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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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要求精準,莊弈轉動了幾次都達不到百分之百的吻合。 正當莊弈想著該怎么做時,殷余景從身旁靠近了過來,伸出手臂越過莊弈的背,落在他的手背上,在他耳邊提醒道:這種時候要借助瞄準具。 他輸入指令,炮身的瞄準具咔噠響了一聲,然后緩緩探出。 接著殷余景抽回了手,但手臂還是虛虛地攏著莊弈的后背,看著屏幕,吩咐莊弈:接下來你來。 沒有在意兩個人之間過近的距離,莊弈根據殷余景教他的,用瞄準具將坐標精準到極限。然后轉過頭來看向殷余景,笑著說道:請您下發射指令吧。 本來兩個人站在一起,不用這么多無用的過程,但是誰讓莊弈要規矩。 殷余景勾起嘴角,指揮臺發出指令,發射。 機身一陣搖晃,炮彈閃著火光朝著偽裝敵人的目光路線快速射去,然后在到達目的地時嘭的一聲炸裂開來,激起一陣漫天的灰塵。 晚上朱陽還安排有兩個隊交流的活動,一隊和二隊坐在一起圍成一圈互相交流借鑒,總結錯誤分享經驗。 不遠處的維爾特時不時就把視線移到莊弈這里,莊弈察覺到就看了過去,眼中帶著疑惑。 他是想干嘛。 維爾特想了想,趁著指導官沒注意,就低身跑到了莊弈身旁,拍了拍他身邊的卜嘉,和我換個位置。 什么?卜嘉冷不丁被他嚇了一跳,為什么?你趕緊坐回去。 哎呀,我和莊弈有話要說。維爾特伸手拉下了卜嘉,就一會兒,你幫幫忙。 憑什么啊。卜嘉不樂意,但是維爾特已經坐上了他的位置,指導官也馬上要回來了,沒辦法卜嘉只能連忙到了原本是維爾特的位置上。 中間還有人在說話,但是對維爾特的動作都當做沒看見一樣。 莊弈,上次的事是我有些沖動,我跟你道歉。我也得到教訓了,上將那一槍差點就射我頭上了。維爾特手臂撐在膝蓋上,小聲地說道,你大人不記小人過? 莊弈看向他,所以你找我想干什么? 葉辛知之前也告訴不讓我招惹你。維爾特是個直腦筋,一心就是想和莊弈打一場,但是我是真的想見識一下你的本事。我知道你很厲害。你和寇梁比試那一天我也在場。 那我只能說抱歉。莊弈不喜歡沒事找事,即使和維爾特比一場可能和模擬室里的一場訓練差不多。 你別說抱歉啊。維爾特有些泄氣,為什么??? 莊弈摸了摸因為站崗有些僵硬的脖子,淡淡說道:因為我懶。 維爾特還想再說什么,突然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看向莊弈和維爾特的身后。 莊弈挑起眉來,瞬間明白了什么,同情地看了眼卜嘉。 維爾特果然是個害人精。莊弈不理會他的決定是明智的。 維爾特察覺到眾人的視線,轉頭看去,就看見殷余景正站在身后垂眼看著他。。 他看了一眼維爾特,又看了一眼坐在對面的卜嘉。 起來。殷余景沒有喊誰的名字,但是在場的心里都清楚說的是哪兩個人,負重十公里。今夜守崗,不準換班。 兩個人只能灰頭土臉的站起身往外走去。 殷余景等兩人離開,抬了抬下巴,繼續。 終于挨到結束,莊弈回了帳篷里,洗漱了一下就睡覺了。 一間帳篷的地方不大不小,能容納十人休息,但也只能是在地上。 不過在駐訓的時候,哪還有那么多講究,有地方睡就不錯了。 莊弈沒有幾秒就陷入了睡眠。因為疲憊他不怎么做夢,都是一覺睡醒時就到了集合的時候。 但是今天似乎有點不對。 先是夢到亂七八糟的世界,然后就感覺周圍很嘈雜。 莊弈皺著眉睜開眼睛,轉眼看去,就看不遠處的地方一條蛇竟然鉆進了帳篷。 莊弈這才意識到之所以剛才狀況怪異,可能是因為身體本能的自我防御和提醒。 不光是他,有一個人沒有睡著,聽見窸窸窣窣的聲音,睜開眼睛就看見了這令人頭皮發麻的一幕,我靠! 蛇身大概有一兩米長,身體花紋的顏色只是看起來就讓人心驚,慢慢的它繞過人的地方曲折蜿蜒地擺動著自己的身體,大概是發現了人的體溫,這條蛇的蛇尾還搭在了其中一個人的手上。 