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紗貓咪的哥哥 sěщěň.C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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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暮自己的婚服就只是簡單的一套白色西裝,因此很快換上后便在客廳等著顏朝出來,順帶將給機器人管家設定了拍照錄影模式。等待時間比想象中久,或許哥哥還在做心理建設。 門先拉開細細的一道縫,縫隙漸大,門內先探出了顏朝的腦袋,他很久沒有剪過頭發了,頭發細軟,柔順地束在腦后,明媚的面容乍一眼看去竟有些模糊了性別。 對上顏暮期待的眼神,他抿了抿唇,緩緩從門內出來,一手拿著一個小箱子,另一手拎起一點裙身,裙下兩只白皙圓潤的腳在地板上并攏在一起,顯示著主人的緊張。 顏朝臉上卻沒有緊張的模樣,他偏頭朝她一笑,緩緩向她走來,她這才看清了顏朝的整體,白皙的天鵝頸下漂亮的鎖骨,上身被束出來的少女酥胸和纖細的腰身,修長曼妙的身姿在裙里若隱若現,能夠清楚看到他裙身里雙腿修長完美的線條,以及……沒有內褲遮擋的下體…… 她的哥哥,身體被島上調教改造了十年,柔美不輸女人。 顏暮漲紅了臉。給哥哥定制這樣婚紗的是她,求哥哥這樣穿的是她,現在害羞的竟然也是她。 顏朝來到她面前,一手抓起她的手扶到自己腰身上,軟著聲音笑著問:“怎么傻了?” 顏暮腦子一片空白,猛地抱住顏朝的腰身,她偏頭吻上顏朝的脖頸,又狂風驟雨般親吻他的喉結,鎖骨,每一個他曾經說過很敏感的地方。不斷的親吻下,她的無措和怔愣才終于緩下來,換而為他的慌亂。yǔyёщёň.?ο?(yuyewen.) 他太敏感,即使只是被親也會不自覺放慢呼吸維持身體的冷靜。 他輕聲說:“暮暮……”聲音又啞又像糖人打著卷。 “哥哥,你沒有穿內褲?!鳖伳旱氖猪樦谋尘従徎?,從赤裸的背脊往下,幾根手指探進了他的溝里。 他的臉越發guntang,本來他以為自己不穿內褲會更合她意的…… “我去幫哥哥拿條內褲來?!?/br> 顏暮轉頭就走,幾乎是極速地跑進了自己的房間,顏朝愣在原地,后知后覺有些不好意思地坐到沙發上,雙手放下擋在自己的下體前面。 顏暮手里拿著內褲出來了,顏朝微微睜大眼睛,他清楚地看到這條白色的內褲是女士內褲,還是蕾絲花紋的。 “這是我洗干凈了的內褲?!鳖伳喊杨伋瘔旱乖谏嘲l上,她紅著臉,眼神卻是掩飾不住的興奮,“哥哥穿上吧?!?/br> 顏朝將要伸手卻收回,轉而緩緩撩起自己的裙角,“暮暮給我穿吧?!?/br> 顏暮低頭便是他露出裙身的腿,白凈纖細,她屏住呼吸抓住他的腳腕,小心翼翼得好似擔心自己會不小心弄折這樣脆弱的腳腕。 她將內褲緩緩往上拉去,顏朝的視角便是顏暮趴在他的裙下,好似要對他做些什么。他的雙腿下意識繃緊,剛穿上的內褲中心很快有了一滴濕潤。 “不許再將內褲打濕了哦哥哥?!鳖伳菏持傅稚纤且惶帩駶?,“不然就懲罰你” 顏朝有一瞬間覺得自己還是那個沒有記憶沒有思考能力只想跪在她面前的朝朝,他從沙發上跪爬起來向顏暮捧起那個他帶出來的盒子。 顏暮有些疑惑地將盒子打開,驚詫地看到了里面的貓耳朵,尾巴,項圈和鎖鏈,除此之外還有其他的助興工具。 