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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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入學測試是評級任務中簡單的,當于游戲里的新手村,每個人都是一樣的開局,任務或有些許不同,但總體上相差不多。 主要是為了測試學生初始的精神力等級,以及讓學生對評級任務有了初步了解后,能清楚的選擇自己的在任務世界中精神體的偏向增強理性天賦的攻擊型、感性天賦的療愈型以及理性和感性并存的全能型。 每個人在進入任務世界后,他在世界中的表現都會被實時錄制,被人觀摩。因此在網上吃不到瓜的人對江時漠設置了特別提醒,就等著看他在全息狀態如何。 然而紛紛趕來的人,只來得及看到江時漠最后A 等級評定。 【怎么回事?已經結束了?我來晚了?】 【不,是他太快了,苦笑.JPG】 【他的精神力竟然是A?拜服!】 【他好強!】 【話不多說,關注列表置頂姐妹們?!?/br> 不怪網友震驚,初始精神力在C為合格,B是良好,不出意外四年后會成為A甚至S,擠身金字塔的頂尖。初始就是A的可謂鳳毛麟角,在藥劑的加持后有望成為萬中無一的SS,堪稱前途無量。 時漠看著眼前大寫的A,仿佛早就知道似的并不意外,甚至還有些失望。 嘖,他也是A,還以為能勝他一籌。 評級過后,緊接著在他面前出現三張牌,從左到右依次是藍色交叉的長劍,銀白的羅盤,金色的獨角獸,分別代表著攻擊、全能和療愈。 【我點了回看,短短一分鐘,我戀愛了!】 【他的精神體白狼眼神好溫柔啊,殺死黑熊的瞬間我都感覺到他的不忍心了?!?/br> 【明人不說暗話,想騎~】 【樓上穿件衣服吧!】 【天賦強大的人還勤奮,普通人都沒活路了嗎?】 【別擔心兄弟,有的是人又廢又蠢又惡毒?!?/br> 【別說了,快看,小哥哥要選擇身份了?!?/br> 【不用猜,這么強大的精神體,不選擇攻擊型,我當場倒立吃屎!】 【大可不必,我很期待。手動狗頭】 精神力高的人首先會遠攻擊性,因為不管是團隊還是單人作戰,進攻型得到的獎勵往往是最多的。 精神力稍次一些,或者性格保守的人會選擇治愈型,他們的目的是和高精神力的人組隊,以此獲得更好的藥劑,也能避免被淘汰使精神力受挫。 全能雖然聽起來好聽,但實際上沒人選擇,精神力再高的人都很難同時專注兩方面,最后只能是個半吊子。這也就使得全能想在任務中得到最佳評價從而獲得藥劑的機會不多從而惡性循環。 當然精神力足夠強悍的人選擇全能會如虎添翼,后期的發展會大。但一旦精神力上升到SSS,就會產生精神崩潰,從天才一朝隕落,白刑業就是最好的例子。 只見江時漠沒有半點猶豫的走過進攻型往右側走去。 【不會吧?精神力這么逆天選療愈?】 【也許人家就看看呢?還不許人家調個頭啦?】 【其實我覺得治愈也不錯,小哥哥一看就不喜歡打打殺殺?!?/br> 【精神力A的治愈者,我可以!我愿雙手奉上藥劑!】 然而,在這萬眾矚目的時刻,只見江時漠突然卡殼了似的停在中間,屬于羅盤的銀色光芒在江時漠腳下亮起,緊接著圍觀眾人眼前一片黑暗。 江時漠下線了。 【???】 滿屏問號顯示了圍觀群眾內心的震驚,精神力A選了破全能?!不是半吊子就精神力崩潰的死局!眾人恨不能嘔出一口血。 刺眼的銀光閃過后,江時漠聽到塑料包裝被扯開的聲音,他張開眼從全息倉中坐起來,木著臉看到一段夸張的漫天翻飛的奇型種舞蹈。 準確來說他不是下線,是掉線了。 第8章 雙重人格 他學會了退讓變得小心。 按照他的人設,選治愈最合適不過,誰料會發生了意外。 江時漠目光看向地上被踩了一腳的開關,只覺得這是天降的機會。 不過看著碎在地毯里的薯片渣,時漠拳頭硬了。 嘶坐在地毯上的江年白還沒意識到自己干了什么,他小腿的傷隱隱作痛,但比不上手里所剩無幾的薯片讓他心痛,江年白悔不當初。 江時漠面無表情的看著自己的手,心里思索怎么揍人疼痛又不留痕跡。 