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頁
“拜托!這種刺激又浪漫的事你應該找你男人,不應該找我?!?/br> 讓祁越陪練?想想都不可能。 不過她可以試試…… * 日暮西沉,涂萌子回到家,看到琴姐正在廚房里忙活,她跑去看看今晚吃什么菜時,得到了一個可靠消息——祁越今晚回家吃飯。 自從涂家回來后,祁越就進入忙瘋的狀態,一周起碼有五天半不回家吃晚飯的。 涂萌子主動攬起打下手的活,洗洗菜,摘摘枯葉,拔拔蔥須什么的。 琴姐是個健談的中年婦女,打開話匣子就一發不可收,男人,女人,家里有幾口人,什么都談,當然也會談到這家的男主人。 “哎呀,小祁可是個好男人??!都說男人結了婚才會定性,可他結婚前就是按時上下班,沒應酬也早早回來。本來想著這么好個男兒肥水不流外人田,把我那侄女介紹給他吧,沒想到他說結婚就結婚了?!?/br> “嗨,我怎么能在你面前說這些呢?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惋惜他們倆沒有緣份罷了。你和小祁啊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涂萌子笑說沒事,她又不是祁越的檸檬精,無心之話而已。 玄關處傳來聲響,涂萌子丟下手里的蔥擦干手走出廚房,看到祁越正在玄關處換鞋。 她忙迎上去,接過祁越手臂掛著的外套,踮起腳笨拙地幫他解領帶,結果方向反了,硬把領帶往喉結鎖去。 祁越難受地咳了兩聲,拿開涂萌子的手:“想借機謀殺?” 涂萌子嘀咕:“電視上都是這樣演的啊?!?/br> 祁越挑了挑眉。 沒一會就吃飯了,涂萌子把飯菜從廚房端出來,邀功道:“這頓飯我有幫忙的,快試試看味道怎么樣!” 祁越吃了一塊糖醋排骨,挑了一筷子紅燒魚rou,再喝了一口蛤蜊湯,放下勺子說:“嗯,味道很好!和琴姐做的一模一樣?!?/br> “請問你幫了什么忙?”祁越問。 涂萌子撅著嘴說:“我洗的青菜和蔥,”她指了指碟子里的紅燒魚,“還有我挖的魚眼?!?/br> 祁越:“?。。。?!” 吃完飯,祁越就回到書房處理公事。 涂萌子端了杯牛奶進來,笑嘻嘻說:“喝杯牛奶,晚上有個好睡眠?!?/br> 祁越敢肯定涂萌子有事要說,于是停下手中的工作,眼鏡沒脫,抱臂看著她。 看到戴眼鏡的祁越,涂萌子不是很適應,祁越學生時代都沒戴眼鏡的。 高二文理分班時,涂剛不惜扔重金,把涂萌子塞進了理科重點班。 那時涂萌子就坐祁越隔壁組,兩人中間隔了一條狹窄的走廊,外加隔了一個人,但并不防礙涂萌子留意到祁越那雙丹鳳眼。 看黑板時,黑色瞳孔被內藏些許,眼神專注有神;和同伴嬉笑打鬧時,笑起來的眼角細長而上翹;還有兩人視線無意中撞在一起的時候,他眼里的光彩照人,讓她不敢直視。 那時她就開始幻想,如果她和祁越同桌該多好,兩人的手肘偶爾碰到一起,她有不懂的題可以抄他的,可以一起放學,甚至一起去約個會…… 鏡片下的丹鳳眼因為長時間得不到眼神回應而帶上了一絲不耐:“你打算在我的書房里神游太空一晚上?” “沒有啊,我是來問你什么時候有時間約個會什么的?!蓖棵茸酉乱庾R地說,說完恨不得扇自己一嘴巴,約啥會呢?這些事情是她作為一個女的提出來的嗎? 祁越一愣,婚禮結束也有一段時間了,這段時間他早出晚歸,都在忙工作上的事,似乎把他的妻子給忽略了。胸腔升起了愧疚感:“好,明天我們去約會!” 涂萌子怕他知道自己只是個陪練的會反悔,于是先下手為強:“說好了,明天的行程我說了算,不得有異議!” “好!”祁越爽快答應。 涂萌子離開后,祁越給李物打了個電話:“明天的工作可以推的往后推,不能推的讓其他人代去吧,我要休息一天!” “可是明天上午和舟華陳總有個洽談,下午要和北愷江總會議……” “李物,”祁越打斷他的話,“我還在新婚期呢!” 電話那頭的李物頓時聲音哽咽:“祁總,您總算記起自己新婚了!我還以為你是莫得感情的機器呢!” “……” 第二天,祁越身穿一件白色T恤,下身一條駝色休閑褲,腳穿白色休閑鞋,一臉黑線地看著眼前粉紅色的寶馬跑車。 而涂萌子很應景地換上一件同樣白色的T恤,下面是一條粉色的百褶裙和小白鞋。 真正做到和香車、俊男相呼應。 祁越指了指眼前的車說:“什么意思?” “我們今天的愛駕呀!它有名字的,叫粉寶寶!”涂萌子答。 “一定要粉色的?” “我涂萌子的嫁妝耶,就該冒粉紅泡泡!”涂萌子自豪地說。 “換車,”祁越威脅道,“不然我不開?!?/br> “不用你開,我開!” 很快,祁越就后悔讓涂萌子開車了。 “手剎,把手剎拉下!” “放開腳剎啊,不然車怎么開?” “油門不是一踩到底的,教練沒教過嗎?” “手能別抖嗎?你看,方向又偏了,往回打?!?/br> …… 車子開到一個拐彎處,對面馬路有一輛車在拐彎處出現,涂萌子害怕,一下把方向盤往右猛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