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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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mega的存在就是這樣,有時候不能由自己掌控人生。 就連他的父母也開始催促,最近聯系他聯系得很頻繁。上次他做手術的事已經惹得他們大怒,這次葉辛知不想和他們鬧僵,但也不愿意隨著他們的意愿來。 他面色帶著疲憊,和他比較熟悉的一個指導官經過還關心了問了一下他。 沒事。葉辛知搖了搖頭。 有問題可以去找殷上將,先回去休息休息,他應該能理解的。 葉辛知一愣,他回來了? 對啊。對方點了點頭,我還看見他把之前那個學生帶回來了。不是之前說暫時調到別的地方去了嘛,怎么這么短時間又回來了。 之前的學生?葉辛知瞬間想到了莊弈,不好意思,我有點事,就先離開了。 沒等對方回應,他句急忙地朝殷余景辦公室跑去。 到了地方推開門,發現里面是空的,想了一瞬,葉辛知就朝模擬室走去。 正如他想的,莊弈確實在駱譯這里,但是他已經后悔過來了。 駱譯嘮叨起來是個沒完沒了。 我跟你說話呢,你聽見沒有。駱譯半插著腰,無奈地看著他,我都是為了你好。 知道了。 不要光嘴上說著好。駱譯恨不得敲他的頭,這次不是殷余景給你兜著,你爺爺早派人搜個底朝天把你找出來了。落在氣頭上的他,你還能好? 我都知道。莊弈嘆了口氣,我也是迫不得已。 有什么迫不得已的,主城這么大還沒你待得地方? 兩個人正說,門就被人打開了。 葉辛知站在門外,看見莊弈的一瞬間,心就落了下來。 這段時間他一直在擔心,害怕穆爾找上莊弈,所以現在看見他好好地站在面前,也就放了心。 莊弈靜靜地審視著他,看著葉辛知臉上顯露出來的擔憂之色,心中對殷余景之前說的話也就更信了幾分。 之前他也對葉辛知轉來雷云,并對他示好的行為有過懷疑,但是沒有想到重生那方面去,以為一個位面再不穩定再不按系統規定的來,也不會出現這種情況。 看來系統是確實出了故障。 就在他沉思的時候,葉辛知走到了莊弈身邊,你這次是去哪兒了? 聽他這么一說,駱譯也想起了這個問題。 荒野。莊弈站起了身,從一旁的柜子里拿出試劑柜,里面還有些常備的,他就拿了一管喝了下去。 這幾天一直在路上,喝得也都是營養劑,回來也沒來得及吃什么。 荒野?葉辛知聽到這兩個字就皺起眉頭來,可能駱譯不太了解,但葉辛知為了抓到穆爾將他可能出現的區域全都圈了出來一個個仔細看過,其中最東北角邊緣就是荒野,你怎么去那兒了。 莊弈得知劇情已經有些崩壞后,對葉辛知也就沒有那么防備,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簡單地回答道:把我分到哪兒我就去哪兒了。 葉辛知沉默了片刻,也不知道說什么,只能想著沒出事就好。 他嘆了口氣,還保留著上一世的習慣,就想伸手去碰一碰莊弈的頭,門口卻突然傳來一道聲音阻止了他的動作。 莊弈,過來。 三人回過頭去,殷余景就站在門口,靜靜地看著他們。 葉辛知手下動作一頓,有些不自然的收回了手。 莊弈看了一眼,但也當沒看見,直接將空的試管瓶扔進了垃圾桶里,順手把里面的止痛劑拿了出來,朝殷余景走了過去。 你又要把他帶去哪兒? 他現在處于考核期,暫時休假一段時間。殷余景說完,看向葉辛知,031的事你先繼續調查,我會讓人協助你。 031是穆爾的代號。 葉辛知低下眼睛,我明白。 現在他很難再對殷余景說什么反駁的話,上次和穆爾的那一場對峙中,他已經明白了自己和殷余景的差距。 雖然知道有假期,莊弈比較愉快,但是不知道考核期是什么什么。 