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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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一半,他突然騰空了,被掐著腋下像小孩似的舉起來了。 他手里的棉球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還維持著原來的姿勢,從受傷的腹部淤青一直滑倒胸前。 糟了,沒控制住力道,會不會傷了他?這是江年白的第一反應,緊接著看到九孤表情無恙,不僅沒有痛苦的神色,反而眼中發光的看著他。 像被小孩一樣舉起來了!這是江年白的第二反應。 快放我下來。他有些惱羞成怒。 好歹他也是一米八,雖然身體廢,但就憑他帥氣的樣貌,挺直的也有幾分肌rou的身體而言他可是貨真價實的漢子,沒這樣舉起來他不要面子的嗎?! 江年白呲牙,尾巴隨著心意不爽的左右搖晃,顯示著主人的不樂意。 可九孤依舊眼冒金光,像只看到骨頭難以抑制自己心中的喜悅的大狗,把人舉到自己大腿上放好是為了更方便把人固定在懷里磨蹭。 他心中的歡喜必須找個瀉出的道口。 啊啊??!江年白氣憤的掙扎,他手上的藥都要掉了! 但他動彈不得,一瞬間周身都是九孤的氣息。 是雄厚的結結實實的汗水味,夾雜著清涼的藥香,他的頭被按在九孤脖頸邊,對方的頭發臉或唇不斷蹭著他的,像是一只粘人的大狗。 像是得了一支天賜的形狀完美圓潤瑩白心愛的骨頭忍不住蹭蹭含含舔舔,然后 馬上就要下口了。 江年白覺得自己就是那根骨頭,后頸有絲絲的涼意。 怎么會覺得危險?他搖了搖腦袋,言歸正傳,九孤的傷還沒有弄完,他突然發生什么瘋? 像只傻狗。 時漠,時漠你管管他!江年白被所在臂圈里,到最后被蹭的忍無可忍,推著九孤的肩膀找救援。 時漠卻沒有答應。 你好了吧,小白要被你弄煩了。時漠公事公辦的勸了一句。 剛才可是有你的不少功勞。九孤冷聲。 好吧。時漠攤手,那我就只能裝作沒聽見了。 江年白:??? 等到九孤結束都給江年白弄得沒了脾氣,他頭發都亂了,生氣的豎起兩根,尾巴已經總左右搖晃,變成上下拍打著九孤的腿。 對不起,我錯了。別人面前冷若冰霜的九孤在江年白面前從來不吝嗇詞語和表情,他眼睛依舊亮晶晶的,把江年白看得直心里發麻。 這人怎么了?突然興奮起來。 算了。江年白想不出所以然,擺擺手,你乖乖躺下,不許亂動,在這樣我就叫醫生來給你上藥。 九孤眼巴巴的點點頭,果然接下來乖巧的不得了。 等好不容易給他上完藥,江年白總算松了口氣。 他也累了一天了,正打算離開讓他休息片刻,卻不想他剛轉身,剛才還躺的好好的人立馬一骨碌爬了起來。 你要去哪? 那熠熠生輝的眼睛一下子暗淡了,江年突然就想起了被主人拋棄的大狗,雖然體型龐大,但卻露出那樣可憐落寞的眼神。 我去睡覺啊,天色不早了。江年白故作鎮定。 哦。九孤這才看了眼窗外,是到了該休息的時候,那晚安。 他說著慢慢躺回去,卻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將要出門的他。 被這冷酷的人形兵器這么看著江年白竟然有些不忍。 要不留下來? 這個念頭剛生出江年白就搖了搖頭。 算了他還受傷,萬一晚上踢到他就不好了,況且 他臉色微紅,有點難以啟齒。 小白不如和我一起睡吧。江年白正要出門的時候,時漠突然開口了。 九孤不會說,他會。 這是多好的機會,這個蠢東西竟然差點放棄。 還得是他。 你怎么換回來了?江年白一驚。 他打了一天累了,我就出來了。時漠稍微解釋了下,擰著眉毛用手撐著床墊打算坐起來。 江年白看他難受的樣子,瞬間忘了自己回房睡覺的打算,急忙過去攙他。 真是見了鬼了。 明明是一個身體一張臉,怎么對象是時漠他就覺得他只是坐起來這樣的動作,就會十分難受,明明九孤把他舉起來都一點表情都沒有。 留下來一起睡吧。他靜靜地看著他,眼中有渴望,又有克制,最后像是思緒了很久,他也這么希望可以嗎? 