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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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五條悟進來,他有些如釋負重,畢竟熟人在場還是讓他放松一點的,但還是用疑惑的目光看向五條悟:怎么了? 五條悟湊過來,擺擺手道:真是好久不見了,惠。 這下可不止伏黑惠,覺得會客廳的人都忍不住看向這個語出驚人的家伙。 他們沒記錯的話,這家伙離開最多這里三分鐘吧。 伏黑惠冷著臉:麻煩請正經一點。 伏黑甚爾也不知道是何居心,居然加入了這場對話,語氣還帶著奇怪的笑意: 是啊,有些人能不能懂點事,不要讓自家學生cao心。 五條悟才沒有意識到這種舉動有什么不對,反而搖搖腦袋:惠啊,你說什么呢,這可是老師對你青春期的關愛呢? 伏黑惠臉色不變,看了一眼那邊的mama:不需要。 五條悟遺憾地收回目光,扭頭看著那邊一臉正經的夏油杰。 就抬腿悠哉悠哉地走了過去,夏油杰詢問的目光,已經看向了去而復返的五條悟。 夏油杰點點頭:出什么事了? 他很了解自己朋友的秉性,如果沒出什么事情的話,這家伙估計不會回來了,更何況五條悟剛剛已經說自己有事情要去忙 況且,看他那個樣式,五條悟肯定是來找他的。 這種默契是他們共同成長,日夜相處,才會產生的那種默契。 五條悟頓住,想要開口卻不知道從何說起,最后只能委婉道: 老板剛剛說你收養的那兩個姑娘,打算要去找那個家伙了。 夏油杰皺皺眉,瞬間就明白了這個情況的意思,以及那兩個姐妹花可能會遭遇的事情,他就微微嘆了口氣: 我知道了。 五條悟滿意地點點頭,正打算離開這里,想起什么又重新坐了下去 夏油杰伸手拿出了一張傳單打算寫點什么,看到五條悟這個樣子,有些疑惑:? 五條悟自然明白自己這個舉動有些詭異,想了想后,他理所當然地給自己倒了杯茶: 剛剛為了給你說這個事,又給老板續了一個小時的費用,現在要是出去的話,不就讓他白嫖了嗎? 夏油杰:有理有據,無法反駁。 他沒有理五條悟,只是自顧自的在傳單上寫著什么東西,五條悟也沒有去看,只是坐在這里,享受他難得寧靜的時刻。 今天的公關部真的是非常熱鬧,春山淳在前臺收拾東西,抬頭又看到一位熟悉的身影。 喲。 來人正是一個人養著四個人,已經成為公關部巨大客戶的降谷零。 春山淳一看到來人,就笑得喜笑顏開,眉眼間都寫著歡迎光臨(不是): 歡迎客人,今天打算點哪位店員??? 降谷零被這個熱情歡迎的架勢嚇到,自己冷靜一會后,才繼續說道: 老板好,我想四個人都見一下。 春山淳一副自己很了解的表情,隨手比了個ok,就開始計算他應該收取的費用: 客人,你已經有了開包廂的條件,現在你們五個人開一間包廂嗎? 降谷零頓?。喊鼛惺裁礂l件嗎? 春山淳甜甜一笑:沒有任何條件哦,只不過是熟悉的大家要一起才能開啟包廂噢,不過這個包廂價格確實要貴一點 降谷零的目光頓?。何沂钦f,開包廂有什么優勢條件嗎? 春山淳眨眨眼,立馬道歉道:不好意思,包廂的話,大家空間是完全私密性的,而且可以變成你們所有人最想回到的地方哦。 降谷零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之后還想了想,還是輕聲道: 多謝老板,那我就開一個包廂吧! 春山淳立馬應他:當然可以,馬上就給你開,請客人先支付一下賬單哦 降谷零接過來賬單,結果先看了一眼上面的數字,就有些繃不住了。 這個數字是清正廉潔降谷警官一輩子都不能掙到的錢,不過 降谷零冷笑一聲,拿出短信不知道向誰發出了什么信息,不一會兒,他就拿出卡付了錢。 麻煩老板了。 春山淳收到錢,心情非??鞓?,擺擺手道:不麻煩,不麻煩,??腿肆奶煊淇炫?。 降谷零嗯了一聲,最后抬起腳,向所謂的包廂走去。 推門而入,他的四位好友已經在那邊等著他,而眼前這個熟悉的場景正是。 無數次在他夢里,都出現過的他們幾個在警校時的宿舍。 