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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將近差不多半個時辰,揚州大半的官員都已經到齊了。當然,讓揚州城里的這些官員在大太陽底下,站了大半個時辰的時間,他們自然是不會愿意的。特別是身后自詡有那靠山之人,更是如此。 只是那出頭鳥才剛剛一出來,便被賈蓉狠勁的抽了一鞭子。直接的打在脖頸上,鮮血之流,躺在地上哀嚎不斷。 也正是因為這一下,倒是讓不少的官員心里起了不好的預感,那些對于賈蓉有幾分了解的人,臉色更是晦暗。當場便有官員找借口提出來,自己家中有事,若是賈蓉無要緊的事情,想要告辭回去。 這人好容易來了,豈會有放回去的道理。要知道今日放回去,再想要像今日一樣召集在一起,可就不容易了。雖說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但是逐個擊破神馬的太麻煩了。更何況,這之中萬一再出了什么岔子?可就不好了。所以賈蓉自然是沒有同意的。 有人想要強行的離開,自然是被衙役給攔了下來。后來賈蓉見鬧得有些不安寧,便一把‘軟筋散’撒下去,藥量不算重,只讓人提不起腳勁,到了這個時候,這些官員,才都老老實實,乖乖巧巧的站在這里等著。 賈蓉的眼睛掃了一圈,發覺他要收拾的人,還好巧不巧的都已經來齊了。當下立刻的對身旁的觀硯使了一個眼色。 觀硯瞬間明了,當下便揮了揮手。 但見,揚州府衙的朱紅色的大門,便被差役關上,而四周不知道什么時候又涌出一群的差役,各個手中拿刀帶劍的,面無表情。 身形不大能夠動彈的官員,心中當下便咯噔一聲,瞬間有了不好的預感。 “賈大人,你這是什么意思?” 又開口說話的這個人,四十出頭,五官平凡,身形微胖,挺著肚子,因中了軟筋散,又在太陽底下站了這么久的時間,早已經是滿臉汗水。他名叫呂輝,乃是林如海直系手下的官員,和揚州城的大鹽商鐵家,乃是姻親的關系。寒門出身,后來是鐵家見他有幾分的文采,這鐵勝便把自己的一個庶妹許給呂輝,而后來呂輝果然中舉,雖然連著幾年的時間都沒能中進士,不過因有鐵家的銀錢支持,他倒也謀了不錯的縣令之位。 隨后的幾年里,這人憑借著自己的能言善道和鐵家的支持,一路高升,在兩年前的時候,不知道鐵家是如何的打點的,這呂輝便成了林如海的手下的運判,從四品。 很是顯然,這個呂輝在成了運判之后,可是為鐵家提供了不少的便利。而鐵家也就是憑借著這個,成了揚州城的首位的鹽商之家。 在林如海病重的時候,都是由這個呂輝代理一應的巡鹽御史的職責。而隨著林如海的病重,這個呂輝的心也就大了起來,這頓時間,上躥下跳的,想要謀求揚州巡鹽御史的位子。 三番四次的找上自己,見他沒有半分的反應,便走了迂回路線,想要通過賈璉,搭上自己。為此,可是沒少給賈璉送東西,前段時間里,賈璉大筆的錢財到百花樓里,和那些花娘調笑,這大半的錢財都是由鐵家的一個鐵勝的次子所付。 賈蓉漫不經心的瞥了他一眼,說:“怎么?你自己沒有長眼睛嗎?不會看嗎?當然是算賬了。你們在來之前,這心里不都已經有了底的嗎?現下怎么還會問這么蠢的問題?” “你……”呂輝被賈蓉這樣輕蔑的眼神激起了三分的怒火來,只是他的怒火在瞥見了那些面無表情的衙役后,便又不得不壓了回去。 怎么就沒有想到?這個周清揚,居然和賈蓉勾搭在一起?看來,這段時間賈蓉之所以沒有任何的動靜?都是和這周清揚在商議了。如此的一想呂輝的臉色頓時的難看起來。心中有了不好的預感。 “行了,在這里也站了大半個時辰的功夫。想必你們早就有些不耐煩了。正好,我這里的點心茶水也已經吃完喝完了。我們就來算算總賬?!辟Z蓉說這話的時候,臉上雖然還是帶著笑容,但是傻子都能夠看得出來,他的眼睛里可是沒有半分的笑意,滿滿的都是陰翳。 說著便讓觀硯把隆啟帝的那道圣旨給宣讀了一遍。 過后,又說道:“觀硯,去把賬本冊子拿過來吧。我這個人,要處理人,總是要讓他死的瞑目一些?!闭f這話的時候,賈蓉的語調雖然不高,但語氣卻格外的讓人感到滲人。 觀硯早就等著賈蓉的吩咐,聽到賈蓉的話,立刻麻利的從屋內,抱出了一個楊木匣子出來,恭敬的遞到賈蓉的跟前。 直接的把匣子打開,而后把那些的賬本拿出來,按照自己先前就已經分好的,一本本的扔到了相應官員的跟前去。開口說道:“這東西想來你們應該都不陌生的。上面記載的不是你們貪污往來的賬目呢!就是你們所做下的一些見不得光的惡毒事情,例如:放任自己的家里人,侵占別人的家產神馬?還有強搶良家婦女為妾的……”看著下面的官員,隨著他的話,臉色都有些難看起來的官員,輕笑接著說:“…上面記載的一些事情,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呢!特別是呂大人,您去歲才抬進府里的那個叫嬌兒的才十七歲的四姨娘,聽說原是一個老秀才的女兒,是你見人家生的貌美,起了色心,便暗地里捏著人家七歲的弟弟做威脅,讓她才不得不委身給你這個又老又丑的做第四房的小妾。嘖嘖,這樣的事情你也能夠做的出來,說你一句禽獸不如,我都怕污了禽獸兩個字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