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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確說,洪荒之中的大能,誕生都是帶著天時地利的。 作為最惹眼的地方,常年出事的地方——不周山。 可以說,就沒有一個大能誕生于此。 包括如今怎么說也要遷徙到附近的十二祖巫。 此時,臺衣從山上一路走到山下后,就看見一人站在遠處。 一身淺藍色的長袍,雙手背到身后去,端的是一幅分分鐘要飛升成仙的樣子。 若是一眼望過去是什么感覺的話,那就是看不透。 而在臺衣眼里,就是帶著些固執和堅定,和如同松柏一般佇立在此。 臺衣走上前來,想了想,隨即好心的開口道,“你是來拜師的吧?” “……” “你就算找到這里也是沒用的,我師叔,也就是通天,現在還在被拉去講道過程中呢,什么時候出來不知道,但是就算出來的話,大概也是不會收你為徒的?!迸_衣頓了頓,琢磨了一下用詞,隨即繼續道,“之前的那件事情已經發生了,你就別看不開了,放開心胸一點,洪荒這么大,總歸是有你去處的?!?/br> 只見那人抬起眼眸,目光直直的看著臺衣,仿佛有所思的樣子。 “或者,你再等等,不過不要再打他的旗號了,昆侖那么大,隨意找個地方好好修煉,說不準有一天還能夠拜入三清門下的。當然,若是這樣,大抵也不會……出現之前的事情的?!迸_衣繼續道。 之前通天引了一大堆人至昆侖之外,試圖拜入門下。 甚至于打著通天的旗號立足。 幾百年前,元始便是已經遣散了眾人。 據她所知,如今已經無人在此了。 卻是不成想真的有人能夠找到麒麟崖這邊來。 就這毅力也是頗為不俗了。 只是再等下去,也是在論道,至于什么時候能出來都是一件未知數,成千上萬年,這種都是常事。 若是在此地等太久,反倒是不修煉,也是本末倒置了。 臺衣想著。 而作為站在臺衣眼前的人,也就是鴻鈞。 不久之前,鴻鈞剛剛過來,之所以沒直接上麒麟崖找三清,純粹是這么干有一種找事之嫌。 沒見過,陌生人,比他們強的,闖上山。 就算是他,都能夠感覺十有**是找事的。 而眼下,鴻鈞畢竟不來找事的,也就是過來踩個點,順便等差不多的時候,讓三清提前過去,省的出岔子的那種。 要知道三清作為盤古元神三分化清氣而生,以后若是成圣護佑洪荒在合適不過。 畢竟,三清本來就有這個責任。 而且,也算是分盤古的遺產。 其實不僅僅三清有盤古遺產的繼承權,十二祖巫也有。 但是十二祖巫人太多了,而且是超額太多。 洪荒之中也沒那么多功德事情給十二祖巫做。 再者,如果這么分,也容易搞成內斗。 現在不能,以后那就說不準了。 那這就不是分遺產了,那就是算計盤古后裔了。 相比較十二祖巫那邊,三清這邊也就屬于人少好解決了。 而且,在繼承權方面比十二祖巫優先。 這個差別就像是,一棵參天大樹倒下了,大樹劈叉下來的枝丫長成的樹木和種子的區別。 當然,更多的其實還是省事。 而且跟他有師徒之緣分。 雖然這種東西玄之又玄,但是十有**是最優選。 此刻鴻鈞是打算,提前解決完,省的到時間有什么亂七八糟的情況。 卻是沒想到碰上了臺衣,弄出這一幕。 對于臺衣的那些話,鴻鈞頓時嘴角一抽。 他,鴻鈞,曾經的三千神魔之一,現準圣巔峰,拜師通天? 通天有這個膽子敢收么? 反手能弄死一百個通天的那種。 而且就臺衣說的那些話…… 怎么聽著怎么不對勁。 什么叫打著她的旗號? 找個地方修煉? emmm…… 鴻鈞覺得自己可能打開的方式不太對。 而臺衣說罷,見眼前人不為所動,索性也不再勸說。 說不準,就這么一直等下去,真的會有一些機會的呢? 這件事情臺衣也說不準,臺衣也不敢說就沒有。 世事無常,說不準眼前的這個人就成為她師弟了呢? 這么想著,臺衣便是多看一眼眼前人。 一雙鳳眸末尾微挑向上,高挺的鼻梁,薄唇微抿,長長的黑發半攏在玉冠之中,一個簡潔的玉簪插在白玉雕刻而成的發冠之中,怎么看都透著一種不凡的感覺。 臺衣心念一動,隨即開口道,“對了,我叫臺衣,道友叫什么名字?!?/br> “鴻鈞?!?/br> “……”臺衣。 臺衣望著眼前人,眨了眨眼睛,隨即目光看向天際,白云飄飄,掛在天上,好像一幅畫似的。 哦,以上都不是重點。 鴻鈞啊…… 好普通的名字—— 才怪??! 鴻鈞什么人啊,三清師父,眾圣之師,洪荒第一位圣人,道祖鴻鈞。 封神演義里面按頭和平的那個大佬。 她剛剛說什么來著的? 你是來拜師的么? 放開心胸,看開點。 要不然再昆侖找個山頭等著,說不準也會拜入三清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