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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該!” 涂萌子撅了撅嘴,她就知道狗男人是來看好笑話的,使力要掙脫他的手掌。祁越警告一聲:“別動!” 祁越垂眸翻看她的手掌,原來紅潤滑膩的手掌變得粗糙還多了一些大大小小的劃痕,把她手掌心敞開她面前說:“這就是你想要的?” “嗚嗚,我都這么苦了,你就不能安慰一下嗎?”涂萌子把臉埋在他胸膛,在質地柔軟的外套上蹭了蹭。 回到酒店,祁越罕見地給洗完澡的涂萌子吹干頭發,又細致地給她的雙手涂上護手霜,祁越的大拇指一寸寸撫過涂萌子的手掌心。 手心微癢,涂萌子忍不住五指微微收攏,“嘶”了一聲說:“祁越,你轉性了?” 祁越起身伸手拍了拍涂萌子的頭,說:“對你好點不行?” “行行行,千萬別是臨刑前的斷頭飯就行?!?/br> 祁越危險一笑說:“你還真有自覺!” 祁越洗完澡出來,涂萌子已經睡著了。他用毛巾隨手擦了擦頭發,盤起右腿坐在床邊,伸手撫了撫那張熟睡的面容。 他想起李物這幾天對涂萌子行程的匯報——每天早上出去,很晚才回來,一天都泡在花店里。他真不明白,明明可以養尊處優偏要來這里折騰,這是所謂的閑得慌了? 下了床,祁越拿起手機走到陽臺上撥了金盞的電話。 第二天早上,涂萌子醒來后抓起手機,惺忪地看了下時間,十一點三十分! “我手機壞了?居然沒響鬧鐘!” “不是壞了,是我幫你關掉了鬧鐘?!弊谵k公桌上辦公的祁越說。 “哦?!焙鋈灰惑@,“你怎么有我手機密碼?” “沒有,拿你的臉刷的?!?/br> 涂萌子自動腦補祁越趁她熟睡時抬起她的臉蛋刷臉解鎖的畫面,不禁打了個冷顫。 手機鈴聲響起,是金盞打來的電話。 “起床沒?” “剛起?!蓖棵茸幼哌M衛生間,手機開了擴音放邊上,擠了牙膏準備刷牙。 “哇靠!祁總英勇??!居然害你這么晚起?!?/br> 金盞的口無遮攔嚇得涂萌子扔掉牙刷忙去關掉擴音,伸頭往外看看,發現祁越面不改色盯著電腦屏幕,這才輸了口氣,壓低聲音對金盞說:“你胡說什么呢?” “你家祁總還挺有先見之明的,昨晚給我來電話幫你請了三天假,這是幾天不見一下用力過猛嗎?哈哈哈哈?!?/br> 涂萌子的臉轟地一下紅了,雖說結婚也兩個月有多了,可她在這方面的經驗有且僅有一次,哪里經得起他的調笑。 金盞繼續說:“你也不用過來了,好好休息,直接回沐城參加比賽吧?!?/br> 掛了金盞的電話,涂萌子走出衛生間問祁越:“怎么好端端幫我請假了?” 祁越看著涂萌子輕笑:“嗯,昨晚是佩奇累得要哭了?!?/br> 涂萌子:“……” 第25章 這次的“托月杯”新人大賽是依附著第二十屆國際花卉展舉辦的,今年的主辦場地選在沐城,作為一大國際盛事,每年的花卉展都齊聚全球最頂尖的植物學家和花藝設計師。 主辦方托月花藝今年特別推出花藝師新人大賽,讓國際花藝師擔任評委利用他們的火眼金晴發掘國內有潛力的新星。 新人大賽分三部分:初賽,復賽,最后由網友投票選出一名最有潛力的新人花藝師。 初賽在國際會展中心進行,從全國知名花藝師推薦的100名新人中選出50名進入決賽。 涂萌子不負眾望地從初賽一路殺進了復賽上。 主辦方為了給后續的網絡投票營造一下氣氛,特意在50名選手完成了各自的作品后進行了現場直播。因為賽前已經作足了宣傳,加上又是首屆,這次的新人大賽得到廣泛關注,一些大V也發博跟進賽事。 遠在北城的工作室里,金盞拉上姜伊影和眾人觀看這場花藝界的聯歡晚會。 “你們說這次會是五十進幾呢?”小陽問。 “反正最少有倆?!毙|伸出兩根手指說。 不知是主辦方特意搞的噱頭還是為了充分尊重那些有名望的評委,能進入下一輪網絡投票的候選人數并不確定,只對外說不低于2人,至于是兩人還是十人甚至是更多的那就讓選手的實力或者是評委的眼光確定了,不得不說這也給大家留足了懸念。 姜伊影拉了拉金盞的衣袖問:“不看名片你能看出萌子的作品嗎?” “當然!”金盞瞇著眼笑道,“她的作品很有她的風格!” 主持人宣布展示入選作品。這次比賽的主題是“美”,這個主題可謂廣泛得可以的,因此作品的展示形式也是有大有小,形狀各異,作品不能隨便移動,那就攝像機鏡頭聽從評委的話移動。 “7號?!痹u委代表說。 攝像機在作品上緩慢轉了一圈,最后定格在花藝師名片上。 不認識的。 “10號?!辈徽J識。 已經兩個了,接下來還會不會有入圍名單呢?大家都屏氣盯著電腦屏幕。 評委代表還在繼續:“23號?!?/br> “25號?!辈皇?。 “39號?!辈皇?。 “40號?!辈皇?。 “48號?!辈皇?。 “不會最后了吧?”小陽說出了眾人的心聲。 總共才五十名選手,已經來到死亡邊緣了,眾人都不由得眉頭緊鎖,連一直自信滿滿的金盞也收起了不羈,表情凝重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