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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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攀上了什么大佬。 問起邢子墨是否真的在包廂里時,他扭扭捏捏不情不愿的,現在卻又叫她當場抓包,走在一起,實在是枉費還同學一場呢,頗不仗義的。 誒,陳乙,你居然也來參加同學聚會啦,變化這么大呢,差點沒認出來你。 吳曉盡力的找話題,想在邢子墨面前刷一個好相處的親切形象來。 什么叫竟然,這話說得可不太好聽。 陳乙唇角拉直,抬頭對著吳曉尬笑了一聲,裝著一臉的無辜樣,可我們半小時前還在廁所里見過呢,吳曉姐忘啦? 同屆同班,這聲姐叫得有點煞風景毀興致了。 吳曉沒想到這小子當面戳穿,表情快要繃不住了,卻聽見有人輕笑了一聲。 是邢子墨。 陳乙覺著莫名其妙,你笑什么,前任和偽現任遇到一起了,最尷尬的不應該是你么? 哦對了,邢哥,這是我們班的班花,你記得的吧? 吳曉狐疑的反問:哥? 邢子墨駐了一下,問:你叫我什么? 陳乙裝傻:啊、???草,嘴瓢了。 邢子墨挑了下眉,陳乙試探的小眼神落入眸中,倒像是一種情趣,別開頭的時候又覺得心情輕快不少,嗯,有點印象。 陳乙猛地一愣,果不其然!前任一出現,現任哭唧唧。不過他不想哭,就是覺得不太爽。 吳曉當初和李江關系很好,他一開始也并不知道吳曉追求的是邢子墨。 初遇邢子墨的時候,說實話,很難不被吸引。在被陶腆硬拉去的朋友生日聚會上,幫陳乙擋酒的那一下,真的是帥到爆炸。 從陌生到心動只需要一瞬間,隨即就能直接開花結果。情竇初開的陳乙春心蕩漾,一發不可收拾的喜歡上了邢子墨。 過了好久才從陶腆那里聽到,班花追邢子墨好久了,常常見到兩人走得很近,要知道邢子墨那樣的人,冷冰冰的,身邊有人出現就已經是流星砸地球的概率。 傳著傳著,從李江那兒說出來,就是兩人已經在一起了。沸騰的同時,還不忘把陳乙也在追求邢子墨的事兒給暴露出來,還給他披上了嫉妒,心機,小白眼狼的外衣。 連著班花一動煽風點火的,就這么傳開了。 這些記憶真就是折磨人。 傷心傷肝還傷腦細胞,左右邢子墨都是一個渣攻,真沒必要有多大的反應。 不過出于私心,那時被這么傷害,陳乙就是莫名希望對方吃癟。 吳曉喜笑顏開,甚至丟了陳乙一個得意的眼神,那子墨,要不要再去喝一杯啊,旁邊就有一家音樂酒吧,氣氛很不錯的! 說著,她就蹭到了邢子墨身邊,想挽住邢子墨的手臂,被躲開了。 邢子墨將搭在手肘上的西裝外套撐開,輕輕搭在了陳乙的肩膀上,淡淡道:剛才同學會上已經聚過了,不必再喝,先走一步。 吳曉笑容凝固,聚會她根本就沒出現啊 這叫有點印象么? 陳乙突如其來感受到肩上多了份重量,手腕被一只溫熱的掌心包裹住,耳邊傳來邢子墨低沉又隱含溫柔的聲音,走吧。 原以為邢子墨還要跟班花敘敘舊,可能他這個身份在現場有點不合時宜,正想著如何找個借口脫身,就被帶著走了。 心里揚起一股異樣的感覺。 酒店外,夜晚的寒風股股的吹。 那輛熟悉的房車等候已久,一見他們來司機就打開了車門。 一上車,陳乙立馬就看見了兩個并排在一起的土里土氣的杯子。邢子墨坐在床邊,解開了最頂上的兩顆紐扣。 來的時候是陶腆家的司機送來的,因為邢子墨的出現,陶腆非常放心的把他托付給了別人,自己溜之大吉了。 空間寬闊的房車,陳乙在凳子上坐下來,手腕還殘存著邢子墨的體溫。 屁股剛落下,就「騰」的站起,這才想起肩膀上還搭著西裝。 車內的空調把人哄的暖洋洋的,他小心翼翼的將昂貴的西裝摘下,遞給邢子墨,小聲道:那個謝謝。 邢子墨轉了轉脖子,緩緩撐開眼皮,顯現出一種無欲無求的寡淡冷清,用我時叫我哥,不用就連稱呼都省了? 呃陳乙又將西裝卷回手里,被人看出來了想報復吳曉的小心思,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又開始裝傻咕噥道:我還是抱著吧。 