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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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琦出來開門,看見鴿子時不由一愣,嘴角忍不住翹起,他讓你來的? 鴿子抬起右腿,示意白琦看它腿上綁著的小竹筒。 白琦一把抱起鴿子,眉宇溫和不少,當著下屬的面重新關上門。 小吏和身邊的同僚目瞪口呆。 小吏艱難咽了口唾沫,那好像是陛下的鴿子?聽說只對陛下一個人親近。 身邊的同僚附和道:但是鴿子也很親近白大人。 兩人無聲對視,仿佛已經看穿一切真相。 小吏深吸一口氣,我就說,商南根本比不過白大人。 那些花里胡哨的東西,都是做給外人看的,唯有真正的將一個人放在心上,時不時提起,才是真的感情。 不過,他們兩人也沒高興幾天。 第二日,季琛就當眾邀約商南來賞花,還玩笑般叫他作詩,愣是讓他表演了一番七步成詩,夸贊他的才華。 第三日,白琦又收到了鴿子傳來的信件。 第四日,季琛邀約商南來賞月,兩人趁夜興談,季琛還讓商南來宮廷里留宿了一夜,據說燈火徹夜未熄。 小吏原本還對白琦充滿自信,認為他們督察院的白大人絕對是在陛下心里位列首位,結果就被陛下的行為給傷透了心。 小吏面無表情,見著同僚興沖沖走過來,冷漠道:今天是雙數,陛下會邀請商南去玩,根本就不搭理我們白大人。 他計算出了規律,單數的時候,陛下就會給白大人傳信,一天有時候四五封信,鴿子來回飛,雙數的時候,陛下就去邀請商南四處游玩或者談心,毫不掩飾自己的動作。 這兩人一單一雙,算是打平,陛下就像是翻牌子一樣,將時間分配妥當,根本就沒有表示對白大人的偏愛。 而且,傳信的時候都是私底下傳信,但陛下邀請商南卻是大張旗鼓,如今商南的氣焰大盛,周圍的人都格外看好他。 每當雙數日子的時候,白大人也會難過,一個人躲在屋子里,不許其他人吵他。 同僚一愣,摸了摸鼻子,訕訕道:我是想告訴你,夏國的使者來了,現在剛剛走到城門口,被城衛給攔住了。 城門口,夏曄心中怒火高漲,好不容易走到了這里,結果又被人給攔住了,還沒能進城。 周圍的百姓還都張望著腦袋,看著他們的異域服裝,仿佛在看稀奇人物,又像是在看耍猴戲的。 他想著這一路上自己吃過的苦受過的罪,再看看京郊破敗衰落、地廣人稀,根本比不上夏國半分繁華,不由諷刺道:一群土包子。 季韶將自己的腰牌遞了過去,叫人開門,百無聊奈在那等著。 夏曄憤憤不平,端起了架子,道:你們越國人怎么回事?本王好歹也算是貴客,你們為什么不派大臣出來迎接本王? 季韶像看白癡一樣看著他,你也不想想,我們按照行程,三天前就該到了,結果三天前他們在城門守了許久,沒接到人,當然就回去了,不然還大熱天的,天天在這等? 天天在這等著我來又怎么了?夏曄道:我是夏國的賢王,是夏國的來使,你們就這么對我?這也太敷衍了。 季韶一臉懷疑看著他,指著自己,我好歹也是越國唯一的公主,當今陛下的親meimei,我陪著你一路前來,這誠意還不夠? 夏曄怒目而視,就季韶這樣,哪里有半分的誠意可言? 季韶不和他廢話,現在都是黃昏時刻了,再不走留在這里喂蚊子嗎! 見季韶要走,夏曄連忙跟上,你等等 他剛想說什么,走近城門一看,不由傻眼。 只見中央集市人來人往,街區道路開闊,一件件泥磚屋排列整齊,百姓們精神面貌完全不同,大多數人都穿著完好的衣裳,互相說笑。 他們不是夏曄所想象的面黃肌瘦,也沒有人憤世嫉俗。 街道的盡頭是一個占地面積頗大的茶館,里里外外都坐滿了百姓,其中一個二十歲不到的少年站在臺上,朗聲誦讀著自己的國家政策,教導百姓開啟明智。 下面的人俱都認真聆聽,便是三歲的頑童也安安靜靜坐好,等他講完,再七嘴八舌開始詢問。 遠處的酒樓裝飾一新,對面的賭坊人來人往,公子哥和姑娘們穿上自己喜歡的服飾,大大方方走在街頭,這里的治安自然是格外良好,下了大力氣整頓。放眼望去,京都格外繁華,甚至比夏國國還要奢靡幾分。 甚至在百姓的居住院落方面,京都還要略勝一籌。 