顏朝將盒子舉過頭頂,頭部下垂輕柔落在她的腿上,“暮暮想這樣裝飾我嗎?” 顏暮取出盒里的項圈,其上刻著她的名字,表明了他的歸屬。 她喉嚨好似也有心跳,發熱的手掌摩挲著他的頸部,他順從地垂下,由她將項圈嚴絲密縫地環上,項圈上的鎖鏈另一端由她牽著。 她又取出那一雙雪白的貓耳給他戴上:“再給朝朝戴上尾巴好不好?” 越發不受控制的心跳聲中,她聽到哥哥回她:“謝謝主人?!?/br> 他說著便轉過身后對她,微微抬起臀部。 她撫摸他的臀部,忍不住手上用力捏了捏,他腳趾夾緊蜷縮了一下,她的手指緩緩探入他的后xue,后xue意外的有些松軟,一根手指進去探到了一片濕滑。 哥哥自己清潔過了……她突然明白,難怪哥哥這么久才出來。 又加了幾根手指往后xue里輕輕攪弄,無意間戳到了敏感點,他沒防備地悶哼一聲,立即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顏暮壞心眼地探尋起方才那處的具體位置,她俯下身感受他每個時刻的細微顫抖。 這里?不是。 這里?也不是。 這里? 看到自家哥哥在自己身下清晰地顫抖起來,她雙眼發光,將尾巴往這一處塞進去。 這根尾巴并不只是普通的裝飾作用,為了模擬動物對尾巴的敏感反應,他人只要輕輕去抓這尾巴,尾巴內部的管道便會有觸手伸出去刺激被裝飾人的放置尾巴部位。 因此她手掌繞著尾巴打著轉,他便在這磨人的過程中并攏雙腿,用頭去蹭顏暮的手:“喵?!?/br> 顏暮轉而摸摸他的腦袋,看盒子里還剩下許多折騰人的東西,看起來都會對身體造成一定的疼痛,她舍不得用在身體還在調養中的哥哥身上,便直接起身牽起鎖鏈,顏朝跪在地上跟在她身后爬行。 顏暮在放下了蛋糕的餐桌前側身坐下拍了拍自己的雙腿:“哥哥不是還要做蛋糕嗎?坐在我腿上做蛋糕好不好?” 顏朝耳根紅得滴血,若是顏暮叫他朝朝,他會更進入狀態一點,但是顏暮這時候還叫他哥哥,他就有點身份羞恥。 他爬行到顏暮面前低著頭:“主人叫我朝朝就是了?!?/br> “可我想叫哥哥嘛?!鳖伳簩⑺鸬阶约和壬蟼阮^去親他的喉結,“好不好嘛?” 就像之前每一次面對顏暮撒嬌的結果一樣,他下意識縮了縮脖子,不爭氣地回:“好?!?/br> 又覺自己剛剛下意識的反應有點掉面,他若無其事般地轉移注意力到蛋糕上,認真地裝點蛋糕。 顏暮也不戳穿他,但自然不會就這么干坐著,她雙手輕撫上他的腰身,再慢慢地滑到胸上,雙手分別覆蓋,顏朝微微一怔,紅了耳根,卻只是低下頭繼續做蛋糕。 顏暮輕輕揉捏著,她哥哥的胸并不大,但很軟,揉下去時像陷入了一團棉花里。顏朝一聲不吭,卻雙腳交迭,大腳趾壓緊在別的腳趾上。 顏暮腦袋垂在顏朝的脖頸上,抬頭去舔他耳垂,她一邊手里揉著,一邊笑著往他耳朵里輕輕吹氣:“哥哥,我就在衣服外面揉你的胸,你的rutou會濕嗎?” 顏朝沒有回答,濕不濕他不知道,反正他現在全身上下都有點癢,尤其胸部和花xue那里好似熱得發脹,大概熱脹冷縮那感覺。他被這發脹的熱意熏得眼眶紅。 顏暮卷起他的尾巴,他全身細微地顫抖了一會兒,終于習慣了一點這樣的感覺,顏暮卻一口咬上了他的尾巴,咬得又輕又密,他后xue猛地一縮,眼眶終于落出淚來,連帶著花xue也落了淚。 顏暮就這么咬著他的尾巴,手上繼續揉搓他的胸,雙手透過衣物夾住了他的乳尖,挑逗一般又揉又捏,他全身繃緊,咬緊嘴唇,想要對抗身體傳來的電擊般的酥麻,卻又忘了手上的奶油,于是蛋糕上的花紋歪歪扭扭,與其他花紋一點也不搭。 顏暮輕咬他的耳垂:“哥哥,你說這蛋糕怎么辦?