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爭?他為什么不爭呢?他也是皇子,也是父皇的兒子,這龍椅寶座,他為什么就不能爭? 了不過就是一死罷了。 要是讓他一輩子被司景煥欺壓著,他寧愿一死。 “蒙金,事情辦的怎么樣了?常一可回來了?”五皇子站在書桌前,一張張的宣紙上,寫滿了‘靜’和‘忍’兩個字,頭都沒有抬一下的開口問道。 被五皇子叫做蒙金的人,是一個穿著煙灰色做侍衛打扮,二十出頭,面容平凡的年輕男子,開口回答說:“失敗了。常一被抓。另外剛才賈蓉身邊的那個叫無涯的侍衛,送了這個過來。說著拿出一個只有巴掌大的錦盒放在五皇子的桌子上?!?/br> “這里是什么東西?”賈蓉使人送過來的?五皇子停下自己正在寫字的手,目光移到錦盒上,語氣里帶了幾分的疑惑。 語氣頓了頓,侍衛回答說:“兩根食指?!毕肓讼胗盅a了一句,“屬下認得出來,那是常一的手指?!?/br> 聽到這話,五皇子的手忽而抖了一下,本來想要打開錦盒的手也一下子頓住了。抬眼看向蒙金,聲音里帶了幾分不可思議:“手指?” “是?!泵山鹈鏌o表情的回答說道。 聽到蒙金肯定的回答,五皇子的表情一變,良久,才又開口說:“那常一呢?” “跟著常一一起過去的兩人都已經回來了。同樣的,手上也是缺了兩根手指。屬下已經讓他們先行回去處理傷口,如果殿下有需要的話,屬下可以讓他們立刻過來回話?!泵山痖_口回答說。 五皇子揮了揮手說:“這個不用了。賈蓉讓身邊的侍衛直接的把東西送過來,也就是說常一他們的身份已經瞞不住。他知道對他動手的人是我派過去的了。這不就是我們原來的計劃嗎?”他是三皇子一派的人,這是京城里的人都眾所周知的事情,所謂的他的人,可不就是三皇子的人嗎?所以不是他要對付賈蓉,而是三皇子要對賈蓉下手。 蒙金又開口說道:“可是,殿下,根據回來的那兩個人的說詞。除了他們之外,還有另外一撥人,也是要對賈蓉下手?!?/br> 這一下,五皇子臉上的表情神色頓時的愣住,頓了頓,片刻開口說:“還有另外一撥人?知道是誰嗎?”這個賈蓉雖然是寧國府的嫡長子,但是到了他這一輩,寧國府的爵位已經到了頭,就算是他自身是個本事的,但是賈蓉現在也不過才十六歲,要想等他長成獨當一面的人,還需要幾年的磨礪。除了那個腦筋不正常的三皇子之外,他想不出來還有其他人也惦記上賈蓉。還是說,其實和朝堂上并沒有多大的關系,只是賈蓉自己惹來的仇家…畢竟滿京城的人但凡是有點家底的,都知道賈蓉是個火爆脾氣,一言不合,便喊打喊殺……結下仇怨,也不稀奇…… 蒙金搖了搖頭:“現下還不知道。不過屬下已經讓人去查了。想來很快也就有結果了?!?/br> “恩。讓人多加注意一些就成。等有了結果,再過來報?!敝劣谒约?,現在也時候到三皇子府里走上一趟了,如是的想著,低頭看了看剛才蒙金遞過來的那個錦盒,唇邊勾勒出一抹笑。 蒙金立刻點頭應答說:“是,屬下領命?!?/br> 等到五皇子從三皇子府里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亥時,整個街道是一片的寂靜之色。想著他今日過去匯報時候,三皇子一應的表現。五皇子忍不住冷哼一聲。 像是這樣的貨色也敢肖想九五之尊的位子,他為何就不能?他自謂比起司景煥那個蠢貨,可要強得多。 馬車轱轆在青石板上碾壓著,發出輕微‘咯吱’的聲音,雖然細小,但在這夜深人靜的時候,卻格外的有些刺耳。 忽而五皇子感到車窗口上好像有一道黑影閃過。五皇子心下一緊,來不及細想,立刻打開車窗看了看,空無一人。本來緊張的心也安定下來,暗笑自己真是太多疑了。這個時間段街道上雖然已經沒人了。但是這里是內城,街道上三五不時的便會有巡防的侍衛經過,哪里有人敢在這里生事? 只是他這個念頭才升起,便見車窗上實在在的停留了一個人影。 就在這個時候,忽而聽到趕車的車夫發出一聲的叫聲。而后便是一陣細微清脆的刀劍碰撞的聲音,前后的聲音極其的短暫,前后不過須臾的時間,便已經沒了聲響。 不過在這陣聲響中,五皇子卻是聽到了蒙金的聲音,這才緊張起來,口中大喝一聲:“什么人?居然敢行刺皇子不成?” 就在這個時候,馬車的上厚重的狐皮的簾子忽而被挑開,幾乎是下意識的五皇子便抽出隨身防備的匕首。等到眼前看到一絲的聲音,都來不及看是何人,便揮動著手中的匕首,刺了過去。 上下翻動,只片刻,五皇子便被人奪了手中的匕首,但聽到一個帶了幾分嬉笑,“五皇子歡迎客人的方式真是有夠特別呢?!?/br> 就是這個時候五皇子才側眼看過去,一身青竹錦衣,腰間綴有一顆鵪鶉大小的紅寶石,在燈光的照耀下,很是有些扎眼。烏發束起攢著白玉冠,漂亮秀美的五官,微微有些發白的臉色不減其風姿,反倒是讓他看著多了幾分麗色。 真真的是個漂亮清雋的少年! 五皇子自然是認得他的,寧國府的賈蓉。 “賈蓉,你知道行刺皇子是個什么罪名嗎?”五皇子一見是賈蓉,本來緊繃的神情不知為何,倒是松了兩分,厲聲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