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的輝煌履歷 sěщěň.C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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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暮不知怎的,總覺得今夜的顏朝哪里不對,好似精神狀態非常低落,似乎都比昨日疏遠了她一些,難道她不在家對他影響這么大嗎? 她向他招招手:“該睡覺了?!?/br> 他跟著爬進自己的房間,停在床前想了想,然后像昨日一樣爬上去坐著,他嘗試著拍了拍自己彎曲的膝蓋,讓兩條腿平直躺下,最后再上半身躺下,腦袋小心翼翼地挨在枕頭上。 其實還是很聰明的,教過一次就會了。顏暮心里有些高興,為他蓋上被子。 燈光下,他的雙眼濕潤泛著光,切切地望著她,她問他:“我說過的,有什么想說的都可以告訴我?!?/br> 他抿了抿唇,好似在猶豫著什么。 “小姐?!蔽逆米哌M房間笑道,“您放心,夜里我會照顧好他,不會吵到您睡覺的?!?/br> 這是顏暮最初招人時寫的要求。 顏暮點點頭,回頭卻見顏朝嘴唇抿成了一條線,很是緊張的模樣。 不過她有些困,沒有思索太多,于是最后摸了摸他的頭:“我去睡了,有什么需要的或者哪里不舒服就找這位文婷jiejie?!?/br> 隨后她起身離開,一心要睡覺的她并未注意到身后顏朝在被子里噤若寒蟬的發抖與文婷得意的笑。 她只覺得找了個保姆來之后的確方便很多。 白天在公司里工作,突然接到程茜的電話:“嗚嗚嗚嗚嗚嗚嗚嗚?!?ǔ?ёщёň.?ο?(yuyewen.) 顏暮:“?” “嗚嗚嗚嗚嗚?!?/br> “說人話?!?/br> “我剛看完了我領養回家的這個小傻子的所有資料?!背誊绯榱顺楸亲?,“嗚嗚嗚嗚嗚我家這小寶貝太可憐了。顏暮你看沒看?” “哪來的資料?” “就警察局那邊郵件發過來的啊,他們剛整理完的?!背誊珞@疑道,“你還沒看???” 顏暮立即打開自己郵箱,翻找一遍后點開垃圾郵件,從密密麻麻的垃圾郵件中終于找到了一封從警察局那邊發來的郵件。 她一邊下載郵件中的壓縮包,一邊跟程茜道了再見:“我先掛了?!?/br> 壓縮包解壓后的文件夾很多,她大概都點了點,似乎第一個是顏朝被抓去奴隸島前的所有大概資料,后面都是他在奴隸島中的各類資料了。 她首先點開第一個文件夾,彈出來的第一張照片就是她夢里那個十歲不到的小哥哥,白齒紅唇,正笑得眼睛彎彎,像極了雪后初融的第一抹光。 “砰,砰,砰?!?/br> 她好似感到自己的心跳要跳出身體來了。她握著鼠標的右手開始發抖,看到這張照片下所描述的就讀的學校和班級,果然和她的一模一樣。個人經歷下面是數個xx年年級第二名,除此之外還夾雜幾個鋼琴比賽的獎項。 她往下翻去,來到他的中學時代,毫無例外與她學校班級一模一樣,少年時候的他臉蛋褪去了一點嬰兒肥,開始顯露出少年的朝氣與鋒芒,那笑似乎也帶上了一點獨屬于少年的驕傲與自得。 她突然感到一陣天旋地轉,頭腦好似炸裂一般疼痛,許多抓不住的畫面在她的腦海中泛著白光不停旋轉,她什么也抓不住,只覺得惡心想吐。 腦海中似乎有她的聲音:“哥?!?/br> “哥哥?!?/br> “朝朝?!?/br> “喂,顏朝?!?/br> “臭顏朝,誰要你讓我了?” “滾蛋,誰要叫你哥哥了,討厭鬼?!?/br> “討厭鬼,你壓根不知道我在想什么!” “老板你怎么了?”秘書唐曉曉忙跑過來扶住搖搖欲墜的顏暮,顏暮接過她手里的一杯熱水喝下去,感到舒服了許多,腦子里回蕩的那些無意義的聲音也停了下來。 顏暮緩了口氣:“我沒事,你出去吧?!?/br> 唐曉曉心里疑惑,但還是出去了,待她出去后,顏暮深呼吸一口氣,繼續看向了電腦屏幕里的顏朝中學資料。 如果說他的小學經歷算得上優秀拔尖的話,那么他的中學經歷更是如同坐了火箭,毫無疑義地坐上了少年天才的這副座椅。 十一歲往美國參加少年天文學大賽獲得冠軍,回國后學了叁個月物理便參加中學的物理競賽拿了市叁等獎,后來似乎都沒在學校學習幾天,倒是把各科的競賽獎拿了個遍,隨后便跳級上了高中,參加數學夏令營,一路順利拿了金獎前列,進入國家隊參亞洲賽,歸國后就保了國內最好的大學,另外鋼琴的獎他竟然也沒落下。 金光閃閃的令人難以置信的簡歷,似乎人世間所有的智慧所有的榮光所有的掌聲和贊美都為他而存在。 為他而存在。 就是這樣的一個天才少年。 是她的哥哥……然而十年后的如今,莫說天才二字,他連正常人的底線都摸不到,智商或許連叁歲小孩都不如。 