這次你換了基地,就算祁陽再有多大的本事,也瞞不了你檔案的問題。所以也有理由懷疑你的身份。 比如說和穆爾相同,是別的地方派來的間諜。 殷余景先回了雷云,一方面是荒野的建設問題要整理好,另一方面就是處理莊弈的事。 莊弈離開雷云的事還是鬧起了一陣風波的,特別是不久后就出了穆爾這件事,很多人都將這兩個人聯系在了一起。 我懂了。莊弈點了點頭,不過這種情況應該有人監視的吧? 當然。殷余景將他帶到了車邊,幫他開了門,說道:所以從現在開始你要和我一起同住。 莊弈沉默了一下,不用麻煩了吧。 殷余景看了他一眼,你覺得呢? 莊弈沒說話了。 有些事是躲不過的,他深深明白這個道理。 殷余景開車帶著莊弈進了城內,他住的是一棟高級公寓,環境很安靜,幾乎看不到什么人,而且到的時候已經是傍晚 ,也看不到幾戶開燈,讓人懷疑這里根本沒有幾個人住。 他跟著殷余景上了電梯,到了十一樓。 殷余景指紋開了鎖,轉過身來,你過來。 莊弈走上前,殷余景牽起了他的手,握著他的手指按在了開鎖面板上。 滴的一聲,上面出現了一行字。 【生物指紋已錄入?!?/br> 以后我不在你就自己進。殷余景打開了門,走了進去。 不是要監視我? 說要監視只是應付那些人的說法而已。 但殷余景沒有說這句話,而是側過身,回頭笑著看莊弈,頭頂昏黃的吊燈將曖昧的光線投射在他的身上,怎么?你想我隨時隨地跟著你? 莊弈回道:那我不想。 說完跟著他走了進去,房內布置的很簡單,什么都有,什么都干凈,但是一眼就看出不是殷余景布置的,估計也就是隨手買的一套成品房,浴室在哪兒。 好幾天沒有洗澡,莊弈感覺身上一陣不舒服。 洗完澡,莊弈換上提前放著的家居服,這衣服是不是你的? 雖然不是很小,但是也不像是正常家居服寬松的樣子。 殷余景背對著莊弈坐在沙發上,手上拿著什么在把玩,聽見聲音回頭看了一眼,眼神饒有趣味地上下看了看莊弈穿著家居服的樣子,沒有提前準備,之后你自己去選吧。 莊弈擦著頭發,余光看了一眼,發現殷余景手上拿的是自己之前從駱譯模擬室里拿出來的止痛劑。 他沒說什么,走到陽臺,透了透氣。 整個居住區都是一片安靜的樣子,樓下設置路燈的地方半天也沒走過一個人。 但是這個時候莊弈突然有種熟悉的感覺,他就算做任務的時候,一般也會住在像這樣的獨立的公寓里,而不是軍校的宿舍或者莊家老宅中。 殷余景起身走到了他旁邊,兩根手指拿著那瓶藍色的止痛劑,這是給我準備的? 莊弈轉過身,手肘撐著欄桿,我身體里又沒有彈片。 殷余景哦了一聲,將玻璃貼著唇邊,嘴邊帶著笑,我還以為你喜歡看我痛的樣子。 莊弈疑惑地抬起眉,沉默了一瞬,我沒有特殊癖好。 殷余景笑而不語,打開了藥劑瓶口,喝了下去。 在陽臺欄桿邊吹了會兒風,莊弈準備去睡覺了。 殷余景在他背后突然說了句話,莊仲余好像病了。 莊弈哈了一聲,什么時候的事? 不久之前吧。殷余景看了眼外面的夜色,來的很快,也很嚴重。 莊弈抓了抓頭發,嘆了口氣,真是麻煩。 不是說莊仲余生病的事,而是一旦莊仲余顯露出他快活不久了,那莊承澤肯定得鬧事,不過一個他,也鬧不出什么大的動靜。 莊弈回了房間睡覺,只剩下殷余景一個人在陽臺站了一會兒。 第二天醒來,莊弈沒有看到殷余景。 看來什么監視都是說說而已。 他早就知道殷余景不是守規矩的人,剛好他也不是。 所以莊弈直接一個電話打給了方煥。 自從上次去過雷云之后,方煥消停了好一段時間,性子也磨平了一些,他爺爺說什么也學會聽了,最近更是稀奇地接管起家里的事了。 莊弈知道的時候直感嘆長大了。 !方煥一聽是他,直直站起了身,正在開會的人都嚇了一跳。 方煥立馬就把手上的工作丟下,你現在在哪兒,我去找你啊。 莊弈看了看周圍布置整潔的房間,我還是去找你吧。 行,老地方。最近出了新菜品,你一定要試試。 