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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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片拆遷,有些大戶能分多套房,吳仁德平時最喜歡聽天上掉餡餅的事,有漏可撿時臉皮比什么都厚。 林晗: 你不用管他的話,我這里暫時還能住人,等以后實在需要租房子的時候再說吧。無憂不知什么時候已經出現在他們身后了,明明吳仁德剛才回頭看時,無憂還落后他們很長一段距離。 哦。林晗乖巧點頭。 吳仁德氣得狠狠瞪了無憂一眼。 為了報復無憂,吳仁德在澄溪口選了一家最貴的飯館,一口氣點了十多個大菜。 無憂看了一眼菜單,刪了七八個,留了幾個相對清淡的。 吳仁德借機惱道:你怎么這么摳?你朋友來你都舍不得花錢請人吃一頓好的! 無憂:浪費可恥,這些夠我們吃了。 嗯,叔叔,不夠一會兒我們再點。 吳仁德又開始雞蛋里挑骨頭:你看看他點的都是些什么菜?全是些清湯寡水的,葷菜都舍不得點 你要覺得不合口味,可以自行解決。無憂冷淡地掃了吳仁德一眼。 吳仁德只好忍下這口氣,因為他沒錢吃飯。 給我來一瓶1573,小晗,陪叔叔喝兩杯。吳仁德拍著林晗的肩說。 無憂:我們不需要酒。 菜不讓點,酒也不讓喝,那還吃什么飯?吳仁德惱了。 你要覺得沒有酒吃不下,那你也可以選擇不吃。無憂的聲音冷清,說得也很隨性,卻又讓吳仁德不敢辯駁。 林晗見狀也趕緊說:叔叔,我不喝酒,喝酒傷身,我們吃飯吧! 菜上桌時,一臉嫌棄的吳仁德搶得比誰都狠,結賬時林晗搶著去付,卻被告知無憂早就付了。 兩父子就這樣當真同住一個屋檐下,吳仁德脾氣一日勝一日暴躁,偏偏他打又打不過無憂,說也說不過無憂,只好生悶氣。 拍完康精武的戲,無憂便再無其它行程安排,再加上近日要等著拆遷簽字,他便也沒再去找工作。 不過還有一事懸而未決,對他來說并不是好事,無憂打算趁著這個機會,再去遠文傳媒談談解約的事。 蘇志晨最近特別煩,總有電話打到他這里找無憂,自從上次網上有不少網友相信無憂是幫警察破案的少年英雄后,無憂的人氣就突然變好了,找他合作的人也明顯增多。 無憂的合同還在遠文,而之前幫無憂對接資源的一直是蘇志晨。 不過這倒也不是全無益處,蘇志晨看得上的資源就試探對方態度,告訴對方無憂現在很忙,沒檔期接他們的資源,然后再把蘇文彥和公司其它藝人推薦給對方;要是蘇志晨看不上的,就直接傲慢地回絕。 就算得罪了對方,這筆賬也是算在無憂的頭上,受損的是無憂的口碑。 只是看著無憂突然變得這么火熱,蘇志晨心中難以接受。 得知無憂來了公司,蘇志晨一時還不太敢相信,他來這里干什么? 說是談解約的事。助理回道。 蘇志晨冷哼一聲,跟他說我不在。 助理有些為難,他知道你在。 那就讓他在外面等著。蘇志晨不耐道。 現在無憂人氣正好,疑似少年英雄的熱度還沒有退去,要是讓他成功解約,沒準能讓他借機翻身。蘇志晨絕對不允許這樣的情況發生,所以必須阻止無憂解約,只要合同在他們手上,無憂想翻身就沒那么容易。 而且無憂的紅利也正好可以截胡到公司其他藝人身上,有這些好處可拿,蘇志晨怎舍得無憂解約? 即使要解約,也得把他的人氣和好感度耗光再說。 無憂在公司靜坐了半個小時,門口的前臺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就好意提醒道:無憂老師,晨哥今天很忙,你要不改天來吧?而且今天費總也沒在公司,解約合同也要他簽字蓋章才行。 嗯,多謝告知。 這結果在無憂的意料之中。 走出遠文傳媒,無憂直接撥通費修遠的電話。 今天杜敬生日,費修遠和蘇文彥都去參加生日派對了。 費修遠正和一群狐朋狗友在豪華別墅紙醉金迷,周游看了眼桌上震動不停的手機,嬉笑道:費總,金絲雀找你。 費修遠指尖夾著煙,慢條斯理的吐出一口煙圈。 