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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煙越想越覺得胸口窒悶,而這會兒謝瑾瑜還在說,她聽不下去了,攬住他的脖子,用力的親吻著他。 這一吻,恍若干柴烈火,盡管兩人不是第一次了,但剛回憶那段往事,彼此的心情都不平靜。 謝瑾瑜同樣用力的回應,他含住她的唇,舌頭緊緊的糾纏著她的唇,偶爾劃過她的貝齒,激起阮煙一陣陣戰栗。 但她也沒有退縮,而是更加緊的與他貼近,兩人呼吸幾乎交融,灼熱的氣息下是彼此更加依靠緊密的心。 一番驟雨后,兩人都已經呼吸不穩,氣喘吁吁的抱著對方,阮煙的嘴唇已經被吻的有些腫了,謝瑾瑜的也看起來紅彤彤的。 她‘噗嗤’一笑,捏了捏他的嘴,“怎么這么好看?” 謝瑾瑜本就布滿紅暈的臉更加熱了,但也沒舍得離開她,而是有些放肆的伸出舌頭觸碰她的手。 濕熱的溫度貼近手上,阮煙連忙把自己的手收了回來,然后在他衣服上擦干水漬,“又不是狗,亂舔什么?” 她小小的嘀咕了一聲,謝瑾瑜看她把自己衣服弄臟,也沒有潔癖再犯的想把她扔掉,而是有些抱不夠的還想靠著她親。 阮煙連忙用手推開他,“好了,夠了,不親了,趕快回去?!?/br> 謝瑾瑜見此,也只能遺憾的打消念頭,牽著她從地上起身。 兩人的不遠處還倒著一只妖獸,阮煙自然不會放過附近,和謝瑾瑜到處尋找,小小收獲一番后,才收拾回到兩人暫居的洞xue。 洞xue內經過兩人這陣子的努力,已經大換樣了。 謝瑾瑜儲物戒指內有很多花里胡哨的東西,他以前喜歡到處出宗門修煉,卻也注重享受,所以儲物戒指內軟塌、獸皮、鶴絨、一些華而不實的瓷器都有,還有很多給阮煙買的衣服裝飾。 阮煙自己儲物袋內也裝了許多東西,棉被、炒菜煲湯的鍋、茶壺什么的也都有。 所以,兩人一來二去,這個洞xue已經被裝飾的保暖又豪華,洞內甚至還鋪上了厚厚的地毯,放上了床和柜子,還有一張擺放了茶具的圓桌。 而阮煙做飯的東西都是放在自己儲物戒指內,一般在洞口做,防止洞xue里面都染上食物了氣味。 不過,雖然洞內放了一張床,但是謝瑾瑜每次都很守規矩的睡在自己的軟榻上,大男人手長腳長,軟塌短了一些,他也不覺得難受,就這么撐著。 以至于今天乍一聽他的那句神交,阮煙別提多震驚。 此刻,突然想起這么個事,阮煙一時又渾身不對勁,她視線不自覺往一旁洗茶具泡靈茶的謝瑾瑜身上跑,想著那一張床,暗暗緊張,難道今晚就要開始了嗎? 阮煙咽了咽口水,而倒茶的謝瑾瑜似乎感覺到她的視線,對她招了招手,“煙煙,過來喝茶?!?/br> “......好,來了?!?/br> 阮煙從他手上接過茶水,就著端杯子喝水的動作,暗戳戳的又看了謝瑾瑜幾眼,腦海里想著:神交到底是什么感覺? 阮煙在這個世界對于談戀愛心思并不重,而以前宗門基本也是單身狗,所以她對于神交也不了解,但是大概還是知道一點,神交約莫是彼此神識交融,全然接受對方的過程。 修士身體內有自我防御機制,對于別人的神識格外敏感,因為神識侵入人體很容易就破壞修士本身的靈脈,這是一個很危險的行為,除非接觸的神識足夠讓自己信任,才不會產生排異反抗行為。 阮煙開始有點點擔心了,她不確定自己是否能全心信任謝瑾瑜,與其說是不確定他,倒不如說是對自己的不相信,她擔心自己會不小心傷到他。 喝水喝著不小心想多了,結果阮煙還嗆到了自己。 她咳嗽了幾聲,謝瑾瑜接過她手上的水,關心的看著她,“還好嗎?” 阮煙點了點頭,又很快低下了頭,過了一會兒,她垂頭玩著自己的手,突然問起,“你今天說起‘梧桐之心’和神交有什么聯系呢?” 那會兒她太震驚了,后來又被‘梧桐之心’的往事打斷,阮煙也就忘記了追問這個事情,這會兒想起,她又覺得他突然提起‘梧桐之心’就在他身上這事,感覺有點奇怪。 而且,書里他說的是把心給女主,應該就是‘梧桐之心’,但后來他......也死了,難道這還會傷害到他? 阮煙越想越不安,抓著他的衣擺,看著他迫切的尋求答案。 謝瑾瑜不曾想她又提起那個,那會兒僅存的勇氣現在已經消失殆盡,一想到自己開口說的‘神交’,身體都燥熱了幾分。 不過,阮煙還在等著他回話,他也只好再次鼓足勇氣慢慢道,“我前陣子在我祖父藏書室內看到了一本書籍,里面有介紹到‘梧桐之心’可以共享,能夠通過神交將‘梧桐之心’分給另一人一半,同樣能夠保存‘梧桐之心’的作用?!?/br> 分享‘梧桐之心’? 阮煙眸光動了動,這個方法她并沒有在穿的那本小說里看到過,是為什么呢? 思緒微轉,她又想到姜蕓蕓心里只有葉凌風,而這種神交的方法無異于背叛對方,她自然不會愿意,所以原書里面謝瑾瑜也未曾提過,只是最后默默的貢獻出了‘梧桐之心’…… 結果等待他的結局……只有死亡…… 那這樣的話,如果她和他分享‘梧桐之心’,會傷到她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