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討論了一會,有人算出這么一場婚禮,最低最低也要十億起吧? 但又有知情人說:“貧窮限制了你們的眼界?!?/br> 眾人:……告辭。 - 婚禮結束,傅今弦還在被纏著,賀瓷率先逃脫回到房間,容恬跟在她身后陪她,趴在她耳邊嘀嘀咕咕著:“我給你從賀彥那里找來了驗孕棒?!?/br> 賀瓷一副地鐵老人看手機的表情:賀彥那里?找來了驗孕棒?! 容恬不好意思地解釋:“那家伙想我懷孕想瘋了,時刻帶著那東西,我也沒想到,嘿嘿……” 賀瓷扶額。 “他可真是……太用心了,你不妨從了他算了?!?/br> 容恬:“在考慮,在考慮。你喝口水再卸妝,憋一憋?!?/br> 賀瓷:“……你真是我洞房花燭夜中最美好的回憶?!?/br> 容恬嘿嘿笑:“過獎過獎?!?/br> 賀瓷身上還穿著敬酒服,紅色絲綢旗袍,極其顯身材,她思考了下,暫時沒換。先卸妝吧。 卸完妝卸完頭發,她預約好這個別墅的理發師洗頭,才在容恬的催促聲中去檢測。 沒吃過豬rou也見過豬跑,這東西賀瓷還是會用的。是以——在她看到那兩條杠時,整個腦袋嗡嗡嗡地響。 不是吧…… 真的來啊…… 容恬在敲門:“檢測出來了嗎?” 賀瓷還沒消化成功這個消息,心如死灰地打開門。 容恬也苦了臉:“不是吧……傅總這么厲害的嗎……” 賀瓷有氣無力地抬頭看她,不忘說一句:“你這話要是被賀彥聽到你就涼了?!?/br> 容恬彌補似的拍拍嘴巴,“應該說我家的套套質量好。話說上次他扎孔,我都還沒來得及找茬他自己就扔掉了那些,換了一批新的,真是男人心海底針——” 賀瓷嘆氣:“怎么辦吶……” “不想要?”容恬探頭,“不然你生下來給我養?我省得生了?!?/br> 賀瓷扔了個抱枕過去:“你想得美?!?/br> “嘿嘿,別這么喪嘛,往好處想想?” “好處就是我要在事業的巔峰期停下來生孩子,這是什么行為?自掘墳墓的行為?!?/br> 容恬噎住。 好有道理哦。 不過她一點也不擔心,待會傅今弦會把人哄好的。 “算了,先不告訴傅今弦了,你也別說,嘴巴嚴實一點哦?!?/br> 容恬:“……” 她震驚無比:“你不會是想偷偷打掉吧?”賀瓷打掉孩子,她隱瞞不報……那傅今弦會殺了她的! “別腦補太多?!辟R瓷拍拍她小腦袋。 雖然嘴上各種抱怨,可賀瓷還是走到旁邊把高跟鞋換下,穿上室內拖鞋。 “我只是還沒來得及接受,你讓我冷靜冷靜?!?/br> “噢?!?/br> 算著時間,傅今弦該回來了,人家的洞房花燭夜她可不能留在這里當電燈泡。容恬又安撫了賀瓷幾句便匆匆離開了。 她已經開始思考要給干女兒送什么禮物了。 如果是干兒子……也行。 既然賀瓷生的不給她,那她也生一個。最好是一男一女,看著就歡喜。 ……唉,要是孩子父親不是賀彥的話,她還能湊個親家呢。都怪賀彥。 - 傅今弦果然很快就回來了,身上有些酒味,也不知是被多少人為難了。 他坐到賀瓷身邊抱她,“老婆——” 今日開始,他們真的是夫妻了,他真的是她名正言順的丈夫了,名分到手了。 傅今弦嘴角一勾。 “傅今弦——”賀瓷猶猶豫豫地喊他。 “哦,是不是太臭了?我去洗澡,軟軟等我?!?/br> 賀瓷看著他急匆匆離開的背影,捂臉。別著急,你今晚注定沒rou吃,再著急也沒用。 傅今弦果然動作迅速地洗去一身酒味回來,一回來就親了親她,“還臭嗎?” 賀瓷起了玩心,笑嘻嘻地回答:“不臭,香香的?!?/br> 傅今弦摟過她的腰,臉頰蹭過她脖頸,“今天你好美,從看到你開始就想親你,想……” 他四下作亂的手惹得賀瓷嬌笑連連,她推了推他。 “好不容易宣誓完可以吻你的時候,我就在想,要是能一直吻下去不用放開就好了?!?/br> 賀瓷點頭:“嗯,今天的傅先生也格外帥氣哦?!?/br> 她主動地咬住他嘴唇。 傅今弦嘴角一勾,抱著人往床上壓。 卻在最后關頭,她的旗袍扣子被一一解開得只剩最后兩個的時候,他身上也浴袍大敞的時候,賀瓷突然擋住他,她細細喘著氣,“等一下,我有件事告訴你……” 傅今弦額角可見忍耐住的青筋,他懷疑這壞姑娘是在耍他,瞇了瞇狹長的眼:“嗯?非要現在說么?這么急?” 賀瓷眨眨眼,微微笑:“我懷孕了?!?/br> 她反悔了,她還是說了。 雖然剛才和容恬很篤定地說不告訴他,可是在看到他的那一刻心思就變了。突然就好想好想和他分享這件事情。這是一條生命,一條由他和她共同創造出來的生命,他是孩子的父親。 但她又不想輕易說出來,于是便玩心大起,決定在最后關頭說出來?!m然結果是她也被弄得好難受。 賀瓷成功地看到傅今弦臉色一僵,臉上些許因□□而起的紅迅速地褪去。賀瓷咯咯笑出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