江年白當即就傻傻的點頭了。等回過神來又搖頭。 是有什么顧慮嗎?時漠看他。 他從來都是溫和的寬柔的,平時總是笑著,在遇到為難的事時才微微蹙眉,很少表達自己的不樂意,但這反而讓人舍不得他為難。 江年白撓了撓頭,坦誠說,這床不大,我怕晚上睡覺不老實踢到你的傷口。 這的確是一個原因,但更重要的是確認關系后,他不知道怎么和九孤時漠相處了。 靠近就會變得奇奇怪怪,臉會發燙,會忍不住看著他。 就連上藥的時候,他和他的距離那么近,看到他身上的傷除了心疼還心潮澎湃。 那是赤、裸裸的充滿雄性氣息的身體, 他舉起他時,臂膀的肌rou一下突起,那是江年白難以想象的力量,當他忍不住吹氣想讓他好受些的時候,他看到傷口處的肌rou抽搐了一下,看到九孤隱忍的表情,就連那些傷疤都別具魅力,他臉色通紅。 被九孤抱著的時候,他掙扎反抗,但其實也是心慌無措。 他幾乎是咬著牙把腦子理奇奇怪怪的想法按下去的。 他怎么能這樣想? 他這只色貓! 僅僅是這樣就不行了,那等睡在一起還了得? 兩人都說開了,情感思緒就像xiele閘的洪水,在他心里奔騰翻覆,江年白對于這種陌生又強烈的情感是害怕且畏懼甚至難以啟齒的。 他想逃。 他說著往后退。 時漠只是定定的看著他,仿佛沒察覺到他的心慌意亂,露出一貫溫柔的無害的笑容。 留下來。我行動不便,可能還要仰仗你。 時漠壓抑著心中的喜悅。 江年白的心思真的很好猜,更不用說他身后的貓尾明晃晃的暴露著他的心思。 一會軟軟的搖著,一會又受驚似的炸成一圈繃直,臉上的表情也是紅一陣白一陣,再加上他是不是偷瞄過來又觸電似地縮回去的眼神。 簡直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那模樣看得時漠心猿意馬,更加不會讓人離開了。 有欲望是再正常不過的事,看到自己喜歡的人這副樣子誰能把持得???不想入非非?在這一點上九孤和時漠的想法都是一直的。 江年白很難對時漠說出拒絕的話,更何況關乎他的傷勢,他艱難的點頭。 洗漱過后,他僵硬的掀開被子一角,小心地在時漠旁邊躺下,如果我睡覺不老實碰到你哪里了,就立馬叫醒我。 時漠笑著點點頭。 江年白把自己縮在被子里緊閉雙眼,強迫自己快速入睡,這樣就不會去想那么多有的沒的。 很快,江年白成功。 身邊很快出現來酣睡的聲音。 經過一天的忙碌,奔波他是真的累極了。 時漠靜靜的注視著他的睡顏。 他生性活潑,好像總有使不完的力氣,享不完的樂趣,他大大咧咧,赤誠本性,就連時漠也以為他睡著會很不安分,可能會踹被子,可能會被突然襲。 但一個小時,兩個小時過去。 懷中人一直維持著一個姿勢。 他頭枕著手臂,側身像貓兒似的蜷縮著,下巴沒入被窩,呼吸聲沉,乖巧的不得了。 而且他喜歡熱源,感受到身邊的體溫,本能的往過依偎。不用時漠動手,他已經從床邊緩緩地湊到他身邊,再到他懷里。 他似乎謹記著睡覺不能動作太大,否則會 否則會什么可能睡夢中的他自己也不知道,但還是皺著眉頭,小心翼翼地蹭在他懷里。 先是頭,然后是輕飄飄搭上來的手,然后額頭抵著他的頸窩,找到合適地位置,不再動彈了。 從這個角度他能看到小白的側臉越發瑩白,軟軟的頭發,機謹靈動地眼闔著,安靜地依賴著某人。 不管是時漠還是九孤都十分受用。 他就這樣看著,似乎怎么都看不夠。 時間到了,該換我了。那煞風景的冰冷冷的聲音說。 急什么,如果不是我及時出現,光靠你那笨嘴能留下他?我看他的時間長一些有什么關系?時漠不爽的說。。 呵。九孤在其他地方可能說不過時漠,但唯獨對上小白精明的不像話,沒有我受傷,沒有我練出地這副身體吸引小白,你以為單憑你的說辭能留下他? 一半一半。時漠退讓。 好。前半夜歸你,后半夜歸我。你擁他入睡,我看他起床。 行,這樣的規則也寫進去。 有些地方也要改改。如今小白已經表明了態度,以后更多的分配規則還要制定。 工作量一下子增加了,今晚別睡了。 九孤看看江年白,正有此意。 這么美好的時候他怎么舍得睡去。 第112章 最終結局 更新的世界。 