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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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幾名結伴而行的中年婦女根本不信,還當他是不好意思,又勸他要好好愛惜身體,很多亂來的年輕人都有那個病 藍秀和康精武實在是丟不起這個人,又和這群自以為是的人說不通,顧不上腿腳酸痛,趕緊溜了。 這個無憂,肯定是故意的! 故意在那么多人面前含糊不清地提起他體力不支,還說什么肝腎不好,這不讓人亂想才怪。尤其是那些吃飽了撐著的三姑六婆,簡直聞風就是雨。 傅君珩天天鍛煉,無憂也是之前練過武的,普通人有幾個比得過他們?! 藍秀越想越牙癢癢,等一會兒到山頂,看我不收拾無憂! 得了吧!你是他對手?康精武都懶得翻白眼了,更不要說他身邊還有傅君珩,估計你連無憂的衣服都碰不到。 無憂和傅君珩遠遠走在前面,無憂連一口氣都沒喘,簡直如同閑庭散步。 傅君珩忽然說了句:手機這種東西以后要隨身攜帶,不要輕易給別人,也不要讓別人有機會拿去。 無憂微愣,隨即摸出手機看了眼,頓時明白過來,多謝傅少提醒,不過我這手機上也沒什么秘密。 如果有心人拿到你的信息,也惹來不必要的麻煩。傅君珩道。 無憂點點頭,傅少言之有理,以后我會隨身攜帶,好好保管。藍少和你說了些什么,惹得你這般不痛快? 無憂猜想藍秀那張沒有遮攔的嘴肯定開了傅君珩的玩笑,不然傅君珩不會暗戳戳地針對他。 沒什么,只是想在我身上找點優越感而已。傅君珩道。 無憂輕聲笑起來,那他肯定沒得逞。 你知道?傅君珩看他。 這不很好猜?他樣樣都稍遜你一籌,又怎會從你身上找到優越感? 無憂這彩虹屁真是不著痕跡又恰到好處地吹到了傅君珩心口。 傅君珩也跟著輕笑:原來我在阿憂心中這么好? 無憂并不反駁,傅少本就很優秀。 雨后初晴的陽光照在兩人身上,散發著深秋最后一分余溫。 到了山頂,人煙漸多,有人在偷偷打量無憂和傅君珩。 原因無他,兩人的顏值都太優秀了。而且無憂最近正火,很快便有人認出來,要和他拍照。 無憂跟人拍了幾張,傅君珩看等著合影的人越來越多,便讓他們只拍了一張大合照,就拉著無憂朝后山那邊走去。 沒一會兒,住持便過來接待無憂和傅君珩去佛堂后面的院子。 原來是傅總,你父母的身體可還好?住持原來和傅君珩也認識。 無憂也不得不驚嘆于傅君珩的社交圈,看似八竿子打不著的地方,竟然也有他的熟人。 我mama的身體稍微差些,前段時間做了一個小手術,現在已經沒事了。只是還需要修養,不然她也想來上柱香。 兩人寒暄了一番,藍秀和康精武也姍姍來了,住持讓僧人給他們端來齋菜齋飯。 傅君珩看他今天有些忙,便道:多謝款待,大師先去忙自己的吧! 住持道:今天廟里確實有貴客,招待不周,請多多包涵。說起來,今天的客人還跟你們有關。 住持看了眼傅君珩和藍秀。 傅君珩點點頭,我已經知道了。 住持走后,康精武便好奇問:你知道什么?別打啞謎了,住持說的是誰? 傅君珩道:應該是傅正生和藍家的人吧! 這么巧?傅正生也來了?藍秀有點意外。 傅君珩:你們家和他有合作。 他們合作什么? 你自己都不知道,問誰?康精武白他一眼,你這少爺也當得太舒坦了。 唉,算了,不想管,反正跟我也沒多大關系。藍秀忽然興致缺缺。 四人吃了飯,藍秀和康精武想去拜拜佛,佛像多在前山的各大寶殿里。但是前山人多,無憂不方便出去,怕又像剛才那樣被人認出、圍觀,傅君珩便陪他去后山賞景。 無憂和傅君珩走在后山的青石板路上,這些青石板路年代久遠,上面覆滿了苔痕,不過也別有一種幽靜。 想不到傅少和寺里住持也認識,果然傅少年輕有為,名滿天下。 你就別調侃我了。傅君珩被他逗樂,只是以前找他們做過法事,我爺爺信佛,和這里的老方丈是朋友,我們家每年會固定捐一些箱錢。 無憂了然地點點頭:難怪我們會有這樣的貴客待遇,看來還是沾了傅總的光。 