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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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陽出聲笑了笑,便先離開了。 莊弈沒花什么時間,穿戴好后就朝祁陽說的地方走去了。 這里雖然比不上別的基地,即便在當地人口中也是小地方。 但是其實占地面的還是很大的,只是人數有些少而已。 莊弈走到cao場,祁陽正等在那兒,下面的兵都筆直地站著,端端正正,沒有任何多余的動作。莊弈站在前面很顯眼,但是也都沒有做去探視的動作。 莊弈看的稀奇,因為跟著他進校的新生還沒有被磨煉,一個隊里總有那么一兩個人覺得家里有權有勢不肯吃苦,天不怕地不怕的,站的東倒西歪的都有可能,比如方煥。 祁陽見他來了,點了點頭,入列吧。 莊弈答應了一聲,站到了最后一排。 晚上的訓練強度不怎么強,先是被要求著跑了十公里,對莊弈的體能沒什么問題。 只是休息的時候,不少人還是朝他投來了好奇的目光,只是紀律嚴格,就算休息也不能隨意攀談,所以也只能坐在原地,心里犯嘀咕。 祁陽喝了口水,看莊弈被別人注視的樣子,笑了笑。 休息好了,就又開始了訓練。 這次加上了負重,莊弈很久沒有用這個東西,還有些不適應。 祁陽跟在他身邊,看了他一眼,突然笑著故意問他,堅持得了嗎? 莊弈轉頭看向他,沒有說話,直接跑到前面去了。 訓練結束祁陽給了他瓶水,當做調侃他的賠禮道歉,回去好好休息吧。這里比不上雷云,可以讓你逃課躲訓練。 什么逃課?莊弈裝傻,我不知道。 是嗎?這樣最好不過了。祁陽順著他說下去,但眼中的笑意卻掩飾不掉,畢竟我也覺得你是一個好學生。 祁陽走后,就有幾個人走到了莊弈身旁,你叫莊弈? 莊弈轉過頭去,你知道我? 聽說過。莊仲余將軍的孫子對不對?他一看見莊弈的金發時就想到了,莊仲余認了個孫子這件事很多人都知道,只是沒想到居然風都刮到了這里。 另外的人疑惑道:你怎么會來這里? 為帝國做奉獻。 莊弈說的沒有半點猶豫,就像真的一樣。 聽的人自然也當了真,不愧是將軍的孫子,覺悟就是不一樣。我還想著能調走就好了。 唉。旁邊的人給了他一個手肘,提醒他別亂說話,說起來你和祁上尉認識? 我之前在雷云。 難怪。他的學弟啊,我就說對你跟對別人不一樣。 我怎么感覺都一樣。 祁陽愛護短是真,但是怎么看都是這些兵和他相處的更久一些。 說不上來。但他們也沒糾結這個話題,轉眼就開始詢問起莊弈的家底了,什么時候來的,多大歲數了,為什么還在上學就來基地了,問了個底朝天。 莊弈也沒覺得有什么,能告訴的也就聊天一樣說給他們了,沒多久就混熟了。 第二天祁陽就看見一些人圍在莊弈身邊有說有笑的。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認識多久了。 旁邊經過的軍官咦了一聲,笑道:真是稀奇,平常他們有這么多話嗎?你這個學弟這么有人緣? 祁陽想了想, 可能是因為他招人喜歡吧。 今天需要出基地,不遠處有座山,他們就得在那兒進行訓練。 每個人分配了一把配槍,莊弈斜挎在了肩膀上,祁陽看見了走上前糾正他背槍的姿勢,一邊手扶著莊弈的手臂調整系帶一邊問道,殷余景沒有教你怎么拿槍嗎? 之前演習時大部分時間都匍匐在地上,又因為是特殊情況,所以祁陽沒注意到他是怎么拿槍的,但是現在一看才發現有些隨意。 沒有。莊弈也覺得沒有必要,能擊中就好了。 雖然是這個道理,但是在部隊里還是要注意。祁陽幫他糾正好后。 明白,長官。 整理好裝備后,他們整齊地出發徒步到山下。 祁陽看了看時間,山里有行進的路線,兩小時后我需要看見你們全部到達終點。最后到達的人有懲罰。 說完他吹響了哨子,開始計時。 聲音一響,幾百個人就前前后后朝山上跑去。 這是一座石頭山,路上沒有多少茂密的草木,不過如果要是把他當做普通的負槍前行就錯了,路上還提前布置有陷阱,還有觸發的機關也不盡相同。 