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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王呵呵笑,摟著許妃小蠻腰,許妃越過簡王肩頭,回頭朝春嬤嬤使了個眼色,春嬤嬤會意,爬起身,下去辦王妃交代的事。 ☆、風流王爺 王府總管宋義提著袍子,沿著夾道朝內宅走,春嬤嬤送出信說王妃召見他,不知何事,不敢怠慢,他侍候王妃比王爺還盡心,王爺還好應付,王妃可就不同,王府里王妃能做得王爺的主,王爺可做不了王妃的主,若得罪王妃,可是沒好果子吃。 宋義任王府總管幾年,簡王跟前鞍前馬后,盡心盡力,等王妃嫁入王府,宋義見風使舵,沒多久,就成了王妃心腹,跟前得用的人,王妃交代他的事,事事順手,許妃自是對他頗為倚重,王妃娘家帶來的人都且靠后,退了一箭之地。 宋義走到上院,看王爺跟前貼身太監小栓子,知道王爺在里頭,不敢貿然進去,悄聲問:“王爺在里面?” 小栓子嘻嘻笑著,笑容里盡是暗昧,附耳小聲道:“王爺和王妃在里面親熱,這不奴才們正預備熱水,王爺可是拼了老命,里面還未完呢” 宋義啐了口,太監沒根的東西,怎懂得男女之事,王妃是尤物,就是個男人見了都不免有非分之想,他每每見王妃,不敢直視,無意看那么一眼,三魂七魄都被吸了去,不由不對王妃是肝腦涂地的忠心。 宋義在院子里尋摸著也不敢就走,等了足有半個時辰,就見一個丫鬟走下臺階,笑著對他悄聲道:“宋總管一直轉悠,王妃叫您進去” 宋義頓了頓,心想,王爺在屋里,自己進去有事可怎么說。 心里想也不敢怠慢,跟著丫鬟進門,丫鬟卻引著他去了東間屋,他邁步進門,掃了一眼,呼吸頓覺不順暢,只見王妃穿著家常衣衫,慵懶地靠在香妃榻上,面色嬌艷,一番云雨后格外嬌軟無力。 宋義叩頭行禮,“奴才叩見王妃” “來了,宋總管”許妃懶懶的,嫵媚動人一笑。 宋義余光瞥見,心跳都漏了半拍。 “找你來,是要你去辦一宗事,你這段時間離開王府,去上元縣……” 宋義能得主子歡心,自是頭腦不同常人,聽到上元縣當即就明白過來,下意識朝對面西間瞅了一眼。 “不礙事,王爺他睡了,聽不見”許妃唇角露出一抹得意地笑,心道,簡王,夫君,只要老娘愿意,折騰你去半天命,易如反掌,就看老娘有沒有那個心情和興趣,許妃倏忽腦中浮現出另一個男子的影子,只一瞬間,就回到正事上。 擺手招呼宋義近前,小聲嘀咕,宋義連連點頭,許妃說完,宋義道:“王妃放心,奴才一定辦好,就怕王爺找奴才” “你只管去,就說家里有事我準你假,王爺若找你,我給你頂著,這件事若辦好了,少不了你的好處” 宋義一喜,趴在地上叩了幾個頭,“奴才為王妃效力,愿意肝腦涂地” 宋義出去,春嬤嬤進來,“王妃已安排妥了?” 許妃哼聲,“對付這幾個小蹄子,殺雞都不用宰牛刀,宋義一個人就能辦妥” 春嬤嬤小聲道:“那秦姑娘?” “我自有主意,讓她多活兩日” 秋風起,后花園里堆積一層厚厚的落葉,月娥站在院子里感嘆物是人非,耳中隱隱傳來鼓樂之聲,月娥側耳細聽,是離此不遠,姚mama在身旁說:“聽說王爺請三皇子和五皇子飲宴” 正說著,陳林帶人進了院子,看見月娥陪笑,“秦姑娘好!” “公公好!” 陳林下顎揚了揚,“韓姑娘和唐姑娘可在屋里?” 韓玉鳳屋里早聽見聲音,急忙出來,殷勤上前,趕著問:“公公好!公公找我有事?” 唐姑娘也從屋里出來,陳林看著二人道:“王爺請兩位姑娘過去” 韓玉鳳喜上眉梢,“聽說王爺請皇子們,是要我二人歌舞助興” 陳林弓身道:“姑娘聰慧,王爺正是此意” “如此謝公公,公公稍待,我梳洗打扮”韓玉鳳轉身往屋里走。 “姑娘要快些,王爺還等著”陳林后面囑咐一句,轉臉對唐姑娘道:“姑娘不去換件衣裳” 唐姑娘硬邦邦地道:“我不會歌舞,去了讓王爺失望” 陳林面色不改,只是笑容更深了一重,“姑娘這話跟老奴說不著,到王爺跟前說去,不過老奴提醒姑娘,王爺對姑娘們向來寬宏,但當著外人的面,丟了王爺的臉,別怪老奴沒提醒姑娘,只怕不止是姑娘,不知多少人跟著遭殃,老奴言盡于此,姑娘是明白人,知道該怎么做,聽老奴一句勸,姑娘家里還有父母親人,不為自個考慮,難道就不為他們著想” 月娥笑著對唐姑娘道;“我陪jiejie梳洗打扮” 推著唐姑娘進屋里,替唐姑娘散了頭發,低聲囑咐,“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我們都有家人,不為自己,也為家人活著” 唐姑娘傷心道:“我那父母就不是人,可一想我祖父,我就心里難受,我祖父知道我被他們買了,不知有多難過,我總盼著能見我祖父一面也好,不知還能不能見著” 月娥為她挽髻,簪上一朵紅絨花,扶著她的頭,朝銅鏡里照照,唐姑娘比梅姑娘容貌差了一成,但勝在氣質,腹有詩書氣自華。 月娥站在院子里,看著二人隨著太監宮女走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