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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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客氣又熱情的向宋薇伸手:您是柳南幽的母親對吧,你好,你好!我聽曲燼提起過南幽,非常優秀的孩子。 你好,曲燼這孩子也很好,我很喜歡他。宋薇妝容精致,穿著得體,顯然是驚心打扮過。 柳南幽有些看不懂,這打扮是不是過于隆重了一些? 許老五笑容里有些意外,但都是打拼多年的生意人,察言觀色功夫一流,無需宋薇多說,他已經明白她對兩個孩子的事的態度:那可真是太好了,不瞞您說,來之前我還有些擔心,就怕您不同意他們 咳!宋薇咳一聲,順帶瞟了四白眼一眼。 許老五也知道自己有些說漏嘴,立刻收聲。 四白眼此時以一種十分怪異的眼神看著他們,他參加工作這么多年,還是第一看到雙方家長見面后如此喜氣洋洋的? 他甚至產生一種錯覺,倆人今天不是來商量如何解決問題的,而是來會親家的。 這就離了大譜! 四白眼將視線落到了曲燼和柳南幽身上:二位家長,最近學校論壇里有很多學生在傳,他們兩個關系過分親密,這件事你們知道嗎? 知道。 知道。 倆人回答的干脆整齊。 四白眼凌亂中感到一陣窒息:二位你們這是?接下來的話他說不出口。說出來,他今天的談話就進行不下去了。 他老板又開始裝腔作勢:老師,是這樣的,我認為這件事老師和家長先談一談,咱們先對事情有個充分地了解,然后再和這兩個孩子進行溝通,您覺得這樣行么? 四白眼表情極其復雜,他想說不行:可以,曲燼舅舅您說的有道理。 于是曲燼和柳南幽一個字兒沒說,出了辦公室等著。 以為會等很久,但也就過十多分鐘,辦公室的門就開了。 宋薇先走出辦公室,身后跟著許老五和主任。 許老五回身攔住四白眼:老師,您留步,我們會和他們倆好好談談。 主任頓住步子,臉色難看且目光復雜:好的。 宋薇走到柳南幽身邊,挽著他胳膊:來,mama和你說幾句話。 曲燼和許老五落在他們身后挺遠的距離,說話聲音壓得很低聽不太清說了些什么。 幽幽,你和曲燼的事mama不反對,雖然你們兩個都成年了,但畢竟還是學生,在學校里盡量不要表露出來,mama的意思你能懂吧?宋薇語氣很溫和,出于多年不在他身邊的歉疚感,宋薇對他向來都很有耐心。 柳南幽點頭:我知道,我會注意的。 宋薇捏了捏他的胳膊:幽幽,你是個懂事的孩子,過多的話mama就不說了。 嗯。柳南幽抿了下唇:你和孔祥輝的事處理的怎么樣了? 提起孔祥輝,宋薇臉上倒是沒什么表情:公司最近接了兩個單子,很忙,我明天又得出差,沒功夫在他身上浪費時間,交給律師處理了。 孔祥輝妥妥地一個小人,柳南幽擔心離婚的事他不會輕易罷休:你自己要小心一些??紫檩x他 宋薇笑了下:你關心mama,我很感動,但mama做生意這么多年,什么樣的人都遇到過,不用替我擔心。 還是小心一些。囑咐完他又打量宋薇一陣:今天來是受批評的,你干嘛穿得這么隆重。 說起這個宋薇心里還覺得有點可惜:我以為今天會見到曲燼的父母呢,第一次見面,總要打扮得體一點。 其實四白眼的感覺沒有錯,宋薇還真把今天當做會親家了。 邊走邊聊,柳南幽和宋薇已經走到教學樓下,第一節 課已經開始:回去上課吧,等mama出差回來你帶著曲燼去家里玩。 目送宋薇離開,柳南幽沒有立刻回教室,而是在樓梯口等曲燼。 許老五這邊勾著曲燼肩膀,停在辦公樓走廊里:小子,我和你說的記住了? 曲燼揮開他的胳膊:你注意點形象。 都上課呢,沒學生看見,你平時注意一點。對了,你爸昨天給我打電話了,一月中旬回國。 提起曲邵陽,曲燼表情很淡漠,他們父子倆的關系不如陌生人。 你媽也會回來,現在病情已經穩定了。 