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異不思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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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洗手池水聲不斷,繁復的鼓點隔著墻依舊震得人心惶惶,逼仄的隔間里荀卉和祁衍四目相對地沉默了一瞬。 祁衍手指按在荀卉耳后皮膚,順著肌理暢通無阻地滑到她光裸的肩窩,“你有什么要解釋的嗎?” 荀卉背貼著廁所隔間的冰涼隔板,沒忍住打了個哆嗦,怎么來酒吧逛一圈也能碰上祁衍,還陷入這如同被捉jian的尷尬境地,早知道就不答應林鹿了。 林鹿男友前段時間游學歸來,林鹿安排他和荀卉見一面,地點定在江市有名的酒吧“回車”。 荀卉本想推掉這次會面,但一聽酒吧名字她就答應了,回車在江市是出了名的高端酒吧,常有名人光顧,沙發間隙里摸出奢牌手包是常事,卡座的最低消費也是她夠不著的高度,難得能來,荀卉特地穿上了自己平日最喜歡的一條小黑裙。 林鹿早在二人戀愛前便事無巨細地把樊子濯的個人信息統統告訴了荀卉,以至于荀卉在見到樊子濯時眉毛都沒有動一下,不過看清他身后的男人后她倒是有些驚訝,那不是聞旌嗎? 聞旌是荀卉大學同系學弟,他們之前因為學院活動的原因有過一些交集,當時荀卉對這個處事周到為人圓滑的學弟有些印象,她的畢業寫真集里還有他們倆的合影,只是荀卉畢業后便同他斷了聯系,再見自然驚喜。 “學姐好?!甭勳盒Φ醚啦灰娧?。 樊子濯趕在林鹿瞪他之前趕緊給荀卉解釋,“昨天我和林鹿打電話的時候給聞旌聽見了你的名字,他非要跟上來蹭我一頓?!狈渝诹致箍谥惺莻€吊兒郎當的富二代,今日一見他倒比荀卉想象中穩重。 “是誰說第一次見女朋友家屬怕應付不來的?”聞旌毫不留情揭短。 樊子濯表情僵了半秒,靦腆地笑了笑,遞給他一個男人間的眼神,便坐到林鹿身旁給她端茶倒水,樊子濯下了大手筆,點的酒水都不便宜,荀卉顧忌著前些天的智齒傷口只能含淚捧了杯低度數雞尾酒。 她端起酒杯時忽地感覺被一道目光盯上,但她抬頭掃了一眼四周卻又沒發現什么異常。 “干杯?!彼吐勳盒Σ[瞇地碰杯。 “你也快畢業了吧?!避骰苡幸淮顩]一搭地聊著。 “嗯?!?/br> “老汪最近身體還好嗎?”老汪是他們學院的老教授,為人幽默,上課也有趣,他的課程向來是學校里的搶課熱門,但他身體似乎一直小毛小病不斷,荀卉也是畢業了多久就有多久沒見過老汪了。 聞旌皺了皺眉,手指指耳朵,大概是音響太響沒有聽清。 荀卉湊上前,在他耳邊扯嗓子喊了一聲,“我說!老汪最近身體好嗎?” 聞旌沒有被她突然升高的音量驚到,反而順勢往她身邊挪了幾寸,“學姐要不要和我一起回去看看他?”聞旌手搭在她身后的沙發邊緣,呼吸幾乎拂上她的臉頰,但他似乎絲毫沒有覺察到這樣的行為不妥,笑得依舊坦蕩。 荀卉被他突然接近的動作激得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不動聲色地借著取手機的動作拉開距離,而后站起身往舞池方向指了指,示意她要去找林鹿,聞旌笑著點點頭。 