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微h)
第二天早上,衛堯是被人踩醒的。 他背靠著墻,脊梁弓起,雙臂交迭,頭枕在膝上,身后墻紙是違和又浪漫的粉嫩紋路。 孤獨的野獸來到了他不該停駐的綠洲。 已近夏末,暑氣卻還是迭迭涌來,中央空調沒有開,也許是他不想,又也許是傭人忘了告知使用方式,總之,衛堯裸著上半身,汗水淌過線條流暢的肌rou輪廓,再收束在他微凹的腰窩。 凌厲的黑眸闔上,讓他的睡顏變得無害起來。 而這份安謐又被貿然闖入的精靈攪亂,一整夜都維持著不動的肌rou變得酸麻,如生銹的零件,被人猛地一碰便滋生出如被千萬根銀針扎過的刺痛。 意識還昏昏沉沉,睡夢中的衛堯皺了下眉頭。 那迷迷糊糊的人竟還分辨出腳心這不尋常的觸感,她停了下來,腦中還在思考“這是什么鬼東西”的同時,細嫩的足卻毫不留情,又再度踩了下來。 別說,這一腳還挺重。 衛堯終于睜開眼,他抬頭,沉沉的目光與滿是困惑的杏眼不期而遇。 默默對視了兩秒,陶桃莫名心虛起來,她不自然地移開眼,視線不由下移…… “啊——?。?!”這時的大小姐才會像個小女生那樣,陶桃慌亂后退。 卻又被衛堯橫亙在外的長腿絆倒,她失去重心,往后一跌。 房間內一時無聲。 身著純白睡裙的少女膝蓋緊閉,雙腿卻分開,跌坐在少年麥色的小腿上,睡裙因為動作過大而被掀到膝蓋以上,露出潔白如藕的小腿。 她是真的很像小貓,尤其是受到驚嚇時那圓溜溜的眼睛,簡直是如出一轍。 但在衛堯的視角里,一切都不一樣。 也許是剛醒,她沒穿內衣,透過輕飄飄的睡裙,胸前隱秘的兩點俏生生地挺立。 衛堯沒來由地生出一股煩躁,用來嘲諷的語句剛到喉間,又被他咽了下來。 他偏過臉,眼底是一片晦澀不明。 目之所及是整面墻的粉色薔薇凸紋,足夠五口人家嚼用一整年的金子被打碎,溶進了公主一周一換的房間配飾,多么迷人的權勢。 卻還是蓋不過他的小腿所觸及到的感覺。 一層薄薄的棉質內褲根本無法遮掩什么,她的陰阜就這樣如花瓣一般坐落在他結實的小腿上,比天邊的云還要綿軟。 陶桃是整個人都懵住了。 天知道,她的本意并非如此! 十分鐘前,剛從美夢中蘇醒過來的陶桃睜開眼,與夢中豪華的宮殿迥然不同,眼前只有明顯變窄的房間,她一怔,嘴再一癟,心里是越想越過意不去。 帶著一股起床氣,陶桃大清早直直地闖進來,大小姐做事全憑一腔意氣,她也不過是為了證明“這是我的房間我的家我可以隨意進出你只是個過客懂了的話給本大小姐乖乖爬開!” 所以現在……到底是在干嘛了啦! “滾開!”陶桃柳眉倒豎,厲聲喝道。卻不知配著她濕漉漉的杏眼,實在沒有什么威懾力,而這副外厲內荏的姿態又有多可笑。 她強撐著身子,想站起來,再居高臨下地給這不知羞恥的狗東西狠狠一巴掌,起身到一半,卻只聽到衛堯“嘖”了一聲,不妙的預感從陶桃心間閃過,就一股力道壓著,陶桃又再重重坐了下來。 這次的動作更大,柔軟的臀部先著地,吸納了絕大多數的沖擊力,余下的力道卻還是讓她比先前陷得更重,陶桃幾乎可以感受到他堅實的小腿骨深陷在自己的臀縫內。 更為糟糕的是,他的膝蓋緊貼著她柔軟的陰阜,衛堯的體溫比她要高,灼熱的陌生氣息讓xiaoxue下意識瑟縮了下,怯怯地吐出一汪蜜露。 陶桃第一次真正意識到,身下的這個可不是什么被馴養的乖狗狗。 “勾引我?” 說著,衛堯微微曲起膝蓋,緩慢又惡意地在她的花瓣處研磨了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