認人嗎? 我昨天和她在電話里聊了一會兒,有時清楚有時糊涂。提起許茹,許老五忍不住嘆氣,瘋瘋癲癲十幾年了,病情總是反復,幸虧許邵陽一直不離不棄。 等她回國以后,我想找個機會帶柳南幽回家見見她。 許老五欲言又止,手機忽然響了:到時候再說吧,我得走了。他一邊打著電話,一邊走出了辦公樓大門。 回班級的這段路曲燼走得很慢,腦子里想的是他父母和許老五臨走前的那個表情,摸了摸口袋里的煙,走進教學樓,他想吸一根再回去上課。 走到樓梯口,卻見到了柳南幽,眼中煩憂淡去,換上笑意,將煙盒塞回口袋,小跑到他身邊:等很久了?冷不冷? 就一會兒,你舅舅和你說什么了?柳南幽先一步踏上樓梯。 曲燼落在他身后兩節:要我在學校里克制一點。 克制這個詞用的有點微妙,柳南幽停下步子回頭看他。 曲燼也隨著停下來:怎么了? 柳南幽沒說話,轉頭繼續走。 曲燼一步跨上兩節樓梯,沖的猛了點,雙手箍住柳南幽的腰才穩住。 柳南幽看看腰上的手:不是要你克制一點? 克制不住。曲燼借力又一步跨倆臺階,有點得意:我腿長不長? 幼稚!柳南幽面無表情的地看他,下一步自己邁了個三臺階,十分明顯的挑釁。 來,比一下!曲燼不服氣。 最后曲燼是拉著胯走進班級的,剛剛在樓梯上他為了贏柳南幽,抻腿了 柳南幽畢竟有舞蹈功底,柔韌度比他好太多,即使他抻了腿,也沒能贏。 周煥一路盯著曲燼的走路姿勢,開始了頭腦風暴,再三猶豫,還是沒忍?。籂a哥,你們倆剛剛干什么去了?才回來。 曲燼腿根絲絲拉拉地扯著疼,彎腰坐下時,忍不住吸冷氣:嘶!我們剛剛 走路姿勢奇怪,坐還不敢坐,周煥覺得自己懂了:燼哥你別說了,我了解!說完轉身向前看講臺。 曲燼一臉不解,問柳南幽:他了解什么了? 不知道,你還疼么?剛剛他看曲燼的走路的樣子,似乎抻得挺嚴重。 疼啊,下次不玩了。 周煥手里書沒拿住,啪得一下掉地上了。 聊過兩句,柳南幽很快收起玩鬧的心,聽老師講的題,心里想起曲燼的成績,又開始犯愁。 不過他心里也清楚,再愁也得慢慢來,曲燼的課不是一天兩天落下的,自然也不是一天兩天就能補回來的。 好在曲燼很聽話,他布置的任務都會認真努力的完成。 一但忙起來時間過的飛快,一晃到了期末考試,這次的考試學校尤為重視,用的是市里統一試卷。 考試前一晚,柳南幽沒再給曲燼布置任務。 他看的出曲燼有些緊張,不過努力總是不會白費,最近這兩個多月曲燼的成績還是有很大進步。 曲燼先洗過澡,靠在柳南幽床上,手里拿著他的手機支架,一下一下地掰著上邊的卡片,眼睛盯著地板,眼神有些空。 柳南幽洗澡前他就是這個姿勢,等他洗澡出來,曲燼還是沒動,像個木頭人。 第36章 失蹤 柳南幽頭發擦的半干,幾綹濕發落在額頭前,比平時多了幾分慵懶隨意,少了幾分清冷,頷首看著前衣襟兒,邊走邊系睡衣的扣子。 他原本就白,皮膚在浴室里被水氣熏的微微有些透粉,扣子沒有系完,領口露出大片肌膚和漂亮鎖骨。 走到床邊,淡淡的沐浴露香味引得曲燼回神兒,微微抬眼,視線剛好撞在他露在外的鎖骨上,放空的目光漸漸有了溫度,并且溫度隨著柳南幽俯身靠近的動作逐漸攀升。 柳南幽拿過曲燼手里的支架,發現壞了 有些無語地看著他:賠。 嗯,買新的。曲燼喉結滑動一瞬,沖著他張開手:抱一下。 柳南幽矮身坐在他旁邊,曲燼湊上來在身后擁住他,下巴搭在的肩膀上:明天就考試了。 柳南幽早就看出曲燼有心事,猜他是在為考試的發愁,但還是要給打個預防針:這次題要比小測題的難,你心里有點準備。 為了分數好看,毓仁是能不用統一試卷就不用統一試卷,小測月考都自己出題。 嗯,我知道。曲燼手攏在他身前,指頭亂動。 柳南幽低頭,看見自己剛剛系好的扣子又被他給解開,拍了下他手:系回去! 好不容易解開才不會系回去,曲燼胡亂將他衣襟攏在一起箍住,手臂收的更緊了,轉移話題:我不是在想考試的事,我在想放假。 