我要怎么罰你呢?” “我……我……” 在這一刻,顏朝胸前的衣服上終于被乳汁打濕,衣服上顯出兩團原點來,看不見的私處更是有水滲出到了大腿根上。 顏朝無地自容,卻還兀自逞強:“蛋糕是用來吃的,又不是用來看的?!?/br> 嘴上這么說著,手上卻一邊繼續擠奶油,一邊添加水果,企圖挽回這個蛋糕的毀容。 顏暮低頭去舔他那被乳汁打濕的地方:“蛋糕有哥哥的奶甜嗎?” 顏朝耳根紅得可以滴血了,他罵道:“甜什么甜,我那奶里又沒加糖?!?/br> “嘻嘻嘻,哥哥整個人都是甜的,從頭到腳都是甜的?!鳖伳赫f著就舔他的喉結,“我的甜甜的嬌嬌哥哥?!?/br> 顏朝沉默中沒壓住微微上揚的嘴角,他一本正經地放下手里的東西,好似被猥褻的人不是他,他轉頭推了推顏暮:“好啦,蛋糕做好啦,你看看還有什么要添的?!?/br> 顏暮轉頭看蛋糕,即使剛剛出了意外,最后顏朝還是改得很漂亮,看不出多大的瑕疵。 “哪里都很好?!鳖伳河H一下他的嘴唇,“我的哥哥好棒,什么都會?!?/br> 這還是哥哥第一次給她做蛋糕,這也是他們相隔十年后第一次一起過生日,她將腿上的顏朝小心抱到椅子上,自己起身將蛋糕裝好,抱起蛋糕放進冰箱里:“晚上我們再一起許愿吧?感覺更有儀式感?!?/br> 顏朝微微緊張起來,心臟發熱心跳加速。將蛋糕放好=現在還有別的事做=他們倆要繼續下一步了。 好奇怪,以前他在島上的時候,無論被他們怎么折騰,無論處境多么不堪,他都可以處理得游刃有余,甚至還能輕易演出他們理想的姿態身段來,但面對顏暮,他總有這樣那樣的羞澀和緊張,所有的演技在她面前都潰不成軍,一敗涂地。 “哥哥?!鳖伳盒χ貋碛H了他一口,搖了搖手里的鎖鏈,“我們開始?” 顏朝跪趴到地上吻了一下她的腳背:“都聽主人的?!?/br> 顏暮于是扯了扯手中鎖鏈,他被迫仰起頭,白皙修長的脖頸好似瀕死的鶴,美麗又脆弱,卻癡戀般看向對他施加痛苦的人。 她牽著他回到房間,她指了指床,他慢慢爬上去,婚紗的裙身散開在整張床上,裙邊露出一條尾巴尖。 顏暮撩起婚紗,一手用力抓住了尾巴尖,他猝不及防地一聲驚呼,手腳都癱軟在床上,花xue里又吐出一大股水來,還全身發著顫。 “哥哥你怎么連跪也跪不好???”顏暮壞心眼地明知故問,卻趁勢將他翻過身躺在床上,掀起他的裙子,“哎呀,哥哥,你的內褲都濕透了?!?/br> 顏朝漲紅了臉,眼角還帶著淚,下意識想用裙身蓋住自己下身,但卻只是手足無措地望向顏暮。 “都濕得可以擠出水來了,哥哥你真是水做的人?!鳖伳撼断滤@濕透了的內褲,幾根手指探入里面打著轉,“想要嗎?” 顏朝兩腿發軟,帶著哭腔的聲音像小狗一樣嗚嗚地叫:“想,想主人……” 顏暮從花xue收回的手指插入他的嘴里,他立即將其含住,舌頭靈活地舔舐著,顏暮突發奇想,將手指抽回來說:“叫我jiejie?!?/br> 沒有哪個meimei小時候沒做過這樣的夢,讓自己哥哥叫自己jiejie。顏暮小時候被顏朝氣到想揍他的時候就是這么想的。 顏朝一愣,立即搖頭不吭聲了。 正如沒有哥哥想叫自己meimei為jiejie一樣,他也絕不會給顏暮這個機會。 要是換成他小時候,他性格比現在討嫌多了,說不定就是直接做鬼臉朝她吐舌頭:“暮暮你想的比你長得美?!?/br> “好吧?!鳖伳籂钏瓶上У貒@了口氣,顏朝在心底松下一口氣。 見顏暮戴上假陽具后伏到他的身上,他心中興奮,甚至期待地微微發顫,等待著她完全的,徹底的,進入他的身體。 