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四兩不玲瓏的幽歡
昏黃的燈下,衣衫不整的女人抱著鴉青身影,rou臀微翹,軟腰微挺,白生生的雙腿從鴉青道袍的腰際兩側伸出來,腳趾蜷縮,玉足繃得緊緊的。她伸著細長的脖頸,仰面攀附在坤道的身上,一面吻著她的臉頰、她的嘴唇以及她的脖頸、她的胸脯,一面身體隨著雙腿之間的抽動而簌簌發抖。 “嗯、啊……鶴生……”水聲不斷,她的雙眼迷上水霧,迷亂地喚她,快感一重一重涌入身體,她停下了親吻的動作,而是痛苦地將臉埋在坤道的脖頸之間,隨著呻吟,將嘴唇蜻蜓點水地碰著她、炙烤著她,一并發出一聲聲溺水一般的喘息,“道長……呃、嗯……抱抱奴家……” 坤道將一只手搭在她的腰上,按著她的身體不許逃離,另一只手侵犯著她的身體,在她軟rou緊致、水漫金山的rouxue中攻陷、戳刺。脖頸間女人的氣息十分guntang,一下一下噴在她的肌膚上,她的衣襟也隨著女人的情動,被松解開來, 她感覺到她的胸前微帶涼意,但是女人的吻以及溫暖柔軟的手掌不斷撫摸著她。 好似備受鼓舞一般,她益發加速,迅捷而徹底地在軟爛敏感的rou壁間進犯著,不時將手指微微翹起,狠狠頂撞在那一處萬分柔軟滑膩的敏感的媚rou上。 “唔!”文卿的身體猛地一搐,一股蝕骨的酸意從腿心的深處涌上來。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折起,極致地挺腰、翹臀,脖頸向后折去,似乎在躲避這種駭然的刺激,但是她的花心卻高興地抽縮起來,一陣一陣活物一般咬吸著手指。 “呃、哼、道長……”一些囫圇帶著媚意的哭吟伴隨著快感、從女人的唇齒間溢出,她的雙臂緊緊地抱著坤道,像抓著救命稻草一般。 她已經到了,但是她腿心的動作沒有絲毫停下的意思,甚至還在加速,像在搗練糯米糍粑,直到糯米糍粑在蹂躪搗入中變得黏爛無比,方能罷休。 “姑娘感覺舒服么?”坤道俯身在她耳邊輕聲道,貝齒叼著薄玉耳垂,以清麗柔媚的聲線撩撥著她的神經。 “不、哈、啊……道長、慢點……嗯啊……不要這樣……”文卿的身體受不住高潮后如此的侵犯,她感覺她雙腿之間那片糜爛的花心已被插得酸軟無比,滅頂的快感不斷涌入腿心,她努力撅起臀部想要躲避如此的刺激,但是她的腰被按得嚴嚴實實,她毫無躲避的余地,只能最大程度向后仰去脖子,神志不清地看著晃動的房梁,崩潰地哭了起來,“我、道長……啊、呃……奴家實在……” “可是姑娘的身體好像很喜歡我這樣?!崩さ赖穆曇魩е⒋?。 “唔、不是的……” 戳刺帶來的水聲越來越響,像搗在水囊袋里一樣。這種感覺讓她很害怕,她感覺她可能會…… 會十分不堪地…… “啊、不、等……”忽然一陣滅頂的快感襲來,她身上的坤道放開了她的身體,一手cao弄著她,一手快速搓揉陰蒂,她的身體沒了鉗制,便更加肆無忌憚地扭動起來,快感累積得很快,非???,沒一會兒她的胯部就不受控制地挺起,她的身體在一起扭曲而奇怪的姿勢下,猛地沖上了高潮,“啊啊啊——!唔、呃、呃……” 隨之而來是一股熱流噴瀉而出。 她尿失禁了。 高潮之后,她的身體徹底失去了力氣。 她向后倒去,袒胸露乳地靠在墻上,雙腿無力地張開兩側,因為破裂的羞恥心而哭得傷心欲絕,“鶴生……唔嗚……我、對不起……” “不用對不起,沒關系的,”坤道將她倒下的身體撈回自己的懷里,一手攬著她的腰,一面將另一只水淋淋滴水的手指伸入她的口中,溫言軟語道:“只要舔干凈就可以了?!?/br> 文卿聽了她的話,乖巧地張開檀口,一點一點將她的手指舔舐干凈。 她甚至不知道什么時候手指從她的口中抽離,她的嘴便再次被堵住。 她被吻得渾身發軟,不知所以。 忽然,她感覺她腿心再一次被觸碰。 那里酸麻的感覺還未徹底消去,手指掐擠揉弄時,她能清晰感覺到唇rou或者陰蒂像心跳一樣抽搐抖動著。 “唔、”她心慌地推打著她的肩膀,但是她的呻吟全被她的吻給吞噬殆盡。 坤道逼上前兩步,將她壓在墻上,并且不再攬著她,而是騰出手來抓住她的rufang。 