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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墨白眼底漆黑一片:“還想看嗎?” 梁夕:“好呀?!?/br> 浴室的玻璃門推開又合上,高跟鞋噠地落在了地上…… 襯衫的扣子一粒粒敞開,漂亮的肌rou露出一小片,梁夕忽然打開了頭頂的蓬蓬頭,溫熱的水珠霎時間滾落,打濕了兩人的衣服。 黑色的絲質襯衫沾了水,貼在他壯碩的肌rou上,線條分明,梁夕踮腳勾住了他的脖子。 他們閉著眼,在溫熱的水流下深情接吻、換氣。 潮濕的衣服一件又一件地被丟到外面。 一覺醒來,天已經大亮了,太陽從半透明的窗簾后面照進來。 顧墨白出去了,但是屬于他的味道還在,梁夕擁住那被子拱了拱,身體依舊軟綿綿的…… 昨晚怎么開始的? 好像她先撒了個嬌,然后就一發不可收拾了,哎,果然不能亂喝酒。 床邊整齊地擺放著一雙拖鞋。 昨晚她筋疲力盡,最后是被顧墨白從浴室里抱進來的。 鞋子也是他放的。 梁夕坐起來,套上鞋子往外走。 客廳里很亮,顧墨白正在廚房做早飯,看她出來,笑著說了句:“早?!?/br> 梁夕嗓子有點啞,舔舔唇,也跟著說了“早”。 明明都是幾個小時的體力活動,兩人的狀態卻天壤之別,顧墨白精神煥發,她就跟蔫了的大白菜似的…… 顧墨白擦干手,出來,在她頭頂按了下:“先去洗漱一下?!?/br> 梁夕“唔”了一聲,轉身去了浴室。 昨晚被弄得亂七八糟的浴室,已經恢復了原樣。 朝外的窗戶開著,溫熱的風徐徐吹進來。 干凈毛巾和牙刷,整整齊齊地放在臺盆邊上。 梁夕站在那里,擠了些牙膏,正要往嘴里塞,一下看到了眼前的鏡子。 昨晚,她曾被顧墨白擰過頭,看過這面鏡子。 霎時間,各種香艷的畫面擊過腦海。 “……!” 現在想想,都好TM羞恥! 梁夕從浴室出來,臉上依舊掛著可疑的紅色。 顧墨白看破卻不說破,往她手里遞進一杯溫熱的牛奶后,再度進了廚房。 清甜香味漸漸漫了出來,梁夕抱著杯子抿了一口,坐在餐廳的座椅上坐下。 烤箱的聲音“?!钡仨懥艘凰?,顧墨白端著烤好的面包片從廚房出來了。 早飯時間過得非常愉悅。 今天還有決賽要打,顧墨白簡單收拾完進了臥室換衣服。 梁夕喝完最后一口奶,坐在椅子上,百無聊賴地打量了一圈。 很快,她驚奇地發現昨晚他們睡的是次臥。 這個公寓還有一個主臥,就在次臥的隔壁,同樣朝南,只是門關著。 顧墨白不住主臥,難道是因為里面放著獎杯嗎? 好想看看啊…… 梁夕踩著步子,來到了那扇門前,指尖剛剛碰到金屬把手—— 次臥的門忽然開了。 顧墨白出來,換上了一身干凈清爽的運動裝。 梁夕不著痕跡地把手收回來,指了指主臥的門,輕咳道:“這里面放的是獎杯嗎?” 顧墨白:“不是,所有的獎杯都在倫敦?!?/br> 梁夕舔了下唇:“哦?!?/br> 顧墨白:“是一些別的東西,要進去看一看嗎?” 梁夕搖頭,不是獎杯就算了,她還不至于有那么強的好奇心,窺探他的隱私。 * 車子一路開到羅蘭加洛斯。 弗萊和主教練都已經在了,陽光正好。 薩沙在另外一個半區里,過關斬將,闖進了決賽,他只差一個法網就能兌現全滿貫。 世界第一再次對戰世界第二。 中心球場的看臺票、包廂票都賣空了。 沒辦法,顧墨白的上座率實在是太高…… 顧墨白:“反正今天要公開,要不要去球員包廂看?” 弗萊:“?” 安森:“!” 梁夕眉眼彎彎:“好?!?/br> 第66章 “抱歉,我們是雙向的?!?/br> 66 下午兩點。 巴黎天氣晴朗,風穿過叢叢碧綠的栗樹,在紅色的泥質球場上拂過,帶起一層細細的紅“霧”。 和溫網的優雅和古典不一樣,這抹紅代表了熱血與激情。 菲利普.夏蒂爾球場里,座無虛席。 顧墨白和薩沙的巔峰對決,吸引了來自全球各地的新聞記者,他們早早的攝像區架好了機器,做好準備。 梁夕在顧墨白的球員包廂里坐下,摘掉了墨鏡個口罩。 弗萊往她手里遞進一頂白色的巴拿馬帽,用英語對她說:“入鄉隨俗?!?/br> 法網比賽沒有明確的著裝要求,但球迷們會不約而同地戴上一頂巴拿馬帽。 白色的帽子和紅色的球場對比鮮明,曾經有寫實漫畫家用一個個白點來代表觀眾,非??蓯?。 梁夕接過來,換掉了頭頂用于遮陽的鴨舌帽。 長發從白色的帽子里落下來的一瞬,立刻就有機位捕捉到了她—— 解說甲:“咦?顧總包廂里今天有女的?” 解說乙:“看清楚點,是梁夕?!?/br> 解說甲:“哦,兩人是朋友,合作過電影,梁夕公開表示自己是顧總的球迷?!?/br> 解說乙:“呵,可能沒那么簡單?!?/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