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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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乙終于得以松了口氣,接下來有大半天的時間好好休息一下了。 看了眼時間,離安姐說得下午一點下班還有半個小時,正好可以泡杯這里的咖啡。 他其實不怎么愛喝咖啡,但自從上次被冉森旭強行安利了一次之后就覺得還不錯。 不知道是什么牌子,在邢子墨的書房里也聞見過同樣的醇香。 據說是老板從國外帶回來的,陳乙不由得感嘆果然大老板都喝一樣牌子的咖啡。 茶水間沒有人,勺子攪著咖啡,碰瓷的聲音脆耳,顯得就沒那么寧靜了。 陳乙等涼的時候,難得的在工作時間摸出了手機。 置頂的新消息還是陶腆轉發的各種有關冉森旭的緋聞微博,問他是否真假。 而全黑的那個頭像也被好幾個工作群給擠了下去,需要劃一下才能看見。 深夜他去酒吧了都能及時發現他「正在輸入」的人,這么幾天,一條消息都沒有。 哦,不對。 是有的 讓他幫忙提醒一下冉森旭開機,有事要談。 陳乙惡狠狠的盯著那個頭像: 看了幾秒,忍不住用力戳了幾下,像是在撒怨氣報復。 結果手機細微的抖了一下我拍了拍「墨」的肌rou說好硬。 呃大無語。 在陳乙愣神的時候,還未將cao作撤回,就見上方顯示「對方正在輸入」了。 再想撤回就已經晚了。 草 邢子墨可能還在打字,陳乙欲蓋彌彰的點了兩下自己的頭像。 我拍了拍自己的屁股說好翹。 我日啊 陳乙聽到了社死的聲音,這次動作很迅速,撤回成功。 同樣晚了。 邢子墨已經看見了,并且發了一個「?」。 陳乙先發制人表示疑問,這什么東西? 【墨:??】 問號你媽啊。 陳乙恨不得砍掉自己的帕金森手,然后就見墨又發了一條過來。 【墨:嗯,確實?!?/br> 【cy:??】 你確實什么? 離了大譜了。陳乙內心呵呵一笑,絕地反擊: 【cy:不過你的倒是很一般。(嘻嘻jpg。)】 邢子墨突然無語,沒再回復了。 陳乙心中的陰霾因為這點兒小插曲一掃而過,滿心都是對線贏了的快感。 抿了一口咖啡,陳乙邊看手機邊往回走。這時,邢子墨發來了語音,沒注意到迎面來了一個腳步匆匆的人。 不等手機拿到耳邊,陳乙被人狠狠的撞了一下肩膀,手機就從手心里旋了出去,噼里啪啦的砸在地上。 為了證明它還活著,語音不聽使喚的外放,邢子墨低沉性感的聲音傳出來,帶著隱晦的笑意,陳乙,你要為你自己的話付出代價,幾點下班? 陳乙臉一麻,迅速撿起手機退出了聊天框,生怕還有下一條語音自動播放。 另一只手已經沾滿了咖啡,還好已經放涼,否則就遭殃了。 罪魁禍首愣在一邊,一聲不吭的。陳乙甩了甩手,輕輕皺眉,看到那人時微微怔愣。 一頭的臟辮。 滿身的囂張跋扈在那張鋒利的臉上展現的淋漓盡致。 熟悉,莫名的熟悉。 像是前幾天在UPSO外樹下的那頭臟辮,那晚光線太暗,沒有看清模樣,有點不敢確認。 對方沒有道歉的意思,兩人相撞,陳乙也有玩手機不看路的緣故在,輕點頭打算走。 喂。臟辮叫住他,聲音和臉一樣充滿少年陽剛氣,你叫什么名字? 陳乙腳步微頓,轉頭看他,臟辮表情不太和善,有事嗎? 臟辮渾身都寫著「老子很不爽」,跩著靠近兩步,我們見過的,在UPSO,你一直在看我。 原來真的是他。 當時邱良輝也在,兩人看起來關系不錯的樣子。 即使這樣,陳乙還是有點不滿他的語氣,又聽臟辮說道:你跟邱良輝關系很好嘛,都坐一桌喝酒了。你有對象還喜歡跟別人這么親密? 說這話時,臟辮看向陳乙的手機,顯然剛才的語音他也聽見了。 陳乙耐心逐漸耗盡,我和邱良輝只是同學。雖然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但請你別沒有臟水還制造臟水往我身上潑,這盆子我不接。 