個人資料后面是他在醫院里的看病記錄和住院記錄,似乎從他小學起就開始斷斷續續看病或去醫院拿藥,在他拿獎最輝煌的中學幾年去醫院去的少了些,卻在高中時期醫生診斷其身體較常人不同,體質偏弱,為了身體的繼續發育,必須考慮進行手術,而后長達一個月的住院。 資料拉到最底下:十五歲,和meimei顏暮一起被卷入廢棄工廠爆炸案,顏暮被救出,顏朝失蹤,當時被誤判為死亡。 顏暮關上電腦,快速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東西,快步出門。 唐曉曉忙站起來問:“老板您去哪?” “回家?!彼f,“有什么重要的事再發給我?!?/br> 她此刻很想回家看看顏朝,她的哥哥。 顏朝赤裸跪爬在地上,后xue里插著一條尾巴,雙乳分別帶著銀制乳夾,乳夾下垂著鐵球,拉扯著他的rutou直至地面,脖頸上戴著一項狗圈,上連著鐵鏈,鐵鏈另一頭纏繞在文婷左手里。 而她的腳還踩在他的yinjing上,那根yinjing早被調教得不會射精,成了個沒用的裝飾。 “真是有夠賤的?!蔽逆眯χ断滤贿叺娜榄h,那rutou很快就流出乳汁來,她一手握住使勁捏下去,一瞬間乳汁四射噴了滿地,他因為這瞬間的疼痛刺激高亢著叫出聲來,卻只是哭著沒敢掙扎。 “從來沒見過有男人能流這么多奶?!?/br> “跪好?!?/br> 她手持長板猛地打在他的乳上,他悶哼一聲,手指緊緊蜷縮在手心里。 “是太久沒調教過了,連叫都不會叫了?”文婷一板子甩在他的乳尖上。 乳尖是顏朝極為脆弱的地方,何況此刻還掛著乳夾,文婷這一板子下來,他涕泗橫流,卻是媚媚地叫了聲:“謝謝主人?!?/br> 這是他十年來學的規矩,調教師們要他們把別人賜予他們的所有疼痛都當做快感,當作賞賜給他們的禮物,他們都要感恩戴德,不能露出絲毫的不滿。 很多狗做到了,于是成了伺候貴賓的上等貨,但他受盡了各式各樣的調教也無法做到,于是處境每況愈下,他逐漸成為最低賤的貨色,被他們打了不計其數的催乳針,以一雙產乳的畸形的rutou來滿足個別客人的喜好。 不過他雖然還是無法將多數疼痛轉為快感,但這個等級的疼痛,他還能夠勉強忍耐掩飾。 文婷這才滿意下來,一板接一板打下去,這板子打人疼卻不容易留印子,就算晚上顏暮回來脫光了顏朝衣服也看不出什么異常。 她打得累了,興致也上來了,便張開腿脫下自己褲子來對準他的臉:“舔?!?/br> 狗調教出來的第一項必備能力就是用自己的身體將別人伺候好,或許是用下面,或許是用嘴,學習如何用嘴伺候人幾乎是他們每天的必備練習。 她太久沒被人這么伺候過了,因此很有些興奮。 顏朝還因為方才那些板子而全身疼得細微顫抖,他盯著文婷的花xue,不知為什么竟有些猶豫。 文婷一把抓住他的頭發:“連伺候人都不會嗎?” 她作勢捏開他的嘴,從懷里掏出什么藥來要給他喂進去,他嚇得忙磕頭求饒,哭著說再也不敢了。 她有些得意,她知道這些被調教過的狗最怕的就是吃藥。 她再次抓起他的頭發:“最后給你一個機會,舔?!?/br> 門突然開了。 門口站著剛回家的顏暮。 顏暮從沒想過突發奇想這么早回家的她會看到這樣的一幕,她那個剛領回家連話也說不好的,遇到人就害怕得發抖的,可憐的哥哥,竟然會被她花錢雇來的保姆抓著頭發,哭得淚流滿面。那保姆竟然還恬不知恥地脫了自己的褲子張開雙腿要她哥哥伺候。 那一瞬間怒火幾乎燒光了她的理智,她鞋也沒脫大步進來直接一手抓住那女人的頭發將其甩到地面上。 很少有人知道,看起來纖瘦漂亮知性的顏暮曾學過多年的跆拳道,而且還拿過獎。 文婷還沒從地上爬起來,顏暮一腳就踹了下來,緊接著接二連叁的拳腳砸下來,打得她眼冒金星,她隱約感到有粘稠的液體貼在她的臉頰上,然而她來不及思考那是什么,她就已經昏迷了。 顏暮打完后將文婷捆綁起來,之后毫不猶豫報了警,繼而立即打電話讓唐曉曉給她聯系市里最好的律師,她發誓不把這個女人告得關進牢里吃個幾年飯她就不姓顏。 怒氣沖沖掛了手機,這才低頭看地上跪著的顏朝,顏朝害怕地望著她,哭著發抖。 她滿腔怒氣化作難以言喻的酸楚,她蹲下身來將他抱起放到沙發上,盡量用自己這輩子所能想到的最溫柔的語調安撫他:“乖,不怕了,我以后會好好照顧你,保護你的,乖?!?/br> 他縮進她懷里放聲大哭:“暮…………暮暮…………暮……暮………” 生平頭一次,她感到她那顆心在胸腔里又酸又漲,卻沉沉地跳動起來。她不自覺中撫摸他的后腦勺,低下頭來,看著懷里的他一張雪白的小臉上全是淚水,她感到心里好似蘊含著什么沖動,那股沖動好似想要一躍而出做些什么。 但她不知道那股沖動到底是什么,只能模模糊糊將其歸結為愧疚或是憐惜。 她輕輕將他身上這些腌臜物取下,他的乳汁和淚水濕了她的衣服她也毫不在意,只是溫柔將他抱起去浴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