聽見有人吼叫的聲音,不少人都醒了過來。 本來還迷迷糊糊地不知道發生了什么,正要罵上幾句讓人安靜,但是當余光看清楚地上是什么的時候,紛紛連被子都管不上,僵硬的站起了身,連連往后退步,貼在了帳篷邊緣,不知道接下來該怎么辦。 這種情況下那個人睜開了眼睛,眼睛看著帳篷頂,以為是哨聲響了,又要開始訓練了嗎? 說完他直立起身,卻發覺手上多了個東西,他轉頭一看,啊啊啊啊 還是莊弈眼疾手快,就在那一秒的時間,一手抓住了蛇身,一手抓住了蛇頭,然后站起身走向帳篷外,想扔出去。 外面有巡導看見他出來,上前正要斥責問話,但看見他手上的東西時頓時沒了聲音。 莊弈平靜地看著他,我能去扔了他嗎? 巡導也不知道擺出什么表情了,僵著表情,去吧,記得和上將報告。 莊弈答應后走到離營帳有很長一段距離的地方,手隨便一松就將手中冰冷有滑膩的動物扔了出去。那蛇在草叢中轉了轉就不看不見蹤影了。 然后轉身回去,走到一半才想起要和殷余景報告,雖然現在時間很晚了,但是昨天開始的時候殷余景三令五申,如果不按著他說的做,估計只能是自討苦吃罷了。 莊弈想了想,還是去找了殷余景。 殷余景是上將,不會和葉辛知他們同住。 但也沒有獨立起一個帳篷,而是一直在車里休息。 莊弈本來還以為是多么條件惡劣的地方,但是等敲門他進去,才發現和普通小一點的臥室沒有什么區別,桌椅齊全,上面還放著一些手稿。 估計也有這個的原因,殷余景才會選擇在一個單獨封閉的空間。 莊弈朝里看了一眼,發現殷余景并沒有睡著。 簡易的床上,殷余景雙眼緊閉靠在枕頭上,上身沒有穿衣服。 察覺到莊弈的視線,他緩緩睜開眼,往這邊看了過來。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上夾子,所以更新得到晚上十一點,會有萬字更新。 順便推推我的預收。 《和渣受分手后(快穿)》 辦公室戀情被發現,兩個人只能留一個,渣受梨花帶雨求著把機會讓給他。 知道渣受轉眼就會揣了自己的喬修齊: 改天,頂頭上司笑看著他走進辦公室,問他:怎么最近沒看見你和男朋友一起了。 喬修齊疑惑:什么男朋友?我只有前男友。 (大概會有上司受、綠茶受等) 感興趣就收藏一下吧。 第32章 出什么事了?鬧哄哄的。 其實也沒有多大的動靜, 隔得遠了幾乎都聽不見,但是殷余景聽力很好。 一條蛇鉆進帳篷,所以我們幾個都醒過來了。莊弈說道, 我剛才去把蛇扔了。 殷余景點了點頭, 害怕嗎?野外的地方這種東西你以后遇見的只會更多。 我害怕什么。隨便一顆子彈打死他的可能性都比一條蛇大。 殷余景笑了一下, 抬了抬下巴, 幫我拿個東西。 莊弈轉過身看見桌上的一個小箱子,什么東西? 你打開就知道了。 莊弈打開箱門, 就看見里面擺著一些藍色的藥劑。 他轉頭看了一眼殷余景,他正靠在枕頭上, 眼睛帶著笑意, 但是臉色卻要比以往都要蒼白一些。莊弈能想象得到異物在人體內存留后引起的反應會有多強烈, 但是莊弈見過的兩次, 殷余景沒有皺一點眉,表情和平常沒有一點區別 。 兩人對視了一眼, 殷余景閉上了眼:拿過來吧。 莊弈拿出一瓶, 走道殷余景的床邊。 車里的空間還是不夠高,莊弈其實站直都很困難,所以只能坐在殷余景旁邊。 殷余景接過止痛劑抬頭喝了下去。 大概是有些虛脫,殷余景將低頭靠在了莊弈肩膀上, 緩緩地呼吸著, 在莊弈說話過來之前,出聲說道:讓我靠一會兒。 和殷余景相處幾個月,從一開始替他整理著裝,到后來他聞自己的信息素,每次兩人的距離一度縮減為零,或許已經習以為常, 這樣的距離莊弈已經習慣了。 以往殷余景的身體都是冰冷的,但是此時隔著衣服莊弈都能感受到他身體有些guntang的溫度,現在還不能把那些彈片取出來嗎? 位置不好。殷余景的呼吸都是炙熱的。 不用去找醫生過來? 不用。 今晚你就留在這里。 雖然殷余景的狀況確實應該有個人守著,但是莊弈還是有些猶豫。 殷余景立起下巴抵在莊弈的肩膀的骨頭上,看著他的側臉,你擔心什么?有什么問題我擔著。 