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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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他化名諸星大和宮野明美談戀愛,雖然目的不一定單純,他還是在宮野明美死前,收到那條帶著真摯感情的短信。 但他現在也并不是很清楚這份感情的結果,應該是怎么樣的。 他抬腿向前,正打算說些什么的時候,卻看到以前的女孩朝他溫柔一笑: 大君。 她像以前笑著喊他。 赤井秀一喉結微動,似乎是過了很久,才從嗓子里勉強擠出一個發音:嗯。 在這邊想要聊天的話,必須先辦一些手續,請問大君是刷卡還是現金?。 赤井秀一:這和想象中的發展似乎不太一樣。 看看自己眼前的女孩,赤井秀一不知為何居然浮現出一種不詳的預感。 宮野明美依然溫柔的展現著自己的笑容,笑容明顯不帶一絲攻擊感,但是遞給他的東西,卻讓赤井秀一不禁有些裂開。 聊天一小時 赤井秀一一字一頓地把上面的話念出來,在看到這個價格后,有些疑惑的抬頭。 雖然他對來到這里肯定會付出什么這件事,并不是沒有準備,但是他完全沒想到宮野明美看到他時,第一個反應居然會是這樣。 什么曖昧和后悔的情緒全部消散,赤井秀一又成為了那個冷靜的狙擊手,他抬眸: 我沒想到,明美看到我第一句話會說這個。 宮野明美的笑容意外有一絲害羞的,有些小聲道: 畢竟這店并不是我的,如果沒付錢就聊天的話,老板會很生氣的。 老板?赤井秀一立馬捕捉到這個對他非常有利的消息,這家店的老板是什么人? 赤井秀一這樣追問道。 宮野明美知道赤井秀一對這個一定好奇,不過沒有想到他會這樣直接了當的問出來,她輕笑一聲: 我也不是很清楚呢。 赤井秀一深深地看了一眼宮野明美,他并不清楚宮野明美真的不知道還是刻意不想告訴他,不管是哪一個,對他們兩個之間感情發展都沒有什么好處。 赤井秀一突然意識到:宮野明美死后,對這段感情的執著,也并沒有那么高了。 赤井秀一知道這一點,先是眨眨眼,隨即又露出一個算得上曖昧的笑容: 明美,那我們先進去吧。 他伸手把卡拿出來,先刷了賬單,然后他有很多的話想要問宮野明美,這里顯然并不是好地方。 主要是宮野明美這個你不付錢,我們就不能聊下去的架勢,讓他不禁感到有一絲茫然: 是什么改變了他溫柔大方的明美呢。 赤井秀一跟著宮野明美,被帶著進入公關部的內部,這家公關部的裝修非常古色古香,很有神秘的意味。 兩個人推門而入,立馬的人流量確實震撼住了赤井秀一。 赤井秀一抬眼,看到的第一個人,就讓他動作不禁僵住。 是蘇格蘭。 諸伏景光看到了來人,也有些愣住。 看起來這位的身份也暴露了嗎? 赤井秀一其實知道自己現在其實是假死狀態,說自己在這里也可以,但是他的直覺告訴他,在這里撒謊并不是什么正確的事情。 他朝諸伏景光嘲諷地笑了一聲道:別用這種眼神看我,我可是這里的客人。 松田陣平看著兩個人的交鋒,有些驚異地問道: 景光,你和明美的小情人認識嗎? 諸伏景光被這個稱呼嚇到,但還是點了點頭:算是熟識。 赤井秀一:是這樣說沒錯,但是這個奇怪的稱呼是怎么回事? 宮野明美臉上浮現紅暈:松田先生 松田陣平笑嘻嘻的:我這個稱呼不對嗎? 宮野明美非常嚴肅地點點頭。 萩原研二把松田陣平鎮壓下去,露出歉意的微笑:抱歉明美小姐,你是知道的,松田他來到這兒后,腦子就不太清楚。 松田陣平本來還非常乖順地順從著鎮壓,聽到這個話后,不滿的抬頭:喂。 萩原研二微笑。 諸伏景光看著這一幕,臉上不自覺的就浮現出笑容,而一旁的伊達航雖然沒有說話,整個人卻也融入其中,仿佛他們四個本就如此一樣。 春山淳看著眼前的場面,還是沒有加入進去,并且打破他們的氛圍。 算了,車到山前必有路,個人的事情就讓他們各自去磨吧。 隨著新人的到來,他們的傳單自然而然也就發放了出去,春山淳在看到這批傳單時,還特意看了一眼傳單的接收人。 不知是什么原因,兩張傳單接送人居然都是降谷零。 春山淳:不管從哪個方面來說?