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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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你們就別再追問無憂了,他現在可是大紅人,就算給你們留了聯系方式,也沒有時間搭理你們。上次他還把我的聯系方式都刪了呢,讓我傷心得好幾天都沒吃下飯。金哲洛用半開玩笑的語調故意說,只是不管是不是開玩笑,這話怎么聽著都不太順耳。 無憂也不惱,只淡淡看了金哲洛一眼,嗯,道不同不相為謀,你該反思一下你自己,你對視你為朋友的無憂是否真的心存朋友之意?你的所作所為、所思所想是否對得起朋友二字? 尷尬,氣氛一下就變得尷尬起來。 不過無憂卻神情自若,倒是印證了一句話只要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他問心無愧,這一番質問也是為原主不平。 在原小說中,金哲洛雖說沒犯過什么滔天大罪,但也確確實實是個十足小人。自私自利、出賣朋友,還特別愛耍小聰明,對一直視他為朋友的原主兩面三刀,是將原主推向歧路的推手之一。 就拿現在來說,這個金哲洛的心思也太不純了,無憂可不想慣著他。 金哲洛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大家看他的眼神都有一些變調。 其實這群小明星也是塑料情,基本都是別人的情人,因為他們的金主現在要去和大人物搞應酬,又覺得他們有些拿不出手,便讓他們自己玩,遲些再去酒店嘿嘿嘿。 現在聽無憂這么直接且毫不留情面地懟金哲洛,大家心中都有一中說不出的痛快,面上看似在相勸、在化解尷尬,其實內心都巴不得他們撕起來,撕得越響越好。 無憂老師肯定是誤會了,洛洛一直都給我們說你是他的朋友,你們過去關系可好了,經常一起去楓林灣。 是呀!你們還一起上過綜藝,和費少、周少都熟,什么時候也介紹我們和費少認識認識? 無憂一記銳利的目光掃向說話的人,你們要是對費修遠感興趣,大可以自薦枕席,我和他不熟。 說想和費修遠認識的人頓時紅了臉,被當眾駁了面子,有些惱羞成怒:你無憂,你別以為你現在走紅了,就可以從門縫里看人。你以前和費少那些事,這江城圈子誰不知道?有必要現在攀上了新的金主,就把和費少的關系摘得干干凈凈嗎?就算你摘得再干凈,你以為你的身子就干凈了? 無憂眼神一凜,冷笑一聲,那你未免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像你這樣的人,根本不值得我看。 你那人羞得滿臉通紅,還想辯駁,卻又意識到今天是在傅家的宴會上,而且費修遠還是今天的貴客之一。要是一會兒鬧大,鬧到了傅家和費修遠的耳中,只怕不好收場,只好生生忍下。 金哲洛也氣道:無憂,請你適可而止!今天費總也會到場,可能你還不知道吧,費總和傅家的二小姐訂婚了,有傅家做后盾,費總今后是你攀不起的人。 無憂只覺得好笑,這人真是愚不可及。 一個靠聯姻才能起來的男人,我還真不知道他有什么好值得羨慕追捧的?名利于我如浮云,你們太以己之心度人了。只有無能之輩,才會想著依附他人,你們無憂站起身,居高臨下地掃視他們一圈,而后不屑一笑,鼠目寸光,你們最該做的不是把心思放在這些邪門歪道上,而是該好好去學一點本領。 無憂說完,直接離開。 阿彌陀佛!不與傻瓜論長短,這話果然是真理呀! 金哲洛等人氣了個半死,媽的!以前還不是給人當情人,還不一樣是個草包花瓶,傲慢個屁。他有什么資格說別人! 無憂外形出色,很快就有陌生人搭訕。 先生怎么稱呼? 無憂。 無憂無慮,你這名字有意思,我叫李彪,一起喝一杯?長相俊秀的青年邀請道。 無憂:我信佛,不喝酒。 哈哈哈,你真是幽默。 無憂看他笑得歡,便道:你覺得我可笑? 我不是說你可笑,是夸你幽默有趣,既然不喝酒,那交換個聯系方式總可以吧? 我沒帶手機,你的朋友來找你了。 誒,一起玩呀??上н@個李先生反應得太遲了,無憂已經闊步離開。 