莊弈盡可能保持中等的速度,路上也觸發了一個地方,但輕松過關。 走了有大半的路程,莊弈突然聽到一聲慘叫。 他和同行的人都停下了腳步,看向聲音傳來的地方。 幾個人相視一眼,有人不確定地問道:剛才是有人叫吧? 莊弈沒有說話,但很確認是有人遇到危險了。只是不知道為什么基地附近會有其他人。 應該不會是營中其他的人,跟著路線走,不會出錯。 要去看看嗎? 不會是圈套吧?他們受了那么長的訓練,基本的警惕心還是有的,基地附近一般不會有閑人過來,而且這座山外面也有告示禁止人進入。 沒事,我去看看。莊弈是s級,所以比其他人更為敏感一些,所以察覺到那個聲音是個年齡小的孩子,所以還是打算去看一看。 那我們也去。 幾個人腳步迅速地到了剛才聲音傳來的地方,就看見一個陡峭的滑坡下,有一個衣服破爛的小孩兒緊緊抓著墻壁上的樹枝,腳底下正虎視眈眈地匍匐這一只豹子,看樣子是從峽谷底爬上來的,看起來蓄勢待發,就要發動攻擊。 莊弈不禁疑惑,這里怎么會有猛獸? 不奇怪,天上經常有禿鷲,還會攻擊人,啄人的眼睛。 莊弈第一眼看見荒野的樣子時,就以為這里寸草不生,沒想到還有這么危險的東西。 但是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得想辦法把那個小孩兒拉上來才好。 可惜訓練時候發的槍里面沒有子彈,不然事情就簡單了。 底下的小孩兒看見他們,不禁哭了出來,喊著救命,但是聲音卻讓那只豹子的動作更加的危險。 旁邊的眼尖的人看見,驚呼不好,它要沖過去了。 莊弈沒有猶豫,直接跳了下去,從峭壁滑到小孩兒身邊,將他抱在懷里,然后下一秒那只豹子就沖了上來,莊弈瞬間就踩著滑坡從豹子頭頂跳了過去,在跳躍的瞬間,動作迅速地將小孩兒拋了上去,上面的人連忙上前接住了人。 豹子撲了空,同時莊弈也掉到了谷底。 上面的人但是看見莊弈掉了下去也嚇了一跳,他現在怎么上來??? 莊弈看了一下坡度和高度,發現確實有些困難。 但是現在不能想著怎么上去,而是怎么解決面前的這個麻煩。 豹子從上面矯健的跳了下來。 開始朝莊弈呲著牙,像是察覺到莊弈身上的攻擊性,它小心地移動著身體,尾巴緩緩擺動著,野獸特有的瞳孔緊盯著莊弈的動作,暗暗尋找攻擊的機會。 莊弈也在默默觀察著它,有半人高,是只體型很大的花豹,他們愛吃剛死的新鮮動物。 不知道為什么,天空上也聚集了幾只禿鷲,似乎在等待著什么。 莊弈之前都沒有發現,大概是因為一直在基地內活動,有哨兵把守所以沒有動物敢接近。 說時遲那時快,花豹直接就攻擊了上來,速度極快,像是閃電一般,莊弈沒有動物的速度,只能躲避了開來。 發現莊弈這一點的花豹,動作也開始大膽了開來,次次都朝著莊弈脖子咬去。 只要被它咬住,那肯定一條命都沒了。 莊弈不想浪費時間,直接動了精神力。 花豹嚎叫一聲,往后退了幾步,沒有想要放棄的意思,但也不敢輕舉妄動。 看著它,莊弈加強了力度,花豹在一瞬間就飛了出去,但它很聰明,中間調整了方向,落在峭壁上,沒有倒地,轉而又大張著嘴兇猛的襲擊了過來。 另一邊同行的人趕忙跑出了山外,找到了祁陽,喘著氣說道:長,長官,莊弈出事了。 祁陽瞬間皺起眉,什么? 他指了指山里面,他遇上大麻煩了。 發現事態緊急,他抓著這個人,邊走邊說。 路上祁陽得知了原委,我知道了,速度再快點。 這座山上是有一些野獸的存在,但都出沒在沒有人的地方。 對于他們經常訓練的路線是不會接近的,以前也從沒出現過野獸傷人的情況,沒想到這次還是出了岔子。 到了地方,祁陽大步趕到滑坡邊緣,就看見底下的莊弈坐在峭壁上休息,一旁是倒在地上的花豹,看不出生死。 祁陽松了口氣,沒出事就好。 最后莊弈被救了上來,額頭還有些汗。 野獸就是野獸,他們沒有能力動用精神,相對的也有一定程度上免疫的能力。 把它弄暈,廢了莊弈一番功夫。 就直接靠在樹上。 祁陽讓其他人先走了,半蹲在了莊弈身邊,還好嗎? 莊弈撐著手,長官,明天我可以歇一天嗎? 能偷懶就偷懶。 不行。 