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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姨娘聽了心頭一喜,正好有求于大奶奶盧氏,耀哥在家多有不便。 望了下天色,月上梢頭,只好等明天在去。 直接回房中,這一日也乏了,就洗洗安置,可望著帳子卻怎么也睡不著,聽外間挽香發出輕微的鼾聲,翻了個身,生出幾多愁緒。 賈成仁這廝是自己合法丈夫,日后若定要行夫妻之實,可怎么辦?硬是不讓他親近,于理不和,在說他若用強,那拗得過,好在心大,想著竟睡著了。 次日起,她洗罷臉,銅鏡中一照,胸部淤青斑斑點點,鎖骨也有一兩處痕跡。 不由懊惱,古時這樣子出去,別人定會說輕挑,即使和夫君也會被人看輕。 挽香和秋荷近身侍候也都看出來,紅臉頭扭過一旁,挽香取來出門衣裳托在手上。 佟姨娘一看是件立領收腰古香緞夾襖,立時明白她用意,不覺訕訕的,自己不好意思起來,心想這丫頭細心。 到王氏上房時,妾侍里就只鄒姨娘一個人在,小鸞這二日托病不出,婉兒一定是夜來侍候三爺,一般的爺在妾侍屋里過夜,那個妾侍就不用上來侍候。 沒看見賈成仁,佟姨娘心略松。 王氏看見她,似無心地問;“昨個我聽下人們說,你沒同爺一道,是為何故?” 佟姨娘早想好說辭,便道:“我屋里的mama說要梢一樣東西,就繞道過去,爺不耐煩等就先回來了?!?/br> 王氏拿眼不住往她身上瞧,看她穿個立領襖子,領口扣子系得嚴嚴的,不禁狐疑,春深了,佟氏卻捂得嚴實,就不禁往偏了想,這念頭一出,涌起一股子醋意。 一時恨意難消,就也不說放她回房,直服侍了二個時辰,才撒口讓她們下去。 佟姨娘站得腿都直了,挽香扶著回房,進門便倒在榻上,秋荷伶俐,忙給主子捶腿,佟姨娘方好受點。 在說王氏,妾侍們下去后,吳善保家的看太太捏著茶盅子出神,道:“聽跟出門的小廝說,爺的大轎先回來,直接去了婉兒姑娘的屋里?!?/br> 吳善保家的躊躇下,附王氏耳畔嘀咕了一句,王氏紅臉啐了口,道:“把婉兒喚來?!?/br> 婉兒不消片刻就上來了,一進門,王氏奇怪地盯著她雙腿看,婉兒飛紅了臉,強自并攏雙腿,步子扭捏,很不自然,王氏過來人,當然明白,自己不免尷尬。 揮手退了下人,只留吳善保家的,婉兒請安畢,一旁束手站著,不好意思頭低著。 王氏問:“聽說爺昨晚去你那了?” 婉兒低低道:“是?!?/br> 王氏又道:“你爺有什么反常嗎?” 婉兒聲兒更低道:“沒有?!?/br> 王氏不相信地又問了一句:“真的沒有?” 婉兒蚊細聲道:“真的沒有?!?/br> 王氏看著她,顯然不信她說的,道:“怎么我聽下人們說,你那屋里叫喚了一夜?” 婉兒更加羞得頭都抬不起來,聲兒小的幾乎聽不見,道:“奴婢該死?!?/br> 她那好意思說,昨晚她正在房中,賈成仁不待丫鬟通報便闖進來,進門就問:“爺要你做什么你可愿意?” 婉兒一陣驚喜,忙點頭道:“愿意?!?/br> 賈成仁未待她話音落下,猛地攔腰抱起她,唬得下人們趕緊躲出去,帶上門。 賈成仁抱著她大步走去里間,至榻前,朝里一摜,隨后三兩下退了她衣物,盯著她玉脂般的身子,嘿嘿笑著,道:“既是你什么都愿意,爺今個就讓你嘗嘗神仙般滋味?!?/br> 說罷,讓婉兒平躺著,分開她雙股,移燈細看,粗指在一片黝黑叢中撫弄,待得潮潤,俯身,對上嘴去,舌尖輕柔梭弄。 近旁茜素紅宮燈,散著暗紅光束,帳底流動著暗昧,婉兒闔眼躺在石榴紅蜀錦合歡被子上,任他擺弄,漸次白腹腹的小腹便一起一落,呼吸越漸急促起來,臉也緋紅。 賈成仁趴伏在下,見絨黑叢中咕咕流出膿白,猶自沒有停止,直待粉嫩.縫隙中一顆小小紅豆突起,嘴一下子銜住,便不撒口。 婉兒那廂實在把持不住,呻.吟不止,賈成仁叼住不放,唇越是裹緊,不上半柱香功夫,婉兒哼唧聲大起來,軟語央求,漸漸口齒黏膩。 賈成仁正興頭上,像是有意搓折她,就是不撒口,婉兒嬌軀像風中落葉般顫動,身上酥麻得似萬千蟲兒啃噬,也顧不得什么,大聲叫喚起來,聲兒刺激得王成仁不但沒收手,更加起勁,直折騰得婉兒無力叫喚,最后直挺挺竟又哭又笑。 賈成仁直待嘴麻,才爬起身,松了玉帶,露出腰間那話,抓過她兩只尖小紅鸞,高高擎起,大力分開,腰身向前一挺,對準花心,直抵最深處,迅疾抽.送,讓她痛快了一回。 這一夜,二人竟五六次,猶嫌不足,所謂三十如狼,賈成仁雖在朝為官,但是個閑職,精力便用在這事上。 雞鳴,二人力盡筋疲,賈成仁在婉兒身上瀉了火,闔上眼,迷糊著了。 天將明,夢境中卻晃動著佟姨娘的臉,嗤笑不屑,他惱恨起來,想抓過她,搓折她一番,佟氏卻突然變了臉,眼神冰冷,直瞪著他,他竟有點不知所措。 黃昏時,佟姨娘拿綢子皮包了兩盒水粉,揣在袖中,去大房找大奶奶盧氏。 雖覺著去得有點唐突,可仗著大爺和三爺是一個娘肚子出來的親哥倆,平常走動得比那幾房勤一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