慌,開口說:“蓉哥兒,你還是快些把解藥拿出來,在場的都是你的長輩。史鼐和史鼎可是一品侯,你現下這般,莫不是想要造反不成?” “造反?你這話的意思是說,你們比皇上的身份還要尊貴嗎?”賈蓉抓住賈母話里的漏洞,如是的反問說道。 史鼎雖然身上不能動,但腦子卻清楚的很,當下立刻反駁說道:“賈蓉,你這擺明了是在斷章取義。姑母剛才的話壓根就沒有這個意思。你莫要胡亂曲解她的話?!闭摰缴矸葑鹳F,這世界上,那里還有比今上更尊貴的,這話可不能認,一個不好就是一個大不敬或是有造反之心。是以,賈蓉這話可絕對不能認下來。不然等待他們的就是一樁麻煩事情。 “行了,我這里可沒有時間和你們廢話了?!辟Z蓉不耐煩的擺了擺手,而后揚聲喊道:“無期,無涯,你們還不快些進來?!?/br> 他的話剛落音,很快的門外便走來了兩個二十出頭的年輕男子。 “開始吧?!辟Z蓉見他們進來,點點頭說道。 “是?!睙o期和無涯應答了一聲。 其實兩房分宗說起來是一件麻煩,但是若是真的實行起來,卻發現其實也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只要宗族里的族老沒意見,要分宗出去的兩家又沒有任何的意見的話,只要把本該屬于那一房的祖產分出去并且把屬于那一房的后代子孫也劃分出去。經由兩房當家人簽字再經族老肯定,最后上報官府那邊,書文下來后,便上祭祖宗。 這宗便也分好了。 無涯和無期都是賈蓉十分得用的心腹人才。加上早已經有準備,所以兩個人動作起來也很快。 一應的書文早已經是準備好。被無涯和無期帶著,一一的到了那些前來的族老面前,還有賈赦的,不知道從什么地方拿出了紅印泥出來,讓那些人的大拇指一一的摁下。 等所有人的手印都摁下之后,又送到賈蓉的跟前。賈蓉把族長的印鑒拿出來,毫不猶豫的在上面蓋了印章。而后又用朱砂筆在上面寫下自己的名字。而后拿著書文走到賈赦的面前。 不由分說的往他的嘴里塞入一顆白色的丸藥,本來賈赦還是有些驚恐的,但是不等他開口說話,便感到四肢有一股暖流,軟綿不能動的身體瞬間也能動了。便也知道,剛才賈蓉塞給自己的是解藥了。 “寫下你的名字?!辟Z蓉把筆和書文遞到賈赦的跟前,冷著聲音說道。 賈赦雖然渾噩無能,除了吃喝玩樂之外,萬事不管,不過卻也知道分宗是何等的大事,便拿眼往向賈母那里。 賈母知道眼下這個情景,這宗是分也要分,不分也要分的。只能無奈點了點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