雖然有損他善良溫柔的形象,但揍完費點口舌,以這蠢家伙的腦回路也不是不能挽回。 想著,江時漠一步步朝江年白走去。 對,對對不起,我會幫你打掃干凈的。江年白莫名覺得眼前的人有點可怕。 叩叩叩。 幾聲敲門聲成功讓江年白止住了腳步。 時漠,小白在你這里嗎? 是江年溯的聲音。 他進來看到他這個樣子絕對會生氣的。 江年白懇求的朝時漠瘋狂搖頭,從小被江年溯管教長大的原因,某種程度上來講,江年溯比江嚴更讓他畏懼。 江時漠手拘禁的勾在一起像是在為難,他聲音怯懦不大但能清楚的讓外面的人聽到,小白,我不會撒謊的。 呵江年白你出息了,還讓時漠幫你撒謊?江年溯冷笑,門把被扭動。 江年白看看手里僅剩的薯片,一仰頭全部倒進嘴里。 一口也比沒有強。 就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 江年溯推門進來,只見滿屋狼藉,江時漠委屈又自責的上前,對不起哥,是我沒有看好他。 咔嚓咔嚓江年白費力咀嚼。 不關你的事,總不能時刻看著他。江年溯安慰了兩句一把抓住了背對著他的江年白的衣領。 看著他被提起來時,屁股上沾著的薯片碎渣還在往下掉。 江年溯太陽xue跳了跳,一手拎著他,一手幫他拍干凈,但見江年白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忍不住給了他屁股兩巴掌。 他這幾天忙活著給他證明清白,忙得腳不沾地,他倒好,在家也不安分! 啪啪兩聲極為響亮。 唔別江年白含糊不清的說,身側時漠的目光更讓他羞的臉漲成了豬肝色,這也太丟人了。 哥。好不容易咽下去咽下去,他對江年溯心虛又討好的笑笑。 清澈黝黑的眼珠賊溜溜的轉著,嘴里還鼓囊囊的,活脫脫一只饞貓。 江年溯: 曾經無數次被這樣子可愛到,選擇放縱的后果是這家伙吃壞了肚子,在床上躺了三天。幾年下來,江年溯早就練就了一副鐵面無私的本領。 看看被他弄得滿屋狼藉的地面,再看看無辜受難的江時漠,江年溯眉頭一擰奉行自己的管教經驗。 不能慣著。 先把房間打掃干凈,等會再教訓你。 江年白乖巧點頭。 時漠你跟我來。江年溯又說。 為什么選了全能?以你的能力可以有更好的選擇。 江年溯一時沒改過來,時漠和江年白那皮實猴子不一樣,怕嚇道時漠,他緩和了語氣,你在全息里表現得很好,爸媽和我都為你驕傲。 真的嗎?時漠驚喜不已,又很快意識到什么,羞澀道,爸媽和大哥都看了啊。 當然,即使再忙,你入學測試這么重要的事我們都會關注。 看著時漠高興又努力抑制的樣子,江年溯心里一軟。 時漠不愿意說他過去的經歷,他們卻會查,越是了解卻越是心疼。 當年事故中,他被那些土匪帶走,在窮兇極惡的匪窩中長大,江家才一直找不到他。直到幾年前那些匪徒蹤跡敗露,被圍剿時他才得以逃出,之后就一直過著勤工儉學的清苦生活。 江年溯不愿意想象生性柔和的時漠在里面吃了多少苦,受過多少委屈,他們只想努力補償他。 可為什么你會選擇全能? 看時漠為難的樣子,江年溯又說,別擔心,我只是想知道原因,不是要責備你,只要你喜歡爸媽和我都會全力支持。 大哥時漠有些動容,他為難的說,其實我想選療愈,還可以改嗎? 能夠幫助別人,看到別人變好我就會很開心,而且我也想提升自己感性方面的天賦,如果不是小白我他像是察覺到自己的失言及時住嘴,咬著唇不說話了。 小白怎么了? 時漠眼瞼輕輕震顫,努力笑道,其實全能我也很喜歡,應該會很有意思。 應該? 江年溯記得時漠在準備入學測試時買的書都是關于療愈方面的,怎么可能喜歡全能?更何況選全能沒半點好處。 到底怎么回事?江年溯表情嚴肅起來,選擇身份是影響人未來的大事,時漠喜歡療愈沒道理選擇了全能,他除了偷零食還干了什么?你不說我可以直接問他。 時漠被他看的目光躲閃,最終無奈嘆了一口氣,小白不小心碰到了全息倉的電源開關,你別怪他。 也怪我,當時我愣住了,只要及時退出也不至于這樣。時漠無奈的說,但很快揚起一抹勉強的笑,也許是天意讓我選擇全能。 