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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的可能就是,鴻鈞聽見了,鴻鈞打的。 “……” “……” “……” 通天,你還沒離開太遠呢! 你這是想找死么?! 通天:……我不是,我沒有,你們不要瞎說.jpg 臺衣目光在通天和遠處的紫霄宮之前來回回蕩,臺衣自覺的閉上了嘴,如果她繼續開口說話,那么臺衣覺得很有可能下一道雷就直接奔著她來了。 還是完全不會有任何意外的那種。 從紫霄宮出來后沒有多久回來了洪荒。 臺衣本著有頭有尾的主要想法,直接去了軒轅那邊。 元始本來也想跟著的過去的,不過仔細想想,家里的那個法器,索性就直接回了昆侖,煉制完再說,如今還在爐子里面練著呢,看著那東西的甚至還是玄都,也不知道是否能行。 索性把臺衣送到了地方,便離開了,只不過臨走之前元始還要了臺衣的一滴精血帶回了昆侖。 據說是有大用,煉制法器的關鍵物品。 對于元始所說的臺衣當然無條件相信,二話不說的直接從身體里面逼出一滴精血,遞給元始。 元始見狀收了精血,手指微動,抬手給臺衣順了一下發絲,心念一動,向前一步,在臺衣眉心向下的鼻梁的位置輕輕的落了唇。 臺衣見狀眸子中微微帶著些驚詫。 她這是被撩了么? 她這是被撩了! 師父撩她! 就是在撩她! 美色當前! 不能慫! 絕對不能慫! 臺衣停住自己想要后退的腳步,身子甚至有些僵硬,好像竹木松柏一樣站在這里,站的筆直筆直的。 腳不動,手感覺有些無處安放似的,然后被眼前人直接從背后環住,一切無不昭示著熟稔,好像做過了不知道多少次似的。 如此的近距離,臺衣眸子微垂,長長的睫毛在眼底打下淡淡的陰影,仿佛一眼不眨似的,目光直勾勾的盯著眼前這張臉,從額頭到雙眸,元始好像感覺到臺衣的目光隨即抬起眸子。 四目相對,場面之中透著幾分曖-昧。 仿佛一切理所當然,也仿佛一切就該如此。 原本的高山仰止,此刻的雪山消融,仍舊高不可攀,仿佛神祗,只是她可以走上山路上,一點點的上去。 不知道能夠走多久,而現在看來,她并不需要走多久,只要她想,她就可以眨眼之間走上去。 看著臺衣這個樣子,元始抬起身子,微微勾了勾嘴角。 帶著點戲謔,帶著的柔和,帶著好多的包容和獨占欲。 臺衣目光直勾勾的看著元始,久久不能回神。 直到嘴唇上被咬破了,不僅如此臺衣下意識的也咬了回去。 “……”元始。 “……”臺衣 額…… 算了不要在意這些了。 …… 元始離開后,臺衣是一臉通紅的走進中軍大帳的。 多年的少女心感覺被撩了。 還是被師父撩的。 當年在她眼里的仙人下凡,如今被蓋了章的道侶。 這種感覺,又刺激,又有一種興奮的感覺。 “師姐?” “大師姐?” “大師姐醒醒,天亮了!” “咳咳,我在,有事你們說,我聽著呢,”臺衣回過神來趕忙道,“你剛剛說什么,我沒聽清,繼續繼續?!?/br> “……” “……” “……” 眾人的目光看向臺衣不禁陷入了沉默。 師姐你說這話,到底誰會相信哦。 說起來這一幕好像有點似曾相識。 許久之后,廣成子摸了摸腦門,感覺頭上溫度正常,頭也不疼,身上也沒有什么不妥當,隨即直接忽視掉了臺衣。 還是該干什么就干什么吧。 如今蚩尤已經敗亡,剩下的也就是合并了,而且有了之前的約定。 九黎也算是徹底融為一體。 不過這種事情,總結起來簡單,做起來事情就多了。 如今就是召集眾人,如何管轄,如何行,如何做,如何遷徙等等。 而神農在其中完全就是個看客。 至于臺衣,全程就跟個吉祥物似的,坐在一旁。 臨走之前好像想到了什么,隨即開口道,“軒轅,作業還沒交呢,明天交給我?!?/br> “……”姬軒轅。 你別的都沒有聽,怎么就這個還念念不忘! 這么想著,姬軒轅心中不禁留下了可恥的淚水,因為在臺衣離開的這幾天里面,他啥也沒做。 感受到了大勝的感覺,感覺到了人皇可期的感覺,抬手就能碰到,伸手就能抱在懷里。 只是眨眼之間的事情似的。 此時此刻,此情此景,姬軒轅就是后悔,特別的后悔。 后悔的難以呼吸,后悔的難以附加。 心態甚至有點崩。 看著姬軒轅這樣,神農忍不住開口道,“皇弟,我就傳位給你,不用著急?!?/br> “我,我不著急?!蔽抑蔽业哪峭嬉鈶撛趺磳?。 按照臺衣的說法,要長篇大論,要實事求是,要豐富,要具有哲理性,要具有戰爭意義,在人族的角度出發,盡量不提仙神的問題。 總結經驗,總結獲勝的經驗,設身處地的在蚩尤進行論證一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