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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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出事也是最能埋怨的。 果然就跟莊弈說的沒錯,一被問起來,方煥就來勁了,滔滔不絕的講了半個小時。 有人聽不下去,就直接借口去廁所,溜了。 又過了一會兒,方煥終于消停了下來,和莊弈坐在了一張沙發上。 你爺爺有沒有為難你。 沒。莊承安幫我說話了。 方煥有些意外,???莊承安?他這么好心。 你還不信? 我跟他也見過幾面,愣是沒說一句話。感覺他就不愛搭理人。 莊弈靠在沙發靠背上,頭腦因為酒精的緣故有些暈,或許吧。 話確實少,但是也幫過他幾次。 有沒有跟你說結婚的事? 什么事?莊弈還以為他聽錯了。 結婚啊。方煥看向他,你爺爺肯定會讓你跟某個家族里面的omega聯姻的。 說起這個,莊弈確實想起那本記錄這個世界劇情的書里,有一段時間莊弈被莊仲余逼著和另一個omega訂婚的事, 方煥其實也就提一嘴,卻讓莊弈離開主城的想法更加強烈了些。 莊弈伸手把劉海都捋到了腦后,嘆了口氣,這年頭還聯姻。 方煥習以為常,鞏固資本和勢力嘛。 他看著莊弈有些煩的表情,調侃道:說不定到時候就是莊方兩家。我雖然沒有親弟弟,但一些堂兄弟也是不錯的。 莊弈沒有說話,方煥覺得奇怪上前一看,才看見他安靜地閉著眼,已經是半夢半醒的樣子了。 莊弈喝不了多少酒他是知道的,方煥正想著該怎么辦時,一個服務生推門走進來。 不好意思打擾了,請問莊先生是在這里嗎? 莊弈聽見自己姓,抬起頭來,眼神朦朧,找我? 是,有位先生讓您過去一下。 方煥不慣著他,你讓他有事自己過來不行啊。 是誰啊。莊弈疑惑,剩下的清醒讓他想到他和方煥過來時也沒遇見熟人。 服務生面露難色,他也不想干這一不小心就容易得罪人的差事啊,他說他姓殷。 聽見這個姓,在場的人都沉默了一下。 卜嘉推了推方煥,不會是殷余景吧。 方煥沒說話,只是看了他一眼,眼中只有兩個字廢話。 莊弈閉了閉眼,緩了緩站起身來,我過去一趟。 你站的穩嗎?方煥要扶他,卻被莊弈拒絕了,抬了抬手,輕飄飄說道:沒事。你們玩你們的。 說完就跟著服務生往外走去,腳步還算穩健。跟在服務生身后,莊弈到了隔壁的房間。 服務生打開房門,莊弈仔細看里面是誰,看見殷余景在哪兒,就坐了他旁邊。 他今天是喝得有些多了。 所以即便他現在正坐在殷余景的旁邊,也沒有足夠清醒的認知。 殷余景抬手扶著莊弈的側臉,聞見了他身上的酒味,喝酒了? 嗯。莊弈閉著眼睛答應了一聲,雖然現在的他并不是很清楚坐在旁邊的是誰。 飯桌上其他人見是這樣個情形,互相看了一眼,那上將,我們就先走了。 去吧。殷余景說完就伸手倒了杯熱水,喂著讓莊弈喝了下去,一邊撩開莊弈額前散亂的頭發,知道我是誰嗎? 莊弈沒有說話,看來是已經完全睡著了。 雖然喝得很多,但是莊弈第二天醒來時意外沒有頭疼,倒是有些不記得最后的情景了,好像是方煥又好像是別人開了房間讓他休息。 回到家時,莊仲余讓人把他叫了過去。 到了主廳,才發現不止莊仲余和柏嵐翠兩人,還有一個人站在旁邊。 是一個戴著眼鏡的beta,但看起來不是文質彬彬的感覺,而是精于算計。 他朝莊弈點了點頭,您好,我是祁瑋玟。 祁陽的堂弟? 是你啊。莊弈也沒主動找過他。 我是來給您和莊將軍送請柬的。祁瑋玟禮貌地拿出了一封信,莊弈拆開,是一場宴會的要求。 只是居然把他和莊仲余分開了。 我明白了,我會按時去的。 祁瑋玟笑著彎了彎腰,那么我先告辭了。 莊仲余抬了抬下巴,莊弈,去送送。 