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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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這么說,他還是上前幫莊弈挖了一個坑,殷少將不管教你嗎? 他? 殷余景要是在這兒,那估計沒一個能好著回去。 莊弈埋好了所有的地雷,拍了拍手,看向祁陽,你見過殷余景嗎? 見過幾次。大多是比較重要的場合和表彰會上。祁陽伸手往陷阱上扔了些草上去,掩飾了一些痕跡。 那你覺得他是什么樣的人。 什么樣的?祁陽沒和殷余景有過接觸,也是從別人口中了解到他的一些事,但是直觀感覺上來說,是個冷淡的人。我看見過一次,不管多重要的人站在他面前,他都沒有有什么反應。不過其實這個問題該問你,你和他也相處一段時間了,應該也或多或少地了解一些吧。 莊弈看了他一眼,那可不一定。他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的土,走吧。 遠在千里之外,殷余景正在一個小房間里,身前的屏幕上是手下軍官給他寄來的情況匯報 上面寫著雷云最近發生的事以及這次演練的進展。 殷余景撐著額頭,看見上面祁陽兩個字,眼神停頓了一下。 外面在這時響起敲門聲。 a走了進來,報告道:少將,這一輪審訊完了。他們還是那個答案,只有他們幾個人。 情報上也只有七個人,應該不會有錯的。他們到這里沒幾天,就根據上面情報抓捕到所有潛伏的敵軍,可是殷余景卻并沒下令結束任務,反而讓他們將這七個人關押起來一一審問。 殷余景還留在屏幕上,語氣冷淡,七個人沒有一個有領頭的樣子,肯定還有其他人存在。說完瞥了一眼他,說了三個字,繼續問。 a 感覺后脊一陣發涼,立馬站直了身體,是。 轉身出了房間,遇到另外一個同伴,少將怎么說? 讓我們繼續審。 同伴點了點頭,看他臉色不好,怎么了,頭上都流汗了。 我好像冒失了他把剛才的事情說了出來,被同伴狠狠拍了一下頭,你怎么想的,還敢質疑將軍? 我沒有,只是覺得情報不至于出錯。他之前也沒有經驗啊。 同伴看了一眼殷余景的房間,以后你只要記住有這個人的時候,就可以當其他所有條件不存在。唯令是從就是你最該做的事。 第25章 莊弈偽裝了數日,沒有再遇上立風的人。估計那天之后追上來的被雷轟了后,方予有點警惕了。 天氣也越來越熱了些,下午和晚上可能還好,甚至可以說有些冷,然而中午的艷陽天又熱的人受不了,晝夜溫差很大。 頭頂的樹葉只能遮擋一些陽光,他們又只能在一個地方安靜的待著,地上各種的蟲子還會爬到身上,還得警醒周圍是否有人攻擊,環境惡劣到這些錦衣玉食長大的學生之前根本不能想的程度。 也就只能深夜輪班休息的時候可以放松一下。 莊弈臥在草堆上,拿出了一瓶營養劑喝了起來,分配下來資源有限,他們一天也只會喝一管,維持身體必要攝取的營養。 這東西不好喝吧。祁陽也轉過身,和他靠在一起。 莊弈喝了一口,不是沒味道嗎? 有的。祁陽也拿出了一瓶,以前出任務的時候,幾個月都只能喝這玩意兒,到最后剛入口就會想吐。 是嗎?莊弈又喝了一口,確實發現還是和水有些區別。 要是去部隊,那里的環境只會比現在還辛苦。 莊弈叼著瓶口,點了點頭,你在勸我留在主城? 不是勸你,只是留在這里你的生活會更好些。祁陽回來后也聽過一些莊弈的傳聞,知道他以前的日子艱辛,被莊仲余認回來也不一定出于親情,有的家族將血統看的格外重要,將莊弈接回去也可能只是斟酌再三后的最佳方案,你爺爺是讓你爭取榮譽,但也可以從別的途徑獲得。懂嗎? 那你呢?你為什么要去那么危險的地方,不怕嗎? 祁陽想了想,喝完了剩下的營養液,不害怕是假的。但是很自由。自由的感覺要遠遠大于恐懼。 他看向莊弈,是不是很奇怪。 祁陽以前認定的事不論別人說什么都不會改變,可是在這個時候,他還是很想知道其他人會怎么想。 