那陽具抵上他的xue口,輕輕地,像在吹羽毛似的,一圈又一圈在xue口處蜻蜓點水般地玩鬧。 花xue深處的渴望讓他下意識想扭動雙腿,顏暮卻將他雙腿拉開分別綁在床的兩邊,他無從反抗雙腿無措地朝內顫抖著,右手還未往下伸去,雙手便又被顏暮捆綁在了床頭。 “哥哥?!鳖伳盒χ哪?,“要乖乖聽話哦?!?/br> 身下的動作和她的笑容她的聲音一樣溫柔,在他的花xue口處停滯,溫柔得像在折磨他。 “暮暮?!鳖伋t了眼,有些可憐兮兮地,“進來,快進來……” 他要被渴望燒瘋了。 顏暮笑著親他的唇:“叫我jiejie?!?/br> 識時務者為俊杰,顏朝毫無骨氣地輕輕叫:“jiejie?!?/br> “嗯?” “jiejie,jiejie?!鳖伋拗笏?,“jiejie進來,jiejie快進來cao我?!?/br> “好?!鳖伳合残︻侀_,“jiejie滿足你,寶貝?!?/br> 她一股腦進入他的身體,他滿足地喟嘆一聲,舒服得下意識瞇上了眼睛。 顏暮卻沒打算讓他這么好過,她找準他的陰蒂,毫無猶豫地快速進出捅上去,他那悠閑的表情便瞬間變了個模樣,哭著喊著腰身扭動著:“jiejie……jiejie……慢點,jiejie慢點……啊……jiejie……朝朝受不住……” 殊不知他這樣的求饒卻讓顏暮更興奮,也更得寸進尺,她笑著問:“朝朝是誰呀?” “朝朝是……啊——啊啊啊啊——”他哭得滿臉淚水,“是jiejie的狗,jiejie慢一點……” 顏暮大發慈悲地說:“那就放過你這里?!?/br> 還沒等顏朝放松下來,顏暮就轉而往他宮腔里捅去,他全身所感受到的電流比方才有過之無不及,滅頂的快感使他幾乎已失去了思考能力,只覺腦子一片空白,只剩下一張嘴巴不停地高聲浪叫。 他的腹部上清晰地顯現出陽具的形狀,花xue下鮮紅的xuerou一次又一次從xue內翻出又進去,花xue里的水好似流得沒有盡頭,很快打濕了床單。 “朝朝要壞了——啊——要壞了………jiejie啊——jiejie——要壞了——肚子吃不下了——”他的話說得顛叁倒四,“jiejie……喜歡jiejie——jiejie好棒——啊——啊啊啊啊——” 顏暮過程中又啃又咬,cao到最后顏朝意識已陷入了半昏迷,嘴里還在慣性地喊:“jiejie不要了……不要了jiejie……” 他全身上下許多顏暮留下的痕跡,顏暮將他后xue里的尾巴取出,他身體應激性地顫抖一下,花xue里又噴出水來。顏暮又解開他的雙腿雙手,這才將他抱進懷里輕揉他手腳被綁過的地方,又吻他的額頭,等他意識慢慢回籠。 過了一會兒,他睜開眼,一看到顏暮就紅了臉,顏暮忙問:“哥哥感覺怎么樣?” 他又羞又惱不肯出聲。 顏暮還故意問:“哥哥,我技術不好嗎?” “嗯?!鳖伋林夹?,“差得要死?!?/br> “真的嗎,讓我看看?!?/br> 顏朝疑惑地看向顏暮,竟然看到顏暮調試了一下機器人管家,機器人臉上立刻出現畫面。 顏朝瞪大了眼,畫面上竟然是自己在床上被顏暮cao開后癡纏她繼續的整個過程,重點是他一直叫她jiejie! 他自閉了,腦袋縮進被子里不肯出來。 顏暮便將他抱進懷里又親又哄,指天指地發誓下次絕對不會再這樣了! 哄了好久,他終于小心探出頭來盯著她悶聲悶氣地問:“真的嗎?” “真的!”顏暮一臉嚴肅地發誓,心里卻想,就像小時候他欺負完她又發誓一樣,下次復下次,下次何其多。 她恐怕要欺負哥哥一輩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