我太累了,明天真的訓練不了。莊弈閉上眼睛,學長你就體諒一下我。 祁陽看著他,卻突然湊近了一些,高挺的鼻子幾乎就要碰到莊弈后頸的皮膚。莊弈這會兒不想動,懶懶地抬起眼睛,聞什么?我又不是omega。 祁陽慢慢往后退了開來,話里帶著調侃的意思,笑著說道:真的不是嗎?那怎么這么嬌氣。 莊弈挑起眉,看了一眼祁陽,沒有生氣,卻笑了起來,從容說道:不然你以為呢?我可真沒吃過多少苦。他一直都是被偏袒的人,也因為自己的性子不是吃虧的人,還沒有人能給他委屈受過。 休息的差不多了,莊弈喟嘆一聲,站起身來扒拉了一下頭發,走了。 荒野帶著沙粒的風吹起莊弈的頭發,柔軟地在空中緩緩擺動,祁陽笑著靜靜看著莊弈的背影,也站起身來跟上了他的步伐。 你之后有什么打算?路上兩個人一邊走著,一邊閑聊著,畢竟你不可能一輩子都待在這里。 不知道。莊弈也還在等,但不是像祁陽說的待在荒野,是不可能留在這個世界一輩子。他注定是要離開這里的。即便懲罰任務到現在還沒有進展,甚至他的生死問題都沒有解決,能活下來就不錯了。 聽他這么說,祁陽想到了他的體質問題,緩聲安慰:沒關系的,暴亂期確實危險,但是我相信以你的能力會堅持下來的。 希望吧。 距離上次雨天和瑞爾見了一面后,已經過了半個月,殷余景再沒看見過他出現在自己面前。 甚至在沒有課的時候,就不會來學校,顯然是有意躲避。 但是殷余景沒有去管這些事。 他讓下面的人去調查瑞爾之前的行程的事有了進展。 他走在狹窄的巷子里,旁邊的軍官和他解釋著前因后果,我們查了后發現他生活很規律,很長一段時間內都在學校搞科研到很晚,幾乎深夜才回來,每天早上帶著垃圾出去。他住的地方系統會記錄居住人回家的時間。但是我們也看過了記錄,沒有一天他不回家的。所以之前也一直沒有進展。 說重點。殷余景只想聽結果。 我們一直以為他是不久前才偽裝成瑞爾教授的,但是其實不是,他很早就之前就已經動手了,那個扔垃圾的習慣也是在那時候開始的。與此同時,和教授居住在一棟樓的一個人,就在幾個月前再沒有回來過。他拿出一張照片,上面一個有些臃腫的普通人。 殷余景看了一眼,就知道沒用。 偽裝成這個人的時間肯定比瑞爾還要更久遠一些,現在估計骨灰都沒有了。 到了。 兩個人到了一個垃圾堆,一些垃圾里有一個黑色垃圾袋。 其他的已經被銷毀了,但是前天扔的這個袋子,因為那天起取消了對這個地方垃圾的回收,所以留在了這里。 穆爾特意挑了一個比較遠的地方扔垃圾,忽略了取消回收的通知,將最后一袋留在了這里。 我們也不確定里面是否有 你說他昨天起就沒有來過了?殷余景戴上手套,蹲下了身子。 對。 那肯定是在這里面。 可是這時間跨度也太大了,一具尸體再怎么分也分完了。 殷余景沒有說話,拉開了袋口,看了一眼,然后站起了身,帶著東西回雷云。 因為穆爾小心多疑,即便全部搗碎了,也不敢一次扔太多。 他們走后過了一段時間,一輛車飛馳而來,瑞爾急匆匆地從車上走了上來,周圍的環境臭氣熏天,他跑到垃圾堆前半跪在地上直接徒手扒開其他的垃圾,左右翻看,卻怎么也找不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他來遲了一步。 一瞬間瑞爾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接著身后響起了一道略顯蒼老的聲音,請讓一讓。 瑞爾轉過頭來,發現面前站著的是處理垃圾的人,他奇怪地看了一眼瑞爾。 上前收拾起來,一邊念念有詞,真是的,都說過不再回收了,通知都貼了那么久,怎么還有人順手就扔在這里。 這句話就像是在扇打著瑞爾的臉一樣,他起身就要走,但突然停下腳步,轉頭看向那個老人,危險地瞇起了眼睛。 實驗室里,檢測員正對那一塊五毫米都不到的東西做著檢測,殷余景坐在外面,垂著眼睛,臉上沒有半點表情。 葉辛知在這時突然跑了進來,他看著里面的場景,動了動喉結,是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