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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來的獄寺隼人一看這記憶,當即就是一陣冷笑。 這事兒還用調查? 肯定是密魯菲奧雷干的! 獄寺隼人咬牙切齒,雖然對現實充滿了懷疑,但他還是選擇拿出通訊器,迅速編輯信息。 哪怕只是一點點的可能,萬一就是這個時間的他被十年火箭炮送去了那個糟糕的未來,利用短暫交換的這五分鐘時間里,他能做的就是盡可能留下關鍵情報,幫助這個時間點的彭格列干掉密魯菲奧雷,改變那個糟糕的未來。 正編輯信息的時候,就是那么突然,獄寺隼人看到了罪魁禍首,那個五年來讓他恨不能剝皮拆骨的混蛋,密魯菲奧雷的首領白蘭·杰索正坐在街對面咖啡廳里,笑嘻嘻地往卡布奇諾里加棉花糖! 獄寺隼人當場就炸了。 管這是死后世界還是狼毒搞出來的幻覺,他只知道,對面那個白發紫眼倒皇冠的人渣必須死! 獄寺隼人直接沖了上去。 而那個時候,正是江戶川亂步帶著一堆小尾巴根據種種線索找到嫌疑人白蘭·杰索的時候,他們當然不能眼睜睜地看著獄寺隼人殺掉白蘭·杰索。 當然,以著獄寺隼人的實力,直接對上白蘭·杰索其實一點贏面基本沒有,一個桔梗就打得獄寺隼人幾乎沒有還手之力。 白蘭·杰索純屬是看熱鬧不怕事大,還示意桔梗別下死手,時不時再來風涼話,話里話外要找彭格列算賬,引得獄寺隼人越發怒火中燒,很快就被白蘭·杰索摸清了底細。而后在武裝偵探社社長福澤諭吉出手后,順勢將局面交到他們的手上。 本就是狂暴的嵐之火焰,又受到了憤怒與憎恨的影響,即使隱隱察覺到了一些不對勁的地方,獄寺隼人依舊發揮出了百分之兩百的實力。 眼見著他將福澤諭吉等人視作密魯菲奧雷的走狗,不管不顧地想要下死手的時候,扎著黑紅色高馬尾的劍士推門而入,以著絕對的武力值鎮壓了這群在咖啡廳中打生打死的家伙。 不管是哪邊派來的,也不管他們有什么權勢,必須去冉教一趟,應該如何處置,由教主夏油杰來決定。 不得不坐上前往冉教的轎車后,獄寺隼人被仇恨幾乎沖昏了的頭腦終于冷靜了些許。他看著一張張陌生的臉孔,摸著手指上的彭格列嵐之指環,本該交換回去的五分鐘已經過了,終于確定,這個世界是真實的,而他應該大概是跟十年前的自己交換了身體。 他想起來了。在他趕藍波逃走的時候,藍波那小子往他口袋塞了不知什么東西,他也沒有多在意,只想著死前拉個六吊花當墊背。 藍波的研究可能有了成果。他沒能弄出去往十年后的炮彈,而是弄出了返回十年前的炮彈? 這個時候,密魯菲奧雷雖然小動作不斷,但它并沒有跟彭格列撕破臉。即使不是同盟家族,但也保持著最基本的和平。 現在的密魯菲奧雷還沒有像日后那樣,強大得不可戰勝。而密魯菲奧雷的核心人物,他們的首領白蘭·杰索就在另一輛車子上,只要他能夠干掉他,失去了首領的密魯菲奧雷絕對不會是彭格列的對手! 終于冷靜下來的獄寺隼人既迫切地想要直接干掉白蘭·杰索,又想著發消息讓彭格列對密魯菲奧雷先下手為強……哪怕十代目寬容仁慈做不出這樣的事情來,但最起碼也要警惕起來,不能像是那個未來中的彭格列,被密魯菲奧雷打了個措手不及。 哦,對了,還有彩虹之子的事情。 彩虹之子是里世界最強的七人,要不是密魯菲奧雷利用非七的三次方射線暗算彩虹之子們,他們七個人就足以覆滅密魯菲奧雷。 獄寺隼人想得挺好,奈何冉教的人才不搭理他。他們雖然沒有收繳獄寺隼人的手機、通訊器這類的電子設備,但他們使用了信號干擾器,直接杜絕了他往外傳遞消息的可能。 前往冉教的路上,獄寺隼人神情嚴肅,不斷揣測著島國的冉教是什么鬼,是黑手黨套名組織還是xié教,他應該怎樣將重要情報傳遞回彭格列再拖著白蘭·杰索一起下地獄…… 他想了很多,但進到冉教的會議室中,發現有其他勢力想要爭奪白蘭·杰索的時候,獄寺隼人又炸了。 這群家伙,知道自己試圖帶走的家伙是誰嗎? 他是惡棍是變態是惡魔! 獄寺隼人毫不懷疑,如果讓其他人帶走白蘭·杰索,可能都沒過兩回合,他們就會被白蘭·杰索的語言洗腦,成為他的狗腿子。 他迫切地想要殺死白蘭·杰索,而現在的局勢讓他惱火。 本就十分抓狂了,這個叫江戶川亂步的家伙還犯起了中二病,簡直…… “太失禮了!”被獄寺隼人在心中狠狠吐槽的江戶川亂步扶了扶鼻梁上的黑框眼鏡,手一抬,指尖直接指向了獄寺隼人的鼻子,十分不客氣地道:“亂步大人才沒有病,你這個笨蛋,居然還沒有弄明白自己的情況?!?/br> 獄寺隼人:“……” 不是獄寺隼人不想反駁,而是壓在他身上的壓力還沒有退去,他說不出來話。 “你憎恨白花花,是因為這個白花花殺死了你重要的人,人生支柱?嗯,是上司,不過在你心中是人生支柱?!?/br> 對于眼前章魚頭笨蛋而言十分重要的人,相當于社長之于他的重要性,所以他才會這么不冷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