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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穩定,有份不錯的收入,外表不算好也不算差。 標準又世俗的條框。 可太過世俗的東西似乎不符合她,也不能滿足她。 直到遇到遲讓,她才慢慢找到了自己想要的未來。 自身強大,仍有依靠。 這是她對愛情最新的定義。 也是遲讓一直帶給她的感受。 在他身邊,她從不被束縛。 他永遠能夠讓她保有自行選擇的權利,從不讓她為難。 但每每她需要的時候,他都會及時出現。 時夏一直不相信,像他這樣一個人,到底為什么會對她好到這樣的地步。 他卻一再用他的行動打消了她的疑慮,甚至讓她開始覺得,是因為她拼命努力打動了上天,所以老天爺才賜給了她一個遲讓。 讓他出現在她所有無助的時候,帶她走出泥沼,給她力量與勇氣。 “謝謝你?!睍r夏由衷地說。 遲讓勾起唇角,笑著吻她額頭,“這句你已經說過了,可以換點別的說給我聽?!?/br> 別的,更感性一點的。 比如四個字。 最好是三個字。 他想要什么,她知道。 但這時候行動比語言更有力量。 雙手攀上他的肩膀,時夏第一次主動將雙唇送上。 她青澀的吻技不算迷人,但她將自己奉送上來的態度遲讓很受用。 套房的客廳里,兩人的呼吸逐漸變得急促,體溫開始升高,沙發太小,小得兩個人只能交疊著才不至于掉下去。 當燈光和溫度都成了輔助劑,時夏被釘在遲讓腰間的時候,她在他耳邊說了三個字。 只可惜遲讓還未聽清,就被她更加誘人的喘息帶過。 他還想再聽,時夏的意識卻已經陷入了虛無,嘴里只能吐出一些無意義的單音節。 可這時候他不可能停下來了。 太狡猾了。 …… 狡猾的時夏,需要更用力的懲罰。 …… 國慶七天假期很快就過完了,時夏開始正常上班。 遲讓一直沒走,理由是不知道葉蘭什么時候會出現,他不想時夏到時候太被動。 七天過去、十天過去,葉蘭完全沒有動靜。 大學那邊,時夏以寄信地址忘記更改為由,旁敲側擊地問最近有沒有什么人來找過她,舍友紛紛回答沒有。 周思齊那邊也說最近再沒見過葉蘭了。 一直等到十月份都快過完了,葉蘭也還是沒有消息。 她莫名其妙的突然出現,現在又莫名其妙的突然消失了。 時夏松一口氣的同時,心下卻隱隱有些不安。 她直覺是出了什么事情,但她沒有任何佐證。 同時,遲讓糟糕的出勤率已經引起了教授的注意,他的同學打電話來通風報信,說教授已經放話了,如果他下周還不回來上課,會直接讓他退學。 時夏很驚訝,國外的學校環境那么自由,怎么會才缺勤這么幾天就要退學,遲讓明明就說已經請過假了。 面對詢問,遲讓無辜地攤手:“我有什么辦法,可能新賬舊賬一起算吧?!?/br> 果然還有舊賬。 這都不用問,他一定會回答平時休息不夠、起不來床、上不了課,但實際上肯定玩得比誰都嗨。 遲讓笑嘻嘻地說她很了解他,欣慰地把她抓到身邊來親,沒想到卻被時夏無情地捂住嘴巴,嚴肅教育了一番。 “我不希望我男朋友學歷跟我差很多。如果你真的被退學,那我們就完了?!?/br> 她連分手這招都使出來了,遲讓還能說什么。 只能灰溜溜地回去。 依舊是晚上的飛機,這一次時夏送他到了機場。 過關之前,兩人膩膩歪歪了好一陣。 時夏無奈,只能說再晚就沒有車回去了,遲讓卻直接將他的車鑰匙塞進她手里。 “齊飛的車,你隨便開?!?/br> 時夏這才曉得那輛捷豹竟然是齊飛的。 齊飛這個名字好像離她很遠了,但當遲讓說出N城才是齊飛的老巢時,她幾乎瞬間反應過來,他究竟是怎么精準出現在她提前了兩年的畢業典禮上了。 原來是有線人。 暗線被揭穿,遲讓完全沒有任何被抓包后的羞愧與緊張,反而還倒打一耙說:“你沒線人還不許我有嗎?!?/br> 時夏被他氣笑了,捶了他幾下。 兩個人鬧著鬧著,又抱著溫存了一會,登機時間臨近,他不得不走了。 一直看著遲讓進入海關安檢,時夏才轉身離開。 遲讓來的時候把車停在了地下,她剛找到車子,手機震動了一下。 要起飛了,這是遲讓關機前發來的最后一條信息。 是份文檔。 下面附言:[下次你來接我] 時夏搖頭失笑。 這個人才是真正的狡猾。 把車鑰匙給了她,她想拒絕都不行。 至于那份文檔,時夏沒有立刻點開。 她直覺那里面的內容和葉蘭相關。 她要回家再看。 這幾年時夏在N城,遲讓在國外,兩個人對S市發生的事情都不了解。 所以遲讓找了個了解的人調查葉蘭。 這個人就是齊飛。 齊飛從之前就一直在做酒吧生意,最近發展狀況不錯,事業版圖已經開始面向全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