看著一言不發的江年溯,時漠低垂的眼中閃過一道精光,故做懊惱的說,我想和他好好相處,但每次都弄成這樣,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這兩天我會把他送走。想了想,江年溯下定決心說。 這 不必替他說話。江年溯打斷他的話,他犯了打錯就得接受懲罰,更何況現在是你的關鍵時期,這樣的事絕不能發生第二次。 江年溯氣勢洶洶的回去打開房門。 江年白正坐在地上,一手拿著吸塵器清理薯片碎片,已經快清理完才見江年溯回來,他心里一喜,高興的沖他晃晃手,我清理干凈啦,其實薯片我都沒吃多少,唯一一口都被你看到了,小蛋糕我都放回去了 江年白喋喋不休,爭取能寬大處理,但見江年溯臉色少有的深沉,別看他一言不發好像沒有之前那么生氣了,但言白知道這才是他最生氣的時候。 就像即將噴發的死火山。 他聲音越說越小,不由得縮起腦袋,試探的伸出爪子,大哥你怎么了? 手腕被大力的拽著提起來,跟我走。 哥,疼手腕一下子浮出一圈紅印,足可見江年溯的力氣,江年白跌跌撞撞的被他拽著,小腿也發疼。 江年溯一路把他帶到了樓下塞進車里,離開前他只看到門口不知何時出現的時漠。 他的臉上仍然泛著笑意,一如兩人第一次在門口相見。 你在西郊別墅待一段時間,那里幽靜舒心適合你養傷。江年溯說。 江年白一副五雷轟頂的表情,頭搖成了撥浪鼓,哥,到底怎么了?我不想去那! 那里的確幽靜,簡直是荒無人煙比這兒還不如!想想他帶在別墅里,沒有手機,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他就覺得要瘋。 你真不知道?江年溯眼睛微瞇,把時漠入學測試得事說出來。 江年白沉默了一會沮喪的垂頭,這個好像,的確是我干的。 當時他無意中踩到了什么,竟然對時漠影響這么大。 他和他不一樣,是精神力為A的天才,結果卻成了這樣,他難辭其咎。 我錯了,哥。江年白神色萎靡的捧著手腕,理虧的他不敢抱怨。 你們個性不同,是我們想當然的覺得你們能和睦相處。江年溯無奈的說,所以,在你和時漠的關鍵時期,還是保持距離比較好。 別墅我安排了照顧你的人,你好好修養,如果覺得無聊可以叫陳磊陪你,她人品還算不錯。 車子穿梭過茂密的樹林停在別墅門口,江年溯把他扶下車,一個陌生的阿姨把他接過手。 江年白看著同樣華美卻幽靜的建筑,陌生的人,心中突然感到無限恐懼,他現在算不算是被趕出了家門? 我什么時候能回去? 等這段時間過去吧。江年溯沒有說網上的事,他頓了頓又說,爸媽還不知道這件事,等他們氣消了你再回去。 父親知道了怕是會更生氣,他叫江年白躲在這另一方面也是讓他躲躲。 然而這在江年白聽來更像是沒有期限的敷衍。 雖然和書里所說的過程不同,但結局卻是殊途同歸,江年白看了眼他,失落的被阿姨攙扶著走進門。 江年溯看著他落寞的背影突然覺得不是滋味。時漠是受害者,但自從時漠來后,江年白何嘗沒有變化。 以前的他耀武揚威天不怕地不怕的,現在他多了忍讓和小心,像是寄人籬下害怕被趕走而收斂起尖牙利齒的小貓。 我會常來看你。江年溯忍不住說。 如果是以前,江年白一定會裝作不在意的扭過頭,切,不帶我最喜歡的草莓蛋糕,我才不讓你進門。 好。江年白只乖覺沖他點頭。 江年溯努力忽略心里的不適,轉身離開。 視頻的發布者剛有了點苗頭,還需要他進一步追查,如果不是看到時漠入學測試的選擇太讓他驚訝,他也不會急匆匆的趕回來。 夜里。 時漠左腿交疊在右腿上坐在陽臺處,他手中舉著紅酒,愜意的看著下面由燈光點綴的郁郁蔥蔥的美景。 明亮的玻璃映出他俊美溫潤的臉。 怎么樣?不費一兵一卒,比你那直白血腥的辦法好很多,不是嗎? 哪怕他身在全息中,在年白進入房間的第一時間,時漠就發現了。他生性謹慎,怎么可能會無知無覺的讓別人進入他的房間? 全息中的人隨時可以把視角切換到現實,如果現實中發生意外,可以隨時存檔退出,以免出現岔子。 只是很少有這樣的情況發生,尤其時漠還是第一次進入全息還身處任務中,事發突然來不及反應也容易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