歡迎我們的大金主 松田陣平不知道是從哪里搞來的一只禮花,砰的一聲放了出來,搞得整個宿舍都有些不倫不類的,但是幾個人都沒有在意,笑著拍手。 降谷零看著這些熟悉的場景,本來還有點莫名的惆悵感,結果被這句話搞得哭笑不得,瞇著眼睛威脅道: 我怎么聽說誰作死?把自己的價格提高了呀?那某些人的撫恤金能不能到我手上? 松田陣平果斷拒絕:當然不可以動我們的撫恤金呢,都是要交給老婆的。 有老婆的伊達航咧嘴笑道,露出一排牙齒,表示贊同。 降谷零深深感覺自己被內涵了,不過應該是想起來詳什么事情,就看向那邊的尹航達,低聲道: 你未婚妻的情緒 還沒有說完,尹航達就打斷了降谷零的對話,給他一個給我放心的眼神: 我來這邊的時候,老板已經跟我們講了這件事,讓我把一些信息給她發了過去,讓她不需要擔心。 降谷零被好友捶肩,心中產生了一種這幾年,都沒有產生的滿足感以及安心的感覺。 這種即使自己沒做好事情,也有人肯定在他身后守護后背的感覺,真是久違了。 降谷零根本沒覺得把朋友的心中的事情當成自己的責任有什么不對,而其他人也不覺得說這些事情讓自己好友放心有什么不妥。 他們本就是會交付一切的存在。 還沒有等他們聊其他的事情,降谷零突然收到了一個電話。 降谷零看來電顯示打算出去接,沒想到諸伏景光搖搖頭,示意他先接了電話再說。 降谷零無奈,只好接通電話,那邊傳來的聲音正是語氣妖嬈的貝爾摩德 : 我親愛的波本,最近在忙什么呢?聽說組織剛剛又給你撥了一大筆經費呢。 波本低聲笑道,低沉的聲音還帶著一絲曖昧,算是有意思壓低聲音的他,此時并不像降谷零,而是完完全全變成了波本: 那是當然,貝爾摩德,霓虹這邊的官方組織最近有一些異動,我覺得我不需要向你過多解釋。 貝爾摩德繼續著自己曖昧的語氣,笑了輕笑一聲: 那就希望組織的前并沒有白白浪費呢,好了,我有其他的工作呢。 貝爾摩德似乎并不打算與男人過多的對話,只是例行與他聊一些天套話而已,掛了電話后,降谷零抬眼就這四個人用炯炯有神的眼睛看到。 噢我的波本。松田陣平抑揚頓挫: 最近在干什么工作呢?你居然還有一個假身份? 其他人,尤其是伊達航,非常贊同地點點頭。 降谷零:且不說不知道他情況的大家,景光明明是在和我是在一起工作吧,其實什么也要露出這種表情??! 降谷零第一次自己的表情如此明顯,讓人能夠讀出他的心思。 幾個人嘻嘻哈哈,開了幾瓶啤酒。 不管怎么樣,他們在宿舍里面席地而坐,并且喝點酒的日子,也已經一去不復返。 但是現在,這群人至少能夠好好地在這里,回憶從前的日子。 第54章 與此同時, 同樣聚在一起進行談心這項活動的,其實還有在會客廳那邊的伏黑一家人。 只不過這一家人談心的方式,與那邊警校組的大家比起來還有一些奇怪 且不說他們幾個人看起來完全不熟悉對方的樣子, 這里面隱隱約約作為三人中心的伏黑惠,根本沒有開口的意識,只是一味地低頭攪拌著手里的咖啡,那聲音甚至吸引了隔壁在認真找靈感的織田作之助。 織田作之助不由得看向他們,還沒說話, 太宰治子不知道從哪里搞得新書, 喊著讓他看。 織田作之助自然而然就忘記這回事了。 伏黑mama也沒有強求伏黑惠和他們說話, 她本來就是一個會讓其他人感覺到很舒服的可愛女性, 不然伏黑甚爾也不會那樣與其相處那么長時間了。 但伏黑甚爾似乎是想打破這奇怪的氛圍, 湊過來后,非常不正經地開口,非常生硬地故意挑起他們幾個之間的話題: 小子,不要因為給你取了一個女孩子名字, 就和女孩一樣羞澀??? 哈?伏黑惠下意識地反問了一下,然后頓了頓, 最終沒有繼續開口。 伏黑甚爾根本不死心, 盯著伏黑惠,用一種說不上來的眼神看他: 既然大家都這么無聊的話,惠不如來聊一聊你作為咒術師的奇妙經歷吧! 伏黑惠被靠近的伏黑甚爾盯得有些難受,非常不自在地動了動自己的身子, 似乎想離這個家伙遠一些: 我們這種經歷沒什么好說的,就是普通的生活而已。 伏黑mama聽伏黑惠愿意開口了, 先笑瞇瞇地接話:但是我們大家都沒有當過咒術師呢, 連你那個廢物老爸都沒當過呢。 伏黑甚爾:你真的這么喜歡diss我嗎? 