臺上是一個工業金屬樂隊,合成器拉滿,“咚咚”的音效如同心臟起搏器,幾乎要將心跳頻率打亂,鮮艷燈光明滅,舞池里的男女跟著音樂恣意搖晃著腦袋。 荀卉也不指望能在蹦得起勁的人群里鎖定林鹿,她對著手機屏幕勉強照了照,口紅因為喝酒掉了些,她打算去洗手間補一補。 跟著地上的指示標走進較安靜的走廊,荀卉凝神看了看洗手間上方的標識,正要往更里間走去時,從身旁男廁所伸出來一只手把她手臂攔住,衣袖上帶著她熟悉的木質香氣,她來不及思考便任由那男人半摟半抱地把她拐了進去。 隨著廁所隔間門“咔噠”一聲合上,身后桎梏著她的手也松開,荀卉驚魂未定地喘氣,略帶慍色地瞪了一眼祁衍,“你怎么不打個招呼,嚇我一跳?!?/br> 祁衍靠著隔板嘆了口氣,意有所指,“太著急了,怕你被別人騙走,趕緊來勾引你?!?/br> “別人?”荀卉略一思索便知道他又在吃哪家的醋了,“那是我大學學弟,我們難得見面敘敘舊,而已?!彼氐貜娬{了“而已”兩字,雖然剛才聞旌貼著她耳語的畫面的確有些曖昧,落進祁衍眼中被他誤會也是正常,但荀卉保持著清者自清的自信。 祁衍目光幽深,噙著一抹捉摸不透的笑意,“你不是喜歡我嗎,怎么和別的男人走得那么近?解釋解釋?” 荀卉差點忘記這茬,前兩天自己才借著道歉的功夫跟祁衍剖白了心跡,還信誓旦旦聲稱要追求他,結果轉頭就跟其他男人拉拉扯扯,這樣似乎是不太合適,她大腦飛速運轉思考著不影響自己形象的回復方式。 “我這不是,跟你玩欲擒故縱嘛…”荀卉捏著祁衍一絲不茍的衣角,從善如流地笑笑,“哪有人前腳剛表完白,后腳就找下家的?”這人可能就是她自己。 祁衍垂眸,“這樣啊…我還以為你不要我了?!彼南掳惋@出隱約的核桃紋路,嘴唇下的陰影加深,明明是做作至極的委屈表情,他做起來倒真讓荀卉有些紅杏出墻的心虛。 她搖頭如篩糠,“沒有沒有,沒有的事情?!?/br> 祁衍指尖卡進她裙子的肩帶,貼著她的皮膚畫圈,“你這么漂亮,身邊又那么多男人,我真的會很擔心,”廁所照明本就暗暗的,映得他眉目模糊,帶著憂愁,“擔心你腳踏兩條船太辛苦了?!?/br> 荀卉一尋思,他說這番話不會是想和自己撇清關系吧? “不辛苦不辛苦!”她猛地一抬頭,不留神撞上隔板,痛呼一聲,“我是說,沒有腳踏兩條船,我踏踏實實追你一個人!” 祁衍被她著急忙慌的模樣逗笑,趕緊抬手揉她的后腦勺,“那就好,我可是第一次被女生追,你可不要始亂終棄?!?/br> 荀卉不太信他這第一次被追的說辭,不過他現在這副模樣活像個捉到丈夫偷腥的糟糠妻,而她儼然成了喜新厭舊的陳世美,荀卉搖搖頭,甩掉腦海里盤旋不去的陳世美把頭架在龍頭鍘上的畫面,僵硬地換了個話題。 “一般男女躲進廁所都是為了行茍且,大概只有我們兩個是對著馬桶純聊天吧?!彼f著瞥了眼干凈锃亮的馬桶,果然高檔酒吧里連馬桶都透著貴氣。 “你不是在追我嗎?”他攏起她一縷發絲,纏繞在指尖,“怎么還沒追到手就想著睡我了?”祁衍裝得還挺像,微蹙著眉,不知道的以為是從古代穿來的純情少男。 “沒有沒有?!避骰苊χ裾J。 “你還有事嗎?沒事我送你回家?!逼钛芙K于放過她肩頭纖細的吊帶,轉而牽起她的手腕,拇指輕輕揉捏她手心的軟rou。 “我才來了半個小時…”荀卉心疼起了那還沒捂熱的卡座。 “怎么這么好的培養感情的機會擺在面前都不要,我的追求者?”祁衍語氣里是惡意滿滿的調笑。 “沒有沒有,我這就去收拾東西,我們等下門口見?!避骰芤宦犓崞鹱非筮@事就頭疼,服軟得很干脆。 “不用了,我跟你一起出去?!?/br> 荀卉擠了個笑,正要推開門,卻聽見有人大搖大擺地走進來,站定后利落地揭開皮帶拉開拉鏈,金屬碰撞聲音清脆,還沒等荀卉聽到意料中的水聲,祁衍便上手捂住了她的耳朵。 “不要聽?!逼钛芘滤x不懂自己的唇,說得很慢,荀卉看著他的口型從索吻的嘟嘟唇,露出一排潔白貝齒,再到擺出微笑的形狀,他本就生得好看,嘴唇飽滿,唇色如早春盛極的紅葉櫻花,一顰一笑都像神話傳說里攝人心魄的狐仙,她怕自己再看一眼就要變成石頭。 荀卉挪開眼神,視線齊平他的胸口,祁衍今天穿了件襯衫,大概是室內有些悶熱,他把扣子解到了第二顆,領口下的皮膚溫潤細膩,荀卉yin者見yin,想起上床時他總是慢條斯理地脫衣服,露出雕塑般精致的肌rou線條,發力時汗濕的胸口與青筋暴起的胯側都是媚藥般催情的元素。 荀卉喉嚨干澀,耳朵也被祁衍的手掌熨得發燙,她抿唇上手給他把兩??圩佣枷瞪?,還不忘趁機摸一把他胸口的肌rou。 “不守男德?!彼龑W著祁衍剛才的樣子,慢慢地做口型,嘴角卻無意識地上揚。 那人或許走了,也或許沒有。祁衍把手從她的耳朵移到她頸側的時候她幾乎五感盡失,只能感受到他的唇瓣印在自己唇的溫度,她微微抬起下巴,仿佛一株花草在一聲春雷后等待被雨露淋濕,但祁衍只是克制地與她雙唇相貼,手掌在她的腰側游移卻不逾矩。 門外樂隊應景地切了一首慢歌,主唱輕柔地跟著搖籃曲般的伴奏哼唱,歌詞里的蝴蝶穿墻而過,一齊涌進這小小的隔間,圍著相擁的二人翩躚。 不知靜止了多久,荀卉只覺得臉燒得可以煎雞蛋,心臟快要沖出胸膛,她抬手撫向祁衍的胸膛,他的心跳隔著骨rou強有力地敲擊她的手心,她滿意地揚起嘴角。 “給追求者的甜頭,獎勵她見異不思遷?!逼钛茌p咬她的嘴唇,聲音低沉。 荀卉被這個連吻都算不上的簡單觸碰迷得七葷八素,一路上步子漂浮,身子不住地往祁衍的方向傾斜,手幾乎融化在他的手心,她該慶幸光線不佳,旁人看不見她烤熟的螃蟹般通紅的臉龐和耳垂,但她仍是心虛地用手背貼著臉頰降溫。 回卡座取包時林鹿和樊子濯也已經坐回原位,省了她和聞旌單獨交流的功夫。 “鹿鹿,我先走了?!避骰芘e著手機對著林鹿搖了搖,示意回去再聊。 “好,注意安全?!绷致诡H有興趣地打量她身邊的祁衍,猜想這大概就是荀卉時常提起的那個炮友。 祁衍自覺地接過她的包和外套,轉頭朝某個方向揮了揮手,荀卉順著他的視線望了一眼,只看見幾個年輕男人,大概是祁衍的朋友,她象征性地點了點頭。 “林鹿姐,你不是說荀卉學姐單身嗎?”聞旌望著手挽手離開的一雙背影。 “啊,可能是我記錯了吧?!绷致箶Q了一把樊子濯的大腿,沒想到他帶聞旌過來是為了撮合他和荀卉的,樊子濯敢怒不敢言,咬著牙承受下來,眼神有些哀怨,估計沒有人相信是聞旌自己貼上來用叁頓飯換的今晚這場酒局。 “這樣啊?!甭勳旱故呛敛灰馔?,畢竟摟著荀卉的那個男人剛才差點用目光把他捅成篩子—— 學弟大概是個綠茶海王哈哈哈,本文女性角色應該都出場了,男性角色爭取此起彼伏一下 小說 :『52ьしωχ.cοм』 --