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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關,就發現自己家不明所以被敵人騙了和以至于和敵人友好同行互通有無,這誰受得了?! 反正他們幾個受不了。 出完氣之后,祝融就直接獨自前往了不周山。 確實不成想自己上山后,能夠看到了一個一身白衣似雪,面容姣好的女子,祝融定睛一看,那不正是上一次在西昆侖之時一起看過妖族打架的辛女么?! 只不過此刻很明顯沒注意到他,目光看著山上,稍稍駐足停留。 其實此刻,臺衣想著的是若是去天庭的話,記得太一挺喜歡她做的烤rou的,要不要帶一份。 就在臺衣想著的時候,就聽見有人叫她。 “辛女?”祝融注意到臺衣,直接迎了上來。 臺衣轉過頭來,就看見祝融又雙叒叕的光著膀子出來的,祝融注意到臺衣的目光,隨即分分鐘給自己套了件上衣,心下繼續暗罵了一聲句芒,并且決定下一次被撕了衣服之后就趕緊換一件穿上,絕對不這么光著上身出門! 對于這個臺衣也沒在意,在尷尬那也沒有之前的那一次尷尬,而且這個是他們巫族的種族特色,這么想想也就理解了。 臺衣對著祝融微微點頭“嗯”了一聲,算是應了。 “上一次不辭而別,也是純屬意外,本來以為能跟你看完全程來著,后來我就摻和里面去了,也是沒想到?!?/br> “無妨,你有事,我能理解。而且你我本來相遇就是個巧合?!迸_衣道。 這句話在臺衣那邊倒是沒什么情緒,畢竟就是如實闡述事實,當時的確是個巧合。在最開始臺衣都沒想到,自己找的地方,能中途又跑過來一個人,不過到后面的時候,的確有祝融一個比沒有祝融更有意思,真·現場解說。 而這句話在祝融耳朵里面就成了,本來就是個巧合,走了也就是個巧合而已,所以她不放在心上,四舍五入就是辛女還是介意的。這么個興趣相投,而且覺得他的觀點極對,聽著他說話還特別認真的道友可不好找。 畢竟,在家里聽他說話還特別認真?對他所說的話沒有一句異議全是贊同?這怕不是在找漏洞,準備要干一架了。 隨即祝融開口道,“你別這么說,你我相逢也是有緣的!上一次我不辭而別,本來就是我不對,本以為等回來還能跟你再聊一會呢,沒成想……實在是有事了?!?/br> 臺衣聞言繼續點頭,如果沒猜錯,當時帝江可是傷的不輕,這個時候再跑回來跟她說話什么,這才是問題。 祝融見臺衣這個樣子,看著也的確不像是還在為這件事情而有什么氣憤的樣子,隨即開口詢問道,“對了,辛女,你怎么會在不周山?” 聞言,臺衣從法寶之中拿出一個姑且在外形上,看得出來是一個房子的泥巴。臺衣目光看向祝融,隨即心念一動,開口道,“你會捏泥巴么?” “捏泥巴?” “嗯,我捏房子總是捏不好,索性就出來求學了?!?/br> “哦——所以你是來找我的?那算你找對人了!” “不過你找我怎么找到不周山上來了?你找錯地方了,我們巫族雖然是住在不周山上,但是我們是住在不周山下的,你再往上去八成都要到了那無恥妖族的地盤上了?!?/br> 聞言,臺衣沒說話,只是再一次點了點頭,她能說她其實就是打算去妖族那邊的么? 當然不能。 這個馬甲在祝融眼里是很討厭妖族的那種,這個設定其實是祝融按上的,不過后來她也沒反駁就是了,她其實就是看西昆侖和妖族的準圣打架,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在祝融眼里就成了,你討厭妖族,我們就是異父異母的親兄弟了。 說起來,這一次祝融提到妖族倒是和上一次極為不同了。 上一次是對妖族恨得咬牙切齒,這一次反倒是多了幾分說不清的感覺。 打個比喻的話就是相當于,上一次是對于一個擾民鄰居的氣憤,而這一次倒是多了幾分深仇大恨的意思。 不過稍微一想當時的情況,臺衣就了然了。 隨即只聽見祝融有些意味不明的說道,“你對妖族和巫族的關系怎么看?” “我自從那一次離開西昆侖就回去閉關了,不久之前剛剛出來,大抵如今已經不是一幅當年的井水不犯河水了吧?”臺衣道。 “你想反了,哪里是什么井水不犯河水,如今倒是什么巫妖結盟!” “???”巫族跑去妖族的盤子里面夾rou,事后妖帝帝俊,和十二祖巫之首帝江打的可能都重傷了,巫妖結盟? 就算這兩個人能忍,其他人能忍? 對此,臺衣不禁是有些奇怪。 隨即祝融見臺衣這幅若有所思的樣子,就知道臺衣也在想這件事情,咬了咬牙,直截了當的說道,“這個是無恥妖族,趁我們閉關之時,對巫族的算計!” 隨即祝融給臺衣開始科普了這么多年如今洪荒之上是個什么情景,也算是幫臺衣徹底更新了一下這千年中的消息。 臺衣聽著祝融的話。 總感覺好像有些不對勁。 要知道,帝俊那邊也受傷不輕,其他人身上或多或少也有內傷,畢竟距離東王公那么近,巫族這邊全體閉關,把事情留給下面的大巫來抉擇,妖族那邊呢? 會不會也是一樣? 但是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這件事情之后為什么會發展成這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