江年白醒來的時候看見的不是入睡時的時漠而是九孤。 他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滾到人家懷里, 周身全是他的氣息,手還不尷不尬的穿過精壯的腰身,看起來他倒向樹懶一樣, 整個人掛在他身上。 更重要的是兩人親密無間,能感受到對方的清晨的情動。 江年白的臉一瞬間通紅。 他少不更事,對于情感上還是一張白紙,哪經歷過這樣尷尬又讓人臉紅心跳的事,頓時像是受驚的貓一樣蹦跳著下了床, 效果比他定十個八個鬧鐘都好。 我,我去洗漱。說完就跑沒影了。 九孤心中同樣悸動,但比起羞澀更多的是興奮, 不過他善于隱藏自己的情緒,多少比江年白能端得住。 只是那雙眼眸濃郁且深沉的盯著江年白的背影。 比起逃跑,他更想把人抓回來 但算了,不急, 有的是時間。 他坐在床上耐心的等了一會,江年白還沒出來,而他也不像往常能自行冷卻。 心里燥熱, 眼前時不時出現他睡著毫無防備的依賴的姿勢, 那羞紅的俊臉, 柔韌的肌膚 也是,見過葷腥的狼怎么能再回去吃寡淡的素? 他起身推門走了進去。 你, 你怎么進來了!里面傳來江年白驚訝的聲音,他聲音含糊還在刷牙。 來解決、洗漱。是九孤的聲音,帶著些沙啞。 你你你,我快完了,你好歹等我出去再 等了。九孤的聲音無不委屈, 我們互不干擾,我想看著你。 不過一會,飛快洗漱完的江年白狼狽的逃似地走了出來,臉上還帶著水汽熱氣未消,眼中既是羞澀又是震驚。 過了好一會,時漠衣衫整潔的走出來。 我們下樓吧。時漠笑著說。 因為馬上要應對白刑業,他就換了出來。 但他很快發覺江年白眼神躲閃。 他心里還有些疑惑,他剛換出來還沒來得及弄清楚九孤干了什么,但看見江年白還像往常一樣,端著溫和的讓人舒心的笑走過去。 他以為江年白會像平常一樣判斷出他是誰,然后露出了然的神色,高高興興的向他奔來。 他從不會因人格互換露出意外的神色,他深知兩個人格各有各的驕傲和敏感,所以努力讓他們感到被同樣對待。他更不會干涉人格的出現,甚少在一個人格面前提起另一個,他永遠都是毫無保留的接納,力圖讓兩個人格都感受到他對他的重要性。 然而這次卻不一樣。 江年白不僅沒有靠近,時漠走到身邊還躲了一下。 這不應該啊。 時漠心中驚疑,很快又聽到江年白小聲嘀咕,人面獸身。 時漠:??? 兩人一前一后自樓上下來,就見白刑業已經坐在下方,桌上擺著早餐,見兩人下來,不咸不淡的看了兩人一眼。 膩歪夠了? 江年白瞬間像炸毛的貓,提高了音量,你說什么呢? 哼。白刑業冷哼一聲,裝若無意的打量著他,看他生龍活虎,緊抿的唇才掩飾性的喝了口茶。 待視線轉到時漠身上,瞬間從打量變成了挑剔。 這個人似乎和那天見面有些不一樣。 時漠被看得汗毛直豎,真正有了見家長的意思。 伯父恢復了?他很快察覺到百刑業的不同,把自己當作獸王的白刑業可不會用這樣審視的目光看他。 江年白一驚,有些無措的看向白刑業。 他知道他是他的孩子嗎? 嗯,不過只是暫時的。白刑業說,他頓了頓,鄭重的看向江年白,我不久前才知道,我還有一個孩子,而你的母親姓朝,叫朝嫤。 他看江年白的眼神帶著愧色。 近二十年,從懵懂幼童長成風光少年,他竟不知到他的存在。 當年他并不同意秦風的設想,更對他讓他和素不相識的女人的卵子結合生子看作荒誕,為此還和秦風大吵了一架,是以后來秦風的所作所為都瞞著白刑業。 他想待一切成熟再說不遲,誰知當時發生了那樣的事。 秦風一死,白刑業的精神力崩潰更無可以壓抑,瘋瘋癲癲被送來這里,時至今時偶然遇到江年白才清醒,察覺到自己可能還有一個孩子。 朝朝瑾?!政界鐵娘子那個朝瑾?江年白驚呆了,他并不關注政界,但知道時漠的身世后,他特意查閱了關于當年那場人販子的審判。 朝瑾是當年的法官。 那時候法律對于人販子的審判并不嚴格規整,甚至只要他們沒有弄出人命,只要坐幾年牢就可以,如果心誠給受害者賠償還能適當減刑。那個人販子集團顯然十分會鉆漏洞,當時最終的決斷是賠償坐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