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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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梁想到身邊還有人, 還有系統,都在看著他們這般,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咬牙道:你,你別胡鬧! 我胡鬧? 魏琛不可置信地喊出聲, 沒收住力量,就連魏種馬都聽見了。 什么聲音?他四處張望,可是房間里分明只有他和顧梁兩個人, 及時運用自己的能量,也掙脫不開束縛, 更感受不到還有別人的存在,他茫然問道:阿梁, 你在跟誰講話? 魏?。核心惆⒘?。 溫流在顧梁的脖頸徘徊,卻突然化為鋒利的牙尖,細細啃咬, 讓靈魂被烙印上不可磨滅的痕跡。 不,不是,在, 叫我! 顧梁喘著粗氣,想要去抓住魏琛繼續胡作非為的動作,卻無可奈何, 只默默受著這份氣。 他想像往常一樣,在這一片暖流中尋找倚靠,想攀上屬于自己的浮木,但看不見,也碰不著,想念已久的戀人近在咫尺,心中那份封存的愛念,依然無法解脫。 顧梁這副軟化了的弱性樣子,魏琛想到還有另一個人看著,突然就不舍得了,他用被子將顧梁藏起來,cao控著愈發爐火純青的能力讓顧梁動彈不得,才在房間內現身。 魏種馬眼睜睜看著眼前逐漸顯現出一個半透明的人怒視著自己,驚覺此人和自己竟是長得一模一樣,四目相對,就像在照鏡子,氣質卻比自己要成熟穩重很多。 他知道這個世界玄幻的事情很多,但見到另一個自己,他依然很驚詫,并且顧梁看起來,和另一個自己十分熟稔,兩個人甚至......像是那種關系。 我說兄弟,你對別人的老婆動手動腳,不太好吧? 魏琛居高臨下地看著魏種馬,毫不掩飾自己對他的輕蔑。 魏種馬愣了一下,什么意思? 你連朝夕共處了十幾年的人都認不出來嗎?魏琛上下打量了他一遍,嗤道:雖然有著和我一模一樣的皮囊,但是芯子可太拉胯了。 魏種馬死死地盯著他,還想開口反駁,卻發現說不出話來。 魯達納斯想要幫助魏種馬對抗魏琛的能量,卻被另一股強大的力量打斷。 天邊閃過無數道閃電,云端詭譎多變,狂風驟起,這是來自世界意識的警示。 這天地云間所認定的,僅是萬物靈氣所認可的魏琛和顧梁。 非本土世界的人,想要對主角進行實質上傷害,是要受天罰的。 魯達納斯驚呼:怎么會這樣? 他沒有和魏種馬綁定系統,只是以聯邦特有的獨/裁思維去cao控,反而導致完全無法溝通,更別說反抗。 你們該走了。魏琛手中幻化出裝著另一個系統的捉妖瓶,拋向魯達納斯,帶著他回去向你們的上級匯報,你們是有多么廢物。 魯達納斯:Bugger! 找死?魏琛cao控著能量在魯達納斯四周布下無形的威壓,像是一只蓄勢待發的猛獸,時刻準備著將他獵殺。 魏??!2002突然出現,想要阻止他,放他一馬,他死了會很麻煩! 能有多麻煩? 1001:你們的回去會被延遲,而你給顧梁的身體,下藥的時長僅有半個月,你自己想想。 不得不說,這個理由,確實足夠讓魏琛放他一馬了。 但是總不能就這么讓嘴欠的人輕易逃脫,更何況還是導致他和顧梁分離的罪魁禍首之一。 那就把他也關起來吧。 魏琛再一次拋出一個自制加強版捉妖瓶,將魯達納斯也關了起來。 只留下魏種馬,憤恨又茫然地看著他。 2002,別想偷懶,你去跟他溝通一下吧。魏琛道:在這個世界的這段時間,我不想看到這個人。 2002扭捏道:可是我想和我老婆 魏?。翰?,你不想。 這筆賬魏琛會和魏種馬算,但不是現在。 現在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 魏琛還是不讓顧梁看自己,連著被子把人裹成大壽司,扛著換了間房。 顧梁被他用能力定住,說不出話來,也不能亂動,只能認他作為。 他已經從2002那里,得知了這幾天的全貌了。 