夏曄一路走,一路心驚,還有一部分區域的位置空著,也不知道要修建些什么東西。 就連夏曄都是如此,夏國的使者團也格外震驚不已,他們望著這里,又心動又凝重,腦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呵,一群土包子!季韶滿臉高傲,嘲諷了一句。 你!夏曄收回眼神,也收回對越國京都的那一絲驚嘆,他霍然望向季韶,整個人憤怒不已。 季韶騎在馬上,低頭看向坐在馬車里的夏曄,將將接近十五的她如今身姿挺拔,神采飛揚,你說過的話,我如今一句一句還給你! 這是她陪著二哥以及一眾伙伴親自建造出的京都,容不得任何人侮辱。 第51章 忘了 算了,就這樣吧 秦丞相收到公主回京這一消息時, 正在花園里和秦夫人散步,秦夫人抱著懷里的貓,一口一句小乖乖, 眼神都不往旁邊撇。 秦丞相剛捏了貓爪一把, 就聽見管事大步走過來, 相爺,公主回京了, 夏國使者團也來了。 喵嗚~白貓往秦夫人懷里躲了躲, 秦夫人抬眸,你先去忙吧。只是老爺,你可別忘了, 太醫雖說您可以多活個八九年,可那也得好好休養才行。 秦丞相聞言一怔, 不由訕訕一笑,丟掉今晚準備熬一整夜, 連夜將所有事情安排妥當的念頭,好, 我把這件事處理完就回來。 等到夏國使者團走到京都中央地區的時候,已是戌時三刻,秦丞相親自出面,將人安排妥當,叫他們住進了驛站,然后聽了官吏轉述夏國王爺夏曄的一大堆意見, 比如說嫌棄被子不夠軟床榻不夠高驛站沒有熱水后, 他先將人安撫一二, 說是待會會給他們一個交代, 轉頭去了皇宮, 打算先去詢問陛下的意見,看要不要撥幾個人過去伺候,提高他們的待遇。 秦丞相平日里事情也多,最近還被迫修養許久,他倒是也忘記了,驛站有整整三四十年,沒有接待過外國的使者。平日里官員也會克扣些油水,倒也真沒幾個人會關注這些。 等進了皇宮,秦丞相被宮人請到側殿喝茶,辛太監出面解釋道:陛下早早就睡了,已經熄燈了有半個時辰。 秦丞相看了一眼更漏,他一通忙碌,如今已經是亥時,大多數人確實都已經歇下了。 季琛沒讓秦丞相等久,很快就出來了,他和秦丞相也沒廢話,秦丞相簡略講了講夏國使者團進京的事情,然后目光投向季琛的衣領,等著他發表意見。 季琛沒能忍住,打了個哈欠,頗有些困頓不已,不是住下了?那就這樣吧,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說。 秦丞相目光一凝,那他們要怎么對待? 就先住下吧,季琛嘆了一口氣,之前倒是有想法,現在又感覺那個不大合適,算了,放著吧,等朕想好了再說。 那陛下打算將他們擱置多久?秦丞相埋頭思索,感覺先把人晾一晾似乎也可以,那個夏國王爺的氣焰太囂張了些,滅一滅更好。 季琛懶洋洋道:不知道,看心情吧。 說到這里,季琛忽然精神了一點,內心亂七八糟的想法蠢蠢欲動,問秦丞相,他們放了我多久的鴿子? 秦丞相: 他還沒來得及回答,就見白琦披著衣服,匆忙從寢宮出來,徑直看向季琛,關切詢問,怎么了?可是外面有什么事情? 季琛隨口道: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我們回去睡吧。 白琦這才注意到秦丞相也在,不由微窘,打了個招呼,將衣服的扣子扣好。 秦丞相眨眼,眼睛不由在白琦和寢宮方向來回轉動,撫著胡須的手一個用力,拽下來兩根。 白琦從陛下的寢宮里走了出來,還披著衣裳 陛下說我們回去睡吧 睡 秦丞相臉色微變,迅速找了個理由撤退。 走下皇宮臺階的時候,他踉蹌了一步,旁邊的侍從小心扶著他,周圍的太監舉著宮燈努力照亮,他們紛紛道:相爺小心。 秦丞相深沉嘆了一口氣,老夫一直很小心。 奈何有些秘密,即使你不想知道,它也能撞到你面前來,打你個措手不及。 等秦丞相走遠了,季琛玩笑著牽起白琦的手,看來秦相發現了。 白琦有些懊惱,你怎么不阻止我?萬一秦相說出去 那豈不是更好?季琛無所謂自己的緋聞對象是白琦,自然也就無所畏懼,我還打算著,總有一天,要能光明正大帶著你出現在人前。 白琦和他十指相扣,溫聲道:現在就很好了。 