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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未等眾人思考完,在一陣腳步聲過后,兩人又開始了對話。 與此同時, 那個所謂的攝像機鏡頭也被打開了。 先是一陣模糊的影像,大屏幕上出現了【島崎藤村】的身影。 他身后的背景是一座典雅莊重的圖書館回廊。 回廊旁布滿了書柜與書架,上面的書密密麻麻,隱約還能看到熟悉的人的名字。 “這本書……” 織田作之助一眼就看到了那本令人眼熟的書——《明暗》。 恰巧,【島崎藤村】無意從書架旁經過,攝像機成功掃到了作者的名字。 《明暗》——夏目漱石·著。 不知道什么時候從窗口跳到偵探社的三花貓,他也看到了這部小說,此刻像做了一些虧心事似的趴在了桌上。 小貓咪什么也不知道。 “《癡人之愛》——谷崎潤一郎·著……”谷崎直美興奮地指著某個書柜上的小說,對谷崎潤一郎說,“上面有哥哥的名字!” 江戶川亂步也注意到了書柜上一閃而過的推理小說,已經開始寫作的他,心中莫名產生了一種奇怪的勝負欲。 把這份錄像視為對戰宣言的名偵探清楚,自己的同位體之后會來到橫濱,甚至還會和自己舉行一場有有關偵探“尊嚴”的比賽。 但江戶川亂步一定會證明——自己才是世界第一的名偵探! 一路上,或多或少地出現了很多熟人的名字,盡管有的只出現了一瞬間,但是眾人也能粗略地推斷一些事情。 作為平行世界,那些文豪的作品可能就對應著自己的異能力。 跟隨著帶路的【島崎藤村】,【田山花袋】舉著攝像機,又拐到了另一條走廊里。 與剛才的回廊不同,這里有很多合上的門,以及走廊盡頭的大廳。 他們往走廊盡頭走去,攝像機拍到了大廳里正在運動的一群人。 與其說是大廳,倒不如說是四面環書的閱覽室,只是有一塊足夠大的空地而已。 “有人在打網球!圖書館不是禁止室內運動的嗎?”還沒走進大廳,【田山花袋】就不解地問道。 …… “秋聲又要頭疼了?!闭诨匚朵浵竦摹緧u崎藤村】貼心地做出了評價。 “那位是正岡先生!”國木田獨步認出了錄像中新出場的熟人,“比那個時候健康了很多?!?/br> 看見不在咳血的友人,三花貓開心地豎起了耳朵。 “夏目!我要發球嘍!”【正岡子規】準備發球。 “喂喂——慢一點!正岡!”【夏目漱石】則一臉無奈地接過球。 “絕對會被森先生教訓的?!薄咎锷交ù亢敛华q豫地跟著【島崎藤村】轉頭離開。 因為網球打的很激烈,他們并沒有發現攝影二人組。 兩人又回到了長長的走廊里,只是前面的一扇門旁蹲了一位鬼鬼祟祟的青年。 【島崎藤村】遲疑道:“那個是三島君嗎?” “好像是,還在念叨著什么話?!薄咎锷交ù侩u皮疙瘩都快出來了。 “看口型,似乎在不停地念太宰君的名字呢!” “這是什么新型毒唯嗎?” “也不能算吧,據我之前的取材經歷,他和太宰君之間存在著沒有誤會的誤會?!薄緧u崎藤村】毫不意外,甚至簡略的評價了一句。 “他算是太宰君的,一種扭曲的黑粉?!?/br> “三島君,你是要進去嗎?”比起取材,更喜歡評論的【田山花袋】直接問道。 但青年并沒有回頭,似乎也沒有聽見。 “現在應該是,太宰推們的聚會時間?!薄緧u崎藤村】翻出了一個筆記本,說出了自己的推論。 鏡頭從筆記本上一晃而過,雖然看不清到底記著什么,但是密密麻麻的讓還沒有被取材愛好者迫害的眾人心生寒栗。 唯有過于天然的織田作之助還在好奇之后的內容,但是他對身邊的太宰治微妙的情緒變化也很關心。 看著太宰治一副被惡心到了的表情,沉默了許久的【佐藤春夫】忍不住扶額:“看來,還是有必要開導一下三島君?!?/br> 而【田中英光】則提出了一個建議:“老師如果討厭三島前輩的話,我可以想辦法解決掉了哦?!?/br> “英光!”【佐藤春夫】不贊同地喊道。 而太宰治已經羞恥的,仿佛是吃了一堆讓人神經錯亂的毒蘑菇,剛才還對織田作之助說了一聲晚安。 可錄像還是進行了下去。 “太宰推聚會?” 【田山花袋】的問題剛問出,【島崎藤村】就按著自己曾經的取材筆記進行了解答。 “就是一群與太宰君有關的文豪們的聚會?!?/br> “一般來說,太宰君的弟子們都會出席,現在也包括他的老師們,還有友人們?!?/br> “總之來說,這個聚會的格調十分奇怪,不像推理作家聚會那樣的的唇槍舌劍,到有種詭異的宗教感?!?/br> “當然,最后這句話是三島先生跟我提到的?!?/br> “他還和我說了,聚會的現場籠罩著過度溫馨的氣氛,那種甜蜜感會讓他覺得惡心?!?/br> 【島崎藤村】又想到了一個有意思的事情。 “有趣的是,我之前去問了田中君,他承認三島君曾經多次參加過他們的聚會?!?/br> 【田山花袋】想起了之前幫助【獨步】整理的資料:“我好像在獨步那里看過這些雜談?!?/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