這位臥底先生都很慘呢。 縱然是黑心成性的春山淳,此刻都有在想自己前段時間更改松田陣平他們的價格這件事,是不是不太正確。 畢竟一個人養了這么多人,真是辛苦你了,親愛的零。 降谷零在結束今天的兼職工作后,回到房間,先是自己整理一下最近的情報內容。 思考自己應該如何在應付黑衣組織的試探同時,完成自己的任務。 正當他準備休息時,桌子旁邊就出現了,一張對他而言非常嚴肅的傳單。 降谷零第一反應居然是松田他們不會又出什么事吧? 降谷零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他伸手把傳單拿出來,沒有想到會看到兩個非常熟悉的朋友: 諸伏景光,伊達航。 降谷零把傳單收起來,坐在椅子上看著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么。 剛剛結束兩校交流會的伏黑惠打算休息一下,這次交流會舉行的非常圓滿順利,即使對方有些針對虎杖悠仁,但對他們來說,并不是什么大的問題。 伏黑惠正打算休息,窗戶那邊發生一些動靜,伏黑惠神色不變,似乎是已經習慣: 已經半夜了。 五條悟從窗邊冒出來,笑容燦爛:惠怎么一點警惕性都沒有,萬一是敵人怎么辦? 伏黑惠:懶得理他。 伏黑惠正要把窗戶關住,就被五條悟擋住,一個一米九的大個硬生生的從窗戶里擠進去,伏黑惠無奈: 有什么事情嗎? 第51章 伏黑惠神色冷漠, 自己的老師是什么性格他還是很清楚的。 要是真的沒有什么事的話,這句話估計才不會來找他。 尤其是現在這個時間 唉?惠怎么能這么說呢?要是沒有事的話,老師就不能來找惠了嗎?說不定老師我只是想觀一下自己的學生呢。 腦子里尋常的念頭和五條悟的疑問同時發出, 伏黑惠看著眼前五條悟理直氣壯的模樣, 開始情不自禁地懷疑自己是不是誤會自家老師了。 于是懂事的學生把東西收拾了一下,嘆了口氣, 問道: 喂究竟有什么事,你這個家伙,明顯不是那種性子的人吧? 沒有想到惠居然質疑老師,這樣的質疑老師很傷心呢? 五條悟嘴上說得這樣很傷心, 但臉上表情沒有一絲變化, 甚至語氣都非常平淡無波。 但下一秒,這位白發教師好像才想起自己有正事,平日里非常不著調的面容瞬間也瞬間嚴肅起來: 不過, 老師確實是有一些事情, 才回來找惠聊天的。 伏黑惠臉上露出果然如此的神情, 毫不意外的嗯了一聲: 是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嗎? 對于惠來說,也許真的是很重要的事情哦。 五條悟拉長了聲音, 擺了擺手指, 語氣可愛。 伏黑惠沉默一瞬, 一時竟然想不出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會讓五條悟這個點來單獨找他聊天。 等等不會是那個在公關部的家伙出什么事了吧? 這樣的念頭在伏黑惠腦子浮現, 并且在伏黑惠看來,那個家伙會惹事然后五條悟來找他的說服力非常高。 五條悟好奇地把頭伸過來, 有些疑惑:惠是說哪個家伙??? 伏黑惠頓住, 這才發現剛才自己可能因為太震驚所以不小心把心里話說了出來, 于是搖了搖頭, 看著五條悟便沒有再吭聲了。 五條悟倒是已經很快地明白了,伏黑惠那句話是什么意思,笑道: 惠的直覺很敏銳嘛,不過,這件事的確是有關公關部的,不過這次找你,是因為另一個人。 伏黑惠臉色不變,坐在那兒翻著資料,頭都沒有抬起來:什么人?是敵人嗎? 五條悟湊過去,伸手摸了摸伏黑惠因為低頭露出的頭發,微笑道:不是哦,怎么說呢,如果那個家伙說得是真的話,那位應該是惠的mama哦。 伏黑惠:騙人的吧。 他腦子里浮現的第一想法居然是這個,那位公關部的老板,居然這樣神奇的嗎。 如果說伏黑惠對伏黑甚爾是完全漠視并不在意,只是偶爾產生有些復雜的感情的話,那他對自己的母親,就是完全不同的另一種想法。 那種不清楚的感覺,從小到大都讓他心情很復雜,小時候的他,應該很期望見到母親,但現在,重新見到母親對他來說,并不能算是一件會讓他欣喜若狂的事情。 