行,你在那兒等我,我過會兒就到了。 莊弈到飯店的時候,發現方煥沒有叫其他人,真是奇怪,看來你是真改了性子了,出來玩都沒叫人。 叫那群人吵的個不行,我們好久沒見,當然兩個人喝得更舒服。 如果卜嘉在,當然也會叫他,可惜他還在雷云。 說起來有點好笑,明明卜嘉算是陪他們進去的,現在這兩個人出來喝酒,他還關在里面。 莊弈搖頭,我提前和你說好,我只喝一點就行了。 為什么啊。方煥不理解,咱們好不容易見一次面。 要是方煥知道這是他和殷余景住在一起,不知道又會說出什么話,莊弈怕他估計得意外地把桌子掀了,就換了說法,你不知道我的事。我現在的處境比較尷尬。 怎么尷尬了?你又干什么了?說起這個方煥最來勁,之前知道莊弈跑出去了他已經覺得夠意外的了。 莊弈笑了一下,我之前跑出去了一趟?,F在雷云正監視我是不是間諜呢。 簡單地說明了一下,方煥都忍不住為他鼓掌,真牛啊。說起來你也是夠膽大的,之前我們三個要爬墻,還是借著酒勁,你倒好直接跑到那么遠的地方。 最后還不是讓殷余景給逮住了,莊弈喝了一口水,你要不要試試? 我就不了。方煥嘆著氣擺手,我現在手里的工作都不夠我應付的。 兩個人聊著天,結束了這場,但方煥還舍不得放他走,就想帶著他去下一個地方。 出了房間,方煥沒走幾步,可巧不巧就遇上了熟人。 方煥偏過頭嘆了口氣,真是晦氣。 莊承澤本來只是看到方煥,聽到他說的話雖然不怎么高興,但也不想浪費時間和一個胡攪蠻纏的人計較,但是在看到他身后走出了莊弈時,莊承澤就頓住了腳步,莊弈 莊弈看到他,勾起嘴角,真是好久不見了。 你不是從雷云跑了么?怎么又回來了?莊承澤諷刺地勾起嘴角,怎么,覺得在外流浪太苦太危險了,又想著莊家的好了? 莊弈也不反駁,順著他的話附和道:是啊是啊,外面哪兒有家里好,畢竟爺爺也不想我離開。 莊承澤眼中閃過一絲凌厲,我要是你,就永遠不回來了。 可惜你不是我。莊弈瞇著眼笑道,你也成不了我。 莊承澤擋在他們路中間,你這話是覺得你了不起,我不如你? 我有說這些話?莊弈疑惑地挑了挑眉,看向方煥故意問道:沒有吧。 方煥笑了笑,是他自己這么覺得的吧。 莊弈! 莊承澤,你不要每次都覺得我是你的敵人。莊弈這次帶著認真地和莊承澤表明了態度,莊家我不稀罕,直接給你也沒關系,我根本不在意。 莊承澤正要說什么,電話卻響了起來。 他看了看,是莊仲余。 莊承澤看了看莊弈,轉身到房間里,爺爺。 你現在在哪兒?莊仲余的聲音已經不如以往那樣中氣十足,偶爾還咳嗽幾聲。 莊承澤看了看外面,我和朋友在外面。 你回來一趟,我有話要和你說。 掛了電話,莊承澤再打開門時,莊弈兩個人已經離開了。 莊承澤握緊了手。 爺爺知道莊弈回來了嗎? 肯定知道吧。 這種大事瞞不過他。 那他找自己回去干什么? 莊承澤滿肚子的疑惑,快步上車,往回趕去。 到了大宅里,管家鐘簿替他開了門,欲言又止。 怎么了?鐘叔? 唉。鐘簿深深嘆了口氣,正要說什么,但是被莊仲余的人腳步聲打斷了。 莊仲余撐著拐杖,從樓上走到了大廳里。 承澤,你現在多大了。 22了。 正是年輕的時候。莊仲余嘆了一聲,你大伯第一次上戰場的時候也是這個年紀。 爺爺。莊承澤想問究竟是想說些什么。 你知道之前間諜偽裝潛伏在雷云的事吧。 這件事鬧得很大,雖然是具體信息是保密級別,但是莊承澤還是了解一些大概的。 那個間諜手法熟練經驗老道,聽說連自己的眼睛都狠得下心,一看就知道是個心狠手辣的人。 怎么了?爺爺? 雷云的偵查部門已經查到了他可能身處的范圍。莊仲余拄著拐杖,有些渾濁的眼神定定地看著莊承澤,我現在如果讓你去追查這個人,你去不去? 莊承澤一陣意外,心中卻像是翻江倒海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