小少爺從前看著對外人寡言冷硬,沒想到還有這么惡趣味的一面。 阿梁,你很喜歡別人觸碰你? 魏琛將他輕放在柔軟的大床上,將裹著的那層被子緩緩剝開,顧梁整個人凌亂地躺在潔白的被褥之上,腰間的細繩早已散開,單薄的布料半遮半掩,讓本就蕩漾的椿水,更加波光瀲滟,那雙含羞帶澀的雙眼,卻炯炯有神得很。 怎么不說話? 魏琛的手撫上他的唇,往里摸索,撬開牙冠,慢條斯理地餃弄。 顧梁面紅耳赤,卻不得不認他擺弄自己的舌。 魏琛看著他這副情迷意亂的模樣,輕笑道:這具身體不是你的。 顧梁立馬僵硬了一瞬。 不過我觸碰的是你的靈魂,和這具皮囊無關,我想你應該能夠感受得到。魏琛像個來了惡趣味的魔鬼,享受著折磨別人心靈的快樂,我每碰你一下,你都會顫抖。 他沒有想解開顧梁身上的封印,懲罰就要有懲罰的樣子,顧梁除了承受他的泄憤,沒有任何反擊或主動的權利。 這對于一個性格強勢的人來說,無疑是一種折磨。 阿梁,你的身體也被另一個人占領了,你知道嗎?魏琛慢慢啄吻著自己想要親昵的每一塊,挑釁著自己的愛人,你想象一下,如果我不來找你,反而將折磨另一個人當一種樂趣,和他廝磨,你會生氣嗎? 當然。 顧梁連想一想,都覺得不可以。 這種讓人捉摸不透的可能,但是第一個條件,就讓顧梁無法接受。 他的身體被另一個人占用,那么魏琛是立馬就認出來了嗎? 他想到魏琛平日里對自己的黏糊勁,早上起來必備的早安吻,年輕人的火氣導致再一次云雨,就算是自己的身體,但有精神潔癖的他,還是無法接受,與魏琛纏綿的是一個人的靈魂。 如果真的有發生,他一定會將那個人的靈魂打得灰飛煙滅,再將魏琛囚起來,反復洗刷掉那些痕跡。 魏琛無奈地拉回走神跑題了的愛人,不是讓你假設,是讓你換位思考一下,我看到別人碰你的樣子,你又如果看到別人碰我的樣子。 顧梁無法回答,也看不見他,只能看見璀璨耀眼的水晶燈,模糊著他的視線。 魏琛也相繼沉默下來。 從前兩個人之間,總是溫柔,或帶著快要至死的愛欲顛覆彼此。 瘋狂得像兩只相愛到骨子里、不知疲倦的野獸。 而魏琛這一次不想再像從前一樣了。 他想,他是不是在這方面對小少爺太好了,才導致顧梁沒法把他的氣息烙印在靈魂深處,還能讓另一個人接近。 粗暴的,帶著惱怒和醋意的,他將開擴顧梁的靈魂,擊碎這具不堪一擊的凡身。 顧梁漸漸紅了眼眶,卻哭不出聲音來。 他想閉上眼,只能在腦海中幻化魏琛的模樣,努力試圖突破魏琛給予的桎梏,去訴盡衷腸。 時針花了許久,才緩慢挪動完一格,這種靈魂相嵌,讓顧梁快要崩潰,卻還沒有休息的空閑。 直到快達到,魏琛才解開顧梁的桎梏,讓他失聲大喊。 阿??! * 你出來! 顧梁啞著嗓子吼,又怒又心酸。 本來計劃是一夜,結果折磨了一次人后,魏琛就心軟了,很快便化形,但最多也只能是半透明的狀態。 世界意識雖歡迎他,但一個世界并不能有兩個相同的靈魂代碼源,除非魏種馬完全覺醒,從根本改變自己。 看到熟悉的面孔和表情,顧梁伸手想要觸摸,卻摸了個空。 我還沒消氣,不準你碰我。魏琛啄了一下他的嘴唇,低聲道:以牙還牙。 不! 顧梁只能接受他的親親碰碰,卻沒法主動,這對他而言,太過難捱。 要不,你哄哄我?魏琛咬著他的耳垂,用牙齒輕磨,說說看,為什么要干壞事,勾引別人? 他又捏了一下顧梁的臉,還得認個錯,求原諒。 行啊,你想跟我說說,你跟那個人經歷了什么。顧梁倔犟,不肯吃虧,梗著脖子也要問出來。 魏琛要是不告訴他,又或者告訴他發生了什么,他都得生一頓氣。 他只想聽到自己最想聽的答案。 還能經歷什么? 有人陪著一起酸,魏琛的醋味兒就散了大半,甚至還有心情悠哉悠哉地調侃他,咱們前一天晚上干了些什么,第二天早晨會怎么樣,流程你不清楚嗎?還需要問我? 顧梁不可置信吼道:你沒有第一時間認出來? 尾音上揚的調調都要能掀開天花板,魏琛卻很喜歡這種感受顧梁在乎自己的時刻。 對話都沒有幾句,怎么認?說得好像你第一時間認出我了一樣,小少爺,我們應該是雙向奔赴吧,對我要求那么高,看看你自己呢? 