但也不是不會期待。 伏黑惠的沉默讓五條悟也摸不清楚自家學生的態度,不過學生的事情需要學生自己處理。 五條悟講完這些事情,跟自己家學生笑瞇瞇地招招手: 惠你自己想清楚這些事情,老師就不干涉了,如果想去找他的話,直接用傳單去公關部就好了。我在那邊有卡,不用付錢哦。 五條悟說完,整個人就已經不見了蹤影。 只留伏黑惠一個人看著月光,最后慢吞吞拿出來那張傳單,開始發呆。 是去還是不去。 夜里的糾結與深思并不能解決問題,赤井秀一和宮野明美也在公關部燈光之下,多多少少聊了一些東西。 兩個人都默契地沒有提起宮野明美死亡前給赤井秀一發的那封短信。 兩人個在公關部相談甚歡,沒有講什么敏感的話題,他們能在一起,本就應該有許多共同話題。 赤井秀一離開前,還看了一眼那一旁的諸伏景光,正打算說些什么就被春山淳打斷: 干什么呢?干什么呢?沒有付錢的話,請不要和我其他的店員說話哦,尊貴的客人。 赤井秀一:他現在算是知道明美是從哪里學來的毛病了。 赤井秀一也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剛想要說出的情報與嘲諷,卻不被憋在嗓子里,不知道怎么辦才好,最后他只能深吸一口氣,朝宮野明美笑笑: 我下次有空的時候,再來找你。 赤井秀一又一個恍惚回到了實驗室,出門時天已經黑了,他就像每一個刻苦學習的研究生一樣,拿著手中的研究材料,急匆匆地回到工藤宅。 整理好思緒的降谷零本來打算先找個地方去一趟公關部,他想見見許久未見的景光和航。 但在車上,降谷零一眼就看到了腳步同樣急促的沖矢昴。 降谷零陷入了思考,之前的猜想與同樣在公關部的宮野明美聯系起來。 他可能需要驗證自己的想法。 不過在此之前,他也可以再調查一些全新的東西了。 讓許多人輾轉反側的一夜過去,早上,又是全新的一天。 春山淳打著哈欠來到前臺,雖然現在他其實并不需要休息,但是睡覺這件事,誰不喜歡呢? 春山淳一副沒睡醒的樣子,讓同樣早早來到前臺工作的明美和林僑梅兩個人面面相覷。 宮野明美看著自家老板,這仿佛要在前臺困死的架勢,終于忍不住道: 老板你如果有事的話,可以先回去休息一下,這里我們兩個就夠了。 春山淳打了一個哈欠,擺擺手無所謂道: 沒事,我這是老毛病了,一到這個季節我就容易犯困,但其實我很精神的哦。 宮野明美看著自家老板明明開玩笑,但還是萎靡不振的樣子,不禁沉默:老板,你這個樣子怎么看都不像是完全沒事的??? 不過老板自己既然都這樣說了,工業明明也不好再說什么,只能由著自家老板在前臺打著瞌睡。 三個人簡單的交流完畢,昏昏欲睡的春山淳收到了世界規則提醒: 口口口產生倒計時八小時。 春山淳瞇眼:這兩個家伙趁我不在的時候又交流了什么? 這個口口口又是什么玩意??! 這是春山淳第一次遇到新人沒有名字的情況,不過這也很正常,伏黑母親在漫畫中從沒有出場過,甚至沒有被作者提過名字,春山淳不知道這個名字是很正常的,但是現在這個樣子,看來是受到他潛意識的影響,伏黑mama的名字已經變成不可說。 春山淳放空自己,進入在內心最深處與自己有緊密關系書交流,試圖探究一下這件事產生的原因。 原來如此。 春山淳閉上眼睛,腦子里閃過書,剛剛給他的情報。 在這個咒術當道的世界,伏黑母親本來是沒有什么存在感的,但因為春山淳看漫畫后,來到這個世界對伏黑mama的認可,所以才會有了伏黑mama短暫的存在。 來到公關部前,就從沒有透露姓名的伏黑母親,現在就不能告訴活著的人她的名字了。 這是世界規則為了融合世界,下的咒。 講出名字就無法投胎成永無關聯的孤魂野鬼。 春山淳輕聲呢喃這個后果,心中泛出一絲苦笑。 真是狠呢。 名字是最短的咒。 這明明還是在夏目友人帳世界觀里的規則,被世界吸收變成了屬于自己的東西,擅自變成了一種全新的束縛。 春山淳輕微嘆氣,又搖搖頭:算了,這些東西與自己有什么關系呢。 他正在感慨的時候,公關部出現一個客人,明明還是未成年的伏黑惠,居然獨自一人來到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