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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都是看熱鬧的而已,后來的事情也是偶然遇見的?!?/br> “巫族不是妖族,隨便能加入的,只有巫族人才是巫族的,我真的和巫族沒什么關系,我也沒做什么來著?!迸_衣說著感覺就快哭了,臺衣甚至想起了之前被元始支配的感覺,山中無歲月,世外已萬年,還有那些好像無窮無盡的檢討,就不由得眼前一黑。 現在就是后悔,特別后悔。當初為什么沒有交代干凈? 坦白不一定從寬,但是不會二度遭受小黑屋。 一時間,臺衣心如死灰。 她剛剛出來,她真的不想再進去了。 元始不說話,臺衣心中就更虛了。 她實在不知道,元始出去一趟到底都知道了些什么。 如今的臺衣實在心里沒底。 臺衣這邊說了一大堆,元始那邊仍舊不說話。 良久。 臺衣恨不得把嘴皮說破了,元始那邊仍舊好似不為所動。 只不過,臺衣看著元始那個面上那個表情。 一時間,有一種感覺元始給自己挖了個坑,然后自己見坑主動跳下去,并且自己找鏟子把自己埋了,還順便在下面好好的確認了一下這個坑埋得嚴不嚴實。 正在臺衣想著的時候。 元始站起身來,定定的看著臺衣,甚至抬起手撩起了臺衣額頭上剩下的那么一點碎發,動作特別溫柔,帶著沉甸甸的師徒情,看的臺衣微微一怔,隨即只見元始,走出去開了門,光芒從外面照射進來,撲在元始的身上,好似發著光,好似仍舊是那個讓人感覺到高不可攀的玉清,只不過在陽光之下,好像中和了不少。 留下臺衣自己獨自坐在云床上,久久不能回神。 就,這么完事了? 她是被,放過了? 還是,師父更氣了? 三個問題環繞在臺衣心頭,隨即趕忙從云床上下來,剛碰上門。 隨即只聽見“嘩啦嘩啦——”的巨響,從上而下。 然后臺衣就被埋進了仿佛無窮無盡的玉簡之中。 “……”臺衣。 我就知道不會那么容易被放過! 幾個月后。 臺衣規整好了所有的玉簡,有了上一次的經驗,這一次寫檢討,就很得心應手。 雖然這種得心應手,臺衣一點也不想再體會一遍。 不過也不得不說,等到她從那一堆的玉簡之中爬出來后,臺衣才發現,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多。 一時間留下了感動的淚水。 大殿外,金柳搖風,樹常蔓蔓,枝丫生新。 這一次,臺衣直接去尋的元始。 麒麟崖之巔。 從上向下看,云海無窮,驚濤拍岸,倒是美輪美奐。 元始站在山石之上,雙手背到身后去。 目光看向遠處,也不知道是再看云,還是透過云??聪蛏较聟擦?。 臺衣站在元始身后很久,元始不回頭,她也就沒說話。 良久。 只聽見元始的聲音傳來,“你是我的徒弟,你身后站著的是你師父堂堂三清之一的玉清元始,記住了么?” 聞言,臺衣心下微微一暖,亦是聽懂了元始的言下之意。 只不過還未等臺衣說什么,只聽見元始繼續道,“師伯找你,現在就過去?!?/br> “嗯,我知道了?!迸_衣說著,隨即想到了什么,向前一步,拽了拽元始的袖子,隨即從袖子里面摸出來一個瓶子,塞到元始的手里。 做完這件事情之后,臺衣直接去尋老子了。 也就在不久之后,臺衣覺得她發現了為什么這一次的檢討那么少的根本原因。 emmm…… 第69章 元始看著手中的那個晶瑩剔透的瓶子。 一時間,思緒萬千。 良久。 元始勾了勾嘴角,笑意蔓延到眼角。 心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又說臺衣那邊剛出虎xue,又入狼窩。 有了對比之后,臺衣可恥的發現,她寧愿關門繼續寫檢討【。 此刻,臺衣的心態復雜,特別的復雜。 仿佛被賣給師伯當苦力是一模一樣的。 日子艱難,貓貓嘆氣.jpg 然后臺衣發現了一個長得很精神的小伙,一身短打,但是也掩蓋不了一身的不凡。 閑暇之余,臺衣湊到玄都問道,“我名臺衣,是玉清弟子,你是通天師叔新收的弟子么?” “通天?你說的是哪位?” “額……就是那個看起來最年輕,意氣風發,長的也好看的那個?!?/br> 聞言玄都搖了搖頭,“我看你們哪個人都年輕?!?/br> “哦,三個人之中看著最能點火燒身的那個?!迸_衣斟酌了一下語句道。 “……”通天。 正好從門口路過,打算進來看望一下臺衣的通天。 我是真的不該來,什么叫做最能點火燒身的那個。 他是那樣的人么?臺衣,這么黑你師叔,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這都是什么師侄! 通天想著,卻是沒有往前去,駐足在原地聽著這兩個人還能說出什么話。 此刻,玄都聞言,面有所思,隨即開口道,“我知道了!” “所以你到底是不是師叔的弟子?” “不是?!毙嫉?。 “那你怎么過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