他實在不想牽扯到一些復雜的關系里去,來的人中還有一個他認識的人蘇文彥。 蘇文彥跟在一個青年身邊,關系看上去挺親密的,不過并沒有看到費修遠。費修遠和傅家的小姐訂了婚,蘇文彥還會出現在這里,這關系也夠微妙的。 無憂把難纏的小帥哥打發了,自己選了一個相對安靜的地方看風景。 時至深秋,庭院中的銀杏葉落了一地,灑了一地金黃,看上去絢爛極了。 無憂站在風口上,秋風拂過他的臉,吹動他頭頂的細發,仿佛和外面的風景融為一體,很有畫面感。 費修遠的目光穿過人群,被角落的這一幕吸引。 那人帶著與這個世界格格不入的冷清,這中氣質實在是太絕了。 費修遠理了理情緒走過去,就在這時,另一個男人先他一步來到無憂身邊,手輕輕摟在無憂的腰側,眼神帶著幾分散慢,阿憂,這人是誰呀? 第50章 第 50 章 費修遠眼神驀地一沉, 心口又酸又澀,各種復雜情緒翻涌其間。 無憂也不知傅君珩是不是故意這樣問,他略微一想說:原來傅總不知道么?這位便是即將和豪門喜接連理的費修遠先生, 剛才還有人說等他娶了豪門千金, 身價定將暴漲, 到時便是我輩高攀不上的貴人。小僧誠惶誠恐, 從未想過攀龍附鳳,名利富貴于我不過浮云。 無憂每說一句,費修遠的臉色就沉一分, 最后黑得像鍋底。傅君珩饒有興致地看著這一幕, 心情莫名好轉。 哦?原來這就是費修遠。傅君珩微微頷首,也不去看費修遠黑如鍋底的臉, 反而對無憂開解道:阿憂, 你不用妄自菲薄。費總雖是個身價被看好的豪門女婿,但你卻是世界五百強最年輕帥氣的企業老總的生死至交,結了婚還能離, 但我們這種同生共死、能將一切交付給對方的過命交情豈不比塑料夫妻堅固、美好? 無憂輕輕一笑,君珩說得對,人間最美是真情, 遠勝虛情假意。 費修遠的臉色要有多難堪就有多難堪。 恰在這時,一個打扮得很時髦的年輕女人朝這邊走了過來, 直接挽住了費修遠, 修遠, 這是我大伯公那邊的二哥,我們傅家的集團業務基本都是他在打理,我們只拿分紅。不過這樣也好,我爸爸正好可以專心發展地產事業。 傅君珩意味不明地勾了下唇角, 地產泡沫化嚴重,你們可要多小心。 女人只當他眼紅,天真道:二哥放心啦,爺爺和爸爸都干了這么多年,他們心中有底。我爸最近在城南環球中心附近又拿了一塊地,打算把那里打造成一個高檔社區,二哥要不要先定一套別墅?我讓我爸把最靠湖的豪華別墅留給你,已經有很多叔叔在問了,以后那里住的可都是些有身份的人。 傅君珩卻道:既然這么搶手,我就不去湊這個熱鬧,城南我已有房產,那邊擁堵嘈雜,我不喜歡。 那是江城發展得最好的地方,以后還有很多升值空間,等地鐵修好就不堵了。女人很不贊同地解釋道。 我不需要靠房產增值來提升身價,即使那里的房價翻10倍,也頂多增加一兩個億,對我來說影響不大。傅君珩輕描淡寫地說,而且,那里的房價四五年內都不可能翻十倍。 你說不能就不能呀?女人不服氣。 倒也不是不可能,通貨膨脹,物價跟著翻十倍,房價也自然跟著翻了。 女人一開始更不服:哼!我爸和我爺爺搞房地產的時候,所有的人都預言樓市要崩盤,他們搞了十多年,這不還沒崩嗎?二哥就是見不得我們好! 你們有哪里好?傅君珩反問。 女人說不過,嬌嗔地看向費修遠:修遠,你怎么也不幫我說兩句。 費修遠的眼神正□□裸地落在無憂身上,忽地被女人搖了下手臂,這才回過神來。 嗯,怎么了?費修遠刻意收斂了情緒溫聲問。 可惜他這情緒收斂得不夠好,即使問得溫柔,眼底的情緒卻還是冷的。 傅妍有點不高興,我被人欺負了,你也不幫幫我。 費修遠看了看傅君珩,臉上的表情又冷了幾分,對傅妍說道:別生氣了,何必去在意別人的看法。人的一生本來就有起有落,有的人一朝得意就忘了過去,終有一天他會后悔。 這話本是對傅妍說的,結果費修遠說到后面,卻又徑直看向無憂。 傅妍還是對這番開解不滿意,總覺得費修遠說話抓不住重點。她倒是想看傅君珩后悔,可惜她從小到大,傅君珩就一直是天之驕子,學習比家族中所有的人都好,能力比家族中所有的人都強,她記得小時候祖父就最喜歡傅君珩。 明明那么多玄孫玄孫女,只有傅君珩和傅君瑤入得了祖父的眼。他父母、親奶奶也一直拿傅君珩、傅君瑤兩姐弟和她對比,說她比不過別人。好在傅君瑤嫁得不好,還年紀輕輕就死了,不然她還會被說得更慘。 