臟辮神色一凝。 陳乙對他揚起嘴角假笑,剛才你故意撞我的事,我就不計較了。再見。說罷,轉身就走了,留下一屁股瀟灑的尾氣。 回到他的工作桌上,陳乙收拾東西準備下班。 電話鈴聲響起,是邢子墨打來的。 不回消息?邢子墨問。 陳乙沉沉道:忘了。 那頭頓了一下,簡明扼要的說道:來找我。 前后不到半分鐘的對話,陳乙徹底被邢子墨的霸道貫徹到了底層。 不知為何,霸道以外,還有一種莫名的安全感,讓人想依靠。 陳乙被自己的想法給驚住了,壞男人就是壞男人,依靠豬都比依靠邢子墨好。 嗯,陳乙點點頭,更加堅定了自己的否決案。 不等陳乙去找他,一出辦公樓的大門就看見那輛熟悉的大SUV停在了正中,車窗搖下,是邢子墨冷酷如冰的側臉。 你不上班了?陳乙上車下意識的問,隨后又改口,哦你是大老板,躺著收錢就行了。 邢子墨被陳乙酸澀又充滿槍/藥味的語氣給逗笑了,你也可以不上班。 陳乙捧著手機百度,懶洋洋道:不上班你養我啊。 這話不對勁。陳乙當場就反應過來了。 我不是陳乙想解釋,結果就聽見邢子墨低低的「嗯」了一聲,可以。 「咚」的一聲。 什么東西撞了他的心臟一下。 陳乙把頭埋得更低了,聲音如蚊般,屁話,協約一到期我就拉匹馬跑。 他沒注意到的是,邢子墨臉色一變,表情凝重,渾身裹著一層厚厚的戾氣,抿唇不知在想什么。 找到了! 陳乙終于搜索出來那個臟辮男生的資料,雖然很少,但已經很滿足了。 黑土工作室雖說秩序不是鋼鐵般的硬核,管理方面卻是實打實的牛,一般人很難進入工作室,更別說在工作室來去自如了。 果然,臟辮男生就是黑土工作室今年招進來的新人,是個歌手,準確來說只唱rap,發展方向很單一。 年紀才19歲。 這么小,應該不會是邱良輝的男朋友什么的吧,盡管臟辮男生一副正宮發言的樣子。 更加可疑的是,他對邢子墨那條語音似乎有很大的戾氣。 看夠了么? 不知何時,車已經停了,陳乙還沉浸式的翻臟辮男生的照片。 邢子墨的聲音快要把人凍到北極去,上次是酒吧小明星,這次是照片毛頭小子,下次又該是哪款? 呃陳乙把手機屏幕往邢子墨那邊歪一些,這我們工作室的藝人,只是想了解一下。 邢子墨看著照片眼睛一瞇,你們打過照面了? 陳乙愣了一下,嗯。 今年嘻哈節目的第一名,人氣不錯,但脾氣差邢子墨拔掉鑰匙,你工作不負責他,他主動找你麻煩了? 陳乙眨巴著眼睛,詫異于邢子墨竟然一猜一個準,而且用這種毫無絲毫懷疑的語氣說出來,就讓人心生佩服。 沒有。陳乙解開安全帶,因為心虛而說得小聲。 邢子墨:不高興就是因為他? 陳乙在他面前完全沒了氣焰,生怕被讀心,繼續嘟囔,我沒有不高興。 邢子墨輕「嘖」一聲,頗有些煩躁道:少跟他打交道,下車。 不等陳乙再問,駕駛位的門猛地被關上,顯示出了車主人現在好像有點生氣。 回過神來,陳乙才發現這根本不是別墅的車庫,他們也不是回家了,而是到了另一個完全陌生的房子面前。 比邢子墨的別墅更大,更雄偉,像是貴族住的地方。 這是哪兒?陳乙懵懵的問。 不認識?邢子墨把車鑰匙遞給等待已久的管家,我爸的住所。 陳乙:??! 作者有話要說: 邢子墨:丑媳婦總要見公婆的。 陳乙:我他媽 感謝追文 小粗長請笑納。 恭喜這章榮獲前17章(也可能是整本書)字數最多之獎! 雖然沒達到預期,但本龜速選手已經很滿足了【驕傲叉腰jpg?!?/br> 18、第 18 章 第18章 在陳乙的記憶里,除了這次,在一個多月前也拜訪過這里。 原因記不清了,能夠確認的是,上次沒有邢子墨的陪同,是他自己一個人被邀請來的。 房子雖大,被雇傭的人很多,走兩步就能看見一個正在打掃衛生的人,沖邢子墨頷首稱「少爺」。 這時,一位跟邢子墨看起來很熟的阿姨堆著笑臉走過來,邢子墨也對她笑笑,趙姨,身體還好嗎? 