他追求的只是能長久相處,其余的問題已被他拋擲腦后,他不想那些東西成為季琛和他之間的阻礙。 人要得到什么,就得付出什么。 他要季琛對他真心相待,也愿意壓上后世的所有清譽,接受當世人的批判指責,甚至,他寧愿兩人的關系永遠不必暴露。 帝王的威嚴,不應該因為他受到損傷。 季琛沒有多說,只是摩挲著白琦的指尖,眼中的思緒有幾分深沉,再等等吧。 等到時機成熟的時候,再把白琦推到明面上來。 現在強行推,只會讓他被群起而攻之。 簡單交流幾句,兩人重新回了寢宮,躺在了一張床上。 這是季琛所提出來的,兩人慢慢熟悉的過程,先睡在一起,住在一起,慢慢將對方交融進自己的生活。 明天見。白琦鼓起勇氣,輕輕在季琛的唇角上映了一下,然后拿起被子卷住自己,硬生生將自己卷成一個春卷模樣。 季?。?/br> 他還沒反應過來人就跑了,頓時氣笑了,干脆一把將被子和人一起抱住,不許他真的躲開,行,明天見。 子時時刻,秦家主院里,等秦丞相躺到床上的時候,他又開始扶著自己的胡須,皺眉沉思,我總覺得,自己好像忘記了什么。 秦夫人翻了個身,再不睡,都快要子時了,忘了就忘了吧,橫豎能被忘記的,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而驛站里,夏曄打了個噴嚏,依舊站在院子里等待,等著越國的官員來給他一個交代,給他換上更好的住宅。 王爺,不如我們先將就一晚吧。一旁的夏國大臣苦苦勸道。 夏曄再次打了個噴嚏,不,本王就要站在這里,這樣才能讓他們意識到,他們虧待了我們。那個越國丞相說了,他馬上進宮匯報給越國的皇帝。 夏國大臣看了看遠處,只覺一片漆黑,今夜天氣不好,月亮早早躲在了云層中,周圍看不見絲毫光亮,只有可憐的蠟燭在風中搖曳,閃爍出微弱的光芒。 夏國大臣遲疑著問道:可是,王爺,我瞧著他們都睡著了,真的還會過來嗎? 夏曄秉承著最后的倔強,對,肯定會來的。他們不來,我就不進屋! * 作者有話要說: 夏國大臣:王爺,我們等待越國的皇帝已經有兩個時辰了。 夏曄:他后悔了嗎?知道自己錯了嗎? 夏國大臣:越國皇帝已經抱著白大人睡著了。 夏曄:¥*(此處輸出無數臟話) 最近比較忙,今天比較短小,望見諒 第52章 草書 俺是來表演胸口碎大石的 第二天, 季琛才起來沒多久,剛用完早膳,就聽見宮人回稟, 驛站的夏國使臣五百余人里, 病倒了二十來個, 那個夏國的賢王最為病重,已經起不來了。 季?。?? 饒是季琛怎么想, 也想不明白他們為什么這么沒用。才一夜就倒下二十多個人, 據說這些人還大多都是官居要職,不是普通的侍衛。 出使的使臣不是都應該選身體好的人嗎?這些人也太差勁了。 季琛幾乎要自信心膨脹,這些人的身體素質連他養的鴿子都比不過, 畢竟他養的鴿子都能精神抖擻,在邊疆和京城之間飛個來回。 季琛想起什么, 忽然一愣,你們夏國不是來了七百多人?怎么忽然就只剩下五百了。 其中一個身體還算健康的使臣姓馮, 馮使臣忍不住磨牙,雖然我國精心挑選了七百余人前來, 但抵達越國京都的確實只有五百六十人,因為他們一路遭遇了許多天災人禍,最終折損在了路上。 旁邊的陳使臣的表情管理更加到位,面上倒是平靜,只是心里也忍不住腹誹。 來自環境的天災,來自越國的人禍。 毒蛇, 人數減一, 猛獸, 人數減一, 船在湖里翻了, 人數再減一 最后,就只剩下這么點了。 季琛終于認真了幾分,沒能第一時間反應過來,我們越國境內現在就有了天災人禍? 按理說,旱災不是還沒開始嗎? 馮使臣一臉不可置信看著季琛,簡直懷疑他是在故意算計他們夏國人,那您認為,貴國的官路如何。 季琛有幾分不確定,,應該還不錯? 反正他是皇帝,一路出行都會有人駕馬車,外面的人怎么辛苦,有沒有在他出行前特意去鋪稻草或者清理路面,他也不可能完全看見,至于京都內部的路,不是他自夸,他已經在寧文箏修建村莊的時候,順便讓她把路也平了一次,重新規劃了道路布局,現在可以并駕通過六輛大馬車。 這樣的道路,在現代來說,算不得什么,但在古代,這些路絕對算是寬敞整齊,讓人大為震驚。 馮使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