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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離帝君皺眉:三郎莫要說笑。 蘇勒正色道:帝君想多了,我還不會拿天帝的旨意說笑。陳兮是鬼仙出身,對鬼的習性最為了解。她在我父君座下多年,法術不低,手里又持有定魂傘。我還真找不出比她更合適的人選來。 他這么一說,陳兮也覺得自己就是為捉鬼而生的。她的自信油然而生,連忙做出一副端莊嚴肅之態,配著她的一襲白衣倒頗有幾分唬人之姿。 蒼離帝君掃了陳兮一眼,點了點頭:也好。 陳兮喜笑顏開,似乎一點都不覺得這任務難以完成。 蘇勒的良心過意不去,好心說道:小兮,三天時間,你不嫌短么? 他其實并沒有把天帝的旨意放在心上。天帝連神仙私自下凡都管不住,還想染指地府的事務,這手未免伸的忒長了些。只要面子上過得去就好了。他糊弄陳兮,只是為了讓她牽住蒼離帝君。 陳兮卻奇怪地道:也不算短啊,天上一天,地上一年。人間一天,地府一年。三天的時間長的很啊。 蘇勒目瞪口呆,好吧,她是這樣想的。這么說來,天帝也不算太過分。他看向蒼離帝君:帝君,這三天是天上的三天吧? 蒼離帝君輕拂袍袖,面無表情:三郎可以自行理解,本君近來無意回天庭。 蘇勒點了點頭,揚聲喚道:律令! 他話音未落,律令便出現在他面前。 蘇勒開口說道:你陪著陳兮,聽她調遣,若她有事,你也就不必回來了。 律令神情嚴肅:是。 陳兮頗有幾分受寵若驚。 其實,蘇勒并不大擔心陳兮的安全問題,她雖然不是父君的入室弟子,但好歹學了不少本事。母親偏疼女孩兒,暗地里也指點了她不少。她的本領不會太差。即便是遇到她打不過的厲鬼,還有律令在呢,以律令的速度,搬救兵綽綽有余。 蘇勒看了一眼在角落里宛若雕塑的蒼離帝君,心道,或許也用不著救兵,蒼離帝君不是就在陳兮身邊么?他頂著個帝君的名頭,不可能不顧陳兮的安危。 話雖如此,蘇勒還是叮囑陳兮,要和帝君交好,畢竟她代表著地府的門面,代表著蘇勒的門面,甚至于代表著東岳大帝的門面,馬虎不得。至于他母親那里,他會修書一封,讓meimei碧霞元君代為照顧。 陳兮不解:娘娘喝了西王母送來的酒,可能要睡上好一陣子呢。她近來不會出門,用不著我扛扇子。所以,還要告訴淑明后,她偷偷溜出來了么? 蘇勒在她腦袋上輕輕拍了一下:總歸是要說一聲的,她又不會罰你,你怕什么? 陳兮一臉沉痛地點頭。所以說,她偷偷出來的事情,娘娘還是會知道的了?不過,想到她可以真正做些實事,陳兮就控制不住上揚的唇角,她笑容可掬,心兒輕快地似乎要飛起來了,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說吧。 蘇勒送陳兮和蒼離帝君離開地府,終于送走了這個比瘟神還可怖的蒼離帝君。他一轉身,看到阿香失魂落魄,奇怪地問道:怎么了?舍不得律令離開? 阿香搖搖頭,她一臉為難之色。 蘇勒心情頗好:怎么了? 阿香跺了跺腳,下定了決心似的,說道:原來,原來,蒼離帝君,他是一只鳥 蘇勒噗嗤一聲笑了:可不是么?不但是鳥,還是毒鳥。 阿香頓足,急得快哭了:他,他竟然是從天庭逃出來的! 等等,什么叫從天庭逃出來的?蘇勒神情大變,難道他假傳天帝旨意,特地來地府消遣我? 阿香哇的一聲哭了,邊哭邊搖頭:不是的,那的確是天帝的命令,可是,是他主動要求傳旨的。他是為了躲避一個女仙!嗚嗚 小姑娘第一次覺得感情無望,哭得甚是傷心。 蘇勒卻很不厚道地笑了,他想象了一下蒼離帝君被一個女子追的在天庭都呆不下,只能逃到地府的場景。他拍了拍阿香的肩頭:說的好。 阿香哭得更厲害了,抽抽搭搭,泣不成聲:都怪律令,我不要他去打探,他偏要打探! 唉,不肯接受現實,卻怪罪將現實展現給她看的人?,F在的小姑娘啊。蘇勒搖頭晃腦嘆了口氣,轉身去找崔判官了。讓她哭一會兒就好了。 作者有話要說: 來來來,咱們來嘮嘮嗑。求關注,求收藏,各種求。作者企鵝微博都在文案上,歡迎來sao擾。 今天是老哥的生日,老哥比我大兩歲。話說小時候,蠢哭了的作者君竟以為兩年以后我和老哥同齡,四年以后我就大他兩歲。這居然還是我吃飯長大的一個動力。后來才知道,我真的夠蠢的。 ☆、桃花債(一) 春雨綿綿細如絲,朦朦朧朧。 一個白衣女子手執一柄七十二骨的油紙傘,緩緩地行走在街道上。離她不遠,是一個身著玄青色衣衫的男子,隔著蒙蒙細雨,看不清容顏。 帝君,下著雨,你真的不過來一些么?我這定魂傘是可以遮風擋雨的。陳兮眼眸輕轉,悄悄地向他移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