莊弈送這祁瑋玟走到門口,怎么想著分開送請柬了。 祁陽說您在莊家處境不好,讓我有機會幫一幫您。我擅自做了這個決定,如果有所困擾,我向您道歉。 我是沒關系。麻煩你了。 祁瑋玟笑道:應該的。您送到這里就好。 莊弈回到主廳,莊仲余看著他手上的那封信,你是什么時候認識的祁陽。 半個月前。 是嗎?只是這么短的時間,就讓他這么看重你? 莊弈笑了笑,您可以去查。我先上樓了。 柏嵐翠看著桌上那封給莊仲余的請柬,意味深長地說道:莊弈是個精明的人。 我看也不盡然。莊仲余看了一眼不遠處桌上放著的大兒子莊獻的照片。 有些人注定生來就受人矚目。 這是一場社交型的宴會,但是請的都是從軍的人,祁家除了祁陽沒有人去軍校,但是因為有許多軍火藥物生意,所以打交道很常見。 這次請的人也很多,不光是一些重要任務過來,但也不乏一些小輩的身影。 莊弈其實并不怎么想來,這種場合還沒和方煥的那群朋友喝酒有意思,但是祁瑋玟將請柬親自送到他手上,他再拒絕就不太好了。 莊仲余簡單地和祁陽父親祁準介紹了一下莊弈,就談起了正事。 莊弈也沒一直在后面跟著,就準備找個安靜的地方休息,卻意外地看見了方煥,你怎么也來了? 方煥一般如果在自己家還好,但是外面的這種聚會就不太愛出來參加,他捏了捏手,咬牙切齒說道:我爺爺拿雷云威脅我。 沒事,雷云隨時歡迎你。 話剛說完,就有人撞了過來。莊弈轉頭看去,就看見熟悉的面孔。 方煥看見尉昀,冷冷地哼了一聲,原來是你啊,真是晦氣。 你說什么?尉昀皺起眉來,他從來沒讓人這么說過。 晦氣,聽清楚了嗎? 尉昀瞇了瞇眼睛,這兩個字對于他簡直是極度的侮辱。就在他握拳時,莊承澤走了上來,提醒道:別沖動,這種場合先忍忍。 方煥笑了一聲,上下看了他一眼:這個時候想起來賣個好了。 當時莊弈在他們之間說的話,他可是聽得一清二楚。 莊承澤知道讓尉昀留在這里,只會讓他更加生疑。 看見兩人離開,方煥嘖了一聲,立風也放假了?怎么沒聽你說起過。早知道我就不來了。 他不認識立風的學生,莊弈好歹還有家里還有個莊承澤。 在那個家里,我和莊承澤屬于井水不犯河水。兩個人對彼此的存在感都很低,當面遇見也不會多說一句話。 還井水不犯河水呢。方煥嗤笑一聲,我看他不說話的時候肯定都在想著怎么整你。 莊弈挑起眉來,這句話倒是不假。 兩個人沒說幾句,有人突然過來說方煥他爺爺找他,讓他過去。 知道了。方煥放下酒杯,和莊弈說了一聲,就往那邊走去了。 誰知道路上他又遇見了莊承澤。 方煥不打算理會他,但是莊承澤卻轉過身,半擋住了他,低聲在他旁邊說道:我想有必要提醒你一下。 莊承澤看了遠處的莊弈一眼,莊弈和我之間是莊家的事,你以后最好不要再插手,對你沒好處,當個二世祖就挺好的不是嗎? 方煥嘴角上挑,那我也提醒你一句,我做什么,也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麻煩不要擋路。 莊承澤扯了扯嘴角,既然你這么說,那我就無話可講了。 方煥勸了他五個字,那就少說話。 方煥走了有一會兒,莊弈就坐在角落喝酒。 一個身材高挑相貌出眾的頂級alpha,看見他一頭金發,兩眼碧藍,就能知道他就是那個莊獻的兒子,莊仲余不久前才認回來的孫子。 許多人都紛紛朝他投來了目光,莊弈熟視無睹。 不遠處有兩個Omega順路從這邊經過,靠在一起低聲私語了幾句,其中一個面容精致,聽見同伴的話,大概是什么玩笑話,瞇眼笑了起來。 莊弈正好看到他,發現自己好像見過這個omega。 這個omega也愣了一下,停在了原地。 注視著他的臉,莊弈突然想起來了,是他在學校的醫院時候,那個給他測量體溫的實習醫生,便笑道:是你啊。 omege耳朵有些紅,是啊,好巧。 是挺巧的,你還能認出我。 