實在是有點困乏,邢子墨半闔眼陳乙抿著的紅唇,聲音有點沙啞,裹著點躁意,回去再跟你算賬。 陳乙沒聽清,你說什、么聲音漸低,對面的人閉眼假寐,他也沒再繼續說話。 這車不知道要走多久,陳乙沒事兒做就拿手機出來刷微博,刷累了關閉前隨意的掃了一眼微信。 其實他的列表里沒有多少好友,平時也就是陶腆話多,才讓他有的聊。 陶腆現在在家里肯定睡得四仰八叉的,出現的小紅點倒是讓他有點意外。 李江的備注被頂到了最上面,好幾條全是他發的: 【李江:走得時候不好意思開口,這次真誠的跟你道個歉,真的對不起!為以前的事,今天的事?!?/br> 【李江:我和吳曉當時做那些事,沒想到對你造成了這么嚴重的后果,想要賠償醫藥費或者什么都行?!?/br> 【李江:我知道小乙你是個好人,邢總對你也好,我希望你能好好跟邢總溝通溝通,不要讓我丟掉工作。我還可以給你聯系專家的,肯定能治好的!】 【李江:多余的話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說,最后祝你和邢總長長久久吧!】 恰好這時車停了下來,穩穩當當的,邢子墨睜開了眼。 陳乙看得是一頭霧水,捋了捋李江話里的意思,便抬眼看去了邢子墨那邊,你跟李江說什么了? 邢子墨懶懶的:隨便說了點兒。 隨便說點兒,能扯著醫藥費?! 還說什么給他找專家治???! 陳乙把消息記錄頁面放在邢子墨的眼前,后者輕描淡寫的刮了一眼,像是想起了什么,斂容道:明天跟我出去一趟。 又開始話題跳躍了,陳乙耐著性子:干什么? 邢子墨輕眨眼:看醫生。頓了頓,又加了句,定期體檢。 作者有話要說: 陳乙:我信你個鬼!你是不是在外面造謠我有病了! 邢子墨:你大學那前男友是誰? 陳乙:老子哪兒來的前男友?我問你是不是造我謠了?! 邢子墨:那你喜歡過別人? 陳乙:行OK非常好,寡人是有疾,寡人現在就要犯瘋病處決了你! 感謝追文 10、第 10 章 第10章 咕咕。 陳乙落后邢子墨一步,眼見后者頭也不回的往樓上走,邊走邊解開襯衣的紐扣,還有點疲憊的往后薅了把頭發。 自知現在不是打擾的好時候,而且邢子墨此刻rou眼可見的心情不好,陳乙只好把想問的話憋住,倒了杯水,放松的癱倒在沙發上,長舒一口氣。 咕咕咕。 兩個多小時的聚會可真夠累的,多少也算是明白了陳乙為什么會養成害怕社交的性子,不樂意與人交流。 只是看著別人當白領,當老板,當甩手富二代的,就有點羨慕。浪費了三年的時間,又對自己感到惋惜。 要是明天再沒有收到公司的信函,隨便找個也好。 咕咕咕! 陳乙: 思緒被強行打斷,陳乙神游的嘴巴閉上,偏頭就看見小白兔踩著他的腳,發出奇怪的聲音。 自從小時候養的王八把魚缸里的金魚吃了之后,他就沒養過動物了,自然是不懂這兔子在說什么。 陳乙撐著手,胸口往前撲在大腿上,眨巴眼看美美,嘴掩在臂彎里,說話含糊不清,你怎么跟你主人一樣,心思喜歡讓人猜。 美美前爪往上抬,蹦了兩下,似乎是用盡了力氣猜陳乙的腳。 不停的發出「咕咕咕」的聲音。 你是想讓我摸你么?陳乙問。 咕。 陳乙猶豫著拿出一只手,掌心直對著美美的頭頂,像一把傘,紋絲不動。 實在是下不去手,他蜷起手指,還是準備百度一下兔子咕咕叫是什么意思。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誰說可愛的動物就沒有殺傷力了。 玻璃碰撞的聲音響起,陳乙抬起頭,邢子墨坐在了旁邊的單人沙發上,放下手里的杯子,支手拿走了陳乙接的水,仰頭喝了一大口。 小幅度仰頭的動作,讓邢子墨的喉結更加突出,順著水流上下滑動,成功吸引了陳乙的視線,連要做什么都忘了。 有這么性感么? 陳乙借著靠下巴的姿勢,順手摸了把自己的喉結,也算是自取其辱了。 就不明白,同樣是男人,差別怎么這么大 邢子墨的眼睫垂下,斜眼朝陳乙看過來,杯沿離開嘴唇,留下透明的水潤。 陳乙自覺心虛,羨慕的眼神兇狠起來,你自己也倒了,怎么喝我的水? 杯子在邢子墨的手里轉了一下,煞有介事的點評:還是我的要甜一些。 