綿軟入骨的揉捏讓人骨酥,她無力抵抗地軟下了身子,仰著脖子,任其索取。 “唔……”可當她的手指再次擠進來的時候,她依然顫抖了一下。 她在意亂情迷中不斷攀上巔峰,不斷流下眼淚,無助地被快感向前推。 她的身體逐漸失控,她明明已經無力迎合,卻仍然吻著她,并在靈魂沖上云霄的時候,崩潰地在她的懷里哭吟。 直到前來敲門的春桃打斷了這一切—— 是兩個鋪子的伙計要見她。 她滿目水淚地看著鶴生,她害怕鶴生會像上次一樣當著春桃的面占有她。 鶴生明白她的意思,只得停手,“我不碰你就是了,等他們走了我就離開?!?/br> 兩個伙計來說的是關于過年告假回家的事宜。 她在門內一一回復了二人的詢問,并讓春桃帶二人去領了月俸。坤道則在她身后的內室之中換穿衣物。她的衣服被她弄臟了,總不能教人就如此回去。 她看著垂簾內隱約可見的身影,原本她打算叫她今晚留下,但是話還沒說出口,春桃便再次前來敲門。 “姑娘,奴婢可以進來么?”春桃的聲音很輕。 文卿看了一眼垂簾的方向,回道:“進來吧?!?/br> 春桃輕手輕腳上前,此時她虛虛坐在另一側的太師椅上,已穿戴齊全,只是將頭發都散了下來。春桃進來后二話沒說便向櫥柜走去,從櫥柜中搬出一條褥子,重新給橫榻鋪上,然后她也看著簾內的背影,似乎想問什么,卻又不知從何問起。 文卿抱著熱茶盞,臉上熱成一片,低頭不語。正不知所措,簾內的叩響傳來,春桃見狀,連忙垂首侍立,不敢目視。 鶴生穿的是她的衣服,雖然小了一些,但是外袍一披,尚且不覺得奇怪。她拄著手杖來到她的面前,隔著面紗,俯身在她的臉上吻了吻,“我先回去了,不必送我?!?/br> 她的聲音很輕,像耳語一般,聽得一旁的春桃渾身不自在。 “不可以留下么?”文卿撐著身體站起來,將柔荑細細理著她的衣襟。 “你這里人多眼雜的,我若被看見可如何是好?”坤道笑道。 未等她做出反應,她已被吻住。 吻罷,坤道的手安撫地在她的背上輕拍,“過兩日我就搬進隔壁院子了,到時你可以隨時來見我?!?/br> “好……” 人走后,她由春桃伺候著沐浴。 她已經習慣了身上被留下的紫紅色、好似凌虐的痕跡,但是春桃未出閣,逗留在她身上的眼神總是帶著異樣的色彩。很害怕很不自在,想看又不敢看。 “姑娘,其實……”春桃欲言又止。 文卿抬眼看她。 “其實那道姑前兩日有來找過您,不過那時當家的在,奴婢便沒說,事后也就忘了?!?/br> “什么?”文卿蹭地從浴桶中坐起來,“你是如何說的?” “如是所說姑娘有客人,不便相見?!贝禾覒饝鸬皖^,“奴婢知錯了,她今日上門來奴婢才想起來這回事?!?/br> 文卿見狀也不好再說,只得坐回桶中,但心下始終難以平靜。 她的腦海中不斷想起鶴生的話。 不知為何,她總覺得鶴生或許并不是因為不想自己難堪、而避免被她身邊的人看見容貌,她可能只是單純不想被別人發現她與自己的關系。 盡管她曾經一度是想要如此不見天日的,盡管可能她現在也并沒有做好心理準備,但是…… 但是這樣的感覺真的很奇怪…… 就好像…… 好像她們只是金風玉露一相逢的露水情人罷了…… “你做賊去了?”舒宜的聲音破入神思。 “什么?” “黑眼圈這么重?!?/br> “這個啊……”她頹然嘆了一口氣,從柜臺走出來,坐到一旁的椅子上,“睡不著,就把剩下的賬目對完了?!?/br> 舒宜亦坐其對座,“不用這么努力吧,你這樣,我這個當家的壓力很大啊?!?/br> “賬目對不上,不過還好數目不大,你這個當家的可留心著些吧?!蔽那淦沉怂谎劾^續說,“還說要開第二家,別到時候一敗涂地,反過來成全了別人?!?/br> “我知道……”舒宜沒有底氣,“累死勤快的,閑死偷懶的,你也別太cao心,剩下我會處理的?!?/br> “嗯,知道了?!?/br> “過兩天街上舞龍燈,你好好歇兩天,到時我上門接你?!?/br> “還是不了,我沒有興致……” 正說,文卿忽然看見一抹熟悉的身影。 一個丫鬟打扮的少女進門對柜臺后的管事的道:“勞煩掌柜取兩盒新樣胭脂瞧瞧?!?/br> 是上回來找她出賃院子的丫鬟。 