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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間慘劇的那種! 絕對不行! 我太難了.jpg 這么想著,隨即臺衣強裝鎮定,端起杯子送到嘴邊,輕輕用清冽的山泉水潤了潤唇,只不過目光時不時的就往白鶴童子身上瞄,看的白鶴童子背后一涼。 聽到這話,元始捏著手里的空杯子,轉過身子,看向白鶴童子,“他可說,為何來的?” “沒說緣故?!卑Q童子恭敬稟告道。 元始聞言,走到臺衣旁邊,把空杯子放到桌子上,發出輕微的響聲,“既然來了,就去看看,走吧?!?/br> 臺衣駐足思來想去卻是未動,注意到元始的目光,隨即直接開口道,“師父,你先回去吧,我在此地在待一會?!?/br> 說罷,臺衣抬起葫蘆,稍微清洗了一遍瓷杯,一本正經的說到。 而心中亦是打定主意就算是長在這里了,也絕對不會回去自投羅網! 她雖然穿馬甲了,但是臉這種東西,一眼看過去,還有什么了解不了解的。 至于換張臉? 有用么? 完全沒用??! 瞞一時的可能性都微乎其微。 東皇太一是準圣中期,而她是大羅金仙后期,那就差不多是在關公面前耍大刀了,而且就連元始這一關都過不去。 那就是赤-裸-裸的欲蓋彌彰! 結局也是沒有意外的翻車。 在這種情況之中,臺衣辦法也是實在沒有,故而以不變應萬變的方法,放在現在也算是再好不過。 他東皇太一總不會在麒麟崖找人吧?! 她可是一點沒有透露自己家在麒麟崖。 并且臺衣暗自盤算著,如果事態不好,速度跑路算了。 好歹撞不上師尊氣頭上。 否則,那等待她的可能就是家【小】里【黑】蹲【屋】了。 待到元始走后,臺衣直接走上前來一把抓住白鶴童子,干凈利落,仿佛早早就準備好了似的。 作為曾經通天動物園之中的一個,白鶴童子不久之前從中出來,可以說對于臺衣,實在心態復雜,感觸良多。 眼下,看著臺衣忍不住暗自扯了扯袖子,面上露出了有些僵硬的笑容,開口道,“臺衣師姐可是有什么事情?” “東皇太一是妖族的妖皇和昆侖往日無怨今日無仇,這一次到此,白鶴你覺得他應該為了什么?”臺衣面上看似不在乎的問道,好似在猜測什么,就是手上一點松開。 “臺衣師姐……我說了,我真的不知道。若是臺衣師姐想知道,現在就回去看看豈不更好?”白鶴童子不是很理解這種剛剛都已經說過的事情,又拿出來問一遍的臺衣,不過仍舊回答道,面上恭敬。 “我實在不想去湊這個熱鬧,不如在此山青綠水間,心曠神怡,豈不美哉?”說著臺衣頓了頓,隨即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說道,“對了,這東皇太一來此,手中有沒有拿著什么東西?是不是送禮的???你感覺他態度什么樣?” “倒是真的拿著了東西,一個紅彤彤的卡片,具體倒是沒注意。至于態度倒也很好,很具有妖皇風范?!卑座Z童子回答道。 “紅彤彤的卡片?”紅彤彤的卡片能是什么?她有留下什么紅色的信物么?沒有!這么想著,臺衣便是更加安心了許多。 白鶴童子點了點頭,算是在應和這臺衣,一邊暗自的繼續把一幅往回扯。 然后就聽見“刺啦”一身,袖子撕出來一個口子。 “……”白鶴童子。 臺衣也是注意到白鶴童子暗搓搓的,哦不,現在應該是說明晃晃的動作了。 emmm…… 四目相對。 場面一片尷尬。 隨即白鶴童子匆匆忙忙的告了辭,化作原型從天飛過,張開羽翼,潔白的羽毛帶著節奏一動一動的,倒是看著極為好看,只不過如今臺衣是沒有發現美的眼睛了。 此刻,臺衣駐足在原地,一時間心中思緒萬千。 理智告訴她—— 應該不會有什么問題的,不要杯弓蛇影,同為洪荒大能,見面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只不過這一次很恰巧,她也在麒麟崖罷了。作為元始的弟子,這或許都不應該叫做恰巧,而是應該理所當然的。 另一邊,感性告訴她—— 萬一翻車了呢?!要不……提前就跑路吧! 如果馬甲被扒,這簡直就是公開處刑,令人窒息.jpg 就算是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那也晚點歸來。 一直放飛一時爽,一只放飛一直爽。 有一天算一天,說不準歸來的時候,這個處刑能夠因為不在氣頭上而輕點呢? 兩個想法在臺衣的大腦中思來想去,來回顛簸,仿佛跟過山車似的,一會在上一會在下,時不時的還來一個三百六十度循環大轉彎。 不禁往最壞的方面想著。 甚至演變成了,他可能知道我的馬甲了,是不是他可能也知道我知道他知道我的馬甲了。 循環套娃。 良久。 天上的太陽光照耀在身上,帶來暖洋洋的感覺。 算不得什么奢華,但是仍舊嶄新精致的長亭中,臺衣坐在長椅上,身子前傾拄在石桌上,眸子微垂,長長的睫毛在眼底打下淡淡的陰影。 臺衣覺得自己的心理水平要跟不上了,怎么想怎么窒息,最終決定,還是先出去避避風頭,沒事最好,就算有事……總歸歸來的時候也比那種當面掉馬尷尬度低那么一點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