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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此,老子并不打算感慨什么想法。 只是揣好東西速度走人,干凈利落,絲毫沒有什么拖泥帶水。 不久之后,只聽見身后傳來一陣打斗聲。 當然,這些都跟老子沒什么關系。 兄弟嘛,多打打,切磋切磋有益境界提升。 要不然元始和通天那不顯山不露水的身法是哪來的。 當然是這么來的。 作為通天的弟子的多寶,只是默默的把窗戶關上了。 無當有些好奇,然后被多寶給按下去了。 好奇什么好奇,聽沒有聽說過好奇害死貓。 就當沒看見就挺好。 省的把自己拉下水。 原本的農家大院如今倒是重新回歸了仙家之地。 亭臺樓閣,花樣百出。 倒是也算得不錯。 只是老子對此覺得反倒是不如之前淳樸。 反倒是沒有意思了。 鑒于臺衣的離去,老子成功給自己的那個大殿省了下來。 成功達成鳩占鵲巢,換句話說把臺衣的價值用的淋漓盡致。 美其名曰—— 體驗生活。 然后不久之后,在一次炸爐之后,一切消聲滅跡,就剩下一撮灰了。 就,很常規cao作。 而老子做的最大的貢獻就是,在之前就把臺衣的那個祖傳的蒲團扔到元始那邊去了。 當然,此為后話了。 待到元始回到大殿之中,掏出了臺衣留下的玉簡。 簡單總結一下玉簡中的主要中心思想,那就是歸期未定,去哪未定,游歷洪荒,師父勿念,回來給你帶禮物。 干枯的花瓣在其上,仿佛是無益間落下的,卻是遲遲沒有落在地上。 又仿佛是這玉簡的一份子。 在開啟的時候,方才顯現出來。 元始捏住那脆弱至極的花瓣,帶著微微的香氣,心中也不由得有些好笑。 難不成臺衣會以為她面對面來說這話,他會不允么? 都是大羅金仙了,放在洪荒之上也算是一個不小的境界了,自保之力不在話下。 雖說準圣如今有了不少,但是大多是紫霄宮中一躍突破的準圣,算不得什么情誼,但是若說是他的弟子,也是會賣一些面子,用不著什么小心謹慎,但是也絕對不會沒事會給自己弄出來一個大敵。 畢竟,誰也不是傻子。 隨即,元始把玉簡合攏,放在了案上。 長袖一揮,隨即繼續閉關去。 境界這種東西,誰也不嫌棄高。 不是么? …… 天藍,水清。 翠鳥于樹林中盤旋于飛。 自從臺衣出了麒麟崖之后,每天走馬觀花一般,從昆侖一路前行,每天都在刷新一下世界觀。 從某種角度而言,洪荒之中是真的什么事情都有。 各種生物,一個比一個兇殘,食草動物的確不少,但是不代表食草動物就是好欺負的。 開了靈智的生物也不少,出門在外,臺衣并沒有大肆釋放著威壓,在家里可以,在外面總歸還是要收斂一些的。 太過張揚容易惹事,畢竟眾所周知各族現在可是打的不可開交。 這么想著,隨即臺衣一道法力直接打向了眼前跑出來一只不知道從哪里鉆出來的野狼,半只眼睛都瞎了,仍舊拿著刀指著她,直接朝著她沖過來。 一看就是不懷好意的那種,充滿著殺意。 她行走洪荒這些年,也不是沒見過這種情況,她的確是不想張揚,但是也沒有什么遇事就跑的行事作風。 眼下,臺衣目光看著眼前那頭匍匐在地的“孤狼”,看起來也虛弱至極,事實上她并沒有出那么大的力氣,而現在這位趴在地上起不來,臺衣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眼前的這個杰作,她只是下最后一刀的那個人。 按照道理來說,狼族應該不是單打獨斗的,據她所知狼族是群居動物。 就算是劫道也應該是一群,而不是一個。 當然,也不排除這是一只孤狼的可能性。 只是孤狼做事都是這么高調的么? 又或者是誤會了什么,把她認錯成什么人。 emmm…… 臺衣感覺自己腦補的好像有點多。 若是仇家都能認錯,能夠隨便出手打人,那也只能說在真·找死了。 就在臺衣準備把自己腦補的想法扔出腦海之外,還未等她做什么之際,只見一人直接從后面竄了出來,境界也跟她差不多,見此情況也不意外,仿佛眼前的這一切就是情理之中似的。 目光看了看臺衣又看了看地上躺著的那個,隨即露出了些許笑意,說道,“道友,你既然抓到這家伙也算是大功一件了?!?/br> 第21章 一身淺金色的長衣,一手背到身后去,帶著幾分強勢,一雙金色眸子,恍若最珍貴的寶石,明眸流轉卻是多了幾分耀眼奪目。 臺衣此刻倒是有些防備眼前這人,之所以還在原地沒動,從對方的話中可以聽得出來,什么大功一件之類的,顯然是把她誤會了什么人,或是把她以為是同伙了。 從某種角度來說,也算是印證了臺衣之前的想法。 地上趴著的那只狼,八成也是這么想的。 如此,才試圖拼死一搏。 這敵對是肯定的,看樣子還不是一人兩人的事情,至少是一個群體兩個群體之間的爭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