行了,得了便宜還賣乖。傅君珩忍不住想伸手摸摸他的頭。 他也正好這么把手伸出去了,結果無憂敏銳地察覺到,往一邊偏了下。 傅君珩伸出去的那只手就懸在了半空,無憂側頭盯著那只手看。 這是一只養尊處優的手,指節修長漂亮,根骨分明,細碎的陽光在他的指縫間散散發光,那陽光像是附著在了手上。 無憂被晃的微微瞇起眼,腳步往旁邊微挪,站直身子,拉開了兩人的距離。 傅少總是這么出其不備、喜歡摸別人的頭么?無憂坦然問道。 傅君珩看著他,我不喜歡摸別人的頭,但阿憂不是別人。 無憂對上他深沉又危險的黑眸,微微怔住,隨即笑道:可我不喜歡被別人摸頭。 眼前人的笑平和、漂亮又聰慧,同時也很傷人。 傅君珩道:阿憂是在暗示我在你心中也是別人嗎? 無憂雙手合十,佛家眼中,眾生平等,沒有區別,傅少也是眾生一員。 傅君珩被郁悶到了,冷哼一聲。 無憂看他生氣,便又道:傅少不是要求姻緣么?這后山可沒有菩薩供你許愿。 傅君珩更郁悶,扭頭就走。 無憂看著他氣匆匆離去的背影,不太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尖。 原來自己不知不覺中竟然又招來了桃花。 但愿聰明的傅少能參破這段紅塵,別再執迷不悟。 阿彌陀佛! 寺里后山不對游人開放,這邊人跡罕至,風景秀麗,能俯瞰整個后山的風景。 無憂沿著小路拾階而下,悠然愜意地欣賞著沿路風景。 這座寺廟的前山壯闊,后山卻秀麗,這后山和他前世所在的風居寺山路有幾分神似。 就在無憂悠然漫步時,身后傳來了一道腳步聲。 有人朝他這邊走過來了。 無憂頓下腳步,回頭看了一眼,沒想卻看到一張意外的臉。 那人朝他走過來,站在離他幾步遠的臺階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一雙沉沉的眼睛里暗潮洶涌。 即使明媚的陽光照在他身上,也不見一絲溫度。 無憂看著氣勢洶洶而來的人,依舊波瀾不驚:費總尾隨我至此,不知有何請教? 費修遠依舊只是沉沉地看著他。 少年人站在矮他幾步遠的石階上,周圍是一片綠意盎然的修竹。他的身姿筆直清瘦,就如旁邊的修竹一樣,有著君子一樣的氣節。 深秋的陽光穿過樹梢,投下了一片斑駁,他就置身那片斑駁的光影中,漂亮得有些不真切。 費修遠一開始就知道無憂很漂亮,但那種漂亮像沒有靈魂,跟漂亮的塑料假花沒什么區別,幾塊錢就可以買一朵。 但現在,他的靈魂回來了,帶著勾魂攝魄的魅力,沒人能逃得過。 是什么契機使他有了這種鳳凰涅槃般的變化? 費修遠的目光落到無憂那只受傷的手上,他想起了最近幾天網上廣為流傳的那個救人視頻。 原來的無憂是不可能有這種反應能力和魄力的。 無憂不是浴火重生,而是徹頭徹尾地換了靈魂。 你到底是不是無憂?費修遠肅著臉問。 無憂毫不畏懼地懟回去:你的眼睛是瞎的嗎? 費修遠暗自緊了緊拳頭,抬腳往下走:無憂根本沒這么多本事。 無憂挑眉:那你現在要來驗證一下嗎? 費修遠微微瞇起眼:別以為我不敢! 哦,我忘了,費總最擅長欺負弱小。無憂諷刺道。 激怒我對你沒好處! 費修遠走到無憂面前,黑著一張俊臉,既然你是無憂,那就跟我一起走。 費修遠伸手去拉無憂的手腕。 不料還沒碰到無憂的手腕,后背突然挨了一腳。 費修遠不備,被踹得往前撲了去,直接沿著山坡滾落到下面的荊棘叢。 細小的荊棘劃得他火辣辣的疼。 他還沒來得及震怒,就聽一道低沉的男聲溫柔道:阿憂,我來遲了,你有沒有哪里受傷? 第57章 第 57 章 無憂忍不住笑道:我沒事。 我看看。傅君珩還是不放心, 牽起無憂的手小心仔細地檢查了遍,微微皺眉:手怎么是冷的? 他捂著無憂的手搓了搓。 被荊棘叢扎了一身刺的費修遠看到這一幕,心中又怒又酸,恨不能沖上前去和傅君珩對打。 費修遠這一摔, 現在渾身都疼, 尤其是屁股和手掌。 無憂抽回自己的手, 是你太熱了。你的腿沒事吧? 踹疼了。 無憂忍不住又是一笑, 那以后別這么用力,能不能把這種人踹傷倒也無所謂,只別把自己的腿腳弄疼了。