莊弈勾起嘴角,有什么奇怪的。還有很多人都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 祁陽也笑了起來,看著天上透過大樹滲進來的星光,沒有說話。 莊承澤帶著幾個人在山里行進了幾天,中途遇見了雷云的一個隊,解決掉了幾個人,自己也損失了幾名學生。 因為躲藏得當,所以沒有全部傷亡,兩方對峙了一段時間,可能因為雷云那邊很多新生,所以在莊承澤思考對策時也迅速轉移了。 怎么樣?我們追嗎? 旁邊的學弟問道。 莊承澤想了想,搖頭,我會聯絡指導讓加強火力追擊,我們換方向。 他剛才觀察過了,那個隊伍里都是生面孔,而他的目標是莊弈。 就算莊弈可能會和祁陽在一個隊伍里,莊承澤也不擔心,他的槍里不止有空包彈。 在出發前,莊承澤就聯系到人,藏了一枚實彈在胸口口袋的位置,現在已經裝在他的槍里。 說實話他還沒想好究竟要不要用這顆子彈。 槍和彈藥是雷云分配的,要是他想推卸責任也簡單,但是真的動真格查,也不是沒有被發現的風險。 不過現在當務之急還是找到莊弈,雖然在這深山老林里找一個特意隱藏的人無異于大海撈針。 他拿出地圖仔細觀察著之前的作戰路線,和方予確定傷亡情況后,他往西南方向看了去。 學弟朝著他看著的方向看去,學長,往那個方向走嗎? 對。 路線不是和無頭蒼蠅一樣亂轉,肯定是有一定規律的。莊承澤不敢百分百確定,但也覺得大概率就是那里。 六個人走走停停兩天,路上幾乎沒發現任何可能是雷云留下來的蹤跡。 這下莊承澤確認如果莊弈真的在這條路上,那祁陽肯定也在他身邊。 只有像那種經驗豐富的人才能將走過的痕跡掩蓋地這么好。 你到底在想什么? 正當他在思考時,突然尉昀出聲打亂了莊承澤的思緒,你帶著我們徒勞跑了這兩天,連個人影都沒看見,還不如追之前那個隊,簡直白費力氣。 自從莊承澤再那次比試中打傷了他,兩人的關系就比較僵硬,雖然射擊比賽上莊承澤替他說了些好話,但也沒緩和多少。 他說的話有些難聽,旁邊站著的都比他年齡小,不敢插手他們的事,默默地當作聽不見縮減自己的存在感。 他們人太多,有六十人左右,風險很大。莊承澤表面解釋,但心中卻已經不耐煩,他這些天是看出尉昀的毛病不淺,雖然之前耗費不少心力,但是讓他再費力討好,他也做不到。 尉昀雖然心里還是不滿,但是莊承澤說到這個份上,他也沒辦法再說什么。 莊承澤看天色漸晚,好了,先休息吧。 時間到了晚上,大部分的人已經睡去,莊承澤借著月光觀察路線時瞥見了尉昀身邊放的槍,他已經沉沉睡去,自己做點小動作根本不會發覺。 莊承澤的表情沒有變化,心里卻在盤算,眼睛轉動看向自己的槍。 如果借尉昀的手,是不是事情就變得簡單很多。 第二天醒來,祁陽接到指令,需要再次轉移。 祁陽讓卓爾按著原定方向繼續前進,這次還是莊弈和他兩人斷后。 今天是第幾天了? 第七天,已經過去一半了。 這些天加加減減,立風和雷云的學生都削減都原來的五分之三,之后的七天只會更艱難,誰最先跌破最低戰斗力,誰就出局。 莊弈站起身,不在意地拍了拍身上的草,走吧。 他們在最后撤離,速度也是最慢的,防止的就是立風追上來全體暴露,因此一路走走停停走到下午和其他人的距離還很遠。 傍晚時候他們偽裝在一片草叢中,今天天氣異常悶熱,漫天都是橙色的霞光,只是看著就感覺到炙熱。 莊弈突然看著遠處,挑起了眉,估計等會兒有好玩的了。 祁陽正在仔細地分析地圖和損失情況,聽莊弈這么說抬起頭來,他沒有察覺到有什么動靜,怎么了。 莊弈沒有解釋,他的預感一向很準。 霞光漸漸散去的時候,祁陽看見了幾個人的身影。 雖然都低身潛伏,或者掩在樹后,但是在祁陽這種人的眼里還是漏洞百出。 他看了莊弈一眼,露出了一個笑容。 兩人壓低身子,讓身上的草將自己掩蓋地更深,莊弈將手中早就待擊的槍瞄準了一個露出小半截后腦勺的人,精準無誤地射了出去。 下一刻,這個人身上機械聲音滴了一聲,【立風方死亡一人?!?/br> 莊承澤和其他人瞬間瞳孔縮小,立馬警惕地抱槍掩藏好了自己。 