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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賈蓉從來都不認為,他是四皇子的人。 賈蓉倒也沒有任何的猶豫,直接的開口說:“我想問四皇子殿下一聲,您是否要一直的這般蟄伏下去?”其實四皇子現在也不算是蟄伏,最起碼現在朝堂上斗得如火如荼的三皇子和六皇子,都已經開始注意起四皇子來。當然,可不是三皇子和六皇子親眼注意到,而是經人提醒,其中三皇子自是有五皇子提醒,而六皇子那里,則是有一個精明的外祖提點。不過即便是這樣,兩個人誰都沒有把四皇子真正的放在心上。 四皇子挑了挑眉頭,“如果我說是,你當如何?” “自然是另謀其主?!辟Z蓉沒有絲毫猶豫的開口回答說道。 “哦?原因呢?” 賈蓉回答說:“原因倒也很簡單?,F在朝堂上濟濟朝臣,大部分人的目光都還盯在三皇子和六皇子的身上。不管四皇子殿下做的有多好,除了那精明非常的老狐貍之外,也沒有半個人把注意力放到你的身上?雖說現在朝堂上,每個朝臣,說起四皇子殿下不無壞處,但是若是想要爭得人上人的位置??刹皇前档刈鋈司秃??!?/br> “你的話倒是有幾分的道理。只是現下這個情況,三皇兄和六皇弟兩項爭斗也有幾年的時間,權勢早已經平衡下來。我若是貿然的插上一手的話,恐怕引得父皇不悅之色?!睂τ谫Z蓉的話,做為一個有上進心的皇子,他怎么可能不明白,只是明白歸明白,但做起來卻是有些困難。其他的到都是還好說,唯獨父皇那里,卻不好交代。 雖說現下里,父皇的身子差了許多。但身體差了,腦子卻沒有一分半點的糊涂,還是精明非常。都說人老心也會軟下來,但他看來,這話用在父皇的身上,卻是沒有半分恰切之色。 沒有一個最適當的一個機會,他哪里就敢去插手。 賈蓉對于四皇子這一番話,在心底嗤笑一聲,還以為四皇子會是個多狠辣大膽的人物,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也只是一個膽小鬼罷了。不過雖然心里對四皇子鄙視不已,但面上卻還是那個樣子,挑了一下嘴角,開口說:“四皇子殿下的擔憂固然是有道理,只是就這么一直藏著掖著,到底不是好事。若是四皇子殿下擔心沒有適合的機會介入的話,那又不是什么大問題。既然沒有機會,那就自己創造機會就是?!闭f這話的時候,不知道是不是習慣性,賈蓉斂了一下自己的眼瞼。 倒是四皇子被賈蓉這一番話說的眼睛一亮,便也沒有注意到賈蓉不起眼的小動作,語氣便帶了兩分興奮,笑道:“到底還是你聰慧,這話說的極是?!?/br> 他怎么就沒有想到呢。既然沒有適合的機會,自己創造一個不就是了。不過這事卻急不來,還是要和陳師爺細細的斟酌一番才是。 想到這里,目光又看向賈蓉,“不知道你這里可有什么好的法子?” 賈蓉笑了笑說道:“我這里法子倒也是有一個,就是不知道合不合適?聽聞前段時間里,京城吳家里發生了一樁事故,因著這件事,皇上還在朝堂上公開的責罰了吳閣老,不知道四皇子殿下可有聽說過?” 就在賈政推落賈珍的那幾天里,六皇子的外祖之家吳家,發生的一樁不大不小的事情。吳家在城外的槐柳村里有一處莊子,不過因這莊子小,常年沒有人過來,素日就只有幾個仆婦在這里看守。前些時候,村子里一群淘氣的孩子,無意之間翻墻進去,本是惦記著院子里種植著的一棵蜜桃樹上碩果累累的蜜桃。但是不想,他們進去后,便見這樹上的桃枝上,竟是吊綁著三四個的女孩子,身上的衣服均都已經破破爛爛,血跡斑駁,上前一摸鼻息,竟是已經死了。 到底都是一些孩子,沒見過這樣的陣仗,當下便尖叫起來,引來了不少的村民。 原來這一處莊子竟是被吳閣老的三孫子吳淵,用來金屋藏嬌之處。要說每個大家族里,都有那么幾個不成器的子孫,那么吳淵無疑便是吳家的那個不成器之人。為人平庸,沒有什么本事,脾氣也暴戾,在京城里的名聲不大好。曾經娶過一個妻子,但是不足一年的時間便都死了。雖然對外稱是得了疾病。但卻有不少人知道,這個吳淵在床第間,是有特殊嗜好,十分暴戾。他的妻子就是被他在床上弄死的。 為此,便也沒有門當戶對的人家肯把女兒嫁給他,就是略低的,但凡心疼女兒兩分,也都不愿意。剩下的,門戶太低。吳淵的母親又看不上眼。所以他到現在還沒有再娶。 現下居然又是出了人命。 樹大招風,吳家不知道被多少人惦記上。出了這樣的事情,對手豈有放過的道理,雖然知道不能把吳家怎么樣?但是膈一下吳家,也不錯。所以這件事便被傳的滿城都是。也正是因為這件事,吳閣老被隆啟帝在朝堂上,當眾的訓斥了一番。說他家教松散,兒孫縱然胡鬧也該有個分寸不是。 不過事情到此也就完了,畢竟那些女孩子經過查證,都是吳家的家生子或是簽了死契的奴婢。死了也就死了,況且皇上這里也已經訓斥過,吳閣老也罰了吳淵,此事便算是掀過去。 四皇子現下聽到賈蓉提起來,表情微怔了一下,沉默一下才說:“我雖然對這等風花雪月的事情不感興趣,倒也聽了兩耳朵,雖說是牽扯了幾條人命,不過因都是家生子或是簽了死契的家奴,死倒也就死了,又有和牽連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