Omega點了點頭,張了張口,卻沒有說出話來,大概是不知道說什么,你身體現在沒事了嗎? 沒事了,很健康。 omega笑了一下,那就好。 是殷余景。就在這時候,人群中響起了一道不大的聲音,莊弈卻從中聽見了一個熟悉的名字 他抬頭看去,殷余景穿著便服從不遠處的人群中走了出來。 祁準走上前和他握了握手,我還以為您不會來了呢。 您親自邀請,我當然得來。殷余景側了側頭,眼神直直的透過人群看向角落里的莊弈,在他身旁的兩個omega身上掠過,就收了回去。 看著殷余景朝自己看了過來,不知道為什么,莊弈突然就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 那些被他遺忘的事全都在這時候浮現了出來。 莊弈怎么也想不到,昨天最后在自己旁邊的是殷余景。 那個實習醫生的聲音,讓他回過了神,你沒有同伴一起嗎? 他有些事。 這樣啊。小醫生笑了笑,那我們兩個就先走了。 方煥這時和他爺爺說完事,也返回了來,看見殷余景,稀奇,居然又遇上他。 又? 昨天不是他把你叫去的嘛。 宴會很快就結束了,莊弈不像這里的大部分一樣熱衷于交際,他沒有主動去認識誰的興趣。整場宴會都在和方煥聊天,和殷余景也沒說一句話。 出了祁家,莊弈跟著莊仲余準備上車,看見路邊停著輛黑色越野,只是隨意地看了一眼,就從車邊的后視鏡里看見了殷余景,他也正望向這邊,兩人視線撞在了一起。 莊弈收回視線準備上車離開,卻看見殷余景轉過頭來,看著他說道:過來。 第30章 莊仲余被莊承澤攙扶著, 看見殷余景,對莊弈抬了抬頭說道:去吧。我們先走了。 莊弈只好走了過去。 他剛走沒多久,方煥就從宴會里出來了, 他左右看了看, 奇怪的嘖了一聲, 人呢。 殷余景手臂搭在車窗外, 袖子挽在手臂,左手食指和中指間夾著一根煙, 煙氣隨風繚繞升騰。 他抬起眼瞼,看向莊弈, 頭疼嗎? 知道他說的是昨天喝酒的事, 莊弈搖了搖頭, 沒有。昨天謝謝您。 我還當你忘記了。 一開始確實沒記起來。 兩個人一時間都沒有說話, 殷余景車停的有些偏,和祁宅出來的方向是反的, 所以就顯得很安靜, 散去的賓客離這里有段距離,只能聽見模糊的說笑聲,兩個方向仿佛兩個世界一樣。 殷余景抬起手抽了一口煙,眼睛看著莊弈, 但看不出來他是在想什么。 然后他就突然伸出手招了招, 讓莊弈靠近過去。 莊弈疑惑地彎腰,靠近到殷余景身前,去聽他要說什么。 在煙霧中殷余景的眼神變得有些朦朧,他瞇著眼睛湊到莊弈耳邊:剛才聞到了嗎?O的味道。 莊弈想了一下,才明白殷余景說的是O的信息素,沒注意。 或許是有, 但是莊弈也會當成香水味道了。 A的信息素也有味道。殷余景他偏過頭貼近莊弈的脖子,呼出一口煙,帶著灼熱的溫度落在莊弈頸部的皮膚上,但是beta聞不到。 殷余景是beta,所以他聞不到莊弈的味道。 只是腺體分泌出來的物質而已。莊弈其實對這些并不是很敏感,看得見人就可以了。 殷余景看向莊弈的雙眼,勾起嘴角,緩緩說道:你說的對。 然后他往后靠了回去,上車,我送你回去。 莊弈看向遠處,才發現莊仲余已經離開了,只好上了殷余景的越野車。 車行駛在路上,莊弈靠在窗邊,吹著窗外的夜風,突然想到一個問題,現在家族間聯姻的情況很多? 你覺得呢?殷余景手輕握著方向盤,看著前面的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那你覺得我被我爺爺安排的可能性多有大? 莊弈是不可能會乖乖聽莊仲余的話,但是要是他真想這么做的話,肯定免不了一通麻煩。 不用擔心。殷余景看了他一眼,只要你不想沒人能逼得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