顧梁一看他這嘚瑟樣兒,就知道這人忽悠自己,但沒有個準話,心還是不能落到實處。 你不是都知道嗎?我不是沒認出來,我只是不能接受你的樣子,和別人有肌膚之親。顧梁別扭道:反正你不能第一眼沒認出我,你要是真跟那人有了什么,就算是與我的身體,那不是我的靈魂,就是不行。 魏琛好奇:真要有怎么辦? 這個問題本來正如顧梁之前所想,要把人囚起來,但話真到了嘴邊兒,又變了。 對待喜歡的人,總不能想著去肆意展現出自己難堪的一面,就算心知肚明,也應該收斂一些尾巴。 他支支吾吾道:能怎么辦?真要那樣說明你不夠愛我,我不夠好,以后繼續加深加深感情,避免下一次這種情況發生。 反正,我會第一眼認出你。 那個時候確實混亂,但其實他的心里早已比思維快一步認出,只是自己沒有細想。 魏琛想要揉他頭發的指尖頓了頓,最后改為拖著他的后腦,來了一個意味深長的吻。 面上淡定,實則心里軟得一塌糊涂。 第96章 正文(完) 什么都沒發生。魏琛磨著他的嘴唇, 低聲解釋:來之前,我怕他用你的身體干壞事,所以用無害的藥把他迷暈了, 半個月都不會醒。 我也是第一眼, 就認出了你。 那雙含情眼在心里確切有人后, 才變得專一真摯,帶笑時更是勾人。 我只對你的靈魂有感覺。 薄唇一張一合, 因為半透明失去了原本的潤澤,顧梁卻覺得這比什么都誘人。 顧梁的靈魂里,大概也是有一顆心臟,在淺薄的一層皮衣下猛烈鼓動。 我也是的, 也應當是的。 他回吻上魏琛,霎時想到,他吻的是這個人的靈魂, 于是他讓這個吻更加輕柔,更加纏綿, 將來勢洶涌的心動克制在喉嚨里。 魏琛愛極了所有模樣的顧梁。 也許無法探究從何時開始,總之在他們的十八年間, 魏琛就在自己的靈魂上,拓印下了顧梁靈魂的模樣。 他們吻到忘我,吻到缺氧, 這就有了情迷意亂,本能地去呼喚著對方的名字,又有了更深層次的交流。 愛撫比醉酒更能給人染上蜜桃色的暈染, 剝開外皮,鮮嫩的果rou暴露出來,逼得顧梁不得不去坦誠。 他眼神迷離如江面漸攏的白露, 艱難地大口喘氣,半晌才完整吐出一句話。 你是屬于我的魏琛,和他不一樣。 這就夠了。 對于魏琛來說,表忠心就是最好的道歉。 * 顧梁是□□凡胎,累極了自然是要睡覺的,魏琛便抱著他,有時閑不住會摸摸他的臉,有時候又會去淺吻他的唇。 目光任何時候都是落在顧梁靈魂層面上,以一種黏人的方式,去解決短暫分離幾天的思念。 不過想到還有一個人沒有解決,他的目光游離開,沉了沉。 小少爺的想法當然是對的,用著和他一樣的皮囊,怎么可以干三心二意的事。 包括另一個顧梁,也不能用和小少爺一樣的皮囊干壞事,太硌應了。 阿琛 顧梁輕囈著他的名字,動作熟稔地往他懷里鉆,嗓音啞得幾乎讓人聽不見,渴 魏琛立馬就想去拿水,腰間卻又被顧梁纏住,怎么都脫離不開。 他只能淡化自己,讓顧梁摸不著,快速去桌上拿水。 魏??! 一聲驚呼,嚇得魏琛趕忙回頭,就見顧梁不知道什么時候坐了起來,驚恐慌亂地四處張望,像是在找他。 我在這里。魏琛飄過去現形,捧著水杯到他的嘴邊,給你倒水去了。 近了,他才看清,顧梁的眼里,含著與動情完全不同性質的淚。 別離開我。顧梁越過水杯,撲入他懷中。 魏琛愣了愣,不知道顧梁怎么會突然這樣,心尖發酸。 怎么這么黏人?他捏著顧梁的脖頸讓他喝水,乖,先喝水,嗓子都啞了。 被魏琛用能力加熱過的溫水濕潤了顧梁干澀的喉嚨,仿佛給火燒過的旱地,添了一場大雨,舒爽蔓延全身。 魏琛看著他捧著水小口小口喝,目光一直落在自己身上,覺得顧梁這模樣很乖,跟一只真的貓似的,忍不住親了親他的額頭。 他摸了摸顧梁紅腫未消的眼尾,憐惜問:還困嗎? 顧梁搖了搖頭。 他有一肚子疑問,現在是睡不著了。 你還沒有告訴我,這是怎么回事? 魏琛之間頓了頓,這才想到,還要給被他牽扯到這玄之又玄的世界的顧梁,一個解釋。 全貌已經浮出了水面的一半,魏琛唯一瞞著顧梁的事情,現在也可以坦誠布公,他的心中奇妙的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