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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飛飛卻說:“我和你一起?!?/br> 顧飛飛向來想到哪是哪,隨心所欲,陳約也樂得隨她,說:“也好,此處最近有一個‘清水教’,我去追查,有你一起,更方便一些?!?/br> 作者有話要說: 請原諒我不夠標準的方言QAQ 第17章 陳約這一路上,遇到最多的就是突如其來的意外。 第二天一早,他領著顧飛飛來到欽天監大門口,那群昨晚熬夜玩麻將的家伙統統沒醒,兩人被關在了門外。 他以己度人,料想即便偷懶,當差的也不會遲來太久,可還沒等到開門,就見一約四十多歲的女人氣勢洶洶而來,道:“我家的鵝丟了!” 陳約微笑道:“官府衙門在前邊,這——” “這是欽天監!”女人道,“曉得,找的就是你們。日上三竿大門都不開,嘖嘖嘖,跟我走吧!我家的鵝還要下蛋,莫耽誤了?!?/br> ……于是,陳約和顧飛飛就這么被帶走了。 這女人夫家姓張,沒有名字,別人都喚她“張大嫂”。 大前天,張大嫂發現自己家的鵝少了一只,遂去官府報官。但鵝不是人,自己跑丟了,誰都沒法子,官府只能派人找一找,沒找到,多半就此自認倒霉。 可就在張大嫂認栽后,晚上回到家,再一查,居然又少了一只! 張大嫂出門前才關好了門,便猜測是別人放了鵝,她氣急地揪來張大哥,好一頓爭執,張大哥卻執意說自己沒碰過。 ——當然,如果僅僅如此,張大嫂還不至于來到欽天監。 問題是第二天早晨,她發現鵝再次少了一只。 自此,每過六個時辰,張家就會丟鵝,雷打不動;還剩下的鵝屢屢遭到驚嚇,也精神萎靡起來。 雖不以養鵝為生,張家也遭不起這樣的損失,因此無奈求助欽天監,希望欽天監能夠想個法子,造個結界出來,圈起她家的鵝。 陳約:“……” 顧飛飛:“……” 所謂“結界”,是一種用于囚禁的法術,須集多人之力,幾日幾夜煉化而成,往往用于關押窮兇極惡的妖獸。 無論是對于神棍,還是對于修真人士,這任務都過于艱巨了! 但百姓有需要,就得盡量地滿足,滿足不了也要另想辦法,陳約還是任勞任怨地跟著上山去。 他低聲說:“去看看,全當給這位大姐一個安心,我來想法子,未見得一定需要什么法陣?!?/br> 顧飛飛點點頭,心想自己不知何時竟已經適應了這種神棍生活,唏噓不已。 渝州的路不好走,即使是城中,也遍布臺階和坡路,這一趟下來,連顧飛飛都不太能記得方向了。 王大嫂卻門兒清,熟門熟路地摸回自家門外,說:“就是這!” 這一間住所統共也沒多大,她打開門,后院就能聽到響聲。等幾個人走過去,柵欄里的大鵝已經擠在門口,足有半人高,統共三十七八只,昂頸挺胸、目射兇光,長喙蓄勢待發,只待一個開門,就能一起揮著翅膀沖鋒陷陣! 顧飛飛從前單是吃過鵝,卻沒見過活鵝這通身洶洶氣勢,一時極受震撼——具體表現為面無表情地擋住了陳約。 被默認需要保護、戰斗力不及一鵝的陳游算子:“……” 陳約道:“不要緊張,沒……” 一句“沒那么可怕”出口時,張大嫂打開了柵欄,要進去數鵝。一窩大鵝瞬間沖來,群情激昂,拍打著翅膀“呱呱”叫起,震耳欲聾地淹沒了后半句話。 陳約:“……” 顧飛飛一臉“這也太可怕”的表情,把陳約又藏嚴實了點;與此同時,那邊張大嫂已經進了鵝圈。 只見此人行走穿行在鵝群中,游刃有余,偶爾被哪只鵝喙戳了,居然還能反手敲回去! 顧飛飛簡直嘆為觀止,心里將這位鄉野婦人當做了降鵝高手。 張大嫂輕輕松松地繞了一圈,對他們喊:“你們快進來撒!” 顧飛飛眼里的鵝不是鵝,而是堪比妖獸的兇物了,妖獸還能提劍砍,鵝卻是張大嫂家的,絕對不能碰。 她一臉猶豫,陳約哭笑不得地安慰道:“真的沒事。我五歲時,就能自己抓鵝了。沒關系,跟著我?!?/br> 說完,陳約一步邁出,走到顧飛飛前邊,回身伸出手:“來?!?/br> 說時遲那時快,這些“領地被入侵”的鵝本來就在警惕,不知是誰聽到了動靜,“嘎”了一嗓子…… 幾只站在外圍大鵝猶如得到號令,長頸一轉,揮著翅膀沖了過來! 顧飛飛下意識要擺個嚴陣以待的起手式,又連忙調整成輕功步伐。陳約啼笑皆非地將她往身后一推,然后……拔足便跑! 他跑也得有策略,人能認路走回來,鵝卻未必,此來是為了解決張家的問題,不能讓人家猛受更大的損失。 礙于此,陳約毫不猶豫地掉頭沖進鵝圈。 大鵝無疑被這樣長驅直入的“悍匪行徑”激怒,越來越多的鵝躋身戰場。 只見陳約剛一踏進鵝圈,后邊追近的大鵝一伸脖子,咬住了他的衣擺。陳約的腳步一頓,另一只大鵝扇著翅膀飛起,一雙鵝掌在空中亂蹬,便要叨他胳膊! 陳約手上一轉,躲過了空中的襲擊,卻腳下一時不查,被鵝一拌。 張大嫂這才反應過來,回身抄起一截木棍,大喝一聲:“回來!你叨個錘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