趙姨拍拍他的手臂,好得很吶,小墨,這位就是你的夫人么? 陳乙跟著笑的嘴角一顫:什、什么? 邢子墨打斷他的話,搶先道:是啊,帶他回來看看我爸。 哦,這樣啊,小墨眼光真不錯啊。趙姨語氣變輕,毫不遮掩的打量陳乙,似乎要把他的毛孔都看清。 陳乙很不自在,稍稍往邢子墨身后退了一步,有些拘束道:趙姨好,我叫陳乙。 邢子墨側目看了一眼陳乙,偏身徹底隔絕了趙姨的視線,趙姨,我爸呢? 樓上等你呢,你快上去吧。趙姨收回目光,往廚房去了。 這里的房間沒有那么多彎彎繞繞,上了樓后房間就分布在左右兩條走廊的兩邊。右邊的走廊盡頭是一個露天陽臺,那里坐著一個人。 背朝著他們,不知道坐了多久。 邢子墨看到那個背影后,腳步一頓,陳乙心里亂亂的,一個不注意就撞上了邢子墨的背。 鼻子猛地一酸,比上次在明皇酒店撞得還狠。他明顯的感覺到邢子墨腳步剎得太急,有點分神,被陳乙撞得往前擦了半步。 你怎么了?陳乙看邢子墨臉色有點緊繃,完全不像是要去見父親的模樣。 邢子墨把手攤開,放到陳乙面前,你看起來有點害怕。 陳乙:?? 陳乙想說,是你看起來有點害怕才對。但話到嘴邊怎么都說不出口,陳乙垂眸看邢子墨那只寬大的手掌,想了想還是放了上去,虛虛握住。 結果剛一握住,垂在兩人之間時,邢子墨松開了他的手,掌心一旋,五指摸準陳乙的指縫,扣住,緊緊的。 緊到陳乙立馬就感受到了邢子墨手心的溫度和微微的一層細汗。 陳乙抿了抿唇,看著兩人交握的手一時竟挪不開眼睛。他五指彎曲,捏了捏邢子墨的手背。 還不進來在做什么? 陽臺的那個背影依舊是那個坐姿,聲音充滿了年輪的痕跡,飽含滄桑卻充滿了氣魄,簡單的一句話讓陳乙突然緊繃起來。 邢子墨拉著陳乙的手往外走,坐在了男人對面的雙人椅上。陳乙下意識的想抽回手,卻被邢子墨抓得更緊了。 爸。邢子墨淡淡道。 叔陳乙下一個字還沒出口,手就被狠狠的捏了一下,疼得他立馬改口,伯父好。 陽臺沒有遮陽的地方,午后的陽光有些刺眼,男人半躺在躺椅上,迎面對著暖陽,鼻子上架了墨鏡,看不清什么眼神。 這種未知卻直覺正在被注視的感覺讓陳乙非常的不自在,只好把視線挪到別處。 邢康征戰商場多年,氣度與壓迫力除了與生俱來,就是練出來的。傳聞里,邢康是邢家連續四代繼承人里最溫和的一個。 對待公司管理張弛有度,只要對公司的利益造不成影響的事情,都入不了他的眼。 很多人都說,在邢康任董的時候,是員工過的最輕松的時候。 除了眉眼之間像極了邢康,邢子墨卻半分沒有繼承到父親的作風。為人冷漠,心狠手辣,偏執苛刻是他的代名詞。 就這么性格迥異的父子倆,看起來也不如普通親情那般看起來和諧。 不知道是不是陳乙思緒偏了航,讓他覺得邢康和傳聞中的溫和并無相同。 邢康冷哼一聲,撐著坐了起來,墨鏡一摘下,那雙漆黑的眸子看似柔和卻深藏利刃,直直的掃向兩人,盡管這樣,他的視線僅落在交握的手上一秒就挪開,不甚在意。 邢康對陳乙道:陳乙,你還沒吃飯吧,讓趙姨帶你下去吃點兒? 這意思很明顯要和自家兒子單獨談談了,陳乙感覺到邢子墨手心的溫度正在逐漸往下降,最后只剩下一層薄薄的冷汗。 趙姨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陽臺口等著了。 在邢康的注視下,陳乙漸漸抽回自己的手,搓了搓邢子墨的背,在他耳邊輕聲道:我在樓下等你接我回家。 邢子墨目光微斂,好。 空氣安靜了好一會兒,時不時聽見鳥叫,聒噪得很。 我不叫你就不回來邢康說話不快,咬字很清楚,當你老子是死人? 邢子墨眼神冷,語氣也冷,沒有。 當個破老板把人性都當沒了,這就是你的態度? 邢康給自己倒了杯茶,吹了兩下,是不是現在了,還要我重新教你怎么做兒子。 爸,你最近身體怎么樣? 邢康:暫時還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