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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這種情況,臺衣直接默默的退了出去,順便留下了一些作業。 但愿玉鼎師弟睜開雙眼之后,看到這些東西,會更加熱愛學習。 山門外。 古道邊。 芳草碧連天。 臺衣順著小路而下,順便暗搓搓的避開了所有人。 太陽就在不久之前,升到搞出出了云層露出了本來面目,朝霞萬丈,想著西面延伸開來,之前樹林中還有些霧氣,如今卻是消散開來,露珠凝結在一塊,垂垂欲滴。 臺衣走在路上。 一只金黃色的毛茸茸的小團子,直接用爪子勾了勾臺衣的衣角。 臺衣感受到那個弱小的力量,低下頭,目光看向金黃色的小團子。 看見臺衣的目光注視過來,嘰嘰喳喳的叫了起來,聲音稚嫩,軟軟的,奈何臺衣就會洪荒普通話,鳥類外語這門課程,實在沒有研究過。 小團子見臺衣不動地方,隨即欲要拖著臺衣走,叫聲更大了幾分。 好像在招朋引伴似的。 倒也是極為可愛。 握在手里,也是極為暖和,圓滾滾的,rou還特別多,絨毛也特別軟,當個暖手寶都值了的那種。 然后臺衣發現了這個小小的幼崽,長了三只jiojio。 “……”臺衣。 臺衣也不想當什么暖手寶了,手上一頓,隨即摸著羽毛的手,轉而直接捏住這只三足金烏命運的后頸,省的這只三足金烏跑了。 距離之前帝俊大婚也過去挺長時間了,如今有了孩子也不為過。 但是這種生物,怎么會出現在麒麟崖中? 難道,是有人帶來的? 這么想著,臺衣隨即把這只三足金烏放置在地上,那一只三足金烏仿佛沒反應過來似的,蹲在地上,一雙亮亮的雙眸,仿佛一對金色的寶石,又似是黃金在太陽的光芒下閃耀光輝,金色的翅膀動了動,撲騰了一下,沒飛起來。 又撲騰了下,還是沒飛起來。 隨即好像放棄了撲騰,直接跑了起來,速度并不快,好像在等著臺衣似的。 看的臺衣感覺有些好笑。 然后臺衣就看見了一群小金烏過來一起跑,還有比較笨的,偶爾就撞上臺衣的腳后跟。 走到山下,就看見一人站在那里。 一身金色長袍,金絲瓔珞,寶石為墜,一頭如墨的長發,簡單的在腦后綁在一起,那人不是東皇太一又是誰? 見狀,臺衣第一時間想起了,幸虧師父不在家! 也行虧是她自己下來看見了東皇太一,而不是師父回來直面東皇太一。 否則,她怕不是剛出虎xue,又入火海。 這么想著,臺衣長舒了一口氣,并真情實感的對師伯的離開表示龐大的贊美! 不過眼下,站在此地,臺衣抿了抿唇,仍舊沒有開口。 或者說,不知道怎么開口。 其實之前的事情,還蠻尷尬的。 畢竟當場來了那么一出,實在不是什么好事。 在那件事情之后,東皇太一此刻過來,是為了什么,是質問,又或者是旁的? 臺衣不知道,也不敢問,穿馬甲很爽,如今掉馬之后反倒是有些不自在了。 地上的小金烏們一個個嘰嘰喳喳的,好像在說些什么似的。 隨即只見東皇太一轉過身,看向臺衣。此刻,東皇太一的目光倒是有些復雜,其實在望舒過來的時候,他就已經知道了。在來之前,倒是有很多話存了下來,好像說很久都說不完,只不過如今已經站在這里了反倒是不知道要說什么了。 “望舒?!?/br> 聽著東皇太一的稱呼,臺衣就知道,這件事情顯然不是老死不相往來與斷交的走向,如果真的是那樣,太一就不會叫這個馬甲的名字,更不會到麒麟崖這邊來,想到這里,臺衣就感覺放松很多。 這種情況就叫做轉機,馬甲掉了,仍舊是朋友當然是最好,一氣之下決定斷交之類的其實按照太一的脾氣也說不準,畢竟她又不是太一肚子里面的蛔蟲,如今這種情況,當然再好不過。此刻,目光看向東皇太一,也是不知道說什么,是自己當年為什么披馬甲,還是為什么在天庭來那么一出? 難不成是要說,放飛自我比較爽,適合突破? 還是說,自己在家成功翻車,最后差點沒把自己拍死? emmm…… 算了,這種事情還是不要說了,她還是想從九霄云外把面子拽回來一點的。 要知道,這都是她的翻【黑】車【歷】史。 這么想著。 索性,直接沒話找話道,“這些都是你侄子?” “嗯,我大哥的兒子,自己不照顧,全扔給我了?!睎|皇太一道。 “說起來這些小金烏們,長的都那么像,你能一個個認出來么?” “嗯,你腳邊上拽著你過來的就是小九?!睎|皇太一順著臺衣的話說道。 臺衣順著東皇太一的目光,看向自己的腳底下,九金烏現在已經占據了她的鞋上的位置,如果不是不夠大,她覺得這只三足金烏可能都要在這里絮窩了。 良久。 在東皇太一的目光下。 臺衣抿了抿唇,隨即忍不住問道,“太一,你小時候,也這樣么?” “……”東皇太一。 他感覺他過來的方式可能不太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