但像傅君珩這樣的人,哪里會有什么起起落落,根本就是一直飄在云端。 傅妍越想越氣。 無憂不懼費修遠冷漠的眼神,直接看了回去。 傅君珩道:費先生感悟這么深刻,肯定是親身經歷,深有體會。 無憂點頭附和:聽說費總偷稅漏稅被罰10億,果然不能得意忘形,不然人的初心也會跟著變,等犯下大錯終有后悔之日。費總的切身之痛,確實當謹記在心。 傅君珩和無憂一唱一和,倒確實比眼前這對貌合神離的塑料準夫婦默契多了。 費修遠壓抑著怒氣,時刻提醒著自己,今天是傅家老太爺的生日,眼前站著的是傅家的掌舵人,他才堪堪壓下心中這口氣。 但是眼下這股憋屈感,卻是他這輩子從來沒有過的,即使當初要補10億的稅,也沒有今天這般憋屈和惱怒。 眼前的無憂變得無比陌生,陌生到讓他懷疑站在眼前的到底是不是真的無憂,也許只是長得一模一樣的雙胞胎兄弟。 費修遠感覺自己快要魔怔了。 傅妍注意到無憂,皺眉問:二哥,這個人是誰呀? 這是我的朋友,無憂。傅君珩的手又不著痕跡地搭上無憂的肩,帶著一種親昵,阿憂,這位是我二爺爺家的三房奶奶的孫女,傅妍。 傅妍越發不爽,她最討厭別人說她是三房太太的孫女,搞得她像小三的后人一樣。 不過要真論起來,三房太太都不叫小三,應該叫小四。三房太太年輕時是個小明星,剛出道不久就勾搭上了傅家的二公子,也就是現在的二太爺。 三房太太長得珠圓玉潤,聽說她是富貴相,大房和二房太太都相繼去世了,現在就只有她和四房太太。四房太太沒有生兒子,只有兩個女兒,當然是爭不過三房的兒子。 這也是為什么大家都認為費修遠娶傅妍會是強強聯手,傅家的房地產業務基本都掌控在三房手上,而傅妍正好是三房獨子的女兒。 傅妍乍一聽無憂這個名只覺得很熟悉,她仔細想了一下,猛地想起,原來你就是無憂。 傅妍皺著眉,因為她親奶奶就是明星出身,在豪門里很被人看不起,她也對明星有很大的偏見,總覺得他們都是戲子,所以也從來不追星。 她得知無憂,其實也是因為費修遠的關系,她也聽過無憂和費修遠之間的那些緋聞,再聯想起剛才費修遠出現在這里,傅妍整個人都不太好了。 無憂把她臉上的表情看在眼里,不疾不徐道:原來我真的這么有名,我不知天下人,卻無論走到哪里,都有人知道我。 傅妍沒想到他臉皮這么厚,既然把自己的話當做夸獎。 我們沒有邀請你吧,你怎么來了? 他是我朋友,是我帶來陪我的,因為這里太無聊。傅君珩道。 無憂也笑:聽聞傅家二太爺熱情好客,不過現在看來,你們傅家跟傳言好像沾不上關系。就算普通的人家也懂來者是客的道理,沒想到堂堂傅二太爺家卻連你這個親侄子帶來的朋友都招待不起 他這話雖是在和傅君珩吐槽,但句句都是針對傅妍的無禮而說的。 傅妍本來就爭強好勝,又心高氣傲的,哪里經得起無憂這樣激將,立馬就紅臉反駁:我哪有說招待不起你!我們傅家的門可不是隨隨便便一個人都能進來混吃混喝的! 無憂:傅總,看來你這個親侄兒的朋友對他們來說只是隨隨便便一個蹭吃蹭喝的人,早知要受這種折辱,那我就不陪你走這一趟了。我在家吃青菜稀飯,也比在這里吃氣好呀! 傅妍羞紅了臉,不等她反駁,傅君珩又開口了:嗯,阿憂說得對,不尊重你就是不尊重我,那我們現在回去吧! 傅君珩說著,便要和無憂離開。 傅妍哪敢任由傅君珩就這么走了,一會兒長輩們問責起來,她可承擔不起這個后果。今天這里這么多的客人,又是老太爺壽辰,搞不好就要傳得人盡皆知。 雖然她覺得自己沒什么錯,但傅君珩和無憂已經把怠慢客人、氣走傅君珩這頂帽子扣在她頭上了,鬧出去肯定是她有理說不清。 二哥,我只是和他開個玩笑,而且我從小到大就嘴笨,你又不是不知道,每次吵架都是我道歉,你還和我較真!傅妍委屈拉住傅君珩挽留。 這種玩笑不好笑。傅君珩冷聲說。 我知道了,以后我不開這種玩笑。傅妍只好咬牙認錯。 那你接下來知道該怎么做。 傅妍不解。 傅君珩提醒:給無憂道歉。 傅妍開不了口,傅君珩又說:你要不是誠心悔過,就不用這么勉強,反正禮也送了,我帶阿憂回去。 傅妍雖然委屈得不行,但也只能憋屈地給無憂道歉:無憂,對不起,我不知道你是珩哥的朋友,我真沒有趕你的意思。 傅君珩不表態。 無憂只念了一聲阿彌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