考完試就能離校了,還有兩天。柳南幽低頭琢磨著能不能把支架上的卡片按回去,細看發現根本沒希望,曲燼把卡孔給掰豁了。 我不想放假,不想和你分開。曲燼把頭埋進柳南幽頸窩蹭啊蹭,明明用同樣味道的沐浴露,他身上的味道格外好聞,曲燼抱著就不想松手。 柳南幽把支架殘骸往桌上一丟放棄搶救,順手捋了捋他的頭發,蹭在脖頸間有點癢:不然放假你去我家?我媽在體育場這邊有房,鑰匙在我這兒,離學校很近,我還能幫你補課。 我三姨夫幫我找了補課家教,你趁放假出去玩一段時間吧,只是我不能陪你了。這段時間柳南幽幫他補習,自己也要學,忙得不可開交,曲燼看得心疼,想讓他趁假期好好休息一下。 這個寒假應該是他們高中里最后一次長假,差不多有一個月的時間,等到下學期的暑假,可能就只會有幾天時間,到時候想玩也沒機會了。 那我把鑰匙給你,你可以讓老師直接去那邊幫你補課。柳南幽擔心曲燼又要像之前那樣睡賓館,住酒店。 我直接住家里。曲邵陽和許茹三天后的回國航班。 換作以往,曲燼根本不會回去,他和曲邵陽的關系,不見面才是最好的。 否則父子和仇人一樣,反而會影響許茹的病情恢復。 但是今年不同,他想找個機會,趁許茹病情穩定清醒的時候,帶柳南幽回去見見她。 柳南幽對他的回答有些意外,他知道曲燼和父母的關系很僵:你父母回國了? 還有幾天,和咱們放假的時間差不多。 接下來的話,柳南幽忽然不知道該如何接,曲燼不說,他就不好多問。 畢竟他和曲燼與父母的關系都十分微妙。 曲燼吸了口氣:今晚我能在你床上睡嗎?就抱著,不做其他的。 雖然他們在寢室里有時會互相幫助一下,但是從沒睡過一張床。 宿舍的單人床實在太小,也怕被突然闖進來的同學看到。 太擠了,回你自己床上。柳南幽想扳開曲燼的手,但是沒成功。 他不得不承認,自己確實沒有曲燼力氣大,上天果然是公平的,頭腦簡單,四肢就會很發達。 但某人就是耍賴不走:我不占地方的,讓我在這睡。 我數三個數,還不回去睡,我真跟你急。 曲燼松開柳南幽,但卻不是回自己床,鉆進他被窩,緊緊裹住被子,十分堅定:不走。 一! 曲燼把頭也蓋上。 二! 曲燼煩躁地又把被子拉開,目光冷嗖嗖地看柳南幽。 柳南幽繼續數數:唔! 曲燼在三字出口前,先一步把他扯進被窩,堵住了嘴。 有驚無險,三字沒說出來,他就不會和自己急了! 一起睡的后遺癥在第二天早晨起床時表現的十分明顯。 柳南幽覺得自己后脖頸兩側皮膚下好像被塞了鋼板,不敢轉頭,只能梗著脖子。 為什么會這樣? 因為曲燼昨晚發神經,擠一張床還得寸進尺,非要柳南幽枕著他胳膊睡。 他自己比柳南幽好不了多少,穿衣服抬胳膊時表情尤其猙獰,肩膀酸疼,酸疼的,好像要斷掉了。 柳南幽一點不同情,一邊摁著自己不敢動的脖子,一邊罵他:活該。 曲燼站在洗手間里架著胳膊擠牙膏,動作有些滑稽:我樂意,我高興,我得勁! 你犯賤。 我我刷牙,別罵了,罵不過。 柳南幽轉身準備穿外套,寢室門咚的一聲被撞開。 周煥沖得猛,門開了,人卻跑過了,兩手扒著門框才穩住身形:學霸,孫寧不見了。 不見了?柳南幽一時不能和他焦急的心情通。 和諧社會,治安很好的寢室里,孫寧會去哪? 周煥進門,邊走邊說:昨天晚課的時候,孫寧和我說了一嘴,他網戀的女朋友要和他分手,后來他就早回寢室一會兒,我去看他時候都挺正常的,今早再看他人就沒了,手機也關機。 曲燼架著胳膊站在洗手間門口:他室友怎么說的? 他室友說早晨起來床就空了,他也不知道人什么時候不見的。 曲燼看了下時間,八點考試,還有四十多分鐘:你們去食堂然后去考場吧,我去找人。 曲燼套上外套直奔電梯。 柳南幽和周煥自然沒聽他的話,也跟在他身后。 來到一樓值班室,曲燼推門進去,大爺正背對著門口剃胡子呢,嚇一哆嗦:嘿!要嚇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