都同一個屋子里倒的水,怎么還比起味道來了。陳乙不信邪,偏偏好勝心又起,裝作漫不經心的抓過另外的水,怎么可能 水剛進口腔的那一秒,甜味開始蔓延。 是淡淡的蜂蜜味兒,咕嚕下肚一大口后,陳乙才后知后覺的頓住了。 確實你的要甜很多。 落敗的陳乙不好意思說出口,似乎對方也不打算讓他表示什么。邢子墨淡淡的彎了彎嘴角,多喝點,解酒。 出乎意料的溫柔和體貼,陳乙心覺不可思議,面上還是乖乖的喝完了。 他其實沒喝多少酒,大多都是和王老師碰的杯,而且酒量也不差,只是這幅身體,今非昔比,比不過想要喝酒的腦子。 甜味還在舌根處回旋,腦袋確實要清醒許多,胃也舒服不少。 美美是想讓你抱它。邢子墨看著小兔子,讀懂了那雙紅瞳里的不高興,又抬眼看陳乙,酒醒了? 陳乙:我沒醉。 邢子墨起身:那最好,免得睡覺臭我。 美美被帶回了窩里,不知道邢子墨用了什么方法,終于不叫了。陳乙洗完澡,吹風機就被放在了洗手臺旁的簍上。 位置很顯眼,昨天卻沒有看到,導致他等到半夜自然干后才入眠的。不外乎,還有被子上獨特味道的影響。 邢子墨把筆記本架在腿上,倚著床頭處理郵件。右下角的微信標志閃爍了好半天,邢子墨回復完最后一封郵件后,才點開新消息。 【墨:陳乙大學的前男友是誰?】 【三木九日:我怎么知道他前男友是誰?你不是他現任么,你直接問他不就得了,他肯定告訴你。你不會是不好意思吧拉胯男?】 【三木九日:不對啊,陳乙竟然有前男友?!】 【三木九日:啊我不是那個意思,主要是他那個性格,這么些年身邊就一個朋友,然后就是你?!?/br> 【三木九日:不是,你又聽到什么風聲了?年年拿第一的這腦子,怎么每次道聽陳乙的途說就瞎信呢?(鄙視jpg。)】 邢子墨看著一問十答的聊天界面,好一會兒才打消了拉黑的念頭。 【墨:明天新助理到,好好準備?!?/br> 對面秒回。 【三木九日:我他媽才是明星,新助理來為什么是我準備??】 不等對方繼續罵下去,邢子墨先一步靜音退出關機三連挪開了電腦。 腦袋里就留下冉森旭說的一句話:你不是他現任么,你直接問他不就得了 「咔噠」一聲,浴室的門打開,陳乙滿身熱氣的出來,身上穿著棉質短袖短褲,非常普通。 頭發剛吹完有點蓬松,劉海散在額前,肩膀上的白浴巾忘了取,低頭時遮住了下顎,顯得很乖巧。 不知道是浴室熱氣太足還是什么別的原因,臉特別的紅,像被火燒似的,踱到床邊,愣了好半天。 邢子墨指尖在手機屏幕上往下劃了一個小弧度,又往右,站著看我不如躺下看,還舒服。 陳乙囁嚅著移開眼神,誰看你了。 雖然之前已經一起睡過了,但陳乙還是覺得怪怪的,有種爬上金主床想索取什么的感覺。盡管事實就是這樣。 他摸了把頭發,掀開被子,單腳撐上床,另一只腳跟上,然后雙膝落下跪坐了上去,覺得這樣能更好的看清邢子墨的表情。 那個 邢子墨專注于在手機上劃上劃下,沒什么反應,倒是眉頭輕蹙著。 我想問下體檢是什么意思?陳乙抿了抿唇,覺著這樣說有點不太對,改口道:為什么要體檢? 邢子墨拇指動作停下,眉頭舒展開來,側了一眼陳乙,你不想去? 陳乙頓了下,搖搖頭,我又沒病,不怕你知道。 邢子墨手機一丟,扭頭含笑「嗯」了一聲,不想去就不去。 算了,去就去,我還沒怕過什么東西。 可能是自己誤會了,陳乙擺正腿,打算躺下,就被一股力帶了回去。 脖子上的浴巾兩頭被邢子墨抓著,往前一拉,兩人瞬間就剩咫尺的距離,嚇得陳乙輕哼了一聲。 陳乙倏地瞪大眼睛,有點懵,還有點尷尬。四目相對,陳乙的睫毛撲閃兩下,心臟如同剛經歷一場極限游戲,殘存落空后的怦然。 邢子墨視線下移,落在陳乙鼻子以下的位置,唇抿著,極力忍耐著什么。 陳乙沒捕捉到他的小動作,戰術性往后掙了一步,怎、怎么了? 邢子墨松手,別回臉準備躺下,浴巾摘了,會影響我睡覺。 浴巾丟到一邊,陳乙腹誹自己的粗心大意,居然因為要同睡一張床緊張到這種地步,現在好了,更尷尬了。 陳乙深呼吸一口,旁邊的人已經背對著他沒有動靜了,被子被自己攏起,露出了邢子墨寬厚的脊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