伏黑惠: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 伏黑甚爾的戰斗力,估計可以和五條悟一戰吧。 他在知道伏黑甚爾是自己父親后,看了不少曾經的資料。 伏黑惠也不知道為什么,在他看來,只要想看,那就看吧。 曾經被伏黑甚爾打擊過的夏油杰:也不知道這個奇怪的形容在罵誰。 伏黑mama不在意其他人的反應,只是在用認真且真誠的眼睛看著伏黑惠。 伏黑惠雖然是咒術師天才,但是他似乎沒有繼承自己親爹伏黑甚爾那樣強大的臉皮,在被自家親媽盯得受不了,坐立難安后,終于有些狼狽地扭過頭了,表示認輸: 不要這么看完,我可以隨便說一說。 伏黑惠也不知道哪些東西能對伏黑mama說,哪些東西不會引起他們的反應,只能盡量挑點自己和同學的趣事講給伏黑mama。 有些東西其實聽起來很無聊,但伏黑mama聽得也挺高興的。 三個小時的時間其實非???,不僅是一直在注意時間流逝的伏黑甚爾和伏黑惠,就連看到伏黑惠后,就不想太過在乎這些的的伏黑mama,都感覺到自己身體上隱約開始洶涌的變化。 這家店在排斥她了,她肯定快要走了。 伏黑mama抿了抿嘴巴,雖然她從來沒有和伏黑惠相處過,但是身為母親在看到伏黑惠的第一眼,伏黑mama就隱隱約約感覺到自己兒子可能有一些心理狀態的問題。 剛剛那樣看著伏黑惠,伏黑mama也只是想要誘導伏黑惠轉到這個話題上,沒有想到伏黑惠因為擔心她的情緒,連咒術相關的東西都沒有說出口。 她雖然可以接受孩子這份真誠的善意,但是 伏黑mama有些急切,即使她本身并不是風風火火的性格,但這時候已經涉及到自己的兒子,她這種心情還是不由自主的感覺有些焦躁。 伏黑甚爾似乎是察覺出來這種情緒,伸手拍了拍女人的肩膀,試圖讓她冷靜一下。 伏黑mama感覺出來這種安撫,但并不想冷靜,只是抬眼悄悄瞪了這個家伙一眼,最后還是嘆了口氣,決定豁出自己的臉皮道: 惠,我也不知道以這個身份來要求你,會不會有什么不對,但是我還是想說 伏黑mama頓了頓:請務必在參加任務時,珍愛自己的生命,請不要把他當做是什么無關緊要的事情。 伏黑媽婧一直努力壓住自己的情緒,但是還是有些激動,聲音居然都忍不住哽咽: 請一定要相信這個世界上,有人愿意無條件愛你,以及,想讓你好好活著 伏黑惠被這種巨大的情感波動震撼到了,而這種震撼讓從沒接受過這種感情的他感到渾身難受。 這種感覺與其說是自己母親那種帶給他強大的心理波動,更不如是這種激蕩的真誠震撼了他。 他沒說話,因為實在不知道應該說什么好,但他也知道自己不說話其實不太好,只能勉強逼迫自己,從嗓子眼里擠出來一個字: 嗯。 伏黑mama已經做好,伏黑惠不會給她回應的準備,在伏黑惠答應她的那一瞬間,伏黑mama露出來一個如釋負重的笑容。 雖然她覺得自己的行為其實很卑劣,但是還是希望在伏黑惠將來有一天,真的想要去犧牲自己生命去拯救什么大義的時候,能夠想起來,自己曾經答應過一個如同過客一般的母親。 氣氛有些沉重。 伏黑甚爾吊兒郎當錯過頭,笑得非常的欠揍: 沒事,惠如果真的犧牲了,其實也可以來這邊工作,和我一起補貼家用哦~ 伏黑惠:硬了,拳頭硬了 不過不管從哪個方面,他都不打算理伏黑甚爾,只能自己默默捏緊了拳頭。 伏黑mama才不管什么亂七八糟的,狠狠給了這個根本不著調的家伙一肘子: 不說話的話,其實憋不死甚爾的呢。 被制裁的伏黑甚爾,不打算反駁什么,只能悻悻地用手把嘴巴縫起來,表示自己不會繼續插話了。 半個小時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反正是在幾個人的聊天中已經默默流逝了,在伏黑mama即將離開這里前夕,春山淳抵達了現場: 非常抱歉各位,我來遲了,只是麻煩請這位女士,真誠在來說一下自己在店里面的感受哦,這可是店里非常重要的調研,請務必好好填寫噢~ 伏黑mama愣住了,沒想到短短來了三個小時,還要遇到這樣鄭重的場面,他笑了笑,一邊做著這奇奇怪怪的問卷,一邊看著春山淳隨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