文卿一怔,上前去打招呼,“姑娘許久不見?!?/br> 丫鬟聞聲瞧來,打量了一番她,頓悟道:“宋東家?” “馬上就過年了,姑娘前來買胭脂想必是……” “是我家小姐支我來買,說是新年新氣象。宋東家,您來得正好,來幫我家小姐挑兩樣,奴婢可選不明白這些物什?!?/br> 文卿恍然,明白這里說的小姐是秦秀娥。原來這丫鬟并不是服侍鶴生的,還是說,那人并不在乎這些,因此與秦秀娥共用? 文卿一面支使管事的上后面取新樣來,一面問:“知府小姐為何不親自前來?” “這……”丫鬟欲言又止。 文卿也不再追問,選了兩樣,一個海棠紅,一盒桃紅,收停妥當,并且沒有收取費用。 她如今的商賈身份不好上門拜訪知府,但她想,秦秀娥若懂事些,自會前來見她。 “走了?”舒宜看著丫鬟離去的背影問。 “嗯?!?/br> “沒收錢?” “當家的若介意的話,我可以補上?!?/br> “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br> 她沒有料錯,夜里,那丫鬟便上門來,說是她家小姐邀她一會。 她只身前往,隨丫鬟一道由角門進入官邸。 知府官邸與當年她住的時候的樣子已經大相徑庭。 她跟在丫鬟的腳后,不動聲色將此處一一仔細留意,但是仔細看下來,卻又不知道究竟是哪里不一樣。到底江南的院子都是差不多的,她想。 彎彎繞繞來到內院,她站在原先她的房間門口,丫鬟上前敲門。 “請進?!遍T內道。 叁年后的少女還是那個少女,除了更漂亮了些之外,并沒有任何被歲月沖刷的痕跡,即便她今年現在已經將要二十,她的眉宇之間依舊是讓人羨慕的明媚。 進門后,秀娥便拉著文卿聊起她們在松江的往事。 她說她也到了被當知府的老古板爹逼婚的年紀,說因為過往實在她沒有規矩,又黃了樁婚事,她不能與以往一般四處在外拋頭露面,因此大多時候只能在屋子里待著。 “什么婚事?又是因何……”文卿欲言又止,不知該不該過問如此私人的問題。 但秀娥顯然不在意這些,話到此處,大嘆了一口氣,便一一道來:“meimei之前說過的呀,就是我說的那個我爹欣賞的窮書生,后來因為牽扯到王府的案子,他貪心不足,壞了事情,就沒有然后了?!痹掍h一頓,“還有就是……” “還有什么?”文卿追問。 “還有就是跟世子的婚事,”秀娥無奈地笑笑,“雖然是機緣巧合被逼著成婚的,不過最后沒成就是了,人家直接跑去道觀出家了?” “……出…家?”文卿驚道。 “jiejie不知道?”秀娥亦驚。 文卿耳邊嗡嗡作響,已經怔怔的不知該說些什么,“我如何能知道這些……我、我只是……” “我以為……”秀娥看了她一眼,再次截住話頭,“罷了,反正一切都已過去了,也幸虧他出家得早,不然都不知道怎么死的?!?/br> “嗯…是……” “鶴生在跟我爹下棋呢,jiejie要見一面再走么?” “不了,時間也不早了……” 文卿心神不寧按原路返回,走到角門口,碰見了鶴生。 她本應該假裝不認識她的,或者應該簡單與她打招呼,像對所有人一樣,但是她沒有。她不知怎么了,拉著她的手將她帶到一處偏僻的地方,便緊緊抱住了她。 “怎么了?”坤道感覺到她的異樣,雙臂遲鈍地環上她的腰。 “沒什么,就是想你了……”她將臉埋在她的脖頸間,悶悶地吮吸著她身上的氣味。 她腰上的手也隨之緩緩收緊,什么也沒說。 片刻,文卿卻驀地停下動作。她在她的身上聞到了一股極淡的……胭脂的氣味。 一股……她再熟悉不過的氣味。 她倏然抬頭,目光仔細地在她的臉上巡查,終于,她在她的嘴唇上發現了些許胭脂的殘留。 是那樣海棠紅的胭脂,秦秀娥的丫鬟從她這里買的。 坤道察覺了她的聲線,抿了抿唇,無奈地笑,“秀娥跟我鬧著玩,給我涂了些胭脂,是不是沒有洗干凈?” 文卿感覺周身一涼,抱著她的手臂不自覺收緊,“嗯…沒有洗干凈……”她喃喃道。片刻,不知怎的,攬住她的脖子便將她吻住。 她廝磨著她的嘴唇,試圖讓胭脂從她的嘴唇上徹底消失。 【首發:гǒμsēщǒ.cǒ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