車上的床不大,莊弈睡的有些不舒服,殷余景身體還發著熱,半夜醒來一次又喝了一瓶止痛劑。 莊弈聽見聲音睜眼看了看就轉身又睡過去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還很早,訓練的哨聲還沒有響起,他睜開眼,看見殷余景在床邊系著襯衣的扣子,斜過眼看向他,醒了就起來。 晚上睡覺他是穿著衣服睡的,所以只用套上外套的就可以。 這個時候哨聲剛好響起,莊弈朝殷余景例行行了一禮,我去集合了。 殷余景坐在桌邊,拿起桌上的手稿收拾著,去吧。 莊弈回到帳篷,剛好站了一晚上崗的卜嘉也回來了,站在他旁邊,臉色憔悴,但還是發現了不對,指向莊弈剛才走來的方向,你剛才怎么從那邊過來了? 莊弈看向他,沉默了一瞬間,說了兩個字,你猜。 ? 兩人只說了兩句話,巡導就走過來警告地看了他們一眼。 今天要入林訓練,在里面設置了活動靶標,由各個隊伍的指導官帶隊。 殷余景走到了他們面前,身體似乎已經恢復了正常,臉色好一些了,他看了一眼莊弈他們,說道:走吧。 這里的森林要潮濕一些,早上的露珠沾上褲腿都能讓布料濕透著。 卜嘉越看莊弈躍覺得不對,他的里面的襯衣有些皺,外面的外套看上去也不像是睡著的時候好好疊著放在一邊了的樣子,但是礙于殷余景還在前面,卜嘉不敢開口問他。 一隊人進入林中走了有一段距離,可以看出雖然沒有演習場地那么寬闊,但是森林占據的范圍還是很大的。 殷余景讓他們停下了腳步,現在開始單人行動,射擊到的活靶會記錄你們的成績,在太陽下山之前要趕回到這里。 幾十個人分散開來,各自朝一個地方出發了。 莊弈選了偏東的方向,樹林會密集一些,曬不到多少太陽。 指導官設置的活靶有機械做的,在設定的固定距離內來回穿梭,命中很簡單。 也有一些生禽,活動范圍預估不了,就需要靠學生的一些反應了。 中途莊弈遇到了幾個同學,都不認識,和他點了點頭就連忙換了地方。 都知道他的本事,想在周圍撿漏那是不可能的,還是早換地方早好。 莊弈有些無聊,和卜嘉遇上還能聊會兒天,現在就只能一個人閑逛了。 午間的太陽烈了起來,莊弈坐在地上拿了一瓶營養液喝了。 卻在這時聽見不遠處傳來了微弱的聲音。 不會又是什么科奧蘇的人吧? 莊弈心里這樣想,但是直覺卻不是,便站起身朝那個方向走去。 穿過及腿的灌木,莊弈看見躺在一棵樹后的不是別人,是葉辛知。 似乎也聽見了莊弈走過來的聲音,葉辛知勉強地睜開了眼。 面色泛紅,眉頭緊皺,緊咬著下唇像是在極度地忍耐著什么。 莊弈挑了挑眉,他記得葉辛知是在立風特訓學生時,有一次意外時期,但怎么會在這個時候出現。 葉辛知的發/情期確實不在這個時候。但每次為了保險起見,他都會在重大活動出發前服用抑制劑。 可是就在剛才他帶隊進來后不久,就感覺身體有些怪異。 葉辛知年紀已經不小,也經歷過這種階段,很快就知道這種怪異感是什么,所以他在安排學生出發后,就繞路準備回營。 但是中途就體力不支,倒在了地上。 在看見莊弈的臉時,葉辛知有一刻是腦袋空白的,他不知道在現在這種情景下該怎么面對。 陽光從他身后照射下來,莊弈的臉上沒有過多的表情,語氣也極度平淡,我幫你去喊人來。 葉辛知確實是缺失信息素,所以現在莊弈沒有聞到任何氣味,只是一個處于特殊期的omega還是對alpha有一定影響,所以莊弈還是想先離開。 莊弈!葉辛知咬緊了牙齒,喊了一聲他的名字,不要去叫人。 莊弈回頭看了他一眼,葉辛知到現在這個位置,有多不容易可能只有他自己知道了。即便信息素缺失,但還是有很多人不贊成他在軍中任職。所以現在不讓莊弈把人喊來也是正常的。 那你想干什么? 我的營中有抑制劑。葉辛知捂著臉。 莊弈可能聞不到他的,但是葉辛知卻能清楚地嗅到莊弈身上傳來的信息素,他現在混沌的意識讓他形容不出是什么惑人的味道,但是身體卻本能的有所反應。 莊弈想了想,好吧。 雖然不想扯上關系,但是這種情形下,也沒有別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