金絲雀該不會是后悔了吧? 這一次他可撐得夠久了,都已經兩個月了,牛逼哦。 你們悠著點,蘇蘇還在這里,能不能別老是提那個人掃蘇蘇的興? 蘇蘇是不會介意的,是吧?反正費少又沒碰過,是那金絲雀自己貼上來的。 被cue的蘇文彥大大方方地笑了下,這是修遠哥的自由,我永遠相信修遠哥。 費修遠把蘇文彥攬在懷里,不耐地吐了兩字:掃興。 誒,費少別忙著掛,看看他要說什么? 對呀,今天都沒什么好玩的,逗逗這只金絲雀也好,害得我們這次打賭都輸了。 看來這次我才是最大的贏家,我說了最多不出三個月。壽星杜敬得意洋洋地說。 周游幫費修遠按下接聽鍵,周圍人都非常知趣地噤了聲。 費總。電話那頭傳來一道冷清的聲音。 費修遠感覺很久沒聽無憂的聲音,竟有幾分陌生,這種冷質淡然的聲線太不像無憂的風格了。 他也非常配合眾人的惡趣味,漫不經心道:什么事? 我要解約。冷清好聽的聲音直接干脆,可是聽的人卻不怎么愉快了。 費修遠手上動作一頓,手里的煙被掐斷。 蘇文彥察覺到放在自己肩上的手緊了緊,他的心也跟著緊了下。 周圍人一臉吃瓜的表情,都做足了看戲的姿態,這場賭約似乎越來越有趣了。 費修遠垂眸,長睫掩住了眼底的情緒,薄情地冷笑道:想解約?你先拿出1500萬的解約金,我們再談。 第17章 第 17 章 周圍有吸氣的聲音。 嘖,1500萬呀,雖然對他們來說只是小錢一筆,但對一個窮得只能街頭啃冷饅頭的落魄小明星來說,這可能是個天文數字。 尤其是當這個小明星還被打壓雪藏接不到一個活,聽說他上次偷偷接了個不入流的廣告,才發出來半個小時就莫名其妙被禁了,所以誰還敢用這種倒霉鬼? 大家都在期待著電話那頭的反應。 冷清從容的聲音從話筒傳來:哦?那我解約金到位,費總就不會躲躲藏藏了嗎? 一句簡簡單單的話,卻像在挑釁費修遠的底線,絲毫聽不出被為難的窘迫感。 費修遠瞇起眼,幾乎有些咬牙切齒:你別太看得起自己,我對你需要躲藏?你現在拿出來,我現在就給你簽;你拿不出來,就別來煩我! 酒池rou林有損智力,費總年紀輕輕,就這般健忘,還總是反復無常。但愿費總能記住今天的話,不要一再食言。 冷清的聲音說完,便掛了電話。 費修遠的臉堪比鍋底。 周圍卻是一片大笑。 臥槽,費少,你這只金絲雀有點意思。你可別說,我都有點想親眼見見他了。 說得他好像能立馬拿出1500萬一樣,他這是哪里來的底氣?他爸不是還欠著一百多萬的高利貸東躲西藏?聽說加上利息都翻成兩百多萬了。 敢這么損費少的,這金絲雀還是第一人,不知道他這張嘴在床上是不是也這么硬? 這你得問費少了。 一群紈绔開著玩笑,費修遠懷里的蘇文彥垂下眼簾,表情有些勉強。 喂,你們適可而止,蘇蘇還在這里呢!杜敬提醒一句。 蘇文彥抬頭,溫柔笑道:沒事,你們聊你們的,我去一趟衛生間。 他起身離開,費修遠并沒有立馬追上去,他的情緒還被無憂的話牽動著。 等到蘇文彥走遠,周游擠眉弄眼地問:費少該不會是放不下那只金絲雀吧? 費修遠不屑輕嗤,放不下?他也配?! 那你干嘛還吃著碗里看著鍋里?周游一針見血,不去看看蘇蘇? 蘇文彥倚在露臺的欄桿上,猛地吸了一口煙,煙味兒嗆人,熏得他有些想流淚。 這次回來,似乎有些東西變了。 雖然費修遠對他還是噓寒問暖,但這點溫情仿佛又隔著一層迷霧,讓他看不清,也琢磨不透。 他們之間的感情不再那么純粹,純粹的只有彼此。每次和費修遠出來,他總會聽到那個他不想聽到的名字,他們之間多插入了一個人。他還不得不裝出一副不在乎的大度姿態,因為在他們心中,他就該這樣溫柔得體。 他厭煩死了這種刻板印象,他給了體面,但他們呢 費修遠的態度曖昧不清,別人說他沒有碰過無憂,他默認;別人玩笑他和無憂有床上關系,他也不反駁。 但蘇文彥可以明確一點費修遠的內心遠沒有他表面那么波瀾不驚。 剛才他明顯感受到了費修遠放在自己肩上的手在收緊,甚至還捏疼了他。 怎么一個人跑到這里來了?熟悉的聲音從身后傳來。 蘇文彥收起臉上的厭煩情緒,轉頭跟來人打了聲招呼:修遠哥。 我記得你不喜歡抽煙。 