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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瓷想起來喻朝,左右瞧了瞧,“欸,朝朝呢?” 喻朝走過去,“今晚真棒,花也很好看?!?/br> 聞言,傅今弦挑唇。 喻朝妥協了。 果然是個聰明人。 賀瓷彎眼,“朝朝,我終于拿到這個獎了,你知道的,我等它等了多少年?!?/br> “嗯,我知道?!庇鞒c頭,“剛才,傅總接受了我的道歉,并且慷慨地原諒了我。那我們以后,可以繼續做朋友了?!?/br> 傅今弦臉色一僵。 誰他媽慷慨地原諒你還同意你們繼續做朋友了。 原諒就勉強算是吧,做朋友大可不必!在他眼皮子里底下勾搭他的人還打著他的名號?真夠不要臉的!他可真是低估了喻朝的臉皮厚度。 傅今弦鼻間溢出一聲輕嗤。 賀瓷看向傅今弦,眼神好像在說“你真的這么大方?”旋即便無視他的僵硬,笑瞇瞇地點頭,“好啊,那過段時間我的生日會你一定要來!” “今年怎么想起要辦了?” “離開那么久,我感覺對瓷娃娃們有點虧欠,這也算是個禮物和彌補吧。而且這次電影成績這么好,又拿了獎,想跟他們一起慶祝慶祝?!辟R瓷笑道。瓷娃娃們對她的好對她的愛她都看在眼里記在心里,有機會讓他們開心開心的話,她很樂意去做。 喻朝點頭,“那我陪你一起辦好這個生日會吧?!?/br> “好啊?!?/br> 一道如狼般的目光射向喻朝。 喻朝渾然不覺般地笑了笑。 讓他最后送她走上一程吧,讓所有的貪戀和不舍都盡數澆灌在這一程中吧。生日會結束后,他便離開這里,忘掉這段注定沒有結果的感情,忘掉和她這幾年的點點滴滴,去開啟另一段嶄新的生活。 只是,傅今弦的目光好像要吃人了吶。 - 跟喻朝道別,賀瓷坐上傅今弦的車回家,傅今弦第一句話就是:“為什么同意讓他幫忙辦生日會?” 賀瓷還沒反應過來,他又接著說:“我也可以的。你想要什么樣的我就給你什么樣的?!?/br> 這委屈的。 賀瓷失笑,解釋道:“朝朝很有經驗的,他能幫我很多忙。而且,這可能是我們最后一次合作啦?!?/br> 喻朝辭職得突然,她總覺得合作結束得遺憾,這次是一個減少遺憾、彌補遺憾的好機會。 而且她對辦生日會沒有經驗,手忙腳亂的,有了喻朝,就是有了個超級得力的幫手。喻朝的能力有多出色,她再清楚不過了。 她表面上看著冷漠,可骨子里是重情重義的,對情義看得比什么都重。傅今弦哪能不知道。 傅今弦沒說話了,光摟著她,下巴抵著她,呼吸聲靜靜地蕩在她耳邊,染著委屈。 賀瓷趁他不注意,轉頭啄了下他的唇。 誰知他“嘖”了一聲,嫌棄道:“敢不敢有點誠意?” 賀瓷挑眉,故作不知:“什么誠意呀?我聽不懂?!?/br> “沒事,不需要懂。你這裙子不太好脫,我待會跟你上去幫忙吧?” 醉翁之意不在酒。 他從頭到腳都散發著“不是好人”的氣息。 賀瓷:“非常好脫,不勞費心?!?/br> 傅今弦跟沒聽到一樣,車子一停,貼著她就上樓。 “這么厚臉皮的嗎?!辟R瓷一聲調笑,似笑非笑。 “我只是想幫忙?!痹捠沁@么說,可他的手裝作不經意地扯了扯領口,解掉襯衣的三顆扣子,敞開胸膛。 賀瓷眨了下眼,目光不自覺地流連在他裸露出來的胸膛上。很快,強制性地瞥開。 可他根本不可能放過她,牽住她的手,指尖摩挲她的手背,另一只手摟住她的腰。 還沒出電梯,賀瓷已經接收到他的滾滾溫度和各種暗示,她“嘖”了一聲,推了推他,沒推開。 一進門,她便被壓在了門上,動作迅疾,賀瓷驚呼出聲。 “軟軟,你今晚真美?!彼麚荛_擋住她眼睛的頭發,看著她,眼底是一陣癡狂的迷戀,俯身吻了下去。 賀瓷勾了下唇,纖細的手臂藤蔓一般纏繞上他的脖子。 這無疑是同意。 傅今弦嘴角咧得快到耳根,咬了咬她,聲音勾人,“我幫你,把裙子脫下來?!?/br> “傅先生,你的右手怎么樣了?我怕你……不行?!辟R瓷突然攔住他,笑了一聲。 呵,膽子越來越大了,質疑起這個?傅今弦瞇了瞇眼,眼底盡是危險,他右手握著她的手腕往下拉,“當然行,不信你試試?!?/br> 賀瓷在這一秒鐘,突然就后悔了,“我撤回?” “哪有這么好的事。今天一定得讓你試試,到底行不行?!?/br> 男人的語氣太過危險,賀瓷第一反應就是求饒,可還未開口,唇瓣又被堵住,堵得死死的,“唔……” 微博上正熱鬧著呢,賀瓷得獎熱度正燃,又有人在下面放了張照片,激起層層水花——是傅今弦給賀瓷送花的。 一張照片,不知道迷倒了多少少女。 [天吶,我磕這一對了!別攔我?。?/br> [這得幾朵呢?兩三百朵有的吧?] [報??!據知情人透露,一共有233朵?。?/br> [傅總緊跟潮流??!這個數字好!是不是想親親了?] [傅今弦看著賀瓷的眼睛里好像藏著星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