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回柔荑搗練rou蓮花(h,請道長蹂躪
說話間,她并攏的四指覆上花戶,先是輕輕在粉嫩上撫摸,然后緩緩加重力道,著力與一點rou核打旋揉搓。 一陣一陣酥麻襲來,文卿的足尖繃緊,她看見自己身子癱軟在她懷里,yin浪得張開雙腿,腳趾張開又抓緊,她腿心那只纖白的手動作優雅而美麗,仿佛只是揉捻花朵。那只手的主人則視線灼熱卻清冽地透過鏡子盯著她眼媚如絲。 那人的面上亦不動聲色,與文卿此時的yin浪毫不相關,就像她說的,她好像只是在看一場好戲,只是看著鏡中的她玩弄著自己一般。 文卿感覺此時的自己就像一具玩偶。一面穿戴光鮮,一面赤裸任人人蹂躪的玩具。 這般的雙重刺激幾乎要讓人發瘋,文卿困難地從咽喉里發出幾聲短促慌張的喘息,但漸漸隨著快感的累積,喘息也隨之變得纖細羸弱,像貓咪嚶嚀一般??伤瑫r被掐著脖子,呼吸本就不足,如此一來呼吸益發急促。 鶴生見她吐納洶涌,動作慢了片刻,在被揉得挺立的花核上拍打安撫,隨后看著她的眼睛,慢悠悠地問:“聽說宋姑娘曾經與一男子有一樁婚約,是那個手跟我很像的男人?”說到手字,掐著脖子的左手微微施力抬了抬。 文卿的呼吸被掐斷,她發白的猙獰的雙手從裙褶中抬起,去攀上她的左手,片刻,感覺到她的手指微松,文卿適才閉上眼,緩緩平復,“是…是……” “我想聽你們的故事,可以么?”她的聲音溫柔至極,但花戶上的手卻又恢復了動作,甚至比方才更快一些、更重一些。 “哈、嗯……嗯…嗯……”敏感脆弱的花核將異樣的快感浪潮一般打來。文卿的嚶嚀復又加重,眼前一片迷蒙眩暈。她看見鏡中自己的雙腿繃得猶如將斷的弦,她的胸腔劇烈起伏,救命稻草般抓著脖子上的手,粉甲陷入肌膚,抓出一道道紅痕,“嗯……道長,嗯、嗯……” “我想聽到回答?!被☉羯系氖忠姘l加快搓揉,露在外面的花瓣像經風霜雨雪,被手指捻得滴血一般殷紅。文卿耳邊嗡嗡作響,伴隨一陣接一陣的抽息,她像幾盡斷氣地極盡拱起身體,最后身體隨著她的動作抖動抽搐了幾下。 她大口大口喘氣,一面回憶四年前的初遇,斷斷續續道:“嗯、哈……四年前,他從京城…南下金陵,我在渡口附近的酒樓等他,我想……”鶴生手上的動作并沒有停,只是慢了些。但此時她腿心的媚rou還在余韻之中,微微顫抖著,又經如此的刺激,刺麻的酸楚從舒爽中傳來,她不受控地收攏雙腿,又打開,腰肢扭動,話中帶了哭意,“我想……嗯,我想看看我未來夫婿究竟長得什么樣……” 她不介意告訴她這些,或者說,對于她被她玩弄著,口中卻說著她和別的男人的過往的這件事,對于讓鶴生感到嫉妒,讓她心底涌起一股害怕與期待交織的興奮感。 “他長得如何?”那只手時而加速揉搓,時而針對那敏感的一點著力點捻,抑或快速拍打。文卿的思緒被快感沖塌,脖子上的手有力得收緊,吐納不足的窒息讓她只能叫出斷斷續續幾個字符,張著嘴,像脫水得魚一樣用力、努力地呼吸,“道長,啊、嗯……道長……” 她如愿以償有種她真的想要掐死她的錯覺,她知道她絕對不會,但恐懼與快感揉雜在一起,讓她崩潰得哭吟起來。 “他長得如何?!卑肷?,她再次問。說話間,微微以指腹滑過xue口。 她要進去了。 “他長得很漂亮,柔柔弱弱,像個女——” 文卿駭然抽息。此時兩片唇rou已像落花一樣軟爛,汁水淋漓,更加嫣紅得滴血一般。她以兩指將軟爛唇rou極致地撥向兩邊,在稍偏下方的位置,露出一個狹小的洞口。她眼睜睜看著,只見從中流出一泉濁流,徐徐向下,流入兩股之間。 文卿登時渾身戰栗,不敢再看下面,對上她的眼睛,鶴生則手指在xue口試探著,輕笑道:“像個女人,看來我跟他不只有手像?!彼焓智謇涞貑枺?/br> “我現在再問姑娘,姑娘是想要被憐惜,還是被蹂躪?” 文卿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求饒一般,迷蒙而恐懼地發抖,“道長……” 但良晌,鶴生沒有再幫她回答。 文卿咬著唇,一股龐大的空虛正吞噬著她,心臟因恐懼與期待而劇烈跳動。 她想要她…… 她想要…想要…… “請道長……”她小心翼翼對上鶴生的視線,“請道長蹂躪我……” “姑娘十分坦率,”她的中指緩慢地順著xue口擠入狹窄的甬道,“貧道會成全你的,請姑娘好好享受?!闭f罷,努力將無名指也并入其中。 “等——!”文卿的思緒被一股撕裂的感覺打斷,看了看她正被侵犯的下體,猩紅的花戶被徹底打開,一片觸目驚心,她白皙纖長的兩指橫在她的體內。文卿又慌張地看她,眼淚已經涌上來,“道長,感覺……好奇怪,好脹、好疼……” 鶴生置若罔聞,只專注將兩指插入xue內。里面已經十足滑膩,但因為十分狹窄的緣故,自然進入有些困難,加上文卿經受刺激之下,rou壁心跳似的搏動,甬道也隨之抽搐著攏縮起來,擠得將手指卡在xue口難以動彈。 鶴生將手指稍作旋轉。突然一股莫大的驚懼涌上來,文卿逐漸意識到她似乎準備強行進入,因為花戶中那只手沒有絲毫放松的意思,顯然她不準備慢慢開拓。 文卿忙抓住她的手,不再看向鏡子,而且努力扭頭看身后的人,哭道:“好疼,道長……求求你,不要……不要,我害怕……” 真實的她淡然出塵但微帶笑意的眸子比鏡中的更能給她沖擊。 她依舊如上次一樣,以這般高高在上的姿態侵犯著、玩弄著她的身體,看著她呻吟,看著她哭。 她似乎非常喜歡這樣。 一瞬間,她的那種冷靜幾乎要將她的理智碾碎。 不止是理智,似乎連她的呼吸、她的尊嚴、她的全部也一同被她拆吃入腹。 文卿知道她喜歡以這樣的方式讓自己臣服。 或者說,她喜歡以這樣的方式讓她在享受歡愉的同時,心甘情愿地承受痛苦。 【作者:rou蓮花是筆山的意思,但是我怎么看怎么覺得這個詞色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