不知道為什么,大概是直覺,莊承澤就覺得身后肯定是莊弈。 現在是相當于他們在明,對方在暗,就看對方是準備撤退還是留下。 不論是哪一方,一個不小心就是輸。 莊承澤屏住了呼吸,不斷思考接下來該怎么做,眼神不經意看向了尉昀。 尉昀在他的左后方,手上拿的是他昨天換過的槍,里面最后一顆子彈可以讓人當場斃命。 但是對方的只是毫無威懾力的空包彈。 莊承澤無聲笑了笑,眼神看向一個學弟,示意讓他觀察對方在哪兒。 學弟接收到消息,極度小心翼翼地側身,但是還沒等探出頭,草叢的微動已經暴露了他的位置,一顆子彈就打在了他的手邊。 變相的警告,也是挑釁。 想觀察到他們在哪兒,也是在他能轉過頭的前提下。 現在完全成了博弈時間,雙方的彈藥都有限,莊承澤想找到辦法打破僵局,莊弈和祁陽也等著他們的動作。 第26章 過了不知道多久,莊承澤的身體開始變得僵硬,如果再不主動出擊,可能什么都得不到。 莊承澤看向剛才的那個學弟,抬了抬下巴。 這種時候就需要有犧牲。 學弟緊張捏了捏槍把,雖然被擊中也沒有生命危險,但是在這種情況下,心中沒一點點恐懼那是不可能的。 他深吸了口氣,轉過身朝剛才莊弈子彈射來的方向射去,但是還沒等他扣動扳機,對方的子彈就已經擊中了他的外衣,大概是距離不遠的原因,空包彈已經微微陷入衣服的纖維,碰到了他的皮膚。 就在這時莊承澤也突然一個轉身,離開了擋住他身形的大樹,端著手中的□□大范圍地掃射,就在這一瞬間他看見了莊弈和祁陽臥在地上的身影。 莊弈和祁陽敏捷的低頭躲過,而且在莊承澤子彈用完停下攻擊的時候,祁陽已經瞄準了他。 但是莊承澤在軍校訓練兩年,移動速度極快,轉眼就躲在了尉昀身旁。 尉昀轉過頭來,皺起眉:你在干什么?你腦子呢!這不是更加暴露了嗎? 這些不重要。你猜我剛才看到的是誰?莊承澤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在你最擅長的地方輸在莊弈手下不甘心吧,這次剛好遇上,難道不一雪前恥嗎? 你說對面是莊弈?怎么會這么巧。 對。我的子彈已經用完。莊承澤扔開了手上的槍,看樣子他們不打算馬上就離開,現在就看你的了。 尉昀猶豫了一下,轉頭看了一眼莊弈的方向,如果是他的話 祁陽和莊弈并不打算一直在這里耗著,打算等其他學生都走的遠了再說。 但是剛才莊承澤的行為很明顯就是為了觀察他們的位置,祁陽提醒道:他們下一步肯定要有所行動了。 莊弈點了點頭,知道。 兩個人的子彈不是很多,但是沒什么關系,只要一擊斃命綽綽有余。 尉昀熟練地拿起槍,慢慢移動到躲避點的邊緣,腦里分析著等會兒要從哪個方向攻擊。 剛才莊承澤已經看到了莊弈他的藏身點,只要攻擊的得當,莊弈就完全無法躲避。 正當他要動手時,天空突然傳來了一聲警報聲。 所有人都條件反射地抬起了頭,這聲警報響徹了有半分鐘之久。 莊弈意識到是要開始模擬導彈攻擊。雖說是模擬,但卻是真槍實彈的攻擊,也是在訓練他們隨機應變的能力。 聽聲音應該就在他們身處的地方周圍。 祁陽看向他,準備撤離。 莊弈抬了抬下巴,眼神看著莊承澤幾人,他們估計正等著我們呢。 無論如何,首要保證人身安全。祁陽語氣認真,走。 兩個人緩緩起身,開始往后撤退。 莊承澤聽見聲音看向尉昀,是時候了。 尉昀看見他的眼神,也不猶豫,直接起身端槍瞄準扣動扳機,全程不過數秒。 莊弈和祁陽撤離的時候當然也在注意身后,發生的一瞬間,莊弈轉身躲過子彈的同時祁陽舉槍擊中了尉昀。 也在這一刻,祁陽發現了不對。 空包彈雖然有威力但卻很弱,而他轉頭看去時,那枚從尉昀槍中射出的子彈卻已經深深穿進樹身。 但是不容他細想,天空又響起了最后的警報。 莊弈和祁陽立即飛速朝遠處離開。 莊承澤恨恨用手錘了一下旁邊的樹干,但是事已至此還是離開這里比較要緊。 他帶著幾個人撤離地時候,回頭看了一眼被子彈射中的樹。 好像祁陽已經注意到了。 所以那個東西必須找機會取出來,不然后患無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