偶爾抽一次,緩解一下壓力。 費修遠沒再多問,也摸了一根煙點上。 修遠哥喜歡無憂嗎? 費修遠笑得嘲諷,摟著蘇文彥的肩,你在胡思亂想什么? 你為什么不干脆和他解約了? 我和他解不解約,和我喜不喜歡他是兩回事。即使我厭惡至極,那也不能就這么遂了他的愿。費修遠眼底迸出冷酷無情的光。 蘇文彥心中卻有些不舒服,他在費修遠的臉上看到了占有欲,一種對金絲雀不該擁有的瘋狂占有欲。 更何況他不是還給你提供了一些資源渠道嗎?這樣的人當然要留著物盡其用,等他沒有價值的時候再扔不是更好? 真的是這樣嗎? 恐怕答案連費修遠自己都不清楚。 蘇文彥低下頭,掩飾了眼底的情緒。 大概是看出沒有說服蘇文彥,費修遠摟著他溫情脈脈道:別再多想了,像他那樣的人,我怎么可能放在眼里?我只是不喜歡被人玩弄的感覺。 嗯,我信你。我們這一路走過來有太多不容易,不聊那個掃興的人。聽說公司投資了一本賀歲檔電影,我想去試試。 你喜歡就去吧,我給他們打聲招呼,角色隨你挑。 * 解約沒談成,無憂去醫院探望歐曼蓮。 接下來的日子他也沒什么事,就等著拆遷簽字。 宋家找好了新的住處,打算搬家,無憂也跟去幫忙搬。他動作快力氣大,又不怕臟不怕累,一人能抵幾人用。 除了宋家,鄰里也要相繼搬走。這一片住的幾乎都是窮人,也沒幾人舍得花錢請搬家公司,無憂便幫著大家搬。 鄰居都很受寵若驚,且不說他是明星,就算只是普通本地人,甭管過得好與不好,也都總是一副高人一等的姿態,看不起這些外來的打工人,更別提無償幫忙了。 不過無憂坦率自然,并沒有將這些偏見放在心上。大家看他能干又真誠,毫無扭捏之態,也不是作秀,便對他多了幾分尊敬和喜愛。 無憂幫了他們大忙,這些老實本分的鄰里也打算回贈一些錢和禮物,但無憂全都回絕了。就連請他吃飯,他也只吃素。 吳仁德看他到處獻殷勤,還不收送上門的禮,甭提多不爽。有一次吳仁德悄悄收了別人的東西,無憂立馬就還回去。 兩父子同住一屋檐下,吳仁德感覺自己的心態天天都要爆炸。 你對那些農民工倒是好得很,整天鞍前馬后,還不收一點辛苦費,怎么就不見你對我這個親爸好一丁點?吳仁德陰陽怪氣地責問。 無憂依舊一副風輕云淡的口吻:人與人之間的關系是相互的,就像對鏡自照,你對我怎樣,我便對怎樣。 老子辛辛苦苦把你撫養成人,又想方設法送你進入娛樂圈,不然你能成為明星?能認識費總? 第一、辛苦把我養大的人不是你;第二、我進娛樂圈賺的錢有一大半用在了你身上,你讓我輟學進娛樂圈是什么目的,你自己清楚;至于認識費總無憂意味不明地冷笑一聲,以后這種惹人動怒的話,你最好別說,我修道不精,聽著拳頭會硬。 費總怎么了?對哦,你很久沒去找他,就算是分手,你也得要一筆分手費呀!吳仁德倒不覺得有什么,反正他兒子長得漂亮,被包養多正常。 那些個二奶三奶四奶,哪個不是有房有車又有錢?就算有一天被甩,也是個小富翁小富婆。 無憂冷清清斜看著吳仁德,出去! 吳仁德看他不想提費修遠,還以為是受了情傷,又想著無憂的手勁,只好忍氣出去,嘴上不滿嘀咕:嘁,為好不討好! 離拆遷簽字的日期越來越近,吳仁德由最初的焦慮變成了現在的躺平,他沒再一直念叨要無憂分錢給他,反而開始早出晚歸。 無憂見他沒再來煩自己,便隨他去,正好無憂最近也忙著賣自己即將分配到的安置房平米。 他這套小房子拆遷,能夠分到1000萬的補償費,以及按人頭分配的小套一。他能分到的大約五六十平米,目前可以按略低于市價的標準賣出去,成交價大約在五萬一平米。 簽字那天,吳仁德寸步不離地跟在他身邊,貼心得像個花重金雇來的保鏢。 無憂放棄了拿安置房,全都換成了現金,最后到賬1300萬出頭。 吳仁德回來的路上手舞足蹈地跟無憂暢想著未來,兒子呀,我們換個城市生活吧!這么大筆錢換個城市,我們絕對能夠成為富翁今天買點鹵rou買瓶好酒,我們父子倆好好慶祝一下,不買瓶1573,都對不起你現在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