他故意頓了下, 最后再接上一句不值得! 傅君珩原本不爽的表情頓時緩和下來, 阿憂說得是,我下次一定注意, 不用腳踹。 費修遠的臉色已經不能用陰沉來形容,那簡直是烏壓壓的一片黑。 他媽的,這是人話嗎?! 這對狗男男果然攪在一起了! 他艱難地從荊棘叢中爬起來, 又被細小的荊棘刺扎了幾下。 而去拜佛的藍秀和康精武也不知什么原因這么快就回到后山這邊來了,他們尋過來,見到這狗血的場景, 都不由得面面相覷。 他們這是錯過了什么驚天大八卦?! 傅君珩看到兩名好友朝這邊走過來, 便對無憂道:阿憂,你先上去,我看看那人摔死沒有。 無憂做了個單掌禮:阿彌陀佛!那你自己小心些,別把人打死了,這是佛門圣地,上天有好生之德。 傅君珩道:阿憂放心,我遵紀守法, 沒有費總那么粗魯暴力。 藍秀康精武:這他媽真是一對人才! 狼狽不堪的費修遠只想大吼:媽的!閉嘴! 傅君珩一步步沿石階而下,朝費修遠走去。 費修遠一生驕傲,順風順水,即使年少時的感情遭遇家中反對,但他都從沒放下過自己的傲氣。 后來他又趕上娛樂圈的春風,成立的公司把他送上人生巔峰,當慣了上位者的費修遠幾乎從沒受到過今天這種屈辱。 高大冷俊的男人一步步走下來,從費修遠這個角度望過去,只見斑駁的光影在男人周身搖曳,把正處在狼狽中的自己襯得相形見絀。 費修遠互相被對方這種氣勢比下去,便勉力忍著臀部和腿上的痛站起來。 傅君珩走到費修遠面前,目光銳利地將對方掃視一圈,聲音冷然道:費少要記好了,以后離無憂遠點,不然我不能保證自己下次能不能控制好力度! 費修遠怒火攻心,冷笑一聲,有些口不擇言:原來傅少也喜歡玩明星 我沒有費少這么卑劣下作,喜歡踐踏別人的自尊來彰顯自己的優越。 所以傅總想說你對他是真愛?費修遠嘲諷地笑起來,這種話從傅總你口中說出來,真是笑死個人!我勸你真該好好去調查你喜歡的這個人,看看他的過去,看看他以前是怎么跪舔我、怎么愛得我死去活來唔! 費修遠的話還沒說完,臉上就被結結實實揍了一拳,整個人踉蹌了幾步,嘴里有股血腥味。 你這種垃圾不配被人愛!傅君珩這一拳下得狠,沒留余力。 費修遠也被打怒了,顧不得對方是什么身份,也揮拳打過去,那你配?你再配又怎樣?無憂根本不可能喜歡你!備胎! 費修遠雖然很酸,但也沒傻,他又常年跟杜敬、周游等人混跡在風月場,無憂有沒有真喜歡傅君珩,他還是一眼看得出來。 傅君珩就站在原地,看著費修遠一拳打過來,一把接住對方拳頭,然后擰過對方手臂,將他按在地上。 費修遠掙扎了幾下,但一開始就受了傷的他哪是傅君珩的對手?更不用說傅君珩天天鍛煉,體能上就比費修遠強一大截。 費修遠掙扎不過,只得猙獰道:傅總有種打死我,你打死我也改變不了無憂喜歡我,而你只是備胎的事實! 想死?那我成全你。傅君珩將地上的人翻了一圈,讓他平躺,然后伸手掐住對方脖子。 山間一片寧謐,只有風吹動竹子的聲音,傅君珩一手掐著費修遠脖子,鷹隼般的眸子銳利危險,有著王者的侵略性和狠絕。 費修遠感覺自己的呼吸變得稀薄,在那雙冷沉銳利的眸子中,他看到了一種令人喪膽的瘋狂。 費修遠眼底閃過一絲懼意。 這一瞬,他相信了踩到這個人的底線,可能真的會被他殺死這個事實。 就在費修遠以為自己要交代在這里時,傅君珩又松開了手。 費修遠仿佛在鬼門關走了一趟,大口大口呼吸,再不敢出言挑釁。 傅君珩看著地上狼狽不堪的人,這人哪還有平時的光鮮帥氣,像個不中用的廢物。 傅君珩摩挲著剛剛掐過費修遠脖頸的手指,嫌棄地對著手吹了一口氣,像要吹掉手上沾染的臟東西一樣。 打死你這種人,臟手。傅君珩絲毫不掩飾自己的不屑和輕蔑,我喜歡一個人,不是非要他喜歡我,我自己有本事喜歡就夠了。 傅